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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因为我也想报复张峰,这家伙自我来的第一天吃了我的苦头之后,不止一次的针对我,我早就忍不住了,现在有叶景飞助我一臂之力,我当然求之不得了啊!我现在要报复的可不是张峰一个人,而是他和景麝两个人,那个景麝……虽然不是**了,但是那么漂亮,那么高贵,我就是想看看她被我骑在胯下时候的样子,我就是想知道,那种将她骑在跨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
“你难道有什么办法吗?”我疑惑的盯着叶景飞说。
叶景飞笑哈哈的说:“山人自有妙计,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想让景麝干什么,她就干什么?”看叶景飞很自信的样子,我忍不住的疑惑了起来:“你说的好像很神的样子,就好像你是她主人似的。”
“你说的太对了,想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只有你成为她的主人,要不然,你以为呢?”叶景飞的样子很神秘,而且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态,我忍不住的在叶景飞的胸口捅了一肘子:“别卖关子,快说,你再不说,我就砸死你。”
叶景飞哈哈的笑了笑说:“那你要记住,今日事成,你可是欠了我一个人情哦!”
我点点头说:“好说好说,你就说说我们怎么才能成为那个景麝的主人呢?”
叶景飞笑呵呵的低下头,然后在我的面前伸出三个手指头,不住的摩挲着,我当时一下子就明白,钱,只要有钱,就没有搞不定的女人。
我苦笑着说:“你这不是白说嘛?钱自然可以,但是问题是我没有钱啊?难道你有钱吗?”看叶景飞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一个有钱的主。如果有钱的话,他就不会来这个破学校上学来了。
叶景飞打了一个哈哈说:“我是没有钱,但是我知道景麝缺钱用,景麝的妈妈有病,具体什么病,我不清楚,但是每个月的医药费就两三千,所以,景麝不停的赚钱,为了方便赚钱,她和张峰两个人在外边租的房子,景麝每天在一家名叫夜来香酒吧唱歌,她的大部分经济来源都是从那家酒吧唱歌得到的,你大概还不知,我一个表哥以前在道上混了两年,后来因为砍了人,进去劳改了几年,出来之后正好在夜来香酒吧就当经理。”
说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叶景飞的意思,那就是,如果景麝还想赚钱,她就必须委曲求全,现在的工作很难找,景麝如果想换个工作去弥补她经济上的空缺,比较困难,所以,景麝唯一的出路就是……
我听了之后愣愣的叫道:“那景麝估计不知道被多少人给上过了吧?”
叶景飞笑呵呵的说:“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景麝在夜来香还是比较混得开的,酒吧那种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什么样的女孩儿进去都不是干净货色了,不过,这个景麝还是挺本分的,我表哥最近泡了一个妞,那个妞和景麝是老乡,所以景麝在夜来香其实是我表哥给罩着,但是被人吃豆腐是难免的,***的话应该不多见吧!?”
靠,怪不得叶景飞成竹在胸,原来隔了这么一层关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景麝还真是没有躲头了啊!
我笑呵呵的说:“你表哥会听你的话?他女朋友的万一说道怎么办?”
叶景飞哈哈的笑了起来说:“我表哥就说,出来混,马子迟早是要换的,他泡的都是美女,而且经常不到一个月就换一个,就是上上个月都换了三个了,妈的,其中有两个才十六,都是**,靠,**就被我表哥这样的人渣给糟蹋了,你就说,我表哥能为了一个女人不管我这个表弟吗?所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今天晚上我们俩就去找我表哥,到时候……嘿嘿”
我和叶景飞两个人爆发出了一阵淫笑,真是臭味相投啊!
不过,我还是有些心虚:“你说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卑鄙了,这是趁人之危啊!”
“瞧你那个熊样,被我们玩和被张峰玩,有什么两样,你敢保证景麝就只和张峰一个人***吗?别天真了,如果你现在有十万,你给景麝,她不会跟你***啊?女人爱的不是男人,是钱,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都能上。”
钱,又是钱,钱虽然买不到爱情,但是它可以买到美女。
对于我们男人来说,爱情他妈的算什么东西?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女人是忠于爱情的?不,应该说,有多少人是忠于爱情的呢?
122 女同学
122猥亵女同学
我觉得我这么做,很无耻,无耻至极,但是我内心蠢蠢欲动,因为我不是正人君子,我也不是伪君子,我不是真正的道士,我也不是卫道士,我就是一个流氓,所以我和叶景飞可以说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没有绝对的坏人,就目前景麝的遭遇,我本该对她很同情的,甚至我真的很同情她,可是那一巴掌让我的同情心彻底的被她给打没了,反倒打出了些许的报复心理。
如果不是她的那一巴掌……“走吧!练球吧!现在不要想了,今天晚上我们俩就……”说着说着,叶景飞就淫荡无耻的笑了起来。
人啊,就是这样!叶景飞看起来确实是一个非常邪恶的男生,但是他也有自己光辉的一面,我当然也自己可爱的一面,比如说……勾引米琪给我KJ,那就相当的可爱啊!什么?无耻?谁说我无耻的?换个别的新鲜的词行吗?无耻那是我的优点啊!说点缺点行吗?
叶景飞先拍着篮球走向了球场,我愣一下,也带着篮球一边拍一边向球场跑去。
这个时候,那个景麝也显然注意到了我们,我们之间的距离也就十多米,她指着我说:“那个家伙也是你们球队的?”
张峰看了我一眼,不由得一愣说:“是啊?怎么了?”
景麝冷笑着说;“这么一点的身高也来打球?有没有搞错?你们球队难道这么的缺人吗?而且个人能力那么差劲儿,拿球往人身上砸,这样的人也能进入杀破狼,难怪杀破狼没有进入总决赛了。”
景麝的声音并不低,似乎根本就是有意让我听到的。本来我对景麝还是很同寝的,但是景麝这句话让我彻底的觉得,不侮辱她,我心里不痛快,不凌辱她,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怪不得景麝能和叶景飞走在一起,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狗眼看人低,我现在开始觉得,每个人丑陋的一面都是让人很愤恨的。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景麝和张峰都是那种自以为是狗眼看人的家伙,所以自然就走到了一起,成了情侣,而且我和叶景飞一个流氓一个无赖,自然也是臭味相投,只是就要看看我们这流氓无赖厉害呢?还是这对狗男女更牛B一点了!
张峰听了景麝的话,叹了口气说:“虽然我们的球队拿不到冠军,但是也不至于就那么差劲儿,更重要的是明年的联赛估计我们就要垫底了,球队成了废品收购站,自然战斗力下降,到时候我们球队估计就更不行了。”
景麝捏了捏张峰的鼻子说:“你找个队长当的真够窝囊的。”
张峰笑了笑说:“你刚刚说拿球往人身上砸,该不会他用球砸你了吧?”
景麝撇着嘴说:“可不是,我当时站起来就打了他一个耳光,哼,不知好歹,连我也敢砸。完全不把你这个队长放在眼里了。”
我嘴上没有说,但是心里边却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个破队长,有什么了不起,个头大了就很了不起吗?”
那个张峰低声的和景麝说了一句话,我没有听清楚,不过其中有两个字我听到了,那就是“邪门”,根据我自己的猜测,张峰所说的邪门应该是说我的手吧!?
张峰的话说完之后,景麝就用一种极其奇怪的眼神看我,那种眼神是一种看怪物的眼神,就仿佛我是一只怪物似的?
“不会吧?”景麝看了我一眼以后看着张峰疑惑的说。
两个人嘀嘀咕咕了一阵,然后那个景麝给了张峰一串钥匙,然后就扭动着火爆的身材离开了。景麝晚上不上自习,下午的时间比较长,而且酒吧下午没有生意,所以景麝下午有别的工作,不固定,只有到了晚上的时候才会去夜来香卖唱去!
我忽然间觉得我也可以卖唱去,因为我自从得到外星女警察的那个香吻之后,我的歌唱水平直线上升。
不过,唱的机会不多,因为我没有经常去KTV或者卡拉OK唱歌的条件。
看着景麝摇摆的身姿,我愈加决定今晚上要好好的凌辱一下她了,不为了别的,就为了让这个家伙知道,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侮辱别人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两个篮球架,他们几个人占着了,只有我一个人在球场中央无聊的练习控球,练着练着,我实在是无聊的很,抓起篮球“唰”的一下就扔向了球框,我只是随手这么一扔,我靠,球居然进去了,那帮自以为是的家伙彻底的呆住了,尤其是那个张峰,更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看着我,那是一种看神的眼光,看他们一个个都发懵的看着我,我心里说不出的自豪,有一种当明星的味道了。
我过去捡起球来,大声的叫道:“看什么看,还不赶快练球。”
我这么吼了一声,这一帮家伙居然就都赶快拿起球练了起来。
今天的我发飙的场景让我见识到了,人往往都是崇拜强者,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在商场上是,在球场上是,在情场上是,在战场还是……只要你强大,你就会成为人们崇拜的对象,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要做的就是那个让千千万万的人崇拜的人了。
练了一会儿,梁洁也来了,给我简单说了一下练球的要点。还特别让我跟这些师哥们学习,还说控球要学街头篮球的控球,打街头篮球的控球水平相当的厉害,球在他们的手中简直就跟玩似的。控球看的就是你这个人对篮球的控制能力,你的控球能力好,打球的技能才会跟着逐步提高的。
梁洁今天看了我控球,觉得我控球已经有了一定的基本水准,还说让我再接再厉。
练完球就到了六点半了,天都快黑了,不知不觉,已经进入初冬时节,夜幕降临的越来越早了,从室内篮球场出来,我将衣服拉链拉起来,仰头看了一下,四楼的窗户上没有人影,所以,我只能上教学楼去找米琪了。
到了教学楼四楼,显得很安静,这个时候的学生大部分都去吃饭了,教学楼里的学生并不是很多,我顺着楼道一直向画室走去,到了画室,看到还亮着灯,我心里松了一口,然后推开了门。
画室里边似乎似乎更安静,差不多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的画室里林立着无数的白漆画架,我也看不到米琪在什么地方,不过,我刚准备叫米琪,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答应我,只要你答应我,我就可以让你的画画水平突飞猛进,成为我们学院最好的。”
“我……”一个唯唯诺诺支支吾吾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断断续续的声音中还带着颤音,是紧张?是害怕?还是……但是,我知道这个声音是米琪的,因为米琪的声音我是再熟悉不过了。
如果我所猜测的没有错的话,那么那个男人的声音应该是那个美术组的老师风杭的吧?这个家伙我虽然就在美术组见过一两次,是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人,但是他的声音却一点都不斯文。
“答应我,别害怕,我相信会比别人做的更好的,相信我,好吗?来吧?”
“不……我……我……不可以……”米琪那惶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过来。
听到这里,我肚子的一下子就涌起了莫名的火气,我顺着声源找到了最里面的那个角落里,只见米琪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害怕的娇躯直抖,风杭那个斯文败类低着头宛如一直狗一般的在米琪的背后闻她的发香味……
那个样子要多么的猥琐有多么的猥琐,猥琐的我想一拳将他的脑袋给砸开。
我顺手在旁边的一个桌子上抓起了一把工具刀,然后慢慢的从画板后面走了出来,盯着那个双手正要放在米琪肩膀上的风杭,用冰冷的可以将一个人的内心封冻的声音说:“把你的脏手拿开,滚远点。”我的嘴角浮动这一丝讥诮和残忍的笑意。
那个风杭蓦地听到一个人说话,不由得一愣。整个人不由得僵硬,然后木然的抬起头来看着我说:“你……你是谁?”
我不停的将手中的工具刀的刀片推进来推出去,那“咔嚓咔嚓”的刀片进进出出的声音让风杭那充满恐惧和害怕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盯住了我手里的工具刀:“你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在颤抖,他在害怕!?
我微笑着,残酷而阴冷的微笑着,就如同窗外那呼啸而过的冷风,肆意的蹂躏摧残着一切寒风下弱小的生命:“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想用这把刀子在风老师那干净秀气的脸上写下‘斯文败类’四个字而已。”
“你……你不要乱来,我……我是老师……”
我冷然一笑,嗤之以鼻:“老师是吗?猥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