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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的好画、宝器,让人眼前一亮。而钟国强也终于明白幻教到底有多少钱了,具体的不知道,但能肯定的是他们富可敌国。邪教做到这地步,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下午,钟国强开始和吴起聊天。
从这次聊天中钟国强知道了,位于临淄的幻教分部教徒人数仅仅输于总部,排在第二,而幻教在全国有七个分部,除了临淄外还有成都,洛阳,咸阳,扬州,开封,昆阳。
钟国强对这些数据一点也不惊讶,幻教这么有钱,就算他们连锁了全国也是无须大惊小怪的。
入夜,钟国强躺在床上开始想前些天老人和自己说的话,“你们的命早已有定数,直到你们各自的使命完成了,命运才会解开。”我到底是什么命?我能否尝试着改变命运,并按照我的想法支配命运?钟国强想。于是就这个问题他想了一夜。
夜晚究竟是漫长的,还是短暂的?我觉得这取决于当事人。大战前夕,将军布置战术是绝对觉得此夜过得很短暂,而考生临考之夜会感觉这一夜过得很漫长。
但无论快慢与否,这一夜还是平安的过去了。这或许就是身在乱世普通人唯一所能期盼的吧,平安,仅此而已。
第二天一早,以陈百诚为代表的护送队来到了临淄,而前来送钟国强的也就只有吴起一人。但钟国强并不在意,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到总部,赶紧能安定下来。拜别临淄分部后,几人快马加鞭,但还是在路上碰到了几个到处寻找钟国强的武当派弟子。陈百诚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几个人给解决了,不到一周的时间他们就回到了热河。
幻教总部,梵堂。
教主先是赏赐了护送钟国强回来的陈百诚,随后仅把钟国强一人留下单独说话。
还没等教主开口,钟国强就愤愤儿的说道:“你个死麻将脑袋,想害死我是吗?你派给我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东西啊?你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危急?幸亏我聪明绝顶,把它们搞定,要不然我还不死在那里了?”
教主淡淡的说:“当时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了,别瞎吹,要不是有少林方丈的帮助,你现在早就落入武当的手中了。”
钟国强皱一皱眉说:“好吧,我承认,是他帮我的,但是我可是凭借自己的双脚逃了出来,他只不过是帮我拖延时间而已。”
“好了,我现在不先跟你谈论这个。我问你,你想不想学武功?”
“武功?学它干啥啊?那是粗人学的玩意……”钟国强话还没说完,教主便飞了下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你现在如何对付我这个粗人呢?”教主说道。
钟国强挣扎半天也无法掰开他的手,正当钟国强要断气的时候,教主突然一松手。钟国强赶紧大吸几口氧气,教主背过身说道:“如果此刻你会武功,就不至于如此的狼狈了。”
钟国强缓过来劲后,对他说道:“好吧,算你赢了,那你打算让谁教我?”
“不用别人,我亲自教你!”
“哇!你太看得起我了吧?还是算了,跟你没感情,我先撤一步,后会有期。”说罢,刚要走出门,便被一掌打在后肩上。
钟国强刚咬着牙站起来,教主便飞过来又是一掌打在他的右肩,钟国强一下子就滚下了楼梯,不省人事。
在他晕了的这段期间,他做了个梦,梦中的他一直在漂浮着,漂浮着。突然,他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但他并未感觉到疼,他慢慢的张开了眼,慢慢的周围模糊的景象都开始变得清晰起来,首先映入钟国强眼中的,是一块大麻将。
“哇!好大一块麻将!”钟国强瞬间惊醒。
然后他再仔细一看原来是幻教教主,他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教主脸上的怒气,后面的仆人被他刚才那句话逗得“咯咯”直乐。
教主终于再也受不了,严厉道:“闭嘴!不许再笑了!我的脑袋真的就这么想麻将吗?”
终于,他把他的不满发泄出来了,这是一件好事!
钟国强此时发现自己在床上,于是问道:“我是怎么过来的?”
“我找人抬你过来的,但没想到刚把你扔床上,你就醒了。”
哦!合着我梦的是你们把我抬过来的情景啊!钟国强心想。
教主问道:“我打你那两下,你觉得怎样?”
“你还好意思说!我招你惹你了?你怎么这么对我?我现在肩膀还疼呢!”钟国强叫骂道。
教主平静的说:“我刚才都没用力,就把你打成这样,若是你的仇人还不把你打死了?”
“成了,你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我学武功,我学还不行吗?”钟国强不耐烦的说。
“好,你今天先休息吧,明日卯时到操练场找我。”
“等等!操练场在哪?”
教主停也没停径直向前走,边走边说:“自己找!”
钟国强白了一眼说道:“哼!以为我稀罕啊!”
教主突然又从门口冒出来,问道:“你说什么?”
“额……嘿嘿,我说‘我会好好找的!’”
教主谈谈一笑,出去了。
………【第十一话】………
第二天卯时,钟国强准时到了操练场,而带他来的人是张鹿。看着满满都是人的操练场,钟国强却唯独找不到一个人,就是教主。
而四周的教徒,没有一个人在看他们,都专心的练习武功。张鹿向钟国强辞去,此刻忙碌的操练场中,只剩钟国强一人还闲着。
等了许久,都不见麻将脸的踪影。钟国强勃然大怒道:“妈的,让我那么早来,自己却迟迟不来,找死啊!”
说着话,突然一口大缸,向着钟国强的天灵盖砸去,幸好钟国强反应快,立刻向旁边闪开。
“老天,我说的是那个麻将脸找死,不是我找死!”钟国强愤愤然道。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你在说谁找死?”
说完,教主从天而降。
“你死哪去了?!我等了你好久!”钟国强严厉道。
教主说:“给你打水去了!”
“什么水?”
“就是这缸里的水啊!今天你的训练项目就是击打这缸中的水。”
“仅仅只是打吗?有没有其他的要求?”钟国强问道
“有,你要用力的打,同时还不能让水从缸中溅出来。”
钟国强走过去看了看满在缸中的水,说道:“怎么可能不溅出来嘛!你这麻将脑袋坑我呢是吧?水那么满,就算我不用力,只把手伸进去,水也会出来的!”
“那我给你演示一遍,你看着。”说着话,教主便向缸前走去。
此时他在缸前,提起一掌,猛然的拍下去。水并没溅出来,仅仅是水面有一丝波澜,片刻过后,缸壁开始破裂,当他把手完全取出时,水缸四分五裂。
钟国强看到水缸破裂的一幕时,眼珠子都瞪大了,此时,他第一次对武学产生了一些兴趣。
教主叫来一人安排他准备一个新水缸,不久,钟国强就开始了他的练习。
每当钟国强面前缸中的水低于缸的十分之九时,教主就会从新帮他满上水。
而当钟国强保留力气击打水时,教主总能发现,并且严厉的批评他,所以他不得不用大力气击打水。但每一次打水都会有水溅出来。
这种训练一下维持了两周
二周后的一天。
钟国强一掌下去,水花四溅。他懊恼的跺了跺脚。随后直奔教主走去。
“喂,麻将脸,你什么时候才教我真正的武功啊?”
“呵呵。”教主笑而不语。
“……笑什么?”
“你觉得什么是武功?”教主反问道。
“……就是会打架呗。”
“如何会打架?”
“……我靠,你个死麻将脑袋,你不愿意教就算了!我还不学了呢!这么多天就光打这破水缸里的水,你坑我呢?”
教主说:“坚持才可成事。这样吧,你若是通过了我的训练我会有一份大礼给你。”
“大礼?什么大礼?”
“不告诉你,但肯定是很好!”
钟国强听到这儿不禁眼前一亮,其实钟国强并不是一个贪婪的人,他觉得让他眼睛一亮的并不是什么大礼本身,而是这大礼的内容。谁都会有好奇心,钟国强自然也不例外,他很好奇这大礼是什么。但是麻将脑袋又不说,他只好在心里琢磨。
见他有点动摇,教主趁热打铁道:“怎么样,咱们就以这个为条件交换。”
钟国强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非让我学武功呢?”
教主正容说道:“因为你不能死。”
钟国强又从新走到了缸前。此时张鹿站到教主的身边,说道:“凭他的资历练一百年,力道也不会连成那种地步。”
“我知道。”教主平静的看着钟国强说道。“我从没想过他能练到很高的地步。”
“那你让他练这个有什么用吗?”
“作用到时候你自然会看到。”
其实这种话就如同“我有一种不想的预感”一样,是一种万能的神话。如果悲剧没发生,大家就会觉得此人很有能耐,能克服一切。但若悲剧发生了,这人就是先知。
对于这句来说,如果没看到就可以说“还没到时候”,若看到了就说“你看吧!这就是作用!”
钟国强回到缸前继续操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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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立冬之时。
这时天气已经很冷了,缸中的水也已经非常的冰凉,但钟国强仍然在练习,而教主则在一旁烤鸡翅。闻着鸡翅的味道,钟国强终于是受不了了。
我快步走到教主面前,说道:“死麻将脑袋,我在一旁连‘寒冰掌’你却在一旁烤鸡翅,你真是过分!”
“我就知道你想吃,诺,分给你一只。”说着,便把一只烤好的鸡翅给钟国强。
“你以为这一鸡翅就能平息我的愤怒吗?我要吃两只!”
“……”
两人正吃着高兴,张鹿突然急急忙忙地跑过来。跟教主附耳说了几句,教主随后转向钟国强道:“你继续练,有什么风吹草动你都别管。”说罢,便领着张鹿走了。
钟国强本身就不爱管他们江湖中的事,但是一听麻将脸这么说,钟国强就突然很好奇了。他心想,你叫老子不管就不管?我偏要跟着你看看。
教主登上瞭望台一望,幻教四周围都是黑压压的人。此时一个带头的出来说道:“幻教,你们这帮龟孙子,快把杀我们老大的人交出来!”他身着道服,一看就知道这是武当的人。
大家想想,幻教教主何许人也,一听这话,大声喊道:“武当,我**。有种的把你们现在的老大叫出来,我跟他单挑,你们人多势众算什么好汉!”
这就是幻教教主的水平,粗人一个。此刻钟国强就混在拥挤于大门口的幻教教徒中间。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人,这人是个年轻人,二十出头,样貌平平,一拱手道:“晚生令狐筹拜见前辈方避洁。”
原来这麻将脸的真名是方避洁啊……好“方”!钟国强心想。
方避洁正在瞭望台上皱眉思索,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实在想不起来江湖上有这么一号人。
令狐筹继续说道:“我是今天武当派来跟前辈们谈判的弟子,师尊说了,若您们能交出钟国强,就让晚辈饶您们不死。”
这小子说话实在是像把刀子一样,句句割得人发痛。又像只苍蝇,惹得人生烦。
方避洁刚要发作,却被一个人一下子按住了,他转眼一看,原来是张鹿。
张鹿说道:“这人和武当的口气都这么大,您若前去相会咱们幻教定会更遭到他们小觑。不如这样,我去会会那人,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方避洁想了想说:“万事小心!”
说罢,张鹿就从瞭望台爬了下去。
见二当家要出门众弟子便紧跟在他的身后,生怕他被人伤到。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人群,张鹿有种快要窒息了的感觉。而钟国强也实在想不通,这不会武功的张鹿,为什么要独自去面对这一切。
就在张鹿要迈出门时,王老虎挡了上来,对他轻蔑的说道:“你这一介书生,还是躲在后面为我们加油吧,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我来办就好了!”
这时,张鹿阴沉着脸,一把揪住王老虎的衣领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