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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股甜而不腻的声音清晰而好听。
“欢迎欢迎,沙哥,来客人了是吧,是您安排还是我来安排?”礼貌而不卑不亢。直把黄叶的魂儿都震动起来,浑身的汗毛瞬间都立了起来,又瞬间趴了下去,仿佛一股海浪从内到外的把整个身心都涤荡了一遍,归结起来就两字舒坦!而现在这两个字已经写满在黄叶的那张特别老成的脸上,那一道道褶子和那几乎看不见的咪咪笑眼让张新恨不得找个地洞立即钻进去。
这却是张新误会了黄叶,不懂人情世故的奥妙了。不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个两三年,永远也无法理解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世故的人。
果然沙和尚看见黄叶这副模样心情很好,“老黄,好久没有见着你老哥了,您一直忙,也不方便随便去打扰你,今天难得来了,我做东,哥你就让弟弟帮你安排一回吧。”
“那让你破费了。不过你得陪着我呀。”黄叶也打蛇随棍上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
“哥啊,我在这也是给人打工的,这么地吧,你要是有事,就等我下班,晚上一起去宵夜。”说完转过头又对那领班说道:“花姐,我这个哥哥和那位老弟就交给你啦。您费点心。”接着又跟黄叶打了招呼就扭身回去了。
张新拽着黄叶问道:“你这朋友怪仗义的呀。”
黄叶歪歪嘴角:“这沙和尚就是貌似仗义,什么时候被他坑了都不知道。这道上混的,没一个能深交的。”
张新看看黄叶,也没有多说话,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进入了包厢之后,包厢里有两张按摩床,还有一个挂壁电视,里面有些热,黄叶吩咐服务员将空调打开之后熟门熟路的躺下,用白毛巾盖住大腿和腰间,回头瞥了一眼张新,却发现这看似毛头小子的愣头青居然丝毫不局促,也有点熟门熟路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小张,这地方你常来?”
张新回答:“当然不是,只不过以前做医药代表的时候经常去陪陪。我个人没有啥兴趣,回家躺着用热水泡泡脚,还能上网轻松自在些,到这种场合来来不有自主紧张。”
靓丽的服务员正帮他们脱鞋,听到这样的对话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张新赶紧补充道:“都怪你们太漂亮了。你们看那老哥都用大毛巾盖着了!”
服务员露出微微羞涩的笑容问道:“二位有没有相熟的技师?”
这时被沙和尚称呼为花姐的看不出年龄的领班走了过来,对服务员说:“这边已经安排过了”然后又对着黄叶和张新说道:“招呼不周,有什么意见和需要都可以提,给你们上个果盘,二位喝茶还是啤酒?”
黄叶说道:“果盘不必了,给我们兄弟两个上两杯茶就可以了。麻烦花姐了。”
花姐拢拢头发说道:“没有的事,沙老弟的朋友来了,哪能怠慢,以后有空常来照顾我们生意啊。我这还有点事,就失陪了,服务员就在门外,有事就吩咐。”
黄叶赶紧坐起身子:“那花姐你慢走啊。”
张新瞧着黄叶陌生的紧,“老黄,你啥时这么温柔了?”说完哈哈大笑。
第十三章 较量
老黄的脸皮也瞧不出脸红。电视上正放着连续剧《李卫当官》。没过一会儿两个漂亮的女技师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服务员非常熟练的将按摩床前的沙发凳子挪开,将两个泡了袋装中草药的木质洗脚盆端到了按摩床前随即离开了。
帮着张新和黄叶二人开始泡脚之后,两位漂亮的按摩技师简单的自我介绍,一边不疼不痒地说着一些互相打听的无聊的话。张新和黄叶二人因为身份的原因也不方便多聊。场面也有些安静。
毕竟是大娱乐城,这里的洗脚中心的设施和技术都不是普通的。
两个小时过去后,张新感觉整个人仿佛变成了鱿鱼一般有一种被拉直了浑身都被捋过一遍的轻松和快感。这与往常陪客人去洗脚中心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次是真正的享受。
张新没有明白的是他体内的灵气因为这样的一次放松状态下的按摩充分洗涤着自己的身躯,甚至整个灵魂的纯净度都有所提升。灵魂纯净度直接影响了灵气的表现也就是念力的使用。这种净化的机缘却是很难遇得到的。
二人结束了按摩,技师又反复强调了一遍自己的号牌,希望客人多多关照之类的场面话之后就离开了。她们都是很忙的,尤其是漂亮的技术好的按摩技师。张新躺在按摩床上一句话也不想说仍旧沉浸在那种境界之中,可惜的是黄叶掏出一根烟扔了过来打破这种顿悟的机缘。
张新接过烟,愣了一会神后,才掏出打火机点燃起来。这打火机是一个大学里的兄弟送的ZIPPO,经常被其他朋友们误会是女孩子送的,上面印的是两棵四叶草。看着这个打火机,张新也缓回了神。
黄叶却不管张新刚才想着什么,房间里没有人就直接说道:“我感觉那沙和尚似乎知道咱们来干什么,以往他不是这样招待我的。几乎都会拉着说说话。为什么想起了请我们洗脚?我越想越觉得奇怪,不会这里面还真藏着什么事吧?”
张新当然不会告诉他,昨天夜里已经跟那个王明明做了一场面对面的直接交锋。
“哎呀,反正我跟着你老黄,赵队说了,我是新丁,得跟着你。”
黄叶骂道:“你这家伙,跟哥哥面前还装纯,话说咱们都是正规考试上来的,队里先不说了,局里不少人都觉得咱们把眼睛长在天上,跟我们说话都谨慎着,怕我们没脑子的玩什么书生意气。哥哥寂寞啊。想跟他们亲近亲近都不行。咱三队里,就咱们两个是通过公务员考试分配进来的。好好干出个样子来,升职肯定得先轮着我们。”
张新道:“老黄,你晚上没喝酒,是不是多了啊?”
黄叶笑笑道:“我估摸着那沙和尚很可能是在躲着我们,也许向他老板汇报去了。他当我不知道,他接近我们的这么热情怎么可能是他这个缺德的家伙自己的主意?鬼信,没有他老板给他钱,叫他不要得罪我们,怕是早就在我下班的路上套我的麻袋子了。”
张新道:“哥啊!你不会这么招他恨吧?你干了啥缺德事了?让一个缺德的这么惦记你?”
“也没啥,就是在一次斗殴中,当着他小弟的面,打了他几个耳光。”黄叶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说道。
要说人世间最记仇的人是哪一种人?毫无疑问就是混黑的人。他们有的人确是讲义气这话不错,而且甚至有的人之间的情感足可感动天地,但是恰恰最重感情的他们也是最会记仇的。有可能是为了一句话,他们能够豁出自己的性命但同样的也会豁出别人的性命。
经济在发展,时代在进步。现在这些人群已经渐渐跟上时代的步伐很少愿意再做那些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行为。只因为这个时代的价值观衡量的重心不再是仁义礼智信,而是金钱、价格,其他的都是围绕这个中心的辅助。
黄叶很担心沙和尚不会配合,不仅仅如此如果黄叶确实挡在他们发财的道上,那么也不不知道王明明沙和尚他们会对黄叶做出什么动作来。陷害?闷棍?绑架威胁?甚至直接悄无声息地杀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果然,黄叶的担心不无道理。没过一会儿就有人传话,那沙和尚被老板派去出差了,今天的吃夜宵时候再谈之类的话也就彻底成了一句空话。
虽然是警察的身份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对其随便传唤,更何况对方是一个极其狠辣而有背景的说不清是黑是白的人物。
张新陪着垂头丧气的黄叶依依不舍地走了出来。张新忍不住道:“老黄,不如直接去问问王明明吧,咱是警察啊,总这么藏着掖着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的身份掉了个呢!太憋屈了。咱就不能豁出去胆子蛮干一回?”
老黄大腿一拍,走着,咱兄弟也豪气一回,会会那个大款!
二人掏出证件夹在衣服上,又回头直奔七楼。那股汹汹气势仿佛要择人而噬的凶兽。他二人却没有抬头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被城市灯光反射而很难再见到的晴朗的星空在竟然清晰可见已经被一片乌云遮盖。
吧台小姐举止礼貌而很有距离感,“如果没有预约的话,你们是没有权利进去的。”
黄叶的脾气也上来了,“我们是警察,他是市民,他有义务配合我们查案,接受我们的传唤。”
吧台小姐完全没有被老黄的声势吓着,反而十分老练地向老黄索要传唤证,露出一副吃定了你的样子。黄叶看得直牙痒。
张新掏出一张面容最清晰的嫌疑犯的照片,温柔地递到那吧台小姐的面前,轻声细语地问道:“这个照片上的人你是认识,还是不认识?一定要说实话,千万不要事后你再会有什么牵累。”
吧台小姐看着照片一愣,回答道:“这里来来往往人那么多,我不认识。”
张新见吧台小姐并没有落入语言陷阱又问道:“你说了不认识,那我再问你确认一遍,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吧台小姐在张新的威逼直视下不由慌了神。就在此时,忽然楼道便响起一个动听的女声,“王总吩咐,让两位警察先生到会客室。”接着一个穿着肉色丝袜的职业套装的OL款步而来,并作出了邀请的手势。
张新摇摇头对着吧台小姐抖抖眉毛,其实根本没有追问的必要,这个吧台小姐的言辞做不了证据,纯粹是张新一时气不过那种被专门培训出来的在人群之中划分圈子的那种精英主义的气势。有时候人活着真的只是为了一口气。
第十四章 峰回路转
两个人硬着头皮在一个OL的引路下走进了会议室。那OL结束了带领任务后随即关了门出去,也没有倒茶,也没有多说任何话,甚至没有半点表情显露。
估摸着三五分钟过去了,看着张新和黄叶二人渐渐有砸房间暴走的趋势,王明明姗姗来迟,依旧是那梳的光亮的大背头,身后跟着好几个工作人员。
很意外,王明明特别的拿腔作势,跟昨天夜里张新见到的王明明似乎迥然不同。
“二位警察先生,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虽然我很忙,但作为本市的纳税大户,为精神文明建设和文化市场繁荣作出卓越贡献的本人还是愿意配合你们工作的。有什么话就直接点吧。不瞒您二位,我这真有点忙,每分钟都几十万上下。”说完掏出一个手绢擦擦刚刚和黄叶、张新握过的手。
黄叶深吸了一口气,依旧用张新的那一招,掏出了嫌疑人的照片,直接询问。王明明远比那个吧台小姐淡定的多,几乎看也没有看那张照片就以十分确认的口气否定了认识照片中的人,又加了一句从来都没有见过。
听到那极度嚣张的口气,张新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所有的房间都搜查一遍,顺便砸他几个瓶子杯子的。陈飞的话言犹在耳,张新的身心蠢蠢欲动,可是却被黄叶拦了下来。
理智的黄叶把这次行动只是作为一种试探,完成赵队交给的任务,下面只要等待着对手露出马脚。通常情况下,像这种抢劫案,如果没有在最初的时间把握住犯罪嫌疑人的行踪和身份,那么再想抓到真的只能靠运气,靠犯罪嫌疑人自己露出马脚来了。所以黄叶紧紧拽着张新的胳膊,下了楼。
在张新差点失去控制发怒的一瞬间,原本室外的乌云,闪烁的路灯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陈飞在娱乐城七楼所感觉到那个强大的能量体也没有出现,然而这一切张新一点儿也不知道,就算发现了这些,他也完全不懂是怎么回事。可怜的张新虽然一直被外公看中,被张大宝看中,甚至开始学习了修炼,甚至不知不觉中总是会吸引着懂得修炼的一些集中的朋友。但是这一切身在其中的每一个人都不知道为什么都对张新有着莫名的拉近距离的愿望。
走出大楼,温度骤降,天气渐寒,张新深呼吸了一口气,想起李振的百般叮嘱终于忍住了。蓦然回首望向那高耸的大楼,仿佛就是一个城市的枷锁的铁栓,就是这样一个个装满了精英主义的最能影响社会主流的关键物件让整个城市都坠入另一种精神追求。这年头扶老太太过马路都得提心吊胆,却有无数的人拼命为了争取镜头前的一秒钟极尽能事、不计代价。
忽然一阵电话声想起,张新看了看号码,又看了一眼一直拉着自己的黄叶,渐渐冷静下来,接通了电话。
“痱子!希望你打电话给我是告诉我你发现准确消息了。”
“bingo,你答对了,我一直在盯着。在你们左侧有一个已经关门的服装卖场看见没有?在再过去一点有一个小巷子,进去有一道木门,三个嫌疑犯中的一个就在那里!”仿佛为了证明这件事的准确性陈飞又紧跟着一句,“如果错了,我把头拧下来给你当夜壶!我就在那巷子对面的小巷子里,你们如果抓,我陪你们!”
张新喊了一声:“走着!”说完就挂了电话,憋了一肚子的气也没有跟黄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