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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安多尼亚对着对讲机道,说完后顺手一扔,任它消散在风中……
「你快去吧,你的王子殿下等着你呢!」汐葵说罢便开始关舱门,厚重的铁板缓缓压下。
季书斋咬唇,深呼吸了次,一蹬腿便跳了下去……
啊啊,这真是笨的可以啊!好好的王子为什么不去做,跟着他跑来这种该死的地方,很危险知不知道?好好的王位为什么不去继承,娶了公主万事皆顺啊!安多尼亚·费雷斯·金是这么愚蠢的人吗?那个深蓝智将去哪里了?那个比谁都冷静的骚年去哪里了?
「欢迎回来。」安多尼亚稳稳接住季书斋,仿佛接住了一个世界。
「我回来了……」季书斋回抱住他。
安多尼亚似乎还有点不真实,试探般地啄吻了下季书斋的脸颊,深海色的蓝眼睛倒映着季书斋的脸,连眨眼睛的时间都舍不得浪费。
「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季书斋被真诚的眼睛看得心慌慌,明知道安多尼亚不会对他做什么,却害怕成这样……
害怕?季书斋对上安多尼亚的眼睛,心口的痛楚又阵阵袭来。
不对……这不是害怕,与想逃的心情不一样,是体会到安多尼亚心情后的懊悔、难过、感同身受。是喜欢,是爱,是见到对方后的喜悦,心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呐喊、呐喊着他的名字,呐喊着想要见到他,想要被他拥抱。
「然后呢?」安多尼亚勾起嘴角。
「随你处置……」季书斋很坦然,好吧,既然到了这个份上,大家鱼死网破破罐破摔摔死拉倒吧。
「跟我来。」安多尼亚牵着他的手走进驾驶舱,两人完全没意识到汐葵他们的母舰已消失于几千米之外。
Mr。R的机舱比FR的要大,但容纳两名成年男子还是稍有困难,幸好季书斋比较瘦弱,坐在安多尼亚腿上倒也不那么挤,绰绰有余。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位置?」季书斋很好奇,安多尼亚会黑客技术吗?会的话还要他干嘛?明显如此麻烦又耗费时间的事安多尼亚不会做。
安多尼亚指了指季书斋的笔记本电脑,居民证不过是障眼法,有些东西他死都不会丢,比如他的宝贝笔记本、又比如挂在脖子上的那个……
「原来如此。」季书斋决定一有空就把小电翻新了,可恶!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都不知道?
「不止这里。」安多尼亚露出自信的微笑,「没有把握,我不会轻易让你发现。」
「腹黑不好,把你温柔的形象都破坏了!」季书斋怒。
「你不乖。」安多尼亚伸手戳了戳季书斋的酒窝,很久没看见了,有点想念。
季书斋被他弄得没办法,只得放弃抵抗。完了,这辈子算是栽在安多尼亚手里了!怎么早没发现他是这么难缠的人呢?
「好啦,都被你找到了,我不逃了!不过……不觉得挤吗?你让我坐下来好不好?」季书斋和安多尼亚都穿着软甲,一动就嘭嘭作响,像开交响乐会似的。
「把衣服脱了吧。」安多尼亚说完便伸手解他的衣服。
「等等、等……」季书斋话音未落,安多尼亚的手比较熟练,咔嗒咔嗒两声软甲就掉下来了。
「你……没穿内衣吗?」安多尼亚微微撇过头。
「来不及,我被叶亚拖起来的……」季书斋才不会说他是不知道要穿!罪魁祸首是叶亚!没他说穿软甲还要穿内衣!太坏了有木有!
「嗯……」安多尼亚固定住季书斋的手颤了下,心神不宁的样子。
「我、我还是穿起来吧!」季书斋七手八脚地扣起衣服,「咦这怎么弄的……」
他越是想穿好,老天越是不帮他忙。
「啪嗒。」衣服又掉下来了,就如同某人的理智,掉了一地。
安多尼亚拉了次控制杆,把椅背放下一段距离后立即与季书斋交换位置,全部动作完成无格挡、无延迟,用时一秒三。
「要、要做吗?」季书斋紧张地盯着安多尼亚,这种时候再说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就太装了,好歹他也活到30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是不……
「如果我说是呢?」安多尼亚的拇指拂过季书斋的嘴唇,他咬下唇的样子真是百看不厌,兢兢战战的像只幼兽。
「我、我有点激动……」季书斋内心狼嚎,他等这天等了几百年了!
「其实……」安多尼亚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盒子,递到了季书斋面前,「我看到它后就忍住了拒绝订婚仪式的冲动,想把它送给你。」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颗特殊金属制的戒指。
「深蓝水晶,有延迟新陈代谢、延缓衰老、加速细胞修复的作用,非常非常珍贵,就算是历代的皇帝也不曾有如此运气,遇到形状这么好的水晶。」安多尼亚微微笑道,「特洛伊叔叔用尽手段得到了它,却没有了佩戴的主人。」
「季书芙……」季书斋伸出双手捧住它,他听说过这颗戒指,也知道发生在它身上的事……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意味着什么。
「可惜最后都没派上用场,留在了爷爷哪儿。他听说我要订婚,就把戒指拿了出来……知道吗,对现在的我来说,这颗水晶是再珍贵不过的无价之物,就算要我用半条命去换,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安多尼亚笑着说。
「可订婚也太乱来了吧,万一……万一我真的是妒夫怎么办?」季书斋心底深处涌上滚滚暖流。
「无论你去了多远的地方,我都会把你追回来。」安多尼亚将戒指慢慢套在季书斋左手的小指上,轻柔而虔诚地落上一吻。
就算命都能给,假装答应仪式又有何关系?我只要你活下去,活下去,陪着我,一百年、一百五十年,只要有我的地方,就有你。
我不像迦什特那样,与你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让你每次回想起都笑容满面;也不像乔君乔臣那样与你有那么深的羁绊,让你可以为之放弃一切即刻奔回他的身边。你的那么多过去里我都不曾为你做过些什么,在你最痛苦、难熬的日子没有陪伴在你的身边……我没有出现在你人生的初章,我只有现在。
因此——今后,唯有今后的日子,一天也不愿错过。
「Medornioya……」安多尼亚握住季书斋的手,十指交错、额头轻抵。
【3】对双子吃醋
季书斋紧紧抓着安多尼亚的手,感受着对方灼热的体温。小指上的戒指仿佛有生命力般源源不断地散发着温度,无论是哪种感触都令他融化。用沉醉二字也不足以表达出此刻的心情,现在就算要他立刻跑个5000米,他也甘愿。
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就是这么奇妙的事,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即使再如何努力依然是没结果的花。但只要稍微错开下时间,命运就会眷顾那些受尽坎坷与磨难之人……
「我……怎么办,该说些什么?」季书斋抓着脖子,眼神飘忽不定。
「什么都不用说。」安多尼亚抓住季书斋的手,柔软的唇覆上他敏感的脖颈,轻轻吸允。
季书斋下意识地抓住安多尼亚的肩膀,微微偏向另侧,身体缩成了一团,像只寻找安全感的猫。
安多尼亚耐心抚摸着季书斋的背,抬起他的下巴,湿润的舌头舔吻着喉结,鼻翼呼出的热气恰到好处地挑动着季书斋。
「安多尼亚……」季书斋伸手触碰他的衣领,「软甲不舒服……」
「别动。」安多尼亚抓住季书斋的手挪开了那个位置,十分用力。
暧昧的气氛瞬间凝结,一拉一扯的两人静默下来。
「怎么了?」季书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试探,「不行吗?」
「不是……」安多尼亚皱眉。
气氛更加尴尬。
季书斋看着小指上的戒指,心中忐忑不已。他的情商很低,可还不至于低到连那句话的意思都会误会吧?只有他一个人期待着,不是很像白痴吗?他又不是发情的野兽,见谁都能大胆索爱……
「算了……」季书斋抽回自己的手,嘟囔着,「每次都给点甜头就收回去,我知道这种事对男人做很奇怪,可我也是第一次啊,谁叫我喜欢你啊,喜欢你就想触摸你、想了解你、想被你拥抱……」
就像甜蜜的毒药,一点点上瘾、一点点啃噬生命,却欲罢不能。
「我不是说了吗?」安多尼亚拉起季书斋的手往身下按,「并不是那样的……」
手心烫得快要烧起来。
「你、你……」季书斋稍稍动了下,感受到了明显的跳动感,安多尼亚的呼吸加深了。
「我想侵|犯你都快疯了。」安多尼亚扣住季书斋的腰,紧紧拥抱住他,「把你压在身下,听你的喘息、欣赏你的意乱神迷,手指、舌头、肌肤……把所有一切都烙进你的体内,独占你、禁锢你、让你的眼里只剩下我。」
「别在本人面前说这种话……笨蛋!」季书斋脸红到了耳根,他是按到了什么不该按到的按钮吗?安多尼亚坏掉了吗?这种话、这种话怎么可能从他口中说出来啊!
「我没开玩笑。」安多尼亚显得很焦躁,「但……」
越是珍惜的东西越不舍得触碰,害怕碎了怎么办、伤害到了该怎么办……
「我明白了!」季书斋捧起安多尼亚的脸,对上他失措的眼睛,缓缓道,「等你想告诉我时,我会洗耳恭听!真的没关系,二哥医术不是很厉害吗?一切都会好的!」什么隐疾啊,什么无法根治的病患,季书斋表示他可以等,这不是问题!
安多尼亚无语……季书斋的想象能力怎么总是偏离正常人的理解范围呢?是自己的表述出了问题吗?
「你别害怕。」安多尼亚边说边解开软甲上衣。
「我……」季书斋喃喃道,「我为什么要害怕啊?」话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安多尼亚的身体,嘤嘤嘤有点紧张、有点期待、有点兴奋!
软甲脱下后安多尼亚还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衣,完美的身材真叫人留鼻血毫不逊色迦什特,更有种线条的优美,赏心悦目、引人遐想。他索性一口气将衣服脱掉后甩了甩头发,精壮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之下。
「呃……」季书斋目瞪口呆,手指触摸到安多尼亚的身体时微微颤抖着。
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从左边肩膀处一直划到右边的胯骨,狰狞地霸占了安多尼亚的身体。
「不想看的话就闭上眼睛。」安多尼亚轻轻抚摸季书斋的脑袋。
「怎么会这样……」季书斋反复地摸着它,「谁干的,太过分了……」
「惩罚。」安多尼亚勾起嘴角,「我小的时候触犯过军事法律,原本是死罪,特洛伊叔叔念在我还年幼,只处以了极刑。」
「你还笑!」季书斋忍无可忍,「说得轻飘飘,这是致命伤吧?你有点自我意识好不好!」
「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介意吗?」安多尼亚柔声问。
「当然不!」季书斋指着自己身体上的疤痕,「是男人就要有疤,我比你多呢!」
连深蓝医学技术都无法铲平的疤痕……当时安多尼亚是承受了多大的痛楚啊!季书斋想都不敢想。完全的身体上留下了这么一道疤痕,真好可惜……
「抱歉,破坏气氛了。」安多尼亚诚恳道歉。
「破坏气氛的是我……」季书斋傻笑,「我都不知道你也会在意别人的眼光……」
「你不是别人。」安多尼亚纠正,扶住额头轻叹道,「如果你说对我幻灭,可能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照镜子了吧……」
「你也太杞人忧天了吧!」季书斋用力压住安多尼亚的肩膀,对上他的眼睛说,「你都不嫌弃我懒宅废,区区一条疤算什么,就算你以后毁容、残疾、半身不遂……呸呸呸!我的意思是,别小看我!我才不会轻易退缩!你赶我都赶不走,粘定你了!」
「说这么可爱的话,是在勾引我吗?」安多尼亚掂起季书斋的下颚,深邃的蓝眸吸人魂魄。
「随你便……」季书斋被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冲得头发晕,安多尼亚的身体太具有魅惑力了,仅仅是靠近就让人的理智崩溃,如此近距离的肌肤相亲,不心动才怪……
「嘀——嘀——嘀——」驾驶舱内的通讯器响得不适时宜。
「接吧。」季书斋知道安多尼亚一定很想砸电话,但不可以,一般的线路肯定都已被他屏蔽,能够找到这条线、并且还用了费雷斯家族专用的传电暗号,想也知道对方是谁。
「安多尼亚!」果然,一开始就是卡英逊狂怒的吼声。
「父亲。」安多尼亚淡定地回应。
「让公主独自一人在婚礼上等那么久,成何体统!」没有关心的问候、没有担忧的叮嘱,失败的父母只会一味地用谴责的口吻与孩子对话。
季书斋默默想,这就叫不成体统了?如果让他知道儿子把美丽的未婚妻丢在一旁,正和另一个男人「坦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