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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得到证实后,紫萝泄气的坐回原位。趴在桌面抱怨着:“我都没有抛头『露』面了,他怎么还能找到?”
“极品羊?”岳悦已猜到九分,只待她另一分的确认。
“是啊,除了他还能有谁。”紫萝痛苦的双手捂脸,悲哀的请求:“好悦儿,你出去把他打发走吧,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在这里。”
岳悦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一条缝,睨了两眼,返回来告诉她:“这事儿我干不了。我敢拿输了嫁李泽扬跟你打赌,他知道你在这儿,正是冲着你来的,你的卡他是故意给我的,你看,连秦壬种流氓无赖都不能赶走他,还不够说明一切?你自己搞定吧!我会为你祈祷。”
紫萝又哪能不知道呢?只是她心存侥幸,也着急无辙。
知道了极品羊会有不正常举动的原因和目的了,岳悦对他重新进行了评估,顺便拿他和秦壬比较起来,最后得出结论:极品就是极品,不是秦壬那类伪劣产品可以比拟的。
重重一拍紫萝的肩,郑重的说:“紫萝,听我的,这事你真得自己去解决。外面两个男人都是对你虎视眈眈的。要知道,一山不能容二虎,你不赶走一只,我怕我的店明天就得关门大吉。”
“赶谁?”她早没有了主意。
“废话,当然是赶秦壬了。他那只空心萝卜你以为还有好行情?”
“能不能两个都赶?”
“也可以,只要你不后悔。”岳悦在说话这点时间里已经把鞋子穿好了,拉起她的手向外走,“躲起来只会耽误大家的时间,跟他说清楚。”
要是说得清楚,我还用逃的吗?紫萝撇撇嘴,鼓足勇气跨出了办公室的门。
秦壬眼尖先看到,几步大跨过来搂住紫萝,向极品羊宣布:“紫萝是我的准新娘,你死心吧!回你的大不列颠北爱尔兰联合王国去。”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准新娘了?紫萝也就只能把这话在心里问问。她实在不知道现在可以说什么。
极品羊见到了想见的人,面『露』喜『色』,对其他人都无视,面对紫萝而站,向她表态,也让旁人知道他的决心:“紫萝,你不答应我,我是不会独自回去的。”
说着,牵起她的手,单膝下跪,像变戏法般拿出一枚戒指就要往她的手指上套。
这种场面可是千载难逢,店里的人都涌了过来,刚开口起哄“嫁给他”,秦壬就抓回了她的手,放胸前护着。极品羊也不落后的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只是那只手不适合戴结婚戒指。他拿着戒指的动作停留在她的指尖。
众人的起哄声嘎然而止。
场面顿时好安静,静得紫萝听到心脏在跟她念辞职报告了。
她更是什么话都不敢说了,生怕一个不慎,两男人就会把她撕成两半,然后各自扛回家。只好把求助的眼光投向岳悦,无奈岳悦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又把求助的眼光投向斐儿,那小家伙更是一副嫌热闹还不够的期待表情。
自救吧!紫萝把心一横,当着那么多的人说自己是做了变『性』手术的男人,现在找到了真爱的女人,正打算再变回去。
人群发出各种惊异的声音。
她感觉被紧抓的手有了被放松的迹象,认定这番话达到了一定的目的,为了效果更好,又指着岳悦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一句:“我爱的女人就是她。我和她已经住在一起了,等我恢复男人身体,就会正式和她结婚。”
确实惊死了一大片,从人群里发出的更大唏嘘声就能得知。不过,没被惊死的人却拆穿了她的谎言。
秦壬说:“我明明查过,你是不折不扣的女人。”
极品羊说:“你如果喜欢女人,你怎么会答应和他结婚?”
岳悦不想扭曲斐儿的思想,肯定的说:“紫萝,我答应当你的挡箭牌,但你也不能当着斐儿的面『乱』说呀!”
这下好了,真相被几句话就托了出来。
紫萝耷下脑袋,泄气的吁出长长一口气,猛的甩开两人,推开人群,向店外冲了出去。
残局留给了岳悦。认命的对斐儿说了句“清场”,斐儿立即甜甜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的喊起来,然后说,东主有喜、暂停营业。
岳悦也没那心思去纠正他的用词不当,见清场的效果相当好,她已经非常满意了。
店员把门关了一半,也知趣的提前下班离去,本该追紫萝而去的两男人却赖在那里不走了,他们有很多问题要向岳悦求证。
男人果然是烦人的。
岳悦烦燥的摆摆手,在他俩刚开口时就制止了。刚才的失言,她已经后悔了,她不想告诉他们太多紫萝的事。
秦壬讨好的表示关心:“大嫂,今天你也累了,我让哥来接你,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秦壬的心思她会不知?不就是想在极品羊面前摆出他比他更有优势的形势嘛!有优势又咋了,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岳悦不给面子的说:“秦壬,别喊得那么亲热,李大爷不是你哥,我与他也离婚了,现在没有半『毛』钱关系。”
极品羊听得心里暗喜,原来自己并没有因为他们的亲戚关系而被排斥在外啊!
“悦儿姐,我今天有些唐突了,请原谅,我是太爱紫萝了。她总是拒绝我,我才如此冒昧的上门来。”
“停。”岳悦也不给极品羊的面子,打断他的话,冒昧的说:“你也别喊得那么亲热。你姓什名谁我都不知道,我更不够给你当姐的年龄。”
“不好意思。”极品羊的态度真不是一般的好,赶紧自我介绍:“紫萝给我起的中文名是聂风,我本名是antonio……”
岳悦没让他继续说,她说,对她来说,不用喊他阿猫阿狗就行了,其他的,不属于她应知道的范围。
第六章 真情却为无情恼 二百一十九、弃而未弃
秦壬和聂风卯足了劲追紫萝,是真喜欢还是假爱,让人分不清了,这场追逐已演变成了男人间的胜负较量。
岳悦很烦,紫萝很烦,李泽扬更烦。本来他仗着斐儿做内应,每天一点柔情一点关心一点暧昧,还有他的父母以言行表现出的对斐儿打心底的疼爱,已有融化岳悦之势。
他以为,岳悦答应回李家,答应和他领结婚证指日可待,不想那两家伙一闹腾,岳悦连着他也给下了禁足令,不许他们踏进店里一步,家,更是连门都不许去碰一下,三人的电话号码,也直接拉进了黑名单。
不久,秦壬不再出现了,让李泽扬转告,说是有任务要执行,时间多久待定。
按说,没有了对手,聂风就该以得胜之势出现,却不料,他也跟着消失了。发了封电邮给紫萝,说他要赶回英国一趟,三个月之后来迎娶她。
岳悦和紫萝会相信那些话吗?答案是否定的。
没有那两人的掺和,李泽扬以为希望的实现指日可待,不想,两人带来的后遗症让他一个人承受了。不需要岳悦开口,斐儿在他两位妈妈的耳濡目染下,已能流利的对他老爸说什么男人没耐心、说什么男人没诚意、说什么男人善变、说什么男人满嘴屁谎,总之,把男人贬得一无是处。
可怜的李泽扬满身是嘴也为自己平不了反。
红军长征也没有这么艰难吧?他想放弃了。可一听到斐儿亲热的“老爸”,他又想把他和他妈一起拥入怀。
事态演变的影响远不只此,还有一件可怕的事,他不敢对任何人说,就是自从岳悦主动的引诱他之后,别的女人在他面前脱光了极尽挑/逗,他竟然没有男人应有的冲动。
他以为自己不行了,在岳悦允许的情人关系范围内,他也不敢出现在她面前。但又难忍相思之苦,也幸好去见了,他才知道,只有岳悦才能让那种欲望很强烈的跳出来。可是,此时,又是她拒绝的时候。
压抑了很久,他担心再压抑下去,真的会丧失能力。那样,又怎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岳悦呢?
管不了自己反感的情人关系,赖在岳悦家里到深夜把斐儿哄睡着了还不肯离去。
紫萝识趣的主动要求给斐儿陪睡,李泽扬更加放肆了。把她拉进卧室,门一关,就抱住上下其手,一边说:“你自己说的做我的情人,每月我有一周住这儿的权利。”
岳悦一边阻止他的魔爪,一边申辩:“我没说不让你住啊?客厅的沙发够两个你睡了,还嫌不够,地板也可以的。”
“只要你陪我睡沙发睡地板。”应对完条件,立即以嘴相封。他可不想她再说出影响气氛的话来。
这一晚,岳悦自然是履行了她n天以前说的情人义务。李泽扬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满意。不满的百分之二十,仍是她不回李家和不嫁他。
又一次激/情过后,想延续柔情达到感动她的目的,轻轻的抚『摸』,柔柔的细语:“悦儿啊,我们现在与夫妻有什么区别呢?我只是想给你更完整的关系,你不要总是拒绝我,好不好?”
给我完整的关系?这话听起来像是恩赐似的,那要不要我跪地谢恩呢?岳悦在心里挑了他的语病,嘴上只是说:“既然你认为没有区别,那又何必在意一个本本呢?”
李泽扬有数秒的语结。
岳悦反过来给他洗脑了:“李大爷,没有结婚证的束缚,不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吗?你怎么偏偏要自套枷锁呢?”
李泽扬非常诚恳的说:“是,很多男人都希望像你说的那样,我以前也这样想,但在跟你一起后,想法变了,我想和你、斐儿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岳悦对他的话又打了很大的折扣。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经过了思想挣扎,有些尴尬的开口,将他对其他女人无感的难言之隐说了出来。
以为他会感动,感动到满足他的所有愿望,却忘了她不是感『性』动物。
她像是恍然大悟般肯定的说:“原来是怕让别人知道你不行,拿我当借口,还能给自己塑造一个浪子回头的光辉形象。”
李泽扬又受打击了,不过他已学会了在打击中成长,不气不恼,用行动证实他对她是很行的。
岳悦更不相信他的话了。
她是女人,别的女人也是女人,把衣服一脱,把灯一关,有什么区别?他对自己有反应,不可能对同样是女人的别的女人没反应。
这女人真是欠收拾!李泽扬后悔又用错了方法,他很想用强制『性』手段,直接把她绑回家圈养起来。但那样会不会成为自己掌控不了局面?他要的是身与心的亲密,二者不可缺一。
温情的交流,总有一天能把南极的石头也温暖了吧?李泽扬为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耐心能达到如此造诣。这就是深爱、真爱吗?
他决定,他要弄清岳悦害怕婚姻、对男人没有信心的根源,只有这样,他才知怎样消除她的心魔,让她带着对他的爱嫁给他。
秦壬调查过的资料被李泽扬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只是,他看的仅仅是封袋,里面的内容他还在犹豫要不要看。他觉得未经她同意就窥视她的一切是对她的不尊重。
“情人,岳悦的资料有备份没?”
“没你同意,我敢对你女人的资料备份吗?”
“那你记得内容吗?”
“你不是要我看过也必须忘得一干二净吗?”
自己确实是那样要求他的,李泽扬无语的挂了电话。
秦壬已猜到他做了什么,对着已无声的电话抱怨:“让我查她的是你,不让我说出查到结果的是你,向我把资料要去的是你,要去了不看就毁掉的是你,毁了又来向我要的是你,要不了了问我内容是你,你什么都记得我,为什么偏偏忘记了命令我什么都不要记得的也是你?”
说完一连串的废话,他拨了个电话出去,是给紫萝的,不是为自己向她表白,而是请求她成全李泽扬和岳悦。
紫萝感动了,感动于他对李泽扬的那份友情。非常义气的答应,她一定会尽力撮合他俩。
第六章 真情却为无情恼 二百二十、乌龙劝说
答应得容易,面对岳悦时,紫萝连劝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她和她的想法是一样的,虽然会难免的心动,但那纯属一时的冲动,冷静下来后,仍是衷于原本的想法。
这就是说,自己做不到的事,又凭什么去强加于别人。可是答应了要做的事,一点儿不做也太不道义了。
磨磨蹭蹭的把岳悦从睡梦中喊醒,拉到客厅慎重的交待她等自具备了万事,就跟她吹东风。
慢条斯里泡上一壶茶,翻箱倒柜备上几种点心,再耗费时间的做了个果盘,一切准备妥当,被她拉出卧室的岳悦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