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岳悦气愤的把电话打了过去,李泽扬心情好的对她的辱骂都回报以笑意。
原来,岳悦的猜测是对的。那些消息果然是李泽扬自己放出去的,真假掺半了往严重里说,只为给自己制造对付李想的理由。
秦壬承担下的捷亿购与岳悦店铺的事,原来也是他俩做出来的。秦壬口中的朋友正是李泽扬。
岳悦讨厌自己之前还为他着想,为他想了那么多的说辞,到最后,发现自己竟是助纣为虐的人。咆哮起来质问他:“你为什么拉我下水,让李想以为我在对付他?”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李泽扬回答得洋洋得意,其后却是有些气愤。他气事情没有按他的计划发展。本以为让李想认为岳悦在暗中对付她,让他生厌,继而做出对付她的事,他就能在保护她安全的同时,有理由正大光明的出手对付李想了。
岳悦非常生气,骂了起来:“李泽扬,你王八蛋。之前对付凌家,以我为借口;现在对付李想,又以我为借口。别跟我说什么狗屁爱,你不懂,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由始至终,我都只是你利用的工具。”
李泽扬不认同她的说法,他肯定的说:“曾经是,现在早已不是了。不然,我不会为你做那么多?”
“为我做那么多?”岳悦只恨脚不能从电话里伸过去,否则,一定一脚把他踹个半死。“你那么自私,会无偿的为别人做点儿什么吗?不会,绝对不会。泽扬,你果然心狠手辣、卑鄙无耻。”
逃跑游戏告终结 二百七十五、关系决裂
因为刚刚收获了胜利,李泽扬的心情大好,接下来的事就是迎她回家,表白的话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他总是那样的自信,也未得知岳悦的想法,就直接为她作了和他回家的主,轻松而玩笑的说:“只要我对你不心狠手辣、不卑鄙无耻不就行了?悦儿,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回家,我慢慢跟你说。保证让你有很多意外。”
让我跟你回你的狼窝?休想!岳悦气生得大了,呼吸不匀,肚子里胎儿也不是安分的宝宝,伸胳膊踢腿的,训斥他的话还没有出口,岳悦先来声“哎哟”。
李泽扬的关心不装出来的,“哎哟”声还未消失,他在那头已担心的提高了声音问:“你怎么了?悦儿,有什么事,还是不舒服?”
“关你屁事!”岳悦对着电话说出与他撇清关系的话:“我与你本就无半点儿关系,别表现得好像很熟一样。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话吼完,岳悦使劲将电话向墙面掷去,几声不同的清脆撞击声后,手机支离破碎。她捡起其中的电话卡,冷冷的笑了。卡里面,只存了紫萝一个人的号码,其他的号码,已随电话的毁坏而消失。“还好,我从不记谁的电话号码。”
但坏心情,不会随着电话的消失而消失。她想得更多,首当其冲就是楼下的店铺。
站到窗户边,看着楼下她店铺的位置,下了决定:好,店铺本是仰仗了你的光,你有权做任何事,那我不要了总可以吧?岳悦决定现在就找中介把店铺盘出去。
想开店的人还真不好,中介刚把信息挂出去,立即就有人盘店了,出的价比岳悦喊的价还高。中介得意的向岳悦讨功,说是他费尽唇舌为她争取来的,想着多提点儿佣金。
不等中介说详细情况,岳悦就把李泽扬的名字说了出来。
“咦,你认识呀?”本想说的大话咽回了肚子里。
岳悦一声冷哼:“不认识,不过你可以向他再翻几倍要价。”
“这……”中介有些为难,他怕到嘴的鸭子会因为提价而飞了。讨好的劝:“这不太好吧?他出的价已经不低了。赶紧出手吧!这种买家千年难遇的。”
“放心,你尽管提。你的佣金我再给你提一个百分点。”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中介的语气立即变了,笑呵呵的保证定给她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可是,在面对李泽扬能把人给冻僵的冷洌神情和可以将成烧成灰的怒火言语时,他不仅没敢提价,反主动把岳悦的底价说了出来。好像,他是作贼心虚的那个人。
“你把她说的话原样给我说一遍。”
这哪是买卖啊?中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颤颤危危的开始了复述。为了自己不被怒火烧死,尽量的含蓄、委婉。
了解岳悦的李泽扬会全相信他的话吗?当然不会了,他说得越含蓄,他越能猜到她真实的说了什么。
李泽扬真的生气了,一句“这个店不卖了”,轰走了中介,也让他转告同行,谁有本事就接这店铺的委托试试。这话一小时内,就传遍了本市的大半的中介机松。
谁都不想惹祸上身,岳悦的打算自然落空。
好,你钱多,没地方花,硬往我店里塞,我也就成全你。
赌气的想完,岳悦把店铺帐上的钱全给转到了自己的个人银行存款户。然后进行了回国后第一次大肆商场购物。
用得着与用不着的东西买了一大堆,才看到商场里打折促销的字样,突然想起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立即给店里打电话,让店长也挂出七折优惠销售的宣传海报。
只一天时间,货品销售了近一半。
看着空『荡』『荡』的货架,岳悦心里说不出是欣喜还是难受。
“悦儿,我看你就是没事瞎折腾。”紫萝搀扶着她就近而坐,指着店里四周当时她亲力亲为的物品对她进行劝说:“这里,你也倾注了不少心血,就为与李大爷赌气,值得吗?你管他给你店投钱什么的,只要不是投炸弹,他爱投投去。反正那钱你不用,也会是别人帮他用。你可是一儿一女的妈了啊,以后还要靠这店养斐儿和阳阳,犯得着跟自己过不去吗?”
这个道理岳悦不是不明白,只是气上来了,哪顾得那么多,都是怎么解气怎么来。
折腾了一两天后,有些事看得淡些了,劝的话也听得进去了。现在又有人给台阶下,顺便的就附和了。“是呀,儿子女儿需要花的钱太多了,我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他俩着想啊!”可是她也有她的担心:“我这样算是用他的钱了,你说,他以后会不会以此为要挟,要我做这做那的?”
紫萝不以为然的说:“你用的是你店帐户上的钱,是你的帐户吔,里面会有别人的钱吗?”
岳悦一听就笑了,好吧,这确是很好的理由。
起身亲自动手,将那些打折海报全部撕下,与紫萝一起对所剩物品进行清点,准备第二天补货。
看着岳悦比较正常了,部分精力重新投到店里。紫萝也放心了。当然,对孕『妇』得特别关照,她要做的事只是做做样子,真正需要做的,自是由紫萝代劳,谁让她也是这个店的一分子呢?
店里也恢复正常了,只是每天岳悦看着从捷亿购转过来的钱,看着自己店铺网站的订单,心里还是有些烦躁。
既然与李泽扬划清了界限,就划清得更彻底一些。
岳悦在原银行销了户,又在别的银行重新开了个户。
本来,凭李泽扬的本事,这很可能是无用功,但岳悦志在以让他明白她的决心。
果然生效了,李泽扬在其后打了一个电话向她咆哮了一通后,再不见有电话打来。
岳悦也把那个电话当成了她与他的句话。
李泽扬的想法就不一样了,他以为岳悦会给他打电话过去,他再顺势说出没关系的话,两人就会合好。
哪知,很多天过去了,李泽扬才发现自己完全给岳悦忽略掉了。打她电话,一听是他声音就挂掉,到她家去,门也不开。
他那么高傲的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气?干脆也给她个不理。
两人都落了个清静。
生活很平静,表面的很平静,有些事在悄悄的发生着,只是岳悦看不到。
逃跑游戏告终结 二百七十六、说漏嘴了
离预产期越来越近了,岳悦还没有找到愿意跟她领结婚证和离婚证的。那怎么办?让岳阳生下来就成黑户?
岳悦非常无奈的把爪子伸向了紫萝的老公。
以慎重、安全为由,天天像跟屁虫一样跟着紫萝,时常说些超出正常范围的话。紫萝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正常,因为这种表现的岳悦才是正常的。
这天,趁紫萝正在忙的时候,岳悦讪笑着凑上去,在她耳边说:“嘿嘿,紫萝,帮个忙吧!”
紫萝头也没抬,豪气的一挥手,“说什么帮忙呀,直接说,什么事,要怎么做。”
“嗯,也不是什么事儿,非常简单。就是借个东西。”
紫萝抬起来头,像看怪物一样看了她一眼,嗤了声,“啥时变得这么客气了,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要什么自己拿去。”
可那不是一般的东西啊!岳悦觉得还是要清楚的好,更重要的是,那个东西如果紫萝不发话、不施压,她是搞不定的。又“嘿嘿”的笑着,凑近紫萝说了半截话:“身份证借来用用。”
微侧着身伸手就去提包里掏,一边说:“你就是把我的身份证拿去干坏事,我也认了,给。”
岳悦没接,非常温柔的放回她面前。
紫萝不解的看着她,“犯啥病了,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的。”
仍是“嘿嘿”的笑,吞吞吐吐的说:“那个、那个,我不是要你的,我想借借你家聂风中文身份证。”
那还是借身份证呀,很简单的,随口顺溜的说:“自己跟他说去,他不会不借你。”又低头往文件上签字。猛然,觉得不太对劲,放下手里的笔和文件慎重的抬起头来,非常认真的盯着岳悦看,然后像知悉了什么问:“目的?”
“嗯,嗯。。。。。。”岳悦心虚的低下头,没说目的,继续说还有的需要:“顺便,顺便,顺便把你家聂风也借一下。只借半个小时。保证,毫发无损的还给你。”
话至此,紫萝已知道了她想做什么。贼笑着说:“借没问题,不过不能借半小时。”
岳悦只以为时间长了,赶紧缩短:“十分钟也行。”
“不行。”紫萝亲昵的搂住了岳悦的脖子跟她说:“没有借,直接去登记结婚,然后真正的嫁给他。我保证不会去揭发他重婚。”
岳悦的心虚消失了,腾的甩开紫萝的手,骂她是个非正常女人。
“不正常是我们的本『性』。你自己想想,你做的事是正常的事吗?我总给你当帮凶,我正常吗?悦儿,我是想你有个好归宿。”
紫萝的好心让岳悦的气消失了,她的语气温柔了,从另一角度去拒绝:“紫萝,谢谢你的好意。只是,聂风不是中国人,就算他成为阳阳的爸爸,只看样子,谁也知道是假的啊!”
“那有什么,就说斐儿和阳阳是同一男人的,你离婚了,再嫁给聂风的,继父长什么样又没标准。”
“两女一夫也太荒唐了,孩子会被人笑话的。”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紫萝也想不到再用什么劝了,手一摊,无奈的说:“就你理由多。”
过了一会儿,紫萝问出她正烦扰的问题:“那你打算怎么办?阳阳没多久就要蹦出来了,出生证明我给你怎么开都行,上户口时,总不能拿个假结婚证去应付吧?现在到处都联网了,能查出来的。”
岳悦愁起一张脸说:“是啊,还是只能找个人先领结婚证。”
“总不能大街上拉个人就问跟不跟你结婚,然后再离婚行不行吧?”
“只要给钱,答应的人还是有的,只是,我怕对方会弄假成真。毕那种协议在法律上是得不到认可的。”
“聂风这里行不能,那你找秦壬了没?”听她说秦壬以讲兄弟义气为由拒绝得没有回转余地时,她把责怪的话放到了李泽扬身上:“这李泽扬也是,怎么就不出现了呢?他又不是没被借过,当挂名的爹,现在给他个名份,还不美死他了?”
岳悦敲打了她的脑袋,提醒她:“一,我本就是为了要与他划清界线,能跟他领吗?二,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他能来帮我吗?三、阳阳不是他的女儿,他还想戴了绿帽子再装绿军装?”这个谎言说得太多,早练得顺口了,现在说起来,早已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得跟事实一样。
“真不是他的?”紫萝至今仍是半信半疑。她不相信岳悦有那么大胆单独去**偷种,可她说得实在是太肯定了。
岳悦对这个问题已懒得回答了,白了她一眼,走到她的位子上坐下,翻看她桌面上的病历资料。那正是孕『妇』生孩子时填的表,上面有两栏分别是填父亲和母亲的信息。
指了指,问紫萝:“为什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