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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适合,但也适合你啊!”不待她的怒目『射』下,他亲昵的改搂肩为牵手,深情的说了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岳悦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酥软了,低下头,娇羞的跟随他跨进了酒店大门。
头没有抬起来,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要不是有李泽扬的脚步可跟随,那几根粗壮的圆柱定会把她撞晕。
感觉到一扇厚重的门被推开,花的馨香与酒的馥郁飘散出来,将本已被李泽扬那句话听晕乎的岳悦更加的晕乎了。
接下来,做了什么,都像是虚无飘渺的梦境。
这种奇特的感觉持续了很久,岳悦才完全的清醒过来。入眼的不是熟悉的环境,大惊的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带起丝丝凉意,又大惊的拉起被子遮住前胸。
身旁有人!
这一感觉差点儿让岳悦窒息。再一看,是李泽扬,又才长吁了口气。
惊吓、紧张后的神经松弛让晕眩感再次出现。这种晕眩有强烈的熟悉感,岳悦想起了之前的一切。
昨晚,两人在满室的花海里吃了一顿鲜花餐,鲜花酿制的酒很香很醇,甜甜的,感觉没什么酒精度数,她就当饮料在喝,喝着喝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后来,就是现在醒来的样子了。
悄悄的揭开被子看看身体,没有让人脸红心跳的淤青红痕,脑子里却不受控的把以往的印象印了上去。脸嗖的就蹿起了烈火,撇撇嘴,吐吐舌头,一手固定被子,一手『摸』着滚烫的脸,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说:“李大爷,虽然我们已经那样那样了,但你也不能趁我醉酒脱光我的衣服啊!”
对了,我的斐儿呢?岳悦惊慌的左右一看,已肯定斐儿没在。
“啪啪”声从李泽扬『裸』『露』的手臂和胸膛响起,他还能不醒就不是活人了。何况他本在装睡,他实在是太喜欢看她有趣的反应。
“斐儿呢?我儿子呢?这是哪里?”他刚睁眼,岳悦就急切的问。不待他回答,她又后知后觉的指责起来:“你果然是有企图的。问你还不承认。我儿子在哪儿,我要我儿子。”
看她急得快落泪的模样,他的心疼了起来。因为她即将流出的泪,也因为她对他的不信任。
紧紧的把她抱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闭眼一声叹息。“悦儿,你不相信我吗?我真的把斐儿视为亲儿子,我怎么可能害他。昨晚,我让人送他回家了。不信,你打电话回去,就知道斐儿是不是在家里了。”
信,她怎会不信呢?只是因为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环境,又不见儿子,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
回抱住李泽扬的腰,更进一分的紧贴,以动作替代了言语,让他感觉她的真实心意。
相拥了许久,岳悦轻轻一声“李大爷”给此段时间的安静划上了句号。
“悦儿……”低沉的声音有几分征求同意的询问,那是他**饱满时特有的标志。几乎每次岳悦都是拒绝。只是这拒绝很快就演变成欲拒还迎,最后分不清谁在付出谁在索取。
以为此时又是一样,他己经开始了动作的挑逗。岳悦却抓住了他游走在她敏感部位的双手,主动将唇送到他的唇边。一厘米距离的呼吸热气预示着她的热度。
他回应以唇的相触、舌的**、同样的热度。
“李大爷,为什么不回家?在外面,感觉像是偷情。”
激情燃烧完后,岳悦偎在李泽扬身边,用手指撑开他沉重的眼皮,要他回答她的问题。
握住她的手,以自己的胳膊和腿压往,懒洋洋的说:“换个地方有新鲜感,更有激情。”
新鲜感是女人很讨厌的,冷哼一声,赌气的说:“那你再换个人呀,更有新鲜感。”
呃,又说错话了。
李泽扬倦意暂消,讨好的解释:“换人只会有陌生感。我对陌生人是没有感觉的。”
“是吗?”岳悦皱了皱鼻子,不相信的问。
李泽扬有那么点儿相信她说的男人的思维在**。要不,这会儿那里累得蔫了,说出的话就像没经过思考了。
不说了吧,她说他经不起质问,哑口无言了。说吧,谁知又会说错些什么。
言多必失啊!何况李泽扬此时确是累得想睡个天昏地暗,倦意浓浓的求饶:“悦儿啊,过去的事不提了好不好?我现在改邪归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对别的女人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乖月儿,别说话,陪我睡会儿吧!”
本是要跟他争论个孰是孰非,见他连眼皮都睁不开了,她也不忍心欺负他,安静的挨在他身边,听他的呼吸与心跳。自己的心却控制不住的想了很多很多。
第七章 意外寻觅生枝节 二百四十六、生个妹妹
以前一个人又要照顾斐儿,又要忙挣钱,还有大堆的家务,每天都欠瞌睡帐,总想有天可以什么都不做,又不用担心斐儿没人照顾、生活没有来源,睡觉睡到自然醒。
现在,己是曾经希望的生活了,才发现,事实与希望有很大的差别。虽然相比报纸杂志上看到的豪门媳『妇』要自由得多,但比起那时,无奈多了很多。
身边的人已经睡得很熟了,岳悦起身抓过超大的浴巾把自己裹住,又为他掖好被子,走到了窗台边去。
天还没有亮,城市的灯光较初临的夜晚暗淡,沁凉的空气隔着密封的落地玻璃在回旋,如若将谁投到其中,会不会冷得连温暖的方向都不知在哪儿?突然蹦出的想法,让岳悦有丝丝恐惧。
转身看向房内,心情完全不一样。床头那盏台灯柔和温暖的光已带给她心的暖意,床,凌『乱』却充满爱的依恋。这不是家,为何会有依恋的感觉?岳悦觉得答案就是床上熟睡的人………李泽扬。
这是不是就是说,有他的地方就是家?
拉上窗帘,将本已隔离的两个世界隔得更彻底。带着浅笑浓情,岳悦回到熟睡的李泽扬身边,挨着他躺下,尽量轻柔的把手绕过他的胸腹,陪着他安然的进入梦乡。
两人一夜未归,李泽扬认为是很正常的事,搂着她笑『吟』『吟』的出现在正用早餐的父母面前,体贴的为她拉开坐位,扶她坐下用餐。
岳悦就不一样了,心虚的担心他父母会以为她嫌与两老住一起不方便,才怂恿他们的儿子到外留宿。想解释,又开不了口。
感觉很怪异,尤其是斐儿一个劲儿的盯着她的肚子,甚至伸手轻轻的触『摸』,杜颜怡也很高频率的看向那里,就连看报纸的李偕铭,也带着笑意时不时的瞟她几眼。她肯定,如果没有桌面的隔挡,他眼光落下的地方正是自己的肚子。
岳悦已隐约猜到了点儿什么了。
小孩子的忍耐力总是欠缺,再次轻轻『摸』了下他妈的肚子,跳到了李泽扬身上,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问话,可惜,音量掌控不好,在场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楚明白:“老爸,你把我妹妹放老妈肚子里了吗?”
“呃,咳咳咳。”尽管与岳悦所猜测的差不多,但斐儿这一问,还是让小心翼翼喝粥的她呛着了。
李泽扬赶紧放下斐儿靠拢给她拍背;斐儿爬上桌子坐到她面前扯她的耳朵,用逗小孩子呛着了的方式给她止咳;杜颜怡也绕过桌子,又是纸巾又是递水又是抚背的;李偕铭倒是稳坐如泰山,只是责备李泽扬不小心。无辜的李泽扬在心里悄问:她自己呛着了,关我什么事呢?
止住了咳的岳悦站了起来,看着手忙脚『乱』的几人,堆起满脸的伪笑,澄清:“各位好像搞错了,我,没有怀孕,我肯定。”
“没有?”斐儿不相信的看看她,又看看李泽扬,不满的说:“老爸,你说了要给我生个妹妹的,为什么老妈说没有?你不知道怎么放进去吗?”
天真的童言,让几个大人顿时无语。
斐儿左看看、右看看,提高了声音问:“老爸,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不会呀?要不要我帮忙?”
这是他能帮忙的事吗?
“闭嘴!”最先反应过来的岳悦一把捂住了斐儿的嘴,生怕他再说出更窘的话,拽着他的小手,命令:“跟我房回。”走了几步,回头,仍记着在二老面前要给李泽扬面子的承诺,很有礼貌的说:“李大爷,麻烦您老移驾。”
“小孩子的保证不能相信啊!”在岳悦的背后,李泽扬感叹的摇了摇头,向他父母无奈的撇撇嘴,做了个大肚子的动作,轻声责怪他父母:“你们也是,至少也要等到她这么了,才能有那么大的反应啊!”
李偕铭又是以看报纸作掩饰装没听到,杜颜怡抱歉的笑了笑,指指岳悦的背影,让他赶紧跟去,还提醒他一定要好好哄哄,必要时,再『操』劳『操』劳,她会亲自给他炖汤的。
还炖汤?也不怕他流鼻血?李泽扬指了指他老爹,好心的建议:“妈,你炖的汤让老头子享用吧,我年轻,身强力壮。”
说完,向岳悦吩咐的方向走去。但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因为卧室巨大的变化让以为走错了房间的岳悦又有了很有趣的反应:惊愕的呆立数秒、左右打量审视、东『摸』『摸』西指指的向斐儿发问。
这不能怪她反应大,房间原咖啡『色』的主『色』调全被粉嫩的『色』彩替代,鹅黄、柔粉、嫩绿、浅蓝的婴儿内衣外衣、鞋、胎帽。口水围、抱毯什么的快成了摆设,放得到处都是,那数量,就是以不用『尿』布『尿』湿了直接换的频率,双胞胎也用不了。
但不可否认,那些东西很漂亮、很精致,让人看着心情就好,价格呢,绝对不属大众化,而且非常的眼熟。
“去我店里搜刮打劫的吧?”松开斐儿的手,抬起来戳着李泽扬的胸膛说:“虽然我那店仰仗了您老的面子,沾了您老的光辉,但还没有姓李吧?”
李泽扬赶紧申明:“我付了钱的。”
斐儿在一旁也很肯定的作证。
瞪了小的一眼,让其乖乖闭嘴。继续跟大的理论:“别跟我说钱。那玩意儿在你眼里就和水一样,喝进去也会当成废物排出来。”
这是什么比喻啊?李泽扬想笑,又怕惹得她长篇大论的训话,把求助的眼神投向斐儿。
“老妈!”小家伙抱住了他妈的腰,不怕死的要求:“老妈,快给我生个妹妹,要像我一样聪明漂亮的妹妹。”
岳悦威胁他:“有了妹妹我就不会喜欢你了。”
曾经很管用的威胁现今失去了功效,斐儿很肯定的回答:“不会不会,斐儿是老妈痛出来的,老妈舍不得不喜欢斐儿的。”
铁定是李泽扬那家伙给儿子洗脑了。岳悦丢给李泽扬一个等会再找他算帐的眼神,先搞定儿子。
这个理由不行,另一个理由冒了出来,并借此把对李泽扬的不满发泄出来:“你看你老爸那又笨又丑的样子,跟他能生出聪明漂亮的妹妹来吗?斐儿,当心出来个比丑八怪还丑的丑九怪。”
李泽扬看了看自己,觉得倍受冤枉。斐儿也扭头疑『惑』的看他老爸,笨吗?丑吗?没有啊!
抱住他妈的大腿摇晃着抗议:“老妈,老爸和斐儿一样,最帅最聪明了。老爸放你肚子里的妹妹肯定是最乖的。”
这是事实,但岳悦不会承认。拧了拧斐儿的小脸蛋说:“你当捏面人啊?想做个什么样的就做个什么样的?”
斐儿的理由更充分:“我的帅老爸和漂亮老妈做出来的妹妹,肯定最漂亮。我同学的家长一夸我,都会说只有你和老爸才能生出我,我有多聪明,你们就有多聪明,我有多帅,你们就有多帅。”
斐儿的语言表达能力还是缺少了逻辑,当妈的却不觉得混『乱』,很清楚的听懂了他的意思。想驳斥,又觉得用无理的话去驳斥有理的话会给儿子造成打击。可赞同,更不甘心,咬了咬牙,像下了狠心的说:“儿子,想要聪明漂亮的妹妹,就得换个老爸,现在这个不行。”
“怎么不行?”斐儿问的话,正是李泽扬想问的,只不过,他对“不行”的理解与斐儿的理解不一样。
岳悦故意要气李泽扬,诱导斐儿:“换个老爸,你就有两个老爸了呀,老爸嘛,当然是越多越好。”
是吗?斐儿歪着头想了想,否定了她的话不说,还教训了她一顿:“老妈是要和老爸睡的。如果多一个老爸,你跟谁睡呀?老妈,女人要从一而终的。”
李泽扬听得在心里偷笑,赞叹斐儿的理解力与记忆力太好了,他不过就隐讳的说了一遍,他就全记住并灵活运用了。
岳悦气得口不择言了:“kao,从一而终的话,他更该滚得远远的。他才不是你亲老爸呢!”
话一说出口,立即意识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