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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战无野正给徐长清洗着玉白晶莹的足趾,听得他口里舒服的细细浅哼,不由的感觉□一热,那物已是高高竖起,而这温泉水无疑更是火上浇油,忍得他全身肌肉都纠在一起。
徐长清本来正享受着,可那战无野洗着洗着却突然兽性大发,竟是将他蜷着腿压到了玉石上,嗓子还沙哑的问他:“丹田里的元阳是否还足够。”
昨夜做了那么多次,饶是练了双修之术,那处也已是红肿到今日才消,份量足够婴胎用上两天了,可是战无野显然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不等他说话便强自堵住他的口,大手从胸口磨蹭到他腰腹,几次在腰腹上细揉不舍,徐长清本来对腹部微微的凸起,觉得丑陋无比,但战无野却是极喜欢摸他腹部这处隆起,每次欢爱时都是大手置于其中,轻轻的揉了又揉,捏了又捏,也不知是真得喜欢这块地方肉嫩,还是喜欢着他腹中战家的骨血。
而徐长清不知道的是,战无野这样的举动最多的却是满足于他怀着自己骨肉的样子,心中爱怜所以才会爱不释手,因这婴胎是他日后留徐长清在身边的唯一之物,自然是百般爱护,但是下手却极轻不敢有丝毫用力。
徐长清下腹被他大手摸得已有些情动,被咬成丹红色的唇瓣也有些松动,迎着战无野唇舌的狂猛,任他直捣其中,取着那块连连败下阵的软肉百般戏耍,直到徐长清意识涣散,才松了口,改向那两点朱红而去,挑逗的身下人对他连连恳饶,才算罢了。
因常炼双修之术,徐长清那处竟然越练越紧,所以每次接纳战无野都极为辛苦,而今日不知为何,这禽兽竟是比往日来得更为巨大,初入时竟是连腰都忍不住颤抖着,痛得拼命得念着双修之术的口决,不停的有规律的收缩,才是勉强纳下。
平日一个时辰的欢爱,此次竟延长到两个时辰,徐长清哭喊呜咽的嗓子都哑了,求他饶过,但战无野显然情到了浓处越发的兴起,竟是越听他求饶越是抱着他猛戳不止,徐长清只能尽量舒展开身体,任他大手与那物揉弄肆虐,手臂则紧紧环着他的脖子并随着他的动作,时而攀上高处,时而荡落低谷,百转千回呻吟不已,直到最后怎么回房的也是无从知晓。
第七十三章
住在小岛有些许日子,徐长清心情自是与京城时判若两人,或许是小岛上充满着生机勃勃的灵气,又或许是这里荒无人烟使他心中不安骤减,所以每日过得都十分轻松喻快,脸上也时常挂着笑容。
竹林不仅是遮凉纳暑绝好之地,这边竹子更是与别处竹子不同,因海上气候不定,时季通常比京城气候要延迟几月,所以此时还可以挖到鲜嫩的笋子。
徐长清每日清晨一醒来,先是换一身干净的衣衫,然后洗漱一番,再与战无野在院子里吃着厨子精心熬制的粥菜,吃完便在院子里稍走一会,之后便拿着短把的小锄头到竹林里挖笋。
那赢兰后人赢富说过,这胎婴丹生得非常好,成形也很快,此时应该已有了自己的意识,所以比较好动,若是徐长清不时常走动一下,恐怕会有些闹人。
此言论与那老乞丐的话不谋而台,所以徐长清为了日后少受些苦,每日便勤去竹林里挖笋,一般都是战无野陪同在侧,帮他拿着装笋的篓子和工具,竹林中笋子很多,即使徐长清挖得很慢,有时还要挖一会歇一下,一上午也能挖到一篓左右,带目去便可以给大伙加菜了。
中午吃过饭后,徐长清便在竹林里现搭的一座凉棚中午睡一个时辰,之前在京城时,因为天气炎热,他时常睡不好觉,但此时躺在竹榻上,听着林子里沙沙的风吹树叶声,及阵阵的抚面的清风,和棚顶缝隙里透出的暖暖光线,使得他合上眼便能进入梦乡。
每次醒来时,都会见到战无野守在旁边细心的给他驱赶林中蚊虫,那一瞬徐长清虽然心中有些触动,但想到他在乎的也许不过只是婴胎而已,自己如此自作多情实在有些可笑,便故意忽略而过佯装不知。
下午有些空闲,战无野便会带他到海边钓鱼,还特意做了一只三人的厚竹筏,上面放着一些清水及大树叶包着的点心果脯,留着徐长清饿时果腹之用。
钓鱼的这处选得是鱼又肥又大的一处海边,几乎不用鱼饵也能钓上来鱼,这种丰硕的收获让徐长清很是上瘾,每日都要来垂钓,收获到的鱼每次都有一竹篓之多,于是岛上的人又能多加个菜,厨子怕会吃腻也是花了心思,什么酥煎鱼,火烤鱼,鱼丸扬,鱼肉包子,水煮鱼,水晶鱼肉等等,天天变着花样弄,吃得所有人都胖了一圈。
这日在战无野陪同下又上了竹筏,今日海上似乎没什么风浪,下水不一会儿战无野便在竹筏上支起了木伞遮阳,徐长清坐着钓了会鱼便起身准备休息一下,以前时还有些怕海,觉得梅如同一只吞人的兽,若掉入它口中便没了踪影,不过这些日子垂钓以来,却是不太怕了,虽然仍然不会水,但有战无野在身边,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一时兴起之下,竟是坐在竹筏边,脱了鞋挽起裤角,将小腿伸入海水之中,顿时觉得梅水清凉无比,嘴里再吃着几块肉做的点心,实在是惬意极了。
战无野怕他不妥,一直守是在他身边,护着以防万一,此时见他玉足在水中戏耍,及吃点心时心满意足的模样,不由的眸子一暗,抬眼看了下四同,周围全是茫茫大海,只有几只海鸟在他们不远处时不时的飞过海面,捉捕鲜鱼。
随即长臂一伸,将徐长清揽在怀里,嘴里道:“厨子给你准备的什么吃食,吃得这么香……”
徐长清早已经习惯他的亲密举动,随口回道:“是肉米酥,还不错,不过只剩下我手上这一块” 说完也不等战无野回应,就将手中的最后的半块肉米酥塞进嘴里,然后摊手看他,意思是,想抢也是没有了。
战无野看到他光裸的小腿时,下腹本就有些蠹蠹欲动,粉唇又在面前一张一台,再加上昨天徐长清睡得早,他实在没怎么尽兴,心道不若一起补足吧,便笑着回道:“那可不一定。说完便托着徐长清的后脑,贴着他不停咀嚼的唇瓣吻了进徐长清一见他凑近便慌了神,急着护住口中食,心中暗骂,这禽兽总是这般无耻,居然当真抢东西吃,连嘴里的肉都不放过,也不嫌脏。
显然在唇舌之战中,他抢不过战无野,舌头慌乱之间,能护着的食物也是越来越少,直到最后让战无野彻底扫个精光,连带他的舌头也是会舔来咂去,吸得连肉渣都没有,将他两只唇瓣舔咬的都肿了,这才忍不住的拿脚踹他,一踹之下竟发现身上衣服不知何时竟被剥光了,不由的又气又恼的推扯着他骂道:“你这混蛋,这般的好色淫荡,难道心里就没有半点羞耻?”
战无野却是用衣物给徐长清掂在身下,目光膝在他身上几乎有点移不开视线,嘴里却回道:“怎会羞耻?仙人也说过盖天为被,铺地为床,人欲其中,方才是天道循环。”
徐长清从未这般在阳光之下裸露着身体,不自的有些羞怯,想用衣衫遮挡身子,听着战无野此话顿时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在他面前一向滑舌的很,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他。
见徐长清不住挣动,战无野当即覆在他身上不让他动弹,徐长清真是又气又燥,目光边是慌乱的看向周围,只觉得茫茫大海上只有身下竹筏在浮动,晃晃悠悠好似极不牢靠,心里更是无根无底,急忙拿手推他道:“在这里如何能做得,若是散了竹筏岂不是要掉到水里去?”
战无野却是低头舔着他下巴道:“放心,这竹筏做得结实,散不了……
徐长清本是被他亲的情不自禁的微仰起头,听罢嘴里却是哼了句:“以你那蛮力,散不了却也是能翻的” 他仰头的动作如邀请一般,让战无野更加顺畅的在他敏感的颈项处游走,徐长清身子已没有刚行房事时的青涩,挑逗几下就已能找着最舒服的角度配台着,手里虽是作着欲拒的动作,但却是丝毫没有用力。
战无野听到他反齿相击的话语后,顿时停下动作,在他面上细细的看,眸子也变得幽暗道:“既然如此,不若我们就来试试这竹筏是否真如你所说的那般稀松不堪……”
徐长清刚才本是快语,此时见战无野一双眸子深得见不着底,当即身子不受控制的有些轻鲕,温润的眸问也有些怯惧不安,正不知该如何回嘴时,便见战无野取来两人腰带,其中一只缠着徐长清的腰背,另一只挂于自己身上,最后将两只腰带结在一起。
见状徐长清顿时呐呐起来,莫看平时他嘴里对战无野极尽到薄之能事,但骨子里还是惧他三分的,见他这般又不知要如何折腾自己的样子,不仅有些后怕起来。
本想用腹中婴胎来向他告饶,但是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心里想着嘴巴却是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
战无野将两只腰带连在一起后,其中距离有一臂之遥,便一把搂过徐长清无一丝赘肉的韧腰,让他垮坐到自己腿上,面对面坐于竹筏边,徐长清此时背对着海水,屁股如坐针毡,不止战无野那物顶着他难受,更为自己半面身子挂在海面上而瑟瑟发抖,频频惊慌的向后看,声音颤颤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刚才不过是说你两句,你就想将我扔入海中吗?”
战无野见他吓的将两条腿紧紧在缠在自己腰上,似乎真怕自己将他丢下海去,不由的笑道:“我怎会将你扔进海中?中间不是有腰带系着吗?你方才说此竹筏不牢靠,现在也不过是与你做一个赌罢了。说完抬手便将他双腿自腰上扯开,然后扶着腿弯向徐长清身子压了下去。
徐长清本来是直往战无野怀里钻的,结果被他这么冷不防的抬高腿,顿时身子向后仰倒,吓得惊喊出口,但是因两人腰带紧紧连在一起,竟是没有马上掉入水中,只是斜挂在战无野和海面之间,几乎再往下几寸身子就碰到水了,不由的紧紧闭上眼,腹中婴胎也不知是惊吓还是兴奋,竟也在腹中蠹蠹欲动,直吓得他口里不住的大骂战无野冷血无耻小人卑鄙禽兽没有人性,见他丝毫不动,后来便是改为哀哀恳求,求他快快放开自己。
战无野却是紧张的检查了下腰带连接的地方后,见没什么不妥,便是带着一丝邪邪的笑意捏了捏徐长清微凸的小腹道:
“这小东西现在这么精神,这竹榻要是不试一下它又怎么肯与你罢休?说完便将徐长清的腿又往前压了压。
徐长清的身子极软,轻轻一压便将腿折到了胸前,下面那粉嫩两处已是一览无遗,此时除了屁股还坐在战无野腿上,及胸前的的一根腰带牵着,整个人几乎半悬于水面上,而战无野则是举着徐长清的双腿,一只手拨了拨那处,此时那处在阳光之下看得更是格外清楚,以前便觉得徐长清那根长得极为粉嫩,此时一看更是秀气可爱。
徐长清却是吓得急喘惊叫,不断的用手攀着战无野手臂如抓着唯一稻草,战无野却是被他乱动的动作弄的倒吸了口气,也不管他挣扎,直托着掌中翘臀纵根直入。
徐长清那里接纳本就会有些吃痛,此时更是挣动不已,但却不敢再像刚才那般大骂战无野,毕竟胸前这根带子看着虽然结实,但惹怒了他,说不定真的会砍掉带子将自己丢下去,而此时下身已是习惯了这禽兽的那根东西,几下间两条腿便是软成一摊水,再无力气,只能任由他揉捏摆布。
稍过一会,徐长清便是被戳动的面色晕红,又羞又怒,但碍于此时身子半悬于水上,对着战无野只敢怒而不敢言,一边承受着他的狂野,一边又被身下的涨热逼得有些喘不上气,可眼神却是丝毫不敢眨眼,又惊又恐的盯着水中竹筏,深怕它会真得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而掀翻到梅里。
直到后来战无野一把搂着他腰臀托在手里,在身下不问断的一阵猛捣,如此持久重力之下两人身下竹筏顿时不停颤颤。
徐长清先是面红耳赤的细细呻吟,直被顶得狠了,才是痛哼出声,忍不住全身扭动不断的拳打脚踢战无野。
直到将徐长清搂着狠捣了个把时辰战无野才是泄了出来,而徐长清早已是忘记了双修功法,那元阳竟泄得到处都是,拈着腿问也无力清理,大张着腿看着极是滑腻不堪,而战无野却是解下两人腰间布带,一把搂过徐长清腰背和腰弯,便起身离开木筏边向遮阳伞下走去。
徐长清在竹筏上休息了一下午才回去,厨子此时正等着他的鱼下锅,却只见筐底的几条,不由的惊讶问道:“徐公子今日的鱼怎会这般少?还不足往日的十分之一。
徐长清听着一阵面红耳赤,在别人不注意之下,狠瞪了下旁边一脸正经的战无野,一想起他之前逼自己在海上放浪,便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