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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跟我去公司了。”
“我知道我不会的很多,你得教我呀!”扭头问李偕铭:“爸,李大爷在工作上出过错没?”
“当然了,人无完人,谁不会出错呢?”
“就是嘛!”得意的挽起他的手,半撒娇的说:“何况我昨天只是说错了一句话,又没别人听到,我也道歉了啊,你不至于就要开除我吧?”
这不是在他父母面前故意抹黑他吗?
悉知她的鬼心眼的他装出疼爱的样子,揽住她的腰轻声说:“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嘛!听话,就在家里休息。”
杜颜怡一听他说她身体不舒服,关心之情汹涌而出,赶紧走过来握住她的手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李偕铭也开口说:“泽扬,她身体不舒服,你就在家陪陪,给医生打个电话让他过来。”
自己病了也没见老爹老妈这么关心,难怪她越来越嚣张,原来是有恃无恐啊!李泽扬吃味的替她回答:“她每个月都有那几天。”
李偕铭立即把眼光移到了手里的报纸上,聚精会神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已经沉醉其间很久,刚才说过什么话,他全然不知。
杜颜怡的一声“哦”里有微微的失望。感情她理解的不舒服是以为她怀孕了,但又不好表现得过于明显,拍拍她的手,“妈让你去公司也不是强制『性』的,身体要紧,听泽扬的话,在家好好休息。一会儿,我给你炖点儿汤。”
她还能说什么,在家乖乖待着吧!
第五章 谁都不是省油灯 一百八十二、又处下风
把岳悦留在家里不是明智之举,她白天没事就尽想怎么惹他生气的办法,晚上他回去就正好实施。而家里有父母、斐儿在,他的言行必须有所收敛,正好她就占尽优势总处于上风。
公司呢,也不知是老祖宗们庇佑,还是他老爹早已规划好一切,所有生产经营活动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就是他扩展市场的计划,也非常的顺利。谨记老爹的凡事不能太过急进,每取得一个大的进步时,就要进行韬光养晦之训示。一时之间,李泽扬无聊得只差去数办公室里盆栽的叶片有多少了。
本来,也没有这么夸张,主要是他已经习惯了与岳悦的互斗。半天没听到她的冷言冷语就好像缺了点儿什么,自己半天没人斗嘴也有口臭的感觉。
“岳悦,起床了,你旷工很多天了。”
睡懒觉是一种幸福啊!这几天,她已经享受上了这种幸福,突然被叫醒,很不满的坐起来瞪着他,“扰人清梦是极不道德的行为。”说完,拉高被子蒙住头倒在床上。
“起来了,我办公室里重新放了盆金琥,比原来那个还要大。”
什么意思嘛?要糗我就直接点儿,拿什么金琥说事儿。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以示不理。
“喂,上次让你看了我跟女人上/床,今天给你个扯平的机会。我给你找安排男人,你们玩,我看。”
这人不是一般的变态。
岳悦想劈头盖脑的骂死他。却在坐起来揭被子的那一瞬,换上了贼笑,“好呀,正想试试。”
不理他惊愕的神情,去衣物间挑了件比较『露』的黑『色』单肩吊带短裙穿上,外面罩上一件白『色』短绒斗篷外套,再配一双白『色』过膝镂空雕花长靴,简洁的小清新中又有点儿神秘的诱『惑』,对着镜子转了两圈,自我感觉特好。
李泽扬不乐意了,拿了件粉『色』高领过膝羊『毛』裙丢给她,要她穿这件。
她拒绝了,塞回他手里,鄙夷的说:“这是小学生穿的。我这年龄还装嫩会被人笑话的。”
他用她的话反问她:“你不是自诩青春无敌美少女吗?这会儿怎么说自己老了?”
“今天刚老。”
跟这女人没道理可讲,暂时由着她吧!不信没办法让她换下来。
公司没什么事,不去也罢,带着她去做头发、化妆,打扮了个美若天仙,唯独另选的数套她喜欢的风格的衣服让她试一试都没能让她换下他不满意的那身衣裙。
不换就不换吧,反正有那件外套,也算不上『露』,脱下外套,又有自己在身边,以自己的优势没几个男人见着了不自卑的,哪还敢觊觎她呢,最多也就远远的看看。
想及此,自信满满的故意带着她往人多的地方去,让她从旁人的赞美中飘起来,飘得越高越好。这样,打击她起来才更有效果。
这一折腾到了傍晚时分,岳悦吵着要回家陪斐儿,李泽扬说今天的主题活动还没有开始,问她是不是胆怯了打退堂鼓。
受不得被激,爽气的说:“哼,怕你不成,奉陪到底。”
带她来到一家夜总会,岳悦还未下车先审视了一番,给出“**、纸醉金『迷』、腐朽糜烂”的评价。然后向他求证,这里是不是极致的奢侈享受与奢侈消费。
带着炫耀与得意的回答:“全市投资最大、档次最高的夜总会,带给人的是非凡的享受,消费当然也要跟得上水准才相称。”
她听后,一句“这里的老板果然是黑脑黑肺黑心肝的”,噎得他把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就突然兴起的一猜,竟然猜中了他就是这里的老板。岳悦也得意的对他一笑,得寸进尺的说:“工作时间已过,但这是你的地盘,你得算我加班。”
“什么时候掉钱眼里去了?不就加班费嘛,你加班整晚,支付你一个月薪水。”
“成交。”
两人的携手出现引起了惊艳效果。
对她的惊艳来自寻欢消费的客人,她太美艳了,人间极品啊,只可惜,身边有了男人,又出现在这样的场所,有够神秘;对他的惊艳来自领班级及以上的管理人员,他平时很很少来啊,除非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比如上次岳悦失踪,今晚带着他老婆出现,破天荒第一次。
毕恭毕敬的把他俩安排在最奢华的包间里,识趣的全体退出。其中一人被留了下来。他吩咐他:“安排一个女人进来,再找上十个年轻帅气的男人进来。”
“啊?”那人以为听错了,在他重复了一遍后,才疑『惑』的出去张罗了。
岳悦凑近他挨着坐下,碰了碰他的胳膊,戏谑的问:“喂,李大爷,你不会变态到让十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玩给你看吧?”
“思想真龌龊。”
好像是有点儿,但这不能怪她啊,谁让他不说怎么回事。再问还是不说。“那我再猜了。你是男女通吃,先玩女的,再玩男的。可是,十个呐,你确定你能搞定?”
越说越离谱。还是自己说出来吧,免得让她的胡说八道给气死。“女人当然是陪我的。男人是为你准备的。”
岳悦大惊的跳了起来,指着他不相信的责问起来:“李泽扬,你真不是一般的变态。你让十个男人对我……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老爹老娘,看他们怎么收拾你。”
抢下她的电话,关机,把安排提前说了出来:“那十个男人只是让你看的。”
“看?有什么好看的?”
“我答应过让男人陪你的啊,这次就一次安排了。”
感觉出他戏弄的成份居多,胆也大了,故意假装配合的说:“哦,你记得呀!但只是看不够呀,十个也多了点儿,一个吧,另外九个存着,以后再用。”
“你还真想让别的男人陪啊?让你看看已经是极限了。”调笑着说完,又点了点头,似乎很高兴的说:“嗯,看来你已经没有你所谓的那些顾虑了,好吧,陪的事就由我亲自来完成了。我陪你可是名正言顺的,我是你老公。”
“你也知道啊,那我好歹是你的挂名老婆,你要玩女人,是不是别当着我的面?”
第五章 谁都不是省油灯 一百八十三、与儿成敌
“吃醋了?”他为她的这句话欣喜,却又不想让她感觉出来,故意说:“你别忘记了,我们说好的,我只在儿子面前扮演好爸爸,儿子看不到时,你不能管我,何况,你又不让我碰,男人,有需要的嘛!”
岂料,她的回答让他气得差点儿晕了,她说:“我不是管你,我是给你建议,你要不就别跟人家介绍我是你老婆,要么就说我是你的秘书,只是秘书,不然你让人家小姐挺别扭的。而且,我的表情,会让你很没面子。”
“领教过了。”李泽扬说得咬牙切齿。
原决定今天要找一个很差劲的女人,让她知道,他宁可跟一个丑女人老女人上/床,也不会再碰她,他要打击他的自尊。但现在听了她这话之后,他发现自己如果那样做了,会后悔得想杀人。
端起面前的酒杯,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拉起她的手就往外面拖,“回家。”
出了包房的门,见走廊里过往的人不少,岳悦与他相反的方向挣着,故意刺激他的喊着:“喂,喂,你要的女人还没有来,你给我安排的男人也还没有来呀!”
百分之百的注视率,已有人发出笑声了。岳悦心想,这下完了,忘记了在公众场所要给他面子的。
他该发怒了吧?
没有,他只是趁她发愣的一瞬,把她搂进怀里,邪笑的说:“我要的女人就是你,我给你安排的男人就是我。回家。”
还有人停下在等着看戏,岳悦板起脸把本想向李泽扬发的气向他们吼了过去:“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公老婆一起出来玩的?哼,看你们那熊样,敢吗?”
高傲的一甩头,挽住李泽扬的手臂出了夜总会。
回到家,李泽扬立即着手实施策略改变的计划,他要让她怀孕,不管用什么手段,他就不相信,生下了他的孩子,她还能以这种不在乎的态度对他。
他想得太简单了,以为用强是件很容易的事,毕竟自己的块头力气都比她大太多。殊不知,早已炼就了一套防身术,更是因为相互的了解,早已悉知了他的想法,在他还没有来得及伸出魔爪时,斐儿已在她的安排下已经横于他俩床中间。
又想以他大了不能再跟妈妈睡为由赶他回房。才开口喊了声斐儿,立即打住了。斐儿那抗议的充足理由从来都是让他无言以对,还是别自找无趣了。
转念一想,把他抱起来坐在腿上,诱导着:“儿子,一个人玩是不是有些孤单?”
小家伙眨着眼睛更正他的错误:“不是一个人啊,有老爸老妈爷爷『奶』『奶』陪斐儿玩。”
“我是说,你想不想要个弟弟或妹妹陪你玩?”
斐儿把头摇个不停,嘴里重复说着“不想不想”。
于是,李泽扬开始跟他说有个弟弟或妹妹的好处,只可惜,任他讲到口水都干了,斐儿仍是一句“我就不要。老妈只能有我一个乖宝宝。”
怎么这么坚决?还有,岳悦怎么这么安静?按说,她应该早就提出反对意见的。
扭头,才看到她早已睡熟,嘴角的笑意似乎告诉他她睡得很安心的原因,肯定是她之前给斐儿灌输了有了弟弟妹妹的坏处,斐儿才会被洗脑,听不进他的诱导了。
哼,你会诱导,难道我就不会?一个小孩子,我还能搞不定?你就趁现在休息一会儿吧,等斐儿乖乖回房了,你也就没有睡觉的时间了。
李泽扬嘴角的邪笑将他的想法出卖了。他实在是没想到小小的斐儿竟然会察颜观『色』,看懂了他那笑的意思。
“老爸,你果然是想欺负我老妈?是不是接下来就想欺负我了呀?”
李泽扬一惊,赶紧换上了和蔼的笑,用接近童声的声音说:“斐儿,老爸怎么可能欺负你老妈吗?我爱她还不及呢!还有我最爱的斐儿,我欺负谁也不会欺负你啊!”
不想,斐儿又给他一个不容易讨好的问题,他问他:“老爸,你是说你就是欺负我老妈也会不欺负我?你最爱的到底是谁呀?”
“你俩我都不会欺负,你俩我都爱。”
他想用一个谁都不得罪话敷衍过去,但斐儿不卖帐,反驳:“不对。老妈讲了,最,只能是一个。老爸,你说嘛,你是最喜欢我,还是最喜欢老妈?”
“都喜欢呀!”
斐儿噘起嘴,给出一个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哼,老爸你说假话,老爸你果然是个说假话的人。你的话我不会相信的。”
“我的什么话你不会相信?”李泽扬不觉得自己跟他说过谎话,当然,最大的谎言是应他妈要求,也是为己所需,而他已由最初的满怀目的成为了出于真心的喜欢,他就不再认为那是谎了。
“哼!”斐儿夸张的再噘一噘嘴,不跟他说了,转身挨着岳悦躺下,装睡。
目的没到达,怎么能放弃呢?
李泽扬又把他抱了起来:“斐儿乖了,回自己房间去睡。老爸怕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