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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解我意-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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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不起我?”愠怒的拉开彼此的距离,男人的自尊受了挫。
  他正沮丧着,冷不防唇被人轻轻咬了下。
  收回踮起的脚尖,主动让她脸颊绯红,她低着头,“那是你的心血,我不舍得。”
  “柴焰……”一声喟叹让低落的情绪荡然无存,吻成了表达情绪的方式,从脸颊、脖颈再到柔软丰满的胸口,欲望如同暗涌,将两人推去了高峰,天地旋转,意志正渐渐丧失在越发沉重的呼吸声里。
  “啧啧,你们是遛弯回来了,还是没出去呢?”大声唤醒了感应灯,梁沉手提着垃圾,像在看场好戏。
  ……
  一天后,龚宇带给柴焰应该好消息,他联系到了房主,当初在给房子打造木质结构时,房主考虑到了火灾这项,买了保险。
  “所以我们不用赔足七百万了?”
  “是这么个意思。”龚宇点点头,眼神在房间内逡巡不已,“所以未来这段时间,我们律所就要暂住在牙医这里了?”
  “是的。”隔板划分的简陋办公间的确比不上之前,柴焰却不在乎,她指指在外面忙活的人,“他不叫牙医,我有名字——陈未南,我未婚夫。”
  陈未南不知道柴焰在看他,依旧指挥着搬运工干活。
  体型大的医疗床之前已经搬走了,如今的房间空荡荡的,检查无误的陈未南回了房间,对上龚宇的眼,“龚律师,我搬去隔壁,这间房子大,留给你们用,不用谢我。”
  “是不用谢,天天看你们秀恩爱我会内伤的。”
  “你也可以秀啊。”
  “……”
  龚宇无话可说,孩子妈最近和他闹别扭,迟迟不肯去领证,他很头疼,这是他的痛处啊。
  柴焰没心情安慰她,今天她约了陈砌案的一位证人见面。
  和主城区不同,地处蕲南远郊的东方影城因为有地下温泉,俨然还是一片春意。绕过种着排柳的弯道,一道古朴肃穆的高大门楼便远远进入视野。
  虽然柴焰做了预约,但在见到正主前还是遭到了一番刁难。一脸横肉的保安只扫了一眼她的证件,便以赵蔷还在拍戏为名让她等。
  好吧,等。
  这一等便是从正午一直到日头西斜,四周人来人往,全是穿着各式戏服的人,赵蔷始终没出现。
  好在这个闭门羹柴焰早有准备,她索性按捺着性子,等。
  终于,去而复返的保安来通知她,赵蔷排完戏,在化妆间等她。
  跟在走路摇晃的保安身后,柴焰穿过一条全是古时建筑的破旧小街,七扭八转进了一栋房子,拨开层叠的让人透不过气的层叠戏服架,柴焰长舒口气,站在了房间的空地上。
  面前是整排的化妆镜,镜框上镶满灯泡,灯光明亮刺眼。
  一个女人坐在镜前,正阖眼由化妆师卸妆。她身上穿着一件民国时的开叉旗袍,领口的盘扣解开,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很美的女人。
  柴焰轻咳一声,镜中的女人随即睁眼,她眼眸迷离,带着倦意。
  “赵蔷小姐,我是陈砌的代表律师,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赵蔷微微一笑,随即接过化妆师手里的东西,自己动手卸妆。
  粉妆卸去,一张明媚的脸露了出来,她转过身,腿交叠坐着,长长的开叉泄露了一丝隐约春光,“想问什么,问吧,我一定配合。”
  离开时,几近黄昏,日夜交替的时间,太阳还未落下,浅淡的月牙却早早悬在了东方。走出大门,柴焰在路旁站定。
  “狗屁配合!”柴焰骂着。
  赵蔷根本没和她说实话。
  正气恼着,包里的电话却意外地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喂?哪位?”
  “是柴焰吗?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我们怀疑日前发生的火灾是人为原因造成的,具体有几个问题想同你了解一下,你什么时候方便,来局里一下。”
  哦。
  柴焰脑子片刻空白了。
  火灾是针对她的。
  那个时间,如果她没有外出,她会怎样?
  烧死?
  倒不会,但会受伤。
  她想起了迟杨的快递。




  ☆、Chapter15不违(2)修

  Chapter15…2
  赶去分局的路上,起了雾。原本舒缓的交通变得凝滞粘稠,柴焰的车混在车流中,走走停停,半晌,她侧头看去道旁,姜黄的路灯光掩映着光秃秃的灌木,灌木后,立着胸肌男海报的成人用品店五分钟前在什么地方,现在只是略略比刚刚稍稍退后了些。
  “他妈的。”邻车车主骂完脏话,发现柴焰在看他,摸摸方下巴,颇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儿子等着我去接呢。”
  柴焰回以微微一笑,没理会方下巴有意无意的闲聊,目光转而投去了远方,青白的雾色笼罩了远处的风景,隐约闪过的反光带的光显示着交警的位置。
  她按下手侧的按钮,墨色的车窗随即缓缓拉起,车内安静下来。柴焰阖起眼,比起车外的谩骂鸣笛,嗡嗡的发动机响更让她心绪平静。
  她希望时间再慢些,她不想去警局,因为一旦去了,势必会被警方问询那个问题——你和谁结过怨。
  “最近,你和谁结过怨吗?”炽亮灯光自头顶而来,照亮了对面警官的国字脸线条和肩头银亮的警徽,如同柴焰料想的那样,她被问了这个问题。
  手轻轻挨着桌沿,柴焰十指交叠,嘴角微微一扬,“警官,我之前是做企业法务的,负责企业裁员,但凡被我裁过的都算是有过节吧。”
  警官认同的点点头,边听柴焰一个个细数过去,边快速做着笔录。房间宁静明亮,水笔滑过纸面,发出沙沙声,柴焰声音低缓,透着轻灵,不带任何情绪地细数着那些“仇家”。
  最后,等柴焰收声时,警员面前的纸已经密密地写满了字。
  警官抬起头,面朝柴焰一抱拳——佩服。
  佩服?柴焰失笑着摆手打断,“警官,我还没说完呢。”
  在警官越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柴焰一派淡然的继续陈述其他和她有过过节的人,其中包括迟秋成和沈晓,她没说迟秋成还活着的事。
  结束问话时,天已黑透,柴焰站在台阶之上,将衣领竖起。蕲南的夜风有着苍劲的力道,不冷,却吹得人脸疼。
  她望了眼脚下的青色石阶,正准备迈步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了呼喊声。
  “柴律师,先别走,你电话。”
  柴焰回头便见风一样的国字脸狂奔到了她跟前,她指指自己:“我的?”
  “你的。”国字脸手臂需放在柴焰背后,催着她折返。
  这什么情况啊?
  疑惑在她听见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时彻底消失了,她舒了口气,失笑:“是你啊,哥。”
  电话那头,赖邵言单手撑着阳台的钢制围栏,指端夹了支大前门,不时举起烟吸上一口,同柴焰徐徐讲着话:“拜托蕲南的同事帮忙抽取项数据,听说了你的事,没受伤吧?”
  “没。”柴焰垂着头,手指搅着电话线,“知道了,你放心吧。”
  她话没说完,便觉电话那头倏然一顿,“怎么了,哥?”她问。
  “烟被邢菲收走了。”赖邵言语气浅淡,手在身上摸索片刻,才迟钝的发现烟不知什么时候早被邢菲收走了。他抿抿嘴,继续和柴焰说话。
  夜空有着不同于白天的特殊光华,和赖邵言聊了一会儿,柴焰看看天色不早,便提出结束这通电话。
  “你去吧,电话别挂。”
  “哦。”柴焰应声将电话递还给了叫她来的警员,随后离开。
  目送走柴焰,警员悄声同赖邵言说:“赖总,你妹妹走了。”
  “嗯,说说。”
  “是。”警员应声从桌上抽出了一份文件,看到才记录完成的密麻字迹,再次忍俊不禁:“赖总,和你妹妹有过过节的人员情况如下……”
  等汇报完毕,已经是一刻钟后了,按照赖邵言的话,警员做好记录,发现原本黑鸦鸦的名单被划去了大半,他正想表示下对赖邵言的感谢,却听见电话那头赖邵言声音轻缓的说:“老婆,你这样做很不对啊。”
  慵懒的声音带着一抹回转,小警员打了个寒颤:赖总这是在同嫂子调情吗?
  未及深想,那边便先一步挂断了。
  柴焰心底对这场火灾有个不愿面对的事实,火是不是迟杨放的她不知道,不过他肯定是知情的,不然不会约了她又不出现。
  他不是恨她吗?干嘛要救她?
  会和沈晓有关吗?
  姜黄的路灯快速压向车玻璃,再迅速倾倒向后,柴焰的眼眸被变换的光芒映得忽明忽暗,在车子就要开到家时,她踩了脚刹车,车子随即停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自助便利店门前。
  给陈未南发好短信,柴焰走下车,在身上摸出几个钢镚,她摊在手心数了数,随即塞进了自动贩售机的投币口。她扫视了下橱窗里陈设的商品,目光最终停在一罐A市产的黑啤酒上。
  从七点起,陈未南便开始坐立不安,换成往常,柴焰这个时间该回家了,即便有工作或是车堵在路上,她也会来通电话说一声,今天却什么都没有。不单如此,打她电话,还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他烦躁的满屋转圈,犹豫着是在家等还是出去找。
  梁沉坐在沙发上嗑瓜子,手一扬,指指陈未南,随后对小奇迹说了两个字:“妻奴。”
  陈未南回身瞪着他,就在这时,手机有了动静,他一个跨步站到了水晶茶几前,伸手拿起了电话,是柴焰。
  约他在小区附近的民品便利店见面。
  是有事不方便在家讲吧。他没多想,拿起外套出了门。
  从小区到便利店的路不远,路灯却坏了几盏,因为是三不管地段,所以这几盏坏了的灯一直也没人修。幽黄的光线自上落下,巷子显得越发悠长,陈未南步子急,没一会儿便转过巷口,看到挂着白色幌子的便利店底下,举着啤酒罐,正仰头喝酒的柴焰。
  他驻足片刻,远远的看着女人。她喝酒的动作向来急,今天却异常的缓慢,手举起放下,小口喝着。
  又是有什么心事了吧。轻声叹息后,他跨步朝她走去。
  “你来啦?”熟悉的脚步声让柴焰抬起头,她微笑的拍着身旁的位置,“坐下,陈未南,我有事和你说。”
  “说吧,只要不是你另结新欢,什么事我都不介意。”
  “恩,你暂时还算新。”柴焰拍拍陈未南的肩,咧嘴笑了一下,继续说:“我下午去区分局了。”
  “哦?”
  “他们告诉我,是我房间的电线被人动过手脚,这起火灾是人为的,针对的是我。”
  “什么!”
  “你先别紧张,听我说完,我是被叫去做笔录的,他们问我和谁结过仇。”
  “还有谁!这事除了迟秋成就是沈晓!”陈未南先是一脸的厌弃,紧接着又警惕地瞪视着柴焰,“你不会没向警方说吧。”
  “说了。”柴焰轻笑着,“不过有件事我没说。”
  “譬如?”
  “迟杨的存在。还有……”她说起那封让她躲开火灾的快递。
  “未南……”柴焰双手托着啤酒罐,头轻轻靠上了陈未南的肩,“你说,会是秋成吗?”
  她声音轻缓,飘进淡淡的夜色中。
  “不知道。”陈未南是真不知道了。“或者是沈晓。”
  赖邵言清晨被电话吵醒,神情带着不悦,可得知是陈未南打来的后,他敛了敛眉心,又整理好了情绪。
  日出时的东海岸,海声阵阵,白浪拍打着浅岸的礁石。赖邵言站在露天阳台,风吹开他没来得及系扣子的衣襟,露出里面的苍白肌肤,他静静听完陈未南的话,说:“我帮不上什么忙,我不在国内,对,还要一段时间……不过有两点你们可以注意一下。沈晓在毕业前夕发生过什么,而这件事和迟秋成有关,再有,迟杨是否真的是迟秋成,这个存疑,对方先说要报复柴焰,这次又帮了柴焰,这种前后矛盾的行为背后又有什么原因,或许是否有两伙人,这种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是,我知道柴焰的矛盾,不想让她或者他受牵连坐牢,才说了那么一堆的‘仇家’,她太正直,并不适合做律师。”
  陈未南失笑,连表哥都觉得柴焰不适合做律师了,看来他有必要在事情告一段落后动员柴焰转行。
  东海岸的清晨,蕲南却已是下午。
  陈未南依言去了母校,而柴焰则对着陈砌的案子一筹莫展。
  想要不输掉官司,她就要证明陈砌说的有关程慕华的事情是属实的。可现在的问题是,她找不到证人。
  手再一次翻过资料,柴焰的目光突然定格在相关人物信息的那栏。
  人怔了片刻,她飞快的起身,拿起包,冲出了房间,她意识到事情哪里不对劲。
  资料被她留在桌案上,窗外,北风依约吹进窗,纸张哗哗作响,可那页纸却依旧固执的没有任何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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