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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终有一天会使昨天的友邦变为明天的仇敌的。
但是这事件终于未生的缘故,就是因为德国的总长,没有恩韦元帅(Enver Pasha)的才能,则只是一个库诺(Cuno)而已。
当一九二三年的春季,我们还不能因法国占领鲁尔藉口重振军备,我们必须先在德国的民族中灌输一种新的精神,使我民族的意志益趋坚强,而且须将国内最大的恶势力完全除净尽。
一九一四年和一九一五年不知道扑灭马克斯主义的结果,便是——九一八年的大流血所以一九二三年春季的可怖惩罚,便是我们坐失良机,不会彻底消灭马克思主义的叛党和暴徒的工作的结果。
那些小资产阶级,他们以为现在的马克斯主义,已经不比从前,且以为主持一九一八年事件之“败类”,曾经牺牲了二百万生命作为夺取的工具而不悔的。到一九二三年便可为民族的正义观念而服务,这真是不可思议的奇想!瞎希望这班叛徒来做解放德国的战士,那真是愚不可及的傻子了。
这班瓣叛徒也决没有这种想法。
马克斯主义的人们不能不为叛逆,这等于野狗不能弃死尸而不食是一样的。
一九二三年之情况和一九一八年的情况很是相像,不论我们来决定那一种的抵抗政策,他的要点,都在使我民族脱离马克斯主义的毒气。
我十分的相信,凡是真正的国家主义的国民政府,他的急务就在获得以去灭扑马克斯主义的力量,而且给这种力量以自由处置的权力。
当国外的敌人,对我国施以一种致命的打击的时候,而国内的叛逆,又潜伏在街头巷尾,这时的政府千万不在留变于“安宁秩序”的笨策。
要是最后解决我民族敌人马克思主义的唯一方法而不能免于混乱,那么,真正的国民政府,应欢迎邀纷扰不安的时局。
我常常恳求民族主义的各党,应该在应使命运的支配,使我党施行对付马克斯主义和明确,然而,他们对我的劝告,总是置之不理。
他们(包括了国防军的首领)大家自耍聪明,终于忍受了那最可耻的屈服。
当时,我很感觉到德国的小资产阶级的使命已经完毕,不能使他们再负其他的什么责任了。
在这时候,我坦白的承认,我对于阿尔卑斯山以南(South ftheAlps)的伟人,发生了热烈的钦慕。
他为了酷爱他的民族。因此不和意大利国内的敌人妥协,而且竭力用各种可能的和段和方法来扑灭敌人。
莫索里尼所以能够列于世界伟人的缘故,就是他决心不和马克斯主义平分意大利,而且扑灭国际主义,来拯救他的祖国的缘故。
德国虚伪的政治家得莫索里尼相形下,真是小得很。
我国小资产阶级的态度,和那宽恕马克思主义的办法,一开始就使我们在鲁尔不能采取丁怎样有力的抵抗。
他们让我国的世仇马克斯上义的徒党蛰居在国内,我们再要起而去和法国作战,那真是愚妄的傻子。
不难预言的行将发生的事变,就在一九二三年春季发生了,空喊着向法国抵抗,这是徒然的,因为在军事方面,是否可以得到胜利呢?要知道德国对于鲁尔事件的行动,结果如能扑灭德国的马克斯主义,那么我们就已操胜算了。
如果德国一旦而能够脱离不共戴天的世仇,那日后的发展。自然是不可限量的。
马克思主义在德国毁灭的日子,便是加在德国身上,也就粉碎无余。
自从有史以来,我们从来不曾被仇敌所征服过,征服我们的只有我们本身的败德,和那伏在一旁和敌人而已。
然而,上天竟赐德国一个伟人,这伟人的名字叫做柯诺。
据柯诺的推理;“法国占领鲁尔。?
鲁尔有的是什么?是煤。
法国的占领鲁尔,不就是为了该地的煤?”柯诺的推理既是这样,所以他心深信用罢工的手段,可使法国人丧失了他的煤,而且因无利可图,早晚必定会退出鲁尔的。
这就是我“民族”“杰出”的“政治家”的思想。
要实行罢工,就得要借助于马克斯主义力量,因为罢工和工人的关系最是密切。
所以,使工人和其他的德国人构成一条联合战线(小资产阶级政治家柯诺把工人和马克斯主义者看作是一样的东西,)那是十分要紧的。。
而马克斯主义者,他们也赞成这种意见,因为马克斯派的领袖他需要柯诺的金钱,这不亚于柯诺需要他们的来参加构杨一条“联合战线”。
如果在当时,柯诺先生不用金钱来运动总罢工,作为结“联合战线”的基础,而去令德国全国的人民,大家多做两小时的工作。
那么,“联合战线”的骗局,必定在三天内暴露了。
凡是民族,决不能自己不努力而获得自由的,只有牺牲,才能获得自由。
说到消极抵抗。那是断难坚持久远的,除非完全不知道战争是什么东西的人以外,决不会有人去空希望这种荒谬可笑的方法.能够驱逐了霸占领土的敌军的。
像鲁尔的威斯法里亚人(Wesopha Kians)知道有了八十师或是一百师的军队,在准备来援助他们,那么,法国的军队,自然要感到困难,像是坐在荆棘丛中一样。
当工会饱受了柯诺的捐功,将要把软弱的消极抵抗,改为而成为积极的攻击的时候,共产党便立刻脱离了民族的战线,回复了他们本来的面目。
到了这时候。柯诺先生也只好默然的退职。
从这点德国增加一番经验,只是也丧失一个希望。
牺牲了亿兆的金钱,和千万德国青年(他们大都头脑简单,轻易信仰德国统治的人的话的。)终于也不免到那悲惨的崩溃和可耻的屈服的,人民对于这种卖国的举劝,真是怒不可遏。
亿兆的人民,大家都认明唯有根本为肃清德国现行的全部制度,那才会有挽救的理。
我在一九二四年春季受到太审判的时候,曾经作演说,现在把这演词的最后一句摘录在这里:
“我国的法官,痛斥我们的行为,这虽属正当,然而主持更高真理较好法律的历史女神,必定会来撕碎这种判决;而且还要嫣然微笑,宣布我们尽是一些无辜而受害的可怜人。”
关于引起及决定一九二三年十一月八日事变事实,我不想在这里来加以叙述。
因这我想相信这种叙述,对于将来是毫无补益的。
事已如此,批评有什么效用?而且对这应负责的人。
我也不想多言,因为他们爱护民族的心,不落人后,可是他们迷失了共同的途径,或在选择道路的时候,不单是求其一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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