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偏偏一句话都不说,搂她的动作也没有动一下。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表情,要不是他有体温和心跳,她会以为她抱的是雕塑。
拍了拍他的身体,小心翼翼的问:“喂,李大爷,你没事吧?”
问出好几秒他才瓮声瓮气的回答:“有事。”
“有什么事?”岳悦要去开灯看看,他又不让,只是在黑暗中无声的与她相依。
这是相当不正常的反应。
岳悦心里犯着嘀咕,不知不觉中说了出来。虽然是零零落落的语句,李泽扬还是听到了个大概,再加上之前从紫萝那儿打听到的情况,他明白了她的心情。
但是明白不等于接受。他觉得自己对她做得够多的了,多到丢失了自己,到头来,一切仍是白费。
一句“岳悦,我好累。”道尽了他此时的心境,搂在她腰后的手也松了。
刚才,他不是还和斐儿有说有笑的吗?怎么两人相处时,他的态度却是大转变?连对她的呼唤都是用全名代替了。“李大爷, 我今天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李泽扬没有回答,她也不敢问。
第七章 意外寻觅生枝节 二百五十一、证据在手
两人在无声中过了好几分钟,李泽扬缓缓的说:“岳悦,给我生个孩子吧!”
怎么又提这个话题了呢?之前不是说好了不生的吗?他一直没有放弃过这个念头?那他为什么要表现出不要孩子的诚意?岳悦的疑问在心里汇聚成了另一个大胆的猜测,就是自己的怀孕不是意外。
可这时是她心虚,她不敢直接问出来。也如他一样不作答。
他以动作向她发出暗示,手掌从腰际伸进去,只停留了片刻,就向下慢慢探去。
每次他有动作时,她的拒绝都起不到作用,干脆随他的意,只是心不在焉的反应,让他的激情很快就渲泄完毕。
男人在这个时候的心理防范意识是比较薄弱的,岳悦决定在此时探探他的真实内心。
伏在他的身边,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划圈,似延续之前没有回答他的要求略带羞涩的问他:“刚才,会不会,有了啊?”
这是暗示她应允了吗?
李泽扬的兴趣来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在浅浅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时,含糊而『迷』『乱』的把话说进她嘴里:“我会很努力的。悦儿,你再不许不专心了。”
这人的精力怎么这么旺盛,都不用休息来恢复体力呢?岳悦可不能跟他相比,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强烈要求休息。同时提醒他之前答应的不生孩子。
他也承认了之前说过的话,说着常规的可能『性』:“该有的防范我是都做好了,但我们这样亲密,谁能保证不会有意外呢?何况还有忘记了的时候,就像现在,如果有了,你忍心不要?”
当然不忍心了,不然,肚子里的种子时此哪还能困扰她?她说出了担心:“可是,我有吃『药』啊!『药』都会有影响的,万一。。。。。。”
“不会。”李泽扬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她的坚持在动摇,赶紧打消她的顾虑,说得非常肯定:“能躲开避孕『药』受孕,就说明『药』没有起到作用,没起到作用,当然就不会有影响了。”
他的解释,她感觉离自己的猜测越来越接近了。继续表现出担心:“说是这样说,我还是很担心。”
“完全没必要担心的。”李泽扬说得非常肯定,完全不像只是出于安慰。“要不,我们试试?”
岳悦稍用力的拍了他一巴掌,不满的责怪:“那是能试的吗?说得轻巧,孩子不是在你肚子里,你能体会到有什么不妥时,母子连心的那种痛吗?”
“我的孩子,我怎么能让他有事呢?悦儿,你就别瞎担心了。我保证,我们的孩子肯定是健康的。”
“你肯定?”岳悦用力的推开了他,坐起来扯过被子把自己包住,让他整个身体没有遮盖物。她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
其实,她是看不清他的『裸』/体的,因为房间里没有足够的光线,她不过是依习惯与他相对。
**的思维远远不及头脑。李泽扬未意识到岳悦的意图,只以为她是需要他的确定以减少担心。伸手去拉她,一边保证的说:“我当然肯定了。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的。那可是我们的孩子呐,我当然得保证他什么都是最好的。”
这话可信度确实很高,同时也把她猜测的可信度增加了。但她未直接问出猜测,她已知从哪里去得到答案。
“我要上厕所。”借『尿』遁甩开他的手要回自己房间。
李泽扬不疑有他,只笑她上厕所都只习惯自己房间的,出门的话是不是要把厕所背上。
她回以玩笑的“你能背上,我一定感激万分。”
“快去快回。没你在身边我睡不着。”说完,翻了个身,在她的脚跨出门口时,他已经有了疲劳后的鼾声。
这就是男人,逞强好胜,明明累极了,还装出雄风飒飒。岳悦不服的想喊醒他调侃上几句。
但时还有更重要的事在这个好机会里去做。
她尽量的放轻动作,溜回他俩的房间把可能放『药』和藏『药』的地方想遍了,就开始行动,意料外的,很轻松的找到了他给她的『药』,两瓶,全是打开包装了的,瓶上及里面的说明也确实写着功效是避孕的。
如此轻易,会不会自己误会了他啊?
念头刚刚起来,立即又否定了。这不符合常规嘛!谁会把相同的『药』一次『性』全打开呢?倒出『药』丸左看右看,又对着灯看,不觉得和正常的『药』有什么差别。但这是什么『药』就很难说了。
为了不让他有所察觉,她从每瓶里各取一颗用纸包好,然后将『药』瓶原样放回。
该做的做好了,本该回去斐儿房间睡李泽扬身边,但看到与他们换床睡的斐儿小小的身子在宽大的床上显得孤零零的,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流出来了。走过去挨着儿子躺下,抚着他的小脸蛋,心里有了暖意。
腰间有什么东西硌着了,『摸』出一看,是婴儿玩的摇铃,只是比普通的有区别,是棉棉软软却又摇得响的安全摇铃。
不管是不是安全型的,都是她痛恨的东西。在斐儿出生后,她因为没有经验,买的是普通的塑料摇铃,快一岁了,儿子还在玩。有天儿子一屁股坐在摇铃上,破旧的摇铃四分五裂的扎进肉里。儿子惨烈的哭声和满屁股的血把岳悦的魂都吓掉了。
至今,那一幕都让她胆战心惊。
轻轻拉下熟睡中斐儿的裤子,『摸』上他屁股上几个长短不一的疤,眼泪止不住的汹涌而出。
只是一个摇铃,李泽扬就用心去挑选,还是在他并不知道她有孕之前,那他一旦得知,不更是一颗心全在未出世的孩子身上了吗?之后孩子出世,他还记得有个斐儿吗?他说的视斐儿如己出,不就成了一句空话了吗?肚子里这个也是自己的孩子,他能受到最好的待遇,她是希望的,但对斐儿来说,是不是欠失了公平?
“斐儿,妈妈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岳悦在斐儿耳边说完,轻拥着斐儿,胡思『乱』想着,渐渐的进入梦境。
“老妈,老妈。”熟睡中的岳悦被斐儿喊醒,『揉』了『揉』『迷』蒙的眼睛,眯起问他干嘛。
斐儿嘟起小嘴非常不满的说:“老妈,你买的汽球一点儿都不好。我好不容易吹起来了,又漏气。”
什么时候买汽球了?岳悦懒懒的想随便说几句话敷衍过去,不料斐儿执着的非要跟她说汽球的问题。拗不过儿子,向他摊手说:“拿来,我给你吹。”
一把汽球皮塞进了岳悦手里,只一眼,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变得无比清醒,那不是李大爷买的**是什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坐起来,窘得满脸通红,以最快的速度把那一把汽球皮塞到了枕头底下,说话也不流畅了:“那。。。。。。那不是。。。。。。不是汽球。。。。。。你,你不许玩。”
“那明明就是汽球。”斐儿不依的扑过去从枕头底下抓了几个出来,躲过他老妈伸过来抢的爪子,快速爬到床的另一边拿起其中一个蓝『色』的抖了抖,将有口的一端放进嘴里。
岳悦急了,厉声的喝斥:“岳斐,你赶紧给我丢掉,不然,我把你的嘴缝起来。”
斐儿委曲极了,含着泪把五颜六『色』的汽球皮丢到她面前,咕哝着:“给你就给你。汽球也不让我玩,我不喜欢你了。”
如果是汽球,哪会不让你玩呢?岳悦只能在心里说,真实的话她实在是解释不出口。
见他妈没有安慰的话,斐儿挂着满脸的泪水,可怜兮兮的问:“老妈,你真的不喜欢斐儿了?”
“不是,斐儿,那真的不是你能玩的东西。”心痛的抱住儿子,反复的跟他保证,她最喜欢的只有斐儿,让他相信她的话,不要问原因。
但小孩子的好奇心是很重的、求知欲也是很强的,他感觉到他妈不是不喜欢他,只是因为那个汽球的关系,觉得必须弄清楚原因。
为什么它可以吹起来?为什么吹气的口和别的汽球是反的,为什么不在小头处开口,要在大头处开口?为什么都是黏糊糊的?为什么不同的颜『色』有不同的香味?
诸多的为什么,岳悦头大的想了好一阵,终于含糊的说:“那不是汽球啊,不,算汽球,是次品汽球,就像垃圾一样,所以,你不能玩。”
根本没抱混过去的奢望,斐儿竟然接受了,认同的点了点头,总结『性』的说:“真的是垃圾,吹起一点点就漏气了。我嘴都吹痛了,也没有吹好一个。”
漏气?岳悦想起曾经在某个电视剧里看到的情节。抓过一个汽球皮,也不管斐儿异样的眼神,拿到嘴边就吹,
她的劲比斐儿大,吹起来自是容易得多,但同样的,刚刚吹起来,顶端就咝咝的漏气。仔细一看,小孔可真多。拿起其他的来看,全都如此。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把『揉』进手里,狠狠的往地面一掷,讽刺的说:“质量不错啊,扎了孔也能吹不爆。”
斐儿惊讶的看着他妈的举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她不爽的脸,也不敢再问,只肯定,一切,都与汽球有关。
溜下床去,悄悄的捞了几个汽球皮在手里。
第七章 意外寻觅生枝节 二百五十二、寻踪遇秘
“老爸,起床了。老妈又生气了。”斐儿拍打他的脸、撑开他的眼皮、对着耳朵吹气、用自己的小辫去扫他的鼻孔,极尽一切『骚』扰之能力,把李泽扬从被窝里挖起来坐着了。
佯作生气的盯着斐儿,不发一言。
斐儿才不在意他的气,摇晃着他的身子,再次强调:“老爸,老妈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我也生气了,后果也会很严重。”李泽扬装出闷闷的怪声说完,一把抱住斐儿,咯吱着他的腰、腋、大腿,响起欢快的笑声。
斐儿手里的汽球皮掉了,缤纷的『色』彩很是显眼。李泽扬的眼光立即被吸引住了,放下斐儿,一把抓过,看了看,伸到斐儿面前,沉下脸问他是从哪儿来的。
这汽球皮招谁惹谁了,怎么老爸老妈看到它都怪怪的?看它不顺眼就找它去呀,干嘛都对我板起一张脸?斐儿噘起嘴哼了声,扭过头去表示抗议。
李泽扬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对,堆起笑给斐儿道歉,问他:“儿子,你说你老妈生气了,为什么啊?你惹她生气了?”
“我才没惹呢!”话说得有点儿心虚,他不知那算不算是自己惹的。但见他老爸不凶了,他也就胆大了,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反问:“老爸,老妈为什么不许我玩汽球?”
“汽球?你妈告诉你这是汽球?”李泽扬提着一条汽球皮向斐儿求证,得到认真严肃的肯定答复后,忍不住大笑出声。
斐儿被笑得莫名其妙的,不知他老爸是在笑他还是笑汽球,问了,李泽扬也只顾笑得不能回答。斐儿鄙视的看了他老爸一眼,别过头,赠予“疯疯”二字。
李泽扬还在笑,斐儿站起来一跺脚,大声说:“老妈生气,你还笑得出来。哼,我告诉老妈说你笑她的汽球,让她来修理你。”
李泽扬猛然想了那玩意儿是从岳悦那儿来的。笑容凝固了,再像冰慢慢融化、消失。
完了,儿子说他老妈生气了,因为汽球的原因,就是说,她很可能知道了什么。
斐儿从她那儿,应该能提供可靠的消息吧!自己都未察觉的讨好斐儿,问他知不知道他妈为什么生气。
“不让我玩汽球嘛!”小嘴一噘,旋即又换上笑脸,讨好的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