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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宝宝雇个爹-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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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也是,李泽扬暂时无语了。

    秦壬很享受他无语的表情,阴柔的戏谑:“亲爱的扬,我都舍不得动你一指头,能让我的情敌对你大打出手吗?我会非常非常心疼的。”

    李泽扬的脸再次沉了下来,要不是怀里抱着个人,他会一拳挥出把他可恶的嘴脸打个稀烂。

    开玩笑也要有个度。秦壬可不想自己的俊脸受到丁点儿毁损,收起玩笑的成份,略带警示的说:“扬,你对她动真情了。”

    李泽扬不可否认的轻轻点头,目光终于从岳悦的脸上移开,落在车窗上的某个地方。悠悠的说:“安份的成个家,也未偿不是件好事。”

    “你真能安份下来?”

    听不出分量的一句话,在他心底却有千斤重。他的目光变得空洞,随即又闪现直灼人心的精光,最后深邃得像藏了宝藏的深潭。

    “我们是不是把文谨言太高估了?”

    秦壬摇了摇头,说出他不愿面对的答案:“是他低估了你的女人。”

    李泽扬的嘴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度,目光对上了秦壬的,不用说一个字,他已从眼神里读懂他要表达的意思。回敬他同样的笑容。重新绑好安全带,平缓的继续前行。

    岳悦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她和李泽扬办公室里休息室的床上,感觉怪怪的,『摸』『摸』被子,很实在的舒适感,证明她是醒着的。翻身坐起用力拍拍脸,差点儿痛呼出声,更证明了她没有做梦。

    那么,遇到文谨言是做梦了?跟他去了李家山顶度假村的后山是做梦了?他告诉自己很多秘密是做梦了?然后在公路上走到脚痛是做梦了?

    为什么梦能真实到每一个神情、每一句话都能清晰的回想?

    脚底传来丝丝清凉,顺手『摸』去一手的滑腻,隐约伴着疼痛,那是痛脚上涂上的『药』膏。她已肯定,那一切都是真实的发生过。

    可是,自己是怎么回到了这个床上?

    任她想破脑袋也没能想起来。记忆的最后画面是公路上独自行走到头晕眼花,接下来就是这床上了,中间的,全无印象。难道是晕倒了,让人送回来了?可是,谁又那么巧认出了自己来,还送到了李泽扬的办公室来?

    这个问题好像李泽扬最有发言权。

    拍拍仍有些恍忽的脑袋,像要把塞进脑袋里的眩晕感觉吼出来似的,高分贝的喊了声:“李大爷,是死是活应个声。”

    没有人回应,但卧室与『露』台处相交的满幅窗帘拉开了,黑黑的夜『色』中,李泽扬转动着轮椅进来。

    近了,看到他脸『色』和夜『色』一样的黑,岳悦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心里暗呼:完了,又没管住嘴。歉意的挠挠头,牵强的笑笑,问出她此时最想知道的问题。

    李泽扬没有回答,只转动轮椅前行到床边,双手在床沿一撑,稍稍用力就从轮椅挪纵到她的身边,仍是不发一言的望着她。

    不知道为何会心虚,岳悦低下了头。

    猛然,她一声尖叫抬起头向他怒目对视,指指自己的身体,结结巴巴的重复了三四个“你”字。

    李泽扬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好像他就是在等待这个效果。凑近她扬眉坏笑的坦白:“是我给你的换的睡衣,还给你擦了全身的臭汗。”

    岳悦双手抓紧宽大的领口,惊恐而羞涩的狠狠剜了他一眼,拉起被子把自己除了头之外的部分裹了个严严实实。确定有了心理上的安全感后,对他开始了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道德伦常等等教条的训话。

    他玩味的笑着、听着,在她气喘吁吁的停下后,有节奏的鼓起掌来。“口才不错,以后开会,你就代我说话了。”

    不示弱的接受挑战,并恶狠狠的回敬他:“我会直接宣布齐恒裁员,从你裁起。”

    他点头表示赞同,但无奈的告诉了她一个顾虑:“你还是祈祷我在齐恒的好,不然,你再让人送来,谁收货呢?”

    不去追究他的用词不当。她在意的是自己为什么被人送到这里来,被谁送来的,送来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努力的想破了脑袋,仍无半点儿印象。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五十五、温情感动

    岳悦只好向李泽扬询问。他会跟她说实话吗?答案是否定的。

    他把她形容得就像可以再利用的废品被人捡了起来,而他,正是废品回收站。

    这让岳悦除了羞愤,又多了分委屈。低下头,噙着眼泪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讽刺自己:你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吗?知道他为什么从不在之前告诉你任何事了吗?原来,你是再利用的废品,有资格听人话吗?人家能摆布你一下,你就该烧高香了。

    两滴泪落了下来,她不想让他看到,借掀被子的动作,让被子拂过脸,把残留的泪痕擦掉,也藏了在被面晕开的水渍。

    再抬起头时,脸上只有一抹冷笑,冷冷的说:“废品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该是丢到垃圾场的时候了。”

    “嗯,我不介意当个收留你的垃圾场。”他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还半开玩笑的说着。

    她的反应有些激动,冲着他吼:“是,我是垃圾,可我也不想被你收留,我宁愿一把火烧了算了。”

    李泽扬被吼得脸上的笑意一僵,下意识的说:“你吃错『药』了?”

    他以为,她跑出去一趟,应该想清楚了;他以为,她在和他吵了架后出去遇到文谨言,在怀疑下,也没有说出真相,是对他的关心;她在文谨言面前,对提到他娶别的女人时,表现出的醋意,他以为是她对他有了感情。在秦壬面前,还着实得瑟了一番,惹得白眼连连却心底暖暖。

    她怎么一见到自己就不正常了呢?哪里出错了吗?算了,认识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知道,她要是正常,也不会尽做些非正常人做的事了。

    突然又似想到另一个更加合理的解释,眼光扫过她的下腹部位,问道:“你大姨妈来了?”

    这是他一个大男人问的话吗?岳悦微红着脸,瞪大了眼又是一吼:“你大姨妈才来了。”

    “哈哈哈……”李泽扬没形象的笑了起来,一把拽住住正要起身下床的她,圈进了怀里,“我倒是真想体验一下,大姨妈怎么就能对情绪有这么大的影响。”

    这确实是个有意思的提议,岳悦脑子里已经浮现他使用“棉花糖”的动作来,笑意也随着浮现,慢慢加深。

    不是为那想象出的他的另类形象,而这句话,她肯定了,他并没有像他说的把她脱光看光『摸』光,再给穿上睡衣的。从心理上,她感受到一种尊重。但隐隐的,又有一丝失落。

    他的笑也跟着变得轻柔,像春天的暖阳,让她很想回抱以温柔。

    无奈意识里对男欢女爱的激情有着根深蒂固的恐惧。用力掰开他的手臂,跳下了床。当全身的重心全由脚掌承受到地面的一刻,钻心的疼痛传来,支撑不住跌坐在地。

    这才弯腰抱过脚仔细看。自己都吓了一跳,天呐,不就是赤脚走了几步路,怎么黑的、红的、白的都快成调『色』盘了?这还怎么带着儿子离开呢?难道老天都不让自己离开,继续接受他的戏耍?

    李泽扬仍装着脚伤未愈,趴着挪到床沿,向坐在地面的她伸出手,怜惜的说:“地面有些凉,坐床上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好意思再拒绝来自他言行的温暖,将手放到他的手心,借他的力跪着,再爬到了床上,温驯的靠在他的怀里。

    只是,面对他的问题,她只能说不知道。

    殊不知,这个不知道,在两个人的理解里是不同的。

    她说的不知道,是对她脚上的伤来说。他理解的不知道,是她不想把遇到文谨言的事告诉他,这让他很有挫败感。

    他想对她说出文谨言这个名字,又不想她再次像发狂的野猫张牙舞爪。将她独自在远离市区的公路上赤脚行走,以致晕倒这一事件归于送她回来的人的叙述,趁此问她什么都没有带,怎么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心疼的嗔怪她就算不能给他打电话求助,也应该拦辆车回来,他自会给人重谢的。

    又是让她心暖的话,暂时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在他怀里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说出了文谨言这个名字。

    他没有惊讶,很平静的告诉她,那正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承认了她从文谨言那里听来的一切。

    轮到岳悦惊讶了。她不认为他是个感情用事到看不清事理的人。提醒『性』的问:“李大爷,你真相信他的目的只是回复李姓?”

    他点了点头。这话没错,当前最重要的确实是回复李姓。因为只有回复了李姓,齐恒在文谨言手里才会名正言顺,但这是回复姓李后的事。

    她对他的答案充满了质疑,坐直身子,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他一句“你总算知道那些话不可信了吧?”让她反应过来了,气得一拳捶在他身上,轻吼着:“你玩我?”

    手在还没来得及收回时,被他捉住,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以为他要说煽情的话,正想着要用什么态度对待,意料外的,他说了句非常破坏气氛的话:“你的臭脚什么时候能恢复到手一样的光滑啊!”

    “去死!”岳悦没好气的把他推倒,要不是他提醒,她又差点儿忘记了脚痛打算下床。

    唉,这个脚受了限制还真不方便。睡觉吧,因为睡久了的缘,此时没有一点儿睡意。跟他聊天,聊什么能让他正正经经的说点儿有营养的话?这不,他又在油嘴滑舌的说着暧昧:“我死了,你就得给我陪葬了。知道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看,有几对夫妻能像我们这样患难与共呀!我的脚伤了,你也想方设法的陪我一起伤。我好感动!”

    “感动就告诉我跟你假结婚的真正原因。”

    很爽快的,他也正经回答了她的问题:“一,让老头子和妈放心;二,不让齐恒落入外人之手;三,我想先用假结婚拴住你,然后让你真的嫁给我。我喜欢斐儿,也喜欢上你了。”

    表白也不是很难嘛!李泽扬很满意将对她的真情实感说了出来。

    可惜,她不相信。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五十六、隐藏去意

    自李泽扬被岳悦揭穿身份之时起,对他的话就一直打着很大折扣,加之刚才时而承认时而否认,他说的三个原因,还不被她给直接打折到零?

    斜眼看他,给出结论:“果然是『奸』商。充分利用资源,还想买一送一。”

    “那反过来你买我吧,我非常愿意让你买一送几。”

    “送几?”岳悦很纯洁的没领悟到他言外之音,只从她认识的与他有关的人来说,“把你的情人送给我?还有你同父异母的弟弟文谨言?”

    有娶老婆同时找男人陪娶的道理吗?

    李泽扬为了不让自己被气晕,觉得还是跟她明说的好。“休想!我是说给斐儿送几个弟弟妹妹,我送,你生。”

    明明是他占便宜的事,还说得吃了好大的亏一样。岳悦学着他的语气回敬过去:“休想!我就算真的嫁给你,我也不会再生了。”

    想起生斐儿时的情景,心有余悸,更加把男人视为让女人受苦受痛的罪魁祸首,打开他伸过来想抱她的爪子,遣责着:“你们这些臭男人,根本体会不到女人的痛苦。你以为怀孕就像圣母被光照一下就行了?你以为生孩子跟肚子痛拉屎一样很快解决?那完全就是受刑,会痛死人的。搞不好痛到最后还挨一刀。说什么风水轮流转,转了这么多年,怎么就不把怀孕、生孩子、剖腹产、来大姨妈什么的转到男人身上?实在是没天理。”

    李泽扬不明白了,疑『惑』的仰头看了看天,不,看了看天花板,似看到了答案,皱眉轻笑,天理不就是女人怀孕生子吗?

    不过,他没有把这话问出声。看她那义愤填膺的样子,他可不想成炮灰,进而升级成世界大战。

    强忍着笑附和她与他相反的观点,很难让说出来的话有诚意。在他说其实很想自己怀孕、自己生子的话时,岳悦已感觉到语气中泄漏出的戏谑味道。

    当我是傻子啊?岳悦在心里鄙视李泽扬的态度,向下战书一样高傲的说:“不妨坦白跟你说,如果你把我和斐儿留下,我就会让斐儿成为你李家、齐恒的唯一继承人。我绝对不会让他成为第二个文谨言。”

    这倒是她的真心话。她不想让儿子卷入豪门纷争,那就像古代争夺皇位一样,需要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丧失人『性』,最终夺得天下后,却是高处不胜寒。那不是人过的日子,她要她儿子健康快乐的生活。

    他没有为她的出言不逊生气,反而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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