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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断网两周爬回来更新的~~发现偶家还是一样的冷清啊,还真是打击人家的积极性ね~~~~~
——好想冬眠的卤虾刚进门,殷江南便注意到大厅柜台接待处有道熟悉的身影,于是便改变方向,向那道背影走去。“小佑,你怎么来啦?是辽西带你来的吗?”一手搭上那人的肩。
相佐握笔的手一滑,原本填写完毕只差签上大名的报名表也因那一滑而打上一道长线,霎时间辛苦了几分钟填好的表格也报废了,相佐回头怒瞪那多管闲事者。
会瞪人?“你——不是相佑?”被那眼神吓到了,不是小鬼,他不会有这么冰的眼神的;“是相仲吗?”视线不经意地扫到那人的胸部,相仲虽然身着纪高男生校服,但是有些东西还是无法掩饰的,虽然微乎其微。
“你是谁?”叫得出仲跟佑的名字并把他认错,这人肯定是认识他们的人,但是此人貌虽年轻,但衣着并非像学生族群,肯定不是学生,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那你肯定是相佐了,对了,你今天戴了眼镜。”跟校报上的人有点不同,但周身那种冷冽的气息却完全没变。
轻轻抬高另外一边肩膀,相佐不着痕迹地甩开殷江南搭在他肩上的手。“我不认识你!”回头跟柜台的服务员要了另一张报名表,相佐自顾自地填表。
呵呵,真的不一样耶!殷江南微笑:“没关系,我知道你,你叫相佐,是相佑的哥哥,我是纪高医务室的老师,叫殷江南,现在我们不就认识了吗?”
冷眸斜扫。“那又如何?”管他江南还是河北,学生还是老师,他都没兴趣。将填好的表格交给服务员,“这样可以吗?”
“嗯,你明天可以来上课了,下午六点钟开始,柔道一馆在八楼,请准时到。这是你的训练服,还有这位是你的老师殷老师。”服务员笑容可掬地为相佐介绍他身边的人。
相佐只是对服务员微微颔首,便离去。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人,殷江南扬起嘴角,笑了。
“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下课,相佐同学请留下!”殷江南一挥手,身着白色练习服的学员立即鱼贯离去。
“相佐,这两天上课觉得怎么样?”
“还行!”因为以前有学过一点基本功,所以并未觉得吃力。
“那我们来玩一玩吧?”他想知道为什么他会报名来上课,既然他已经可以让敖受伤,到底又有多少实力?
相佐皱眉,揣测着殷江南的目的,这人,到底是什么人?既然是医务室的老师,为何又会是这柔道馆的老师?现在又这样要自己跟他比试,到底有什么目的?
殷江南急于让相佐点头便干脆蹲在他面前,拿哄小孩子的语气柔声诱惑他:“怎么样怎么样?玩一玩而已啦!好吗?”
拉开彼此的距离,相佐回答得直截了当:“不要!”
“为什么?我会手下留情的,你不用担心的!”
“我不要!”
“相……佐……”殷江南磁性的嗓音缓缓地拉开转了几个弯,有点撒娇的意味,却很好听,一般人是受不了他这么叫的。
相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声音都结冰了:“我——说——不——要!”
留下殷江南对着空荡荡的道场叹气。唉,这小孩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还是辽西家的小孩比较乖啊!看来得想个好一点的办法才行,一定不能再让他说不的!
下课一出门便见殷江南的老爷车停在门口,那人在驾驶座里笑着朝他招手,眼镜片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冷光,相佐眼不斜视地从车旁绕过,往公车站的方向走。
殷江南苦笑,下车追上他。“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谢谢!”连看都不看,加快速度。
“相佐——”殷江南抓住他的手。
相佐停下,回头看抓住自己右手臂的那只手,挑眉嘴角微微上扬:“怎么?老师觉得只是让我的左手脱臼还不够么?”
殷江南立即触电般缩回手,金框镜片下的双眸写满悔意。“那个,刚才上课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是,你只是公报私仇!”相佐淡淡地说,脸上的表情翻译过来就是:仇都报了,你还想怎么样?
殷江南倍感无力,因为真的是自己的错啊!虽然不至于说公报私仇,他跟相佐根本就没有仇恨可言,顶多是对他的好奇心跟兴趣很浓而已,不过这也就是导致刚才上课发生失误的直接原因,但是——“如果不是你三番两次地拒绝我,我也不会想出那种方法~~~”
“是我的错?”相佐冷哼!
殷江南满意地微笑点头,“嗯,还是好孩子,敢于认错……”
相佐连扁人的念头都省了,直接转身走人。
“等等……”殷江南腿长两三步就跨到相佐身边。“我送你回家吧!”
“不要!”
“相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去坐公车很危险的,那些公车欧吉桑最喜欢你这……啊,老师没有教你说不可以随便动手的吗?”轻易地抓住相佐挥过来的拳头,殷江南一样风轻云淡的微笑,一样暖暖柔和的嗓音,“放心,我不会再弄伤你了,今天是我的错,所以让我送你回家表示我的歉意吧,不然我会伤心得今晚睡不着的……”
“放手!!!”相佐开始怀疑自己报名参加这个培训班是个天大的错误了。
“你让我送,今后上课便不再点名要你做示范练习,怎么样?”这是条件!不送就以后上课示范练习都你包了的意思,那群学员可是每次上课前都跑来找他商量能否跟相佐编一组做对打练习的,而他当老师的只不过是叫他当示范动作的对象而已,不过分吧,想不到就让他肩关节脱位了,还好接回去了,不过当相佐被自己压制在身下时他那种眼神,真的是……啧,算是明白敖为什么会被他挑起那么大的兴趣了。
相佐垂眼想了三秒钟,抬头抽回手,走向那辆老爷车。殷江南跟在身后露出开心的笑容。
一路无言。相佐除了上车后说了家里的地址及路线后便转头看窗外的灯火闪烁,摆明了就是不想跟开车的人说话。殷江南也不多话,挂着招牌微笑安安静静地当称职司机。
到家门口停下车,相佐丢下“谢谢”两个字便下车了。殷江南在车里看着他的背影,又是微笑。
果真是个能勾起人的征服欲的倔强小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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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相佑在床上赖到九点多才起床的,还是因为被在自己脸上乱摸狠掐的两只手给弄醒的。睁开眼便让贴在眼前过分放大的一张脸给吓到了,大眼瞪小眼,接着便是一声惨绝人寰的惊叫声:“啊——”相佑从床上跳起来,被床单绊了一脚“咕咚”一声滚下床。
“咯咯……”龙瑾被这突发的滑稽事件逗得趴在床沿大笑。
相佑挣扎着爬起身,忍着屁股被摔成两瓣的疼痛脸都皱成一团了,惊恐地看着龙瑾——隔着一张床,龙瑾坐在地板上将头搁在床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眼泪都出来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可以在我房间里?”相佑至今仍忘不了第一次见到龙瑾时所受的虐待,这种女生,在学校里碰到就已经很倒霉了,为什么还可以出现在自己家里、自己的房间里?一想起刚才在睡梦中脸上痒痒痛痛的感觉,相佑就全身起鸡皮疙瘩,连忙用手在脸上胡乱地擦拭。
“我来叫你起床啊~~~”龙瑾答得理所当然。看着相佑又怕又气的样子,心情愉悦度那个叫直线上升啊,果真是美好周末的好开端啊~~~呵呵,相佑的卡通睡衣好可爱啊!嗯,今天来迟了一点,不然就可以叫相佐起床了,不知他是不是也穿卡通睡衣哩???啧,得考虑以后要不要每天早上都来找仲一起上学,那样就可以顺便看到很多好风景啦~~~“啊——为什么是你来叫我起床?”相佑气得捣乱着自己的头发大叫,好不容易周末,为什么要看到这个女人???
“咯咯……”龙瑾又笑不可支,突然停住,“喂——”朱唇轻启,却是丢出爆炸性语言,“你睡觉流口水哦!!!”
“啊?”停下自虐动作,看向龙瑾,不明白。“什么?”
“你——睡——觉——流——口——水——”一字一字地重复。
“不可能!!!”相佑跳脚。
“铁证如山哦!喏——”笑眯眯地指着枕头上明显颜色变深的一小圈。
相佑立即跳上床抓过枕头来看,果然有一小摊水迹。真的是铁证如山啊,脸立即变得通红,又由红转青再转白……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在龙瑾面前周末丢脸?为什么会这样啊……相佑简直丢脸到想哭了。以前跟佐一起睡并不会啊,不然以佐那种洁癖是不可能会让流口水的人跟他一起睡的,可是现在这一小摊水渍又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可以在龙瑾的面前这么丢人?越想越冤越伤心,圆圆亮亮的眼睛也渐渐蒙上水气。
见到相佑一幅快哭出来的表情,龙瑾善心大发,决定放过他。“咯咯……我骗你的啦!”
“可是……”相佑的心情并没有好多少,说不定龙瑾又是骗他的呢!而且这枕头上都是证据啦,自己想骗自己都不行。
“你看,”指着床头柜上的水杯,龙瑾促狭一笑,“刚刚你滚下床时我就把杯里的水倒一点到枕头上啦,就这么简单啦!想不到小佑就是这么好骗啊,真好玩——”解释完又笑得花枝乱颤。
真相水落石出,相佑反而更气更郁闷。因为,自始至终,自己都被龙瑾给玩得死死的,啊——气死啦,咱们可以这样?好不容易到周末,为什么要弄个龙瑾来破坏他的好心情?
相仲进相佑房里时,一眼就看到床上抱着枕头咬牙切齿的的相佑,便问龙瑾:“你不只是叫他起床而已吧?”佑没有起床气的。
龙瑾一见相仲便笑得无比灿烂地跳到她身边去,一脸的无辜相。“没有哦,我听你的话,只是叫小佑佑起床而已啊,别的很少做啊!”
相佑回过神来便见仲站在床边,身上粘个龙瑾。
“清醒啦!懒猪,太阳都晒屁股了!”仲伸手去扯他的脸。
相佑撇嘴。“你要出门吗?”看她的穿着,肯定是要出门的。立即可怜兮兮的看着仲,控诉她要丢下他的事实。
“是啊,我们要去逛街!”答话的是龙瑾,笑得很开心,就像小孩子考试满分得到棒棒糖奖励的那种满足的笑,单看着笑容,不熟悉她的人肯定会沉溺在这女孩的幸福笑容中。“小佑佑要不要一起去?我不介意你当电灯泡的!”可那眼神分明就是威胁着说你要是敢点头你就玩完了。
本来还还想耍赖不让仲走的,可被龙瑾那种杀人的眼神一瞪,相佑便很没志气地选择摇头。呜……他是被逼的!
“那我们走啦,早餐要记得热一下哦。”相仲摸摸他的头,笑笑,便走了。
听着她们两人下楼梯的声音还有龙瑾飞扬的笑声,相佑突然很失落。对龙瑾从开始就没有什么好感,现在再加上抢了自己的仲这一笔帐,可以算敌人了吧!
相佑胡思乱想地爬下床走出自己的房间,然后左转经过仲的房间,停在佐的房门外。门没关,他们家都没有锁房门的习惯。佐不在房里,相佑还是走进了房间里。床收得很整齐,被子正正方方地叠好,枕头端端正正地放在正中,上面连半根头发也没有。佐有点洁癖的,他的房间向来都是他自己收拾的,永远都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不像自己和仲的房间,李伯每天都会念——小姐要是和佐少爷一样就好了,女孩子的房间怎么可以乱得跟佑少爷的房间一样呢?
相佑在佐收拾得很整齐的床上躺下,轻轻地吁了口气,床是凉凉的,已经没有佐的温度了,佐应该很早就起床了吧。翻个身,侧躺着弓成虾米状,脸颊贴着枕头,相佑深深吸了口气,有佐的味道,很淡很淡,相佑安心了。躺了一会儿,才轻轻从床上爬起来,再伸手抚平床单上的皱褶,然后离开。经过仲的房间时,相佑也走进去了,只是在房里站了一会儿就回自己房间,仲的房间跟自己的一样乱。
换了衣服,漱洗完毕便下楼了。到厨房里找出早餐,照仲的吩咐热了一下才吃,吃完早餐,洗好杯盘,相佑便到后院去。李伯已经浇完花草正在修剪枝叶。后院有一棵大树,一根绳子的两头拴着块木板挂在大树上,便成了秋千。相佑坐在秋千上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