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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回来抱老婆也是天经地义的啊,有什么不行的?”
他行不行,她当然知道了。她怕他再次“很行”的对她,趁他仰躺感叹时悄悄的向床边挪动。下了床,裹着睡袍站到离他数米远才戏谑的说:“你行,你很行。小孩子都知道铁棒能磨成绣花针,我不想当你磨针石。”
还好,她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李想的话没有对她造成影响。李泽扬又放心了些,心情大好的配合她的话,掀起被子检视自己的身体,然后很认真的告诉她:“没有这么大的针吧?你是不是看错了,拿尺来量量,作个记录,看磨多少次会有变化。”
量?那与光天白日下脱光男人的衣服进行非礼有什么区别?她岳悦可做不出来,即便是早已有过更亲密的碰触。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卫生间。
听到里面传来的哗哗水声,那次浴缸里的激情场面蹿进了李泽扬的脑子,好怀念那天的感觉!
他按捺不住了,一脚把被子蹬到了床下,他则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来,赤脚冲向诱『惑』的水声。
扭了两下门锁,才发觉被锁了,略失耐心的用力敲了敲。
岳悦从他暗哑的声音里听出他的意图,看看浴缸,同样想起那天的一幕,脸红了。
那天的感觉确实不错,她也有想过重现,但她开不了口。可现在,刚刚才结束一场疯狂,还有昨晚的劳累,如果再继续,会把最美的感觉破坏掉吧?
隔着门,在细微的门缝处向外喊:“李大爷,你该去公司了。”
“懒得去了,今天在家陪你。”
“你的陪,都是**。”岳悦背抵在门上,在心里嘀咕着。她很多时候,只想他能无欲无求的让自己依偎着。她觉得那种宁静的情感才是心与心的相恋,才能长久。对她身体的疯狂,总让她想起那句“把每天都当成是末日来相爱”的歌词,然后就会觉得这次就是他俩的最后一次。
“悦儿,你怎么不说话了?”
敲门伴随着李泽扬的关心言语响起,又让她的心微微一暖,长吁一口气,转身打开了门。
“悦儿,你怎么了?”
他的关心不带一丝原始欲望,她真正的感受到了。抬起泪眼看着他,嘴角又有高兴的笑容。
他的第三句“怎么了”还没有问出口,她整个人通过双臂在他脖颈的紧搂挂在了他身上。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了,赤/『裸』胸膛的热热泪水和热热呼吸让他心痛。比她更紧的回搂她,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第七章 意外寻觅生枝节 二百四十二、心的依靠
只有这样,谁都才不会抢得去她。
脑子里突然冒出的这句话,惊得李泽扬的心一秒停跳。潜意识里收紧双臂,搂得岳悦快窒息了。
她想在他怀里迎接世界末日。
胸膛少了热热的呼吸,紧贴身体的心跳却在加速,李泽扬一个激灵松开了双臂,捧起岳悦的脸。
恢复了的呼吸有些急促,脸『色』也在红与白之间分片区的转换。他知道他刚才失了分寸,也知道她没反抗,心里隐约有了点儿不太好的预感。
重新把她搂进怀里,很轻很柔,话,说得却是非常坚定:“悦儿,别去想什么狗屁亲子鉴定。那都是骗人的。斐儿认定了我,我认定了斐儿,我们就是亲父子,你是我儿子的亲妈,我唯一的女人,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改变这个关系。”
“李大爷……”岳悦感动得说不出后面的话。
十分钟前希望有的无欲无求的依偎在此时出现了,第一次,她觉得两人的心挨在了一起。
“李大爷,现在去民政局领结婚证来不来得及?”
没想到她突然冒这句话出来,他还以为是脑子里自己的声音,没有回答。
女人就是敏感多疑,一个微小的相逆反应都会引致较深的误会。
岳悦不肯定那一番感动自己的深情告白是从李泽扬嘴里说出来的。
轻轻的推开他,走向地面散落的衣物,一件件捡起来。他的、她的,全抱在胸前。
又一滴泪溢出眼眶,掉进衣服堆里瞬间不见,就如刚才心相近的感觉,只是一瞬。
李泽扬没有觉察到她心思的变化,只看到了她有些疲倦的身形,从她怀里把衣服拿掉,体谅的说:“悦儿,陪我再躺会儿。我好像真的纵欲过度,有些累了。”
床对他来说,睡觉的功能只是其次。这是岳悦早己替他下的定义。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影响到她别说见到床,就是听到看到“床”字,就联想到床上出现的迤逦风光。
所以,岳悦坐上床沿就习惯的解开了睡袍的腰带。
女人光洁白晰的肤『色』是兴奋剂,刚刚偃旗息鼓的男人也能在最短时间再现雄姿。本就精力旺盛的李泽扬又蠢蠢欲动了。但他自清楚对岳悦的情感之后,更在乎她的感受,学会了用理智控制欲望。
滑落的睡袍由下至上又裹住了她的身体。微微一愣,旋即发出会心的笑,主动把头靠在他胸前,营造出只有温情没有『色』/情的温馨浪漫。
这种场面会一直延续下去吗?岳悦居安思危的想法出现得也太不合时宜了,更破坏气氛的是她还轻声的问了出来。
李泽扬也是有同样的担忧的,只是他比她自信,自认可以掌控局面。未曾想,思想的变化是神都难以左右的。
岳悦满脑都在刻画未见面的李想的哥哥的形象,以李想和斐儿的模样为原型,混合、叠加、替换,想到后来,出现的却是李泽扬的模样。
伸手抚上他的脸,遗憾疑『惑』的感慨:“为什么你和斐儿那么相像,却偏偏不是他的亲爸爸呢?”
把她的手握送到唇上轻吻,肯定味十足的反问:“谁说我不是斐儿的亲爸爸?”
是吗?如果是,我也不用这么烦了。岳悦无奈的笑了笑,不跟他争辩这个问题。但她脑袋里在想什么,他很清楚。
他要打消她的胡『乱』想法。
隔衣抚着她的背,给她依靠感安全感。“悦儿,你说你是以偷种为目的,只要孩子不要爹,特意不见那人的样子,你根本不知他是谁,怎么能凭李想几句话就相信了呢?你不是更应该相信我的话吗?你告诉他,你是被人哄骗的失足少女,他没提出异议,说明他并不知真相。这是不合逻辑的。他帮他哥找人,还要替他哥娶回家,他会不知事情的始未吗?”
李泽扬的分析很有道理,岳悦却仍有她的想法:“那万一是真的呢?”
“是不是真的,一查不就知道了?我给情人说一声。”
“你们查的,没有可信度。”
李泽扬有点儿被揭穿的尴尬,笑着稍用力拥了拥她:“小女人,就你想得多。”
他的承认,她没有指责,担心的问:“这么说,你也觉得有可能了?”
“我是以防万一。悦儿,你不想那人与斐儿有关的,对吧?”
“是啊,不然也不会用谎话骗他了。”岳悦坦然的承认了,说出她的顾虑:“万一真是他哥的。他哥不认,可是他认定了,他会纠缠下去啊!我可不想给小叔子当老婆,也不想儿子给叔叔叫老爸。”
这话的后意是否是如果他哥来相认,她就会是他哥的老婆,她就会让斐儿叫他哥为爸了?他不要这种事发生,求证的问:“他的那份报告,你相信吗?”
她摇了摇头,“本是多么有说服力的亲子鉴定报告竟成了你们的道具。我能相信谁呢?”
李泽扬承认了他那份报告是造的假,但功效不能抹杀,今天不就起到了『逼』退李想的作用?
“我肯定李想的报告也是假的。悦儿,赶紧上网说你已经找到儿子的爸爸了,不然,再下去,不知还会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李想。”
是啊!现在就去。抓过床头的平板迅速开机,同时问李泽扬:“李想的麻烦这样算解决了吧?”
他当然希望是了,虽然不肯定,还是肯定的点头应“是”。
“谢谢,那我也没必要和你领结婚证了吧?”
兜了一圈,她打的还是这主意?李泽扬惩罚的揪住她的鼻子,说得却是可怜兮兮:“我帮你赶走麻烦,又被你哄骗上床,你都不对我负责的?如果麻烦再来,又哄骗我帮你,然后再抛弃我?悦儿,你不能这样对我的。”
那扭捏作态的样子,让岳悦好笑,但她觉得更适合赏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他的手背清脆的挨了一下,岳悦佯怒的说:“李大爷,什么便宜都让你占尽了,你还好意思说反话?你不过就是拿以前骗你父母的纸废物再利用了一次。”
“废物能再利用,还达到了效果,就说明我俩有缘啊!”
第七章 意外寻觅生枝节 二百四十三、改变策略
“孽缘。”关上电脑,岳悦很认真的跟他说:“这场闹剧结束了,生活回到了从前。我还是像现在一样,做你的情人。”
“到现在你都还没摆正你的位子?”李泽扬有些许的生气了,再一次跟她强调:“岳悦,我要的是合法妻子。”
“合法妻子就要给你生孩子,我不生。”
“如果我要你生,你以为没结婚证就是拒绝的理由吗?”
勿庸置疑,他是做得到的。岳悦扬起头,以提醒的口吻说:“我不拒绝,只要你不在意孩子是私生子。”
介意,他当然介意,但他知道她更介意,此时不过是死鸭子嘴硬,真要是怀孕了,她肯定比他急的催他领证。
嘴角扬起邪魅的笑,凑近她一寸的距离,告诉她男人的心是很硬的,要孩子就可以只是要孩子。“不信的话,你大可一试。”
将手覆在她的肚子上,“我很期待你这里慢慢隆起的样子。听说,胎儿在肚子里会动的,我还没见过呢!”
“自己怀去。”岳悦一脚踹开他,生怕他会对她用强,赶紧跳下床离他远远的,向他宣布:“从今天起,我和斐儿睡。”
“不行。”
“大姨妈来了。”
又是这个理由!李泽扬听完就笑得在床上弓起了身体,有哪个女人会每月来三四次月事,每次都一周的?只是通常都没用言语揭穿她的谎言,她还真当他不懂?这次要提醒提醒了。“你家大姨妈刚走几天。”
“她舍不得我,又回来了。”
“我看看她老人家。”
“不许看。”
“不看就不看。反正你家大姨妈很知趣的,不好意思妨碍我们,每次都主动去别家蹿门。”
“不会,她这次要长住了。”
“哦—”李泽扬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然后像知道了一件事,肯定的点点头,“你家大姨妈要每个月住三十天?”
“是啊!”岳悦没好气的回答,并问他要不要也让大姨妈陪陪。
“我要先看看你家大姨妈长得好不好看,太丑的话,我可不要。”
只是故意逗她的说说,翻了个身,并没有实际的动作,岳悦以为他要冲过来了,捂住肚子跑进了衣物间。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李泽扬带着笑仰躺在床上,他坚定,拿证只是迟早,不过,太迟的话,父母那儿实在不好交待,再则传出去多丢人啊!
改变策略,他不信搞不定她,还搞不定斐儿。
一有决定,立即行动,翻身起床,告诉岳悦公司有事就出了门。
而他并没有直接去公司,去了幼儿园接上斐儿,带着他晃悠了一圈,美美的吃了顿肯德基,又给他的摇控玩具里增加了一架飞机。
算着正是公司办公楼大厅人员出入的高峰期,李泽扬一手抱着庞大的摇控飞机,一手牵着斐儿的手有说有笑的走了进去。
以冷峻威严著称的齐恒老总几乎不会在这种时间段现身,更别说笑得那样的阳光灿烂。目瞪口呆的人不少,张口问候“李总好”的廖廖可数。
李泽扬在心里叹息,我齐恒的员工应变能力与适应能力怎么这么差啊,看来,人真的不能守着安稳的工作过安逸的生活,是该往这片海里放几条食人鲨了。
进到办公室,斐儿像小大人一样往他老爸的大转椅里一坐,把脚跷到了办公桌上,小小的,在宽大得可以骑自行车的桌面上,几乎没有存在感。但他这动作,很有傲视天下的气势。
李泽扬就像看到了自己第一次坐在这里时的情景,一帮老高层自恃是公司元老,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想群起为难他时,他的自信、高傲、冷静、睿智、霸气等等汇聚而成的气势产生了震慑作用,让他们再不敢以倚老卖老的仗着是齐恒的开国护国功臣而忘记本份。
数年之后,斐儿定会比我做得更好。李泽扬在心里赞赏着,嘴上忍不住对李想的话进行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