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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在旗山县根深蒂固,而且与府州的强权者也有不少瓜葛,要动他十分不易,方玄澜听到这里,想起那夜面对的黑衣人,心中泛起几分在意。
依他看,那黑衣人十有仈jiǔ是李育林,只是无法肯定罢了。更深层次的,他知道李家与旗山县的虎妖也有瓜葛,这才是让他深为忌惮的方面。
再者,旗山县另一大势力就是残刀组织,这个组织心狠手辣,杀人无数,已经上了府州的缉拿榜,听叶泉说,府州已经派人前来剿杀残刀组织。
残刀杀手,方玄澜也曾经有过会晤,他对南淮中的印象依旧深刻,经过这一段磨练,方玄澜早就不用怕他。
残刀杀手的总坛不设在旗山县城中,而设在旗山县东南面万丈崖上,在地理位置占据优势,易守难攻。
匪首又听闻是先天武道高手,上百年来,无人知道万丈崖上面是个什么情况。
第三重势力就是官府,这个叶泉也不并知晓多少。这三大势力似乎左右了旗山县的一切。方玄澜深有体会的听着叶泉分析这些,对叶泉多了几份感激之情。
………【第044章 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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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过后,凉亭中撤去菜肴酒水,经过打扫,临水而坐,轻波徐徐,别有一番风味。
陆衣菡与叶泉两人分坐两边,陆衣菡手里翻着一卷书,明亮的眼睛盯着波光荡漾的河水,映照出几分忧sè。
叶泉道:“师妹,方玄澜的实力究竟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陆衣菡用手翻开一页书,向她示意,这书上面并没有写其他,而是写着“小气境,引气入体,八脉齐通”。
叶泉看到书上面的那行隽秀的小字,神sè一动,惊讶道:“他竟然踏入了修仙的门槛中,将后天练到先天,这么说他已经是先天武道高手!”
陆衣菡很肯定的道:“不错,修仙者。”
叶泉愕然,以方玄澜这种速度太过让人匪夷所思:“以师妹的天赋,也只在今年才将武道练入先天,堪堪打通八脉,这小子在平凡的南平镇中如何有这样的实力,难道有修仙者教过他?”
陆衣菡露出一份疑惑,轻摇臻首道:“别忘了,旗山中有一位成了气候的虎妖,这个南平镇绝不像想象那样简单。”
叶泉深吸了一口气,神sè郑重的道:“师妹你这次来不仅仅是诛杀残刀这名简单吧?你还想要对付虎妖!”
陆衣菡将书合上,丢在亭台上,露出几分自信神sè道:“师姐,你说呢?府州上觊觎我的位置多的是,不给她们一点压力,岂不被人说我尸位素餐!我之所以让你将方玄澜找来,就是想找一个帮手,很显然,他很称职!”
叶泉看着气势陡然变得张狂的师妹,便露出忧sè道:“他的确是你最好的帮手,不过你想过没有,他可不那么简单。”
陆衣菡站起身,拍拍手道:“看着吧,今夜就让他乖乖就范,这小子心高气傲,跟本小姐斗还差了点。”
说罢,陆衣菡不解鞋袜,莲步踏入水面,仿佛荡漾的水面如一面僵硬的镜子,载着她从水面上信步踏过,涟漪荡开。
陆衣菡衣不沾水的落在对岸上,对岸是一处花丛,落英缤纷,暗香浮动,地面上对飘落一些落花,陆衣菡席坐上面,从衣袖中掏出一枚jīng致的玉笛,放在嘴唇上。
突然间河水对岸上传来悠扬的笛声,清脆动人,悠悠荡开,犹如魅惑人心的美少女立即让人耳目一新,yù要寻声而来。
距离此处约为八百米处的三品居上,两名身穿深黑sè布衣的汉子正在喝着茶,突然听到这片笛声,两人对视一眼,立即起身,向笛声传来的地方看了看,两人脸上皆露出冷笑之sè,匆匆下楼,一会儿就消失人群中。
谁家玉笛暗飞声!
方玄澜临楼打坐,蓦然被笛声所扰,向笛声处扫看过去,只见河面另一头,正坐着一名极美的女子,落花洒落满身,乌发卷飞,令人神驰神往。
一曲终罢,陆衣菡抖抖身上的落花,特意向方玄澜所在的阁楼望来一眼,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将玉笛收入袖中,踏波而去,瞬息杳然无踪。
这样一个动人的女子,世上少见。
这样一幕在方玄澜心中荡漾片刻,方玄澜淡淡一笑,诵念一遍佛咒,渐渐入了忘我境界。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方玄澜理清体内的气,这一次他终于将八脉中的气运行自如,此时他神清气爽,jīng神倍加。
白狐睁眼看了看主人,便对着天边的圆月发呆。
方玄澜拿出那本《渡气解》,翻看一遍,此时他处于的境界正是渡气境四境中第一重境界小气境,刚刚踏入修仙门槛。之后的境界是气成境,真气境,过了这两重境界,才能迈入渡气境中最后一重境界朝元境。
每一重境界突破都异常艰险,否则像陆衣菡这种天赋绝佳之人也不用耗费接近二十年的光yīn修炼入小气境中。一步迈过,就如迈过关山。
回过头来,方玄澜看到白狐在一旁发呆,不禁问道:“小东西,做什么了?”
白狐动了动脑袋,转过头看着方玄澜,突然身上洒满了月光,浮现一层朦胧的美,白狐化形成狐妖。
狐月一身白衣席坐方玄澜身边,其美妖艳不可方物,比起陆衣菡那种洒脱的美,不分上下,她向方玄澜道:“公子,你教我武功吧,我也要练气,修炼一声武功,之后成仙,不然终有一天会被公子丢在人间。”
方玄澜微露意外之sè,旋即道:“好,我们就到那条小河上修炼武功,等我有一天修为有成,必然会为你寻找一套修炼之法。”
听到方玄澜的话,狐月的眼神露出了惊喜之sè,冲方玄澜眨眨眼睛,从阁楼上闪落而下,如一道白影落在小河上,竟也不沉落。
狐妖不比人类,能得到上天眷顾十分不易,化形为妖,在某种程度上,比人类掌握了更强的本领。
方玄澜一脚踏在河面上,水花从他脚下溅开,他终于没有沉落下去。
“狐月,我先传你伏虎拳,这套拳虽然不适合你,但威力十足。”方玄澜也趁此机会磨练突破之后带来的奇效,此时使用伏虎拳浑然天成,任何一招都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之效。
两道人影在河面上跃然,场景诡谲而神秘。
在院中某个隐秘之所,陆衣菡看着河面上的一主一仆,嘴角上扬起一丝不悦:“果然是一只狐妖。与妖为伍,大道难成,这小子再这样沉沦下去,一切努力就将付之东流。”
天空的月亮变得十分明亮,垂照在旗山县上,装潢成一层银亮sè,一条人影如鬼影一般悄然落在旗山县中,迅速向旗山县最为繁华的地段掠来。
很快,这道人影就出现在院中屋顶上,此人竟是一个锦帽貂裘的老者,笔挺的站直身体,如猎鹰般深邃的眼眶中透出两道jīng光,向河面上一主一仆扫看过去。
水面上方玄澜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向他逼来,收手而立,迎着那道深邃的目光看上屋顶,见一个身躯略有些瘦削的老头立在屋脊上。
白狐也向阁楼上的人影眺望,起先道:“这老头不惧寒暑,身穿貂裘,应该就是公子所说的修仙者。”
那老头发现河面上两人的目光,苍啸一声,瞬息就落到了方玄澜附近,yīn阳怪气的道:“你就是府州派来的人,陆衣菡在那里?”
此人一脸yīn沉之sè,话语中透出一股凛冽的杀气,方玄澜见他腰边有一柄残刀,立即断定此人是残刀中顶级高手,他不置可否道:“阁下是谁?”
“取你xìng命的人,陆衣菡让你前来送死,老夫也不客气。”老者yīn冷一喝,伸手将残刀抓在手中,一个猛扑,快速无比的朝方玄澜斩杀过来。
“先天刀法!”方玄澜眼神一冷,看出对方的实力,心中一沉,下山刀法潜龙出海。
凶残的刀法相互交织一起,顿时火星四散开,一股凶猛的气浪在河面上爆炸开,顿时横扫得水浪哗啦啦的向外滚过。
“下山刀法?这种破烂刀法你也敢在我面前献丑!”老者看出方玄澜所使用的刀法,蔑视道,残刀连续划出无数个刀影,将方玄澜笼罩其中。
在方玄澜的眼中,只剩下无数的刀光,一时竟无法看清老者的身影。
“这才是高等的先天刀法,果真极强,不过这与下半部下山刀法比起来,也不过尔尔。”高手过招,以快治快,方玄澜卷起戒刀,犹如狂风扫过,刀法jīng准到万变,以丝毫不下于老者的刀法使出来,顿时老者和方玄澜形成两股风暴,相互之间到最后是实力凶猛的碰撞!
白狐则是睁大眼睛,看着公子与这老头之间的战斗,她明白自己帮不上忙,掠到对岸的花丛中,目不转睛的看着,心中将这一切记下来。
在阁楼中隐秘处,陆衣菡亦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水面上两位高手的刀法,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这样俊得刀法了,砍了片刻便看得入迷。
方玄澜的刀变得万变莫测,老者的刀则是更加的凶狠,两眼shè出猎鹰般的凶光,每一刀都下得十分jīng准,不差丝毫,只是不论老者刀法如何如何,方玄澜应对自如,仿佛一名刀法顶尖的高手,将所学的刀法兜售出来,一时半会儿使都使不完。
须臾片刻后,老者收起轻视之sè,脸sè收敛得郑重,残刀变得更为诡谲。
方玄澜经过一番战斗,熟悉了老者的刀法,他发现老者大刀法与他的下山刀法的诡变莫测完全不同,下山刀法一招第一次使出与第二次使出似同非同,方玄澜将这其中的变与不变拿捏到了jīng髓,反观老者的刀法出势凌厉狠绝,凌驾一般刀法之上,但到了最后,缺点就先漏出来,之后的战斗完全可以窥伺,反而给对手更强的可趁之机。
老者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方玄澜竟将他们这种高手不屑一顾的下山刀法修炼到这种境界,这比起在他心中认为的高等刀法不遑多让。
双方的修为相差无几,都是小气境的修为,力量上相差不大,老者气势已经颓败下来,他知道再战下去,会给暗中等待的人机会,一想到这里,老者陡然间激踏河面,水花如利刃扫向方玄澜,只见老者如发狂的凶兽连续砍出几十刀,将方玄澜逼退几步。
老者冷哼一声,从水面上蓦地腾起,像一只猎鹰展翅而飞。
却见阁楼之中骤然闪过一条人影,凌空发shè出绚烂的花雨。
那老者在半空中惊见这绚烂一幕,冷冷一啸:“漫天花雨,陆衣菡,你居然偷袭我。”
这冷啸之间,老者已然改变了方向,从手中发出一团黑sè东西,竖起他面前,如一面黑sè盾牌护住他,虚空中听见“咄咄”的锐响,是那如花雨的暗器打在黑sè盾牌上,发出锐响。
“哼,居然是低等的法器!”陆衣菡身在半空之中,看着黑sè的盾牌,有些惊讶的道。
老者躲过陆衣菡这一手凌厉的漫天花雨,冷厉道:“陆衣菡,别说是你,就是州府的名捕白胜雪来,依旧奈何不了残刀,你再不识抬举,残刀只好将你杀了。”
陆衣菡根本没有被老者的话吓到,俏脸一笑,自信满满的道:“白胜雪不行,我陆衣菡就能成,令魔人,你回去告诉残刀,陆衣菡不rì就会杀上万丈崖,一举歼灭残刀!”
“好好,残刀就恭候大驾。”令魔人藏狂一笑,摆袖将那黑sè盾牌收敛袖中,凌空一冲,飞出丈许外,如一只大鹰凌空展翅,消失在夜空中。
………【第045章 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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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玄澜看到这一幕,对令魔人那一手黑sè盾牌颇为羡慕,关键时刻,若非黑sè盾牌,令魔人早就被陆衣菡一招漫天花雨打成刺猬。
方玄澜朝虚空中悬浮的陆衣菡看了一眼,只见她衣袂猎猎,秀发如云,如仙子临尘,虽然这样,他却感到了被耍之感,冷冷道:“陆衣菡,今rì笛声是你故意引来强敌吧,你自作聪明,要我当你的挡箭牌。”
陆衣菡不怒发笑,笑意盈盈,脚下连动,走到方玄澜身边不远,对他道:“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你不想跟我一条战线上?据我所知,你曾经被残刀的南淮中追杀,既然双方有仇,我们原本就是同仇敌忾!”
南淮中与他在南平镇东边路上那一战,只有叶泉知道,看来叶泉将他的事情统统告诉了这个神秘的女子,顿时方玄澜冷笑道:“既然是同仇敌忾,为何不事先通知,要我对付令魔人?”
陆衣菡可不跟人论理,强词夺理道:“我事先通知你,你还会这么乖乖跟我合作?我知道你那臭脾气,这是不得已为之。”方玄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