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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千盗心里十分清楚这与功力有关,无奈地两手一摊,抬起头眨闪眼皮,神情沮丧道:“完了,我还想把这乾坤手,梦想变成乾坤赌神,美女前后拥戴的盛况。看来是没有希望了。”唉声叹气,动作极为滑稽可笑。
敬文望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晚上戌时左右。
敬文思索着,权衡着利弊。觉得此时再去赌场不会引起太大的注意,况且时间对他来说非常紧迫,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叫盐帮自顾不暇,这才对解决丐帮的事有利。于是对迟千盗说道:“我们此刻另行改装再去赌场。”
迟千盗眼中一亮,脸上溢着赌博时的兴奋,不住地点头叫好。他现在肚中赌虫骚动,实在闹心不已。
两人立马换了两张人皮面具。
敬文这次戴上一张满脸扎鬃胡子的人皮面具,显得粗犷威武;
迟千盗戴上了只有下巴上有一撮小胡子的人皮面具,活像一个在江湖上混的算命先生,最奇怪的是两人都穿上了锦衣绸缎的富商衣服,显得极为富有。
两人相互瞧了一下,感觉不错,怕被下人看到,从窗户中潜出了宅院,迅速向“九福赌馆”掠去。
路上,敬文低声吩咐道:“这次你老就歇歇吧,站远点看着。另外,施展一下你的神偷特技,探查一下他们的情况。嘿嘿,这次允许你逗逗妞,但绝对不能爬上身,不要耽误正事。”
迟千盗咋舌摇头,遗憾道:“唉,老大,我不玩两手实在难忍啊。”
敬文立即瞪眼喝道:“绝对不行!到时我要和他们打起来,你就赶紧溜,可别让人给剁下你的乾坤爪。如果没有打起来,嘿嘿,你就来数钱吧。”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赌场,大摇大摆一前一后,走进了左侧的贵宾最高圣堂“富堂”。
可是在堂内转了一圈,两人又转了出来。因为这里都是贵客之间的赌,而且是一位商贾包了这里,约了几个好友来这里相互之间豪赌,外人根本插不上手。
无奈之下,两人又转悠到了“贵堂”。放眼瞧去,这里比白天还热闹,有不少白天做生意有事之人,晚上偷闲都跑来过一把赌瘾。
“贵堂”大厅,灯火通明,独自一人喊叫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狂侃的,气氛格外热烈,喧闹异常。
敬文只兑换了二十两银子的筹码,挤到一个桌旁。静静瞧了一会儿,好像不经意间在小的摊门上押上了二十两,揭盅后即刻赢了二十两。
他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把本钱二十两揣了起来,给人的感觉好像特别小气。他又琢磨了一下,押在了赌三个骰子点数的摊门上。
揭盅后居然押中,一赔三。敬文又赢了六十两,再加上刚才赢得二十两,共计八十两。
敬文不动声色把八十两,全押在了一赔二上,即押中两个骰子的点数。
他见晚上的荷官要比白天的岁数大一些,估计有四十左右岁,嘴上有两撇胡,小眼不大,但内敛精光。暗忖此人内功不错,居然当起了荷官。
此时,敬文还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因为在这一桌上参赌的人,各个都要比敬文银子多得多。
荷官把骰盅拿起,慢慢的划上一圈,倏地左右上下,快速晃动起来,把骰子摇得,“哗啦,哗啦”直响,轻轻一扣,嘴中喊道:“有宝押宝,无宝离桌。见到众人纷纷开始下注。
“开”!忽然大喝一声,
荷官疾速把骰盅揭开,见到点数,立刻喊道:“三、五、六。押三五中。”
敬文慢慢地收回赢得银两筹码,这次加上前期赢得,共计二百四十两。
如此翻番押注,几手下来,敬文面前赌资达到了二千九百两。
此时,迟千盗不知在哪儿钩到一位青楼姑娘。姑娘雪白的高乳袒露出一半,迟千盗一手抓着高乳,一手搂着姑娘的臀部,站在桌旁边看热闹,边互相摸了起来。
敬文扫了一眼,差点被他吓了一跳。奶奶的,这不是在扰乱我的注意力吗!笑着摇了摇头,不再理会他。
敬文伸手把银子押在一赔三上。
几手下来,他面前赌资达到了三万八千多两。
此时。立即引起了人们的极大关注,有人开始暗中跟风。
敬文每次好像漫不经心地把赢的银子全部押上,这可不得了,如押上三万,一赔三,那就是九万,再加上原来的三万,共押上十二万,如此翻下去,将是天文数字。
敬文面前的赌资达到了二十四万两,这还是押在不同赔率上的结果。
荷官立马开始冒汗,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
众多的赌徒开始围聚过来,越聚越多,有的聚成一小堆,神色诡秘,嘀嘀咕咕。有人轰然起哄,有人兴奋大呼过瘾!
荷官阴阴瞥了敬文一眼,伸手抹了一把汗,操起骰盅上下抖了两下,旋即“哗啦”饶了一圈,放在桌上。
敬文觉得时机成熟,毫无顾忌地把二十四万两推到了一赔三的摊门上。
“哦?”揭盅后,四周寂静得让人心跳,众人嘴巴似乎被堵塞。突然,欢呼声炸起,人人脸色都出现了惊奇的神色。
敬文赢了这一手,面前赌资骤然达到了九十六万两。
此时,不引起注意恐怕都不行了,赌场其他赌桌几乎都停止了赌博,人群开始往这边靠拢。
荷官面色苍白,胡子颤抖,看着骰盅都怯手,左顾右盼起来。
敬文忽生警兆,感觉那几个高手已来到身后。不屑地微微一笑,讥讽道:“荷官,怎么不敢摇了,可换人来摇吗。”
忽然间,人群中裂开缺口,一个面色阴鹭,脸肤泛青的中年男人走到了荷官位置,一摆手,荷官犹如卸下重担一般,急忙躬身退下。
中年人盯着敬文望了片刻,眉头微皱,淡淡问道:“请教这位朋友高兴大名?”
敬文表情平淡,随口说道:“王老九”。
中年人闻听微微一怔,略微琢磨片刻,笑道:“王兄今天看来手气不错。”
敬文耸肩微笑道:“似乎不错。奶奶的,往日都输,可今日却赢了,所以我很贪心就想多赢点,把我往日输的赢回来。”
中年人闻听微微一笑,点头道:“应该、应该。不过,我得提醒王兄一下,要遵守赌场的规矩呀。”暗中警告敬文不要搞鬼出老千。
敬文闻听丝毫不以为忤,潇然耸肩道:“这个自然,我就是凭运气,这里这么多人可为我作证吗!”
蓦然间,传来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我说是谁呀?原来是赌王李先鹤执盅啊,真是少见,小女也来凑凑热闹。”
围观众人愕然瞧去,见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不知何时挤到最前列坐在了敬文旁边座位,小声对敬文含笑晏晏的道:“奴家也来凑凑热闹,先生不会介意吧?”
敬文微微一怔,表面好整以暇,很有礼貌对她含笑点了点头。“哪有介意参赌的事,小姐敬请随便。”
赌王李先鹤微微一愣,夷然不惧,笑道:“没想到,赌神的千斤也大驾光临!好,就让我们玩个痛快,哈哈,痛快!”
迟千盗望见李先鹤和女人上场,面色剧变。急得抓耳挠腮,有话想对敬文讲,可又不会传音入密神功。
敬文眼中余光扫到他这等模样,就知他有话要说,用传音入密把声音送到他的耳中:“什么事如此急躁,像耍猴似的。你嘴动,我就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迟千盗闻言愣了愣,立马大喜,嘴中自我嘟囔道:“此女是赌神厉狐佛的女儿叫厉虹。深得到其父的真传,赌遍天下无敌手。而那个被称作赌王的李先鹤自出道以来,还没有输过一场半场,两人都是厉害的主,赌技神乎其神,你要小心为妙。”
敬文默默点头,忽问道:“他奶奶的,这天下被称作赌王、赌神的究竟有多少个?”
“啊?”迟千盗差点发出声来。 。 想看书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 计策实施
迟千盗一时没有缓过神来,片刻才“扑哧”笑了起来,喃喃自语道:“我也不大清楚,估计得有几十个,分什么东南西北赌王、赌神、赌圣、赌仙等等,嘿嘿。”
赌王李先鹤神采奕奕,认为较量刺激时刻到了,哈哈笑道:“在下摇骰子了。”说完,操起骰盅,轻轻的一侩,就把桌子上的三个骰子侩到了盅内,旋即摇了起来,突然扣下,力道使得恰好。
他望着着众人,露出不屑的神色,暗想你们想和我玩?我就玩死你们,什么赌赌神女儿,我就让你们瞧瞧厉害。得意道:“各位下注吧。”
敬文漫不经心的把两万两押在一赔二的摊门上。
厉虹媚眼滴溜转悠了几下,咯咯笑道:“奴家就跟你吧!”言罢,伸手在敬文押的摊门处,押上了两万两。
敬文潇然耸肩,微微一笑,逗哏道:“你就不怕输掉银子吗?”
厉虹嫣然一笑,娇然道:“本小姐自信还不会看错人。”
敬文闻听没有吱声,只是悠闲自若地向远处瞧去。暗中却聚功向赌王李先鹤探测过去,感到他并没有出千。心中窃笑,知道他在试手,引起他人上当。
骰盅揭开后,两人各赢得了这一手。
赌王李先鹤毫不在意,点头佩服道:“王兄今天确实很幸运。”
他旋即又轻松地摇起骰子,慢慢扣下后,眼眉上挑,露出诡异的笑容道:“王兄运气不错,何不玩大点。”
敬文心中嘿嘿笑道,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今天你死定了。故作拿不准的姿态,呲牙挠了挠头,勉强说话:“好吧,借你吉言,那就玩大点!”伸手把一百万两筹码推到一赔三的摊门上,此摊门点数是,三四六,计十三点。
厉虹俏眉一皱,感觉没有听得仔细。转头用惊异的目光看着敬文,见敬文还是那么随随便便的样子。忽然好像从敬文身上感到了什么气息,心中忽悠一下,产生了说不出的好感,竟然芳心萌动。不由连自己都惊讶起来。怎么会对这满脸胡子的人产生这种想法呢?眼球转了两圈,忽然咯咯笑道:“我没有你那么多赌资,就把这些都押上吧。”说完,伸手把面前二十万两筹码押在敬文的摊门上。
敬文戴着蚱鬃胡子的人皮面具,俊俏绝然谈不上,凶悍却十足。故作哈哈大笑,摇头道:“我是胡乱押的,你还敢跟我?”
厉虹吃吃娇笑,竟然不自觉地双眉上挑,抛个媚眼道:“借王兄运气。”言罢,咯咯自笑起来。
美人挑眉,确有番说不出来的动人味况。
赌王李先鹤见他们上钩,露出得意神色,哈哈笑道:“好,够刺激,多少年来也没有如此豪赌过。”
围观的众人各个伸长脖子,屏息凝神,全神注视,大厅内鸦雀无声。
赌王李先鹤大喝一声,猛然把骰盅揭开,刹那间从小指发出一股真气窜进了盅内,撞上骰子,企图改变骰子数目。
然而,让李先鹤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这股真气竟然撞不动骰子。心叫不妙时为时晚亦,登时大吃一惊,面色刷地变了颜色。
敬文早就预见他会出此计策,早已暗中发出的一道真气把骰子护住,当李先鹤发现有异后,骰盅已被揭开,再想改变已经来不及了。
大厅内鸦雀无声,一瞬间静得连喘息声都清晰可闻。
“好!”轰然间爆发了狂呼声,简直就是地动山摇。
迟千盗也看得目瞪口呆,妈呀!老大是不是神人?竟胡思乱想起来。
赌王李先鹤心中大为懔然,凝神注视着敬文,立时醒悟过来,知道遇到了高手。不过,如此服输,他心有不甘,且一把两把看不出高低。甚至转念一想可能是自己疏忽造成的结果。
他想到这里,嘴角逸出不屑的笑意,小子不要高兴得太早,想和我较量的人还没有出娘胎呢!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表面上好整以暇,故作姿态说:“在下真佩服王兄的运气,竟然好的出奇!”
厉虹在欣喜之后,心中不免大惑愕然,不由对敬文细细的观察起来,暗道此人相貌平平,颇为粗糙,但赌技却如此之高,恐怕连家父也难以应付,竟暗暗担心起来,生怕敬文去找他们家赌场的麻烦。再也无心思参加赌博了,在旁低头寻思。
敬文低头看看堆放面前的四百万两银子筹码,觉得此赌场即将夸掉。于是站了起来,抱拳道:“王某今天就赌到这里吧,他妈的,幸亏这两天没摸娘们屁股,真是走运。不过,也不能总是如此走运吧?所以我见好就收,奶奶的,不玩了。请你们给我兑换银子吧。”
赌王李先鹤心中焦急,但表面上满脸微笑,刻意激将道:“王兄可否敢再赌两把?不会就这么走了吧!”
敬文心中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