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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澄仇视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
“你…你,竟然还是这样的态度,以后就别怪我狠心。”秘书嚣张的说。
“狠什么心?”突然文蒂出现在她的背后。
“文蒂姐,没,没什么…”
“叫你好好看着她,这次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帐呢,快去做好你本分的事。”文蒂不由得叹息。
“是…是。”
小澄看到秘书被挨骂以后,心里的委屈才淹没了。其实文蒂并不坏,只是要求比较严格,也没像子辉说的那样耍手段,大概是穿着时髦性感了点,容易让人误会。
深夜里,小澄疲倦的工作着,因为中午冒着高温回到公司,再加上那份让人头疼的策划书感到有些不适。不知不觉公司的人基本上都走光了,策划书做完以后,她已经累的趴在桌上睡着了,直到门卫的提醒,她才离开的。
走出公司后,她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最后一班公车早就走了吧。原本想打计程车,等了很久马路上也没见到,只好再辛苦下自己的脚丫子了。
小澄自我安慰着,想想望望风景,平静下心情又能省下一笔钱也是不错的。
她从手提包中拿出手机,插上耳机,播放着能让她放松喜爱的歌曲,随着旋律哼着小调轻快的走着。
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办公室空气不流通的关系在那让她感到不舒服,不过出来走了一会以后,她感觉舒服多了。
不时抬头仰望挂在星空中闪耀的“月牙儿”和“眼睛”。
不久后,那片美丽的景色被遮住了,风呼呼的吹来,穿着短袖衫的小澄着凉了,不停的打喷嚏和颤抖着,她额头的温度也逐渐上升了,之前的不舒更剧烈了。
忽然空中的水珠侵袭了整片大地,下起了倾盆大雨,她急忙搜了搜手提包。
“惨了,伞忘了带。”她气愤的敲了两下自己不长记性的脑袋。
不一会,水珠渗透了她全身,显露出她完美的曲线,感觉凉飕飕的小澄拖着沉甸甸的身躯吃力的奔跑着。
以到家以后,她把那湿淋淋的衣服换了下来,马上到冲凉房洗了个热水澡。
冲完凉的她,无力的倒在了床上,渐渐的失去意识,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头脑滚烫的温度折磨着她。那疲倦又有难受的躯体,不知过了多久,她入睡了。
清晨,雨渐渐的停了,阳光穿透了云层,空中出现隐隐约约拱桥,七彩缤纷的彩虹慢慢的显现出来。
此时应该上班的小澄还在沉睡中,她手提包的手机不断振动着,她却毫不知情。
到了下午,她清醒了,睁开眼的她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安颜枫。想坐起来的她,头剧烈的疼痛着。
安颜枫看到脸色苍白的小澄痛苦的样子,着急的扶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你是怎么进来的。”她好奇的问。
“我打了一早上的电话你都没接,你也没上班,所以担心过来看看。钥匙是去朋友那拿得备分钥匙。”
小澄疑惑着,和他没什么关系,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她,还有怎么来到这个城市会这么巧遇到他,还有在公司那女王口中的安总裁是他吗?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安颜枫把手中的水和药递给小澄。
“谢谢。”
她吃力的起身走到窗前,呼吸空气。
看着摇摇晃晃的小澄,他很担心。
“这段日子很感谢你这么照顾我,不过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呢,我们又没有任何关系?接近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她打破了房内原来的寂静,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安颜枫沉默了,因为把这一切告诉她,现在身子这么脆弱的她是完全接受不了的,但真相是隐瞒不住的。
“如果你不说,那请你以后别再帮我了,我还不清你给的人情。”
“等你的病好了,我再跟你说好吗?”
两人都做出了让步,她也答应了。
夜里安颜枫给小澄做了点清淡的米粥就回去了。
她静静的呆在房间沉思着,她觉得她的生活过得太戏剧化了…
他细心照顾了她两天,小澄的病也完全康复了,相约的日子也到了。
小澄坐在大厅,等待他的回答。
当听完他的话小澄呆住了,她无法接受这些事实,对若家产生了无尽的恨意,她想摧毁那几个人给她带来的痛苦。
安颜枫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但他希望小澄能从这件事走出来,这也是她所该面对和承受的事情,不管怎样他都会默默的支持她。
小澄回到房间,她已经掉不出眼泪了,那份痛苦转化为她的悲愤仇恨,她抚摸着父母的照片和母亲的那本宝贵日记,静静的看完那本内容。
她握紧拳头,她应该早点看完这本日记的,关于她的身世还有安颜枫告诉她的真相都铭记在心。
三年过去了,小澄一直努力着,她回到了原有的城市,开始她的报复计划…
那天莫至羽开着车等红绿灯时,无意中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对面的一家精品店挑选礼物,当她转身时,她的容颜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小澄…”他马上下车要跑过去时,绿灯亮了,他奋不顾身的闪过车辆横穿马路,当他进入精品店时,她已经不在了。
他急忙询问精品店的店员,得知和他形容的人很像。
“小澄,真的是你吗?你终于回来了!”莫至羽又喜有忧的。
两天过后,是若可芯和莫至羽结婚的日子,若家和莫家开了大型的宴会,邀请了众多社会上流人士。
一辆辆名车相继来到会场,莫老爷、夫人和若亲家都忙着和贵宾打招呼。
可芯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今天过后,她就能成为莫至羽的合法妻子了,已经没有人可以威胁她的地位,再也没有人能得到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报仇
“老爷,会场上的贵宾们已经到齐了,外面的记者也接待到会议室休息,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莫家的管家禀告老爷。
莫老爷一个指示,会场上的灯光和暗了下来,小提琴家们拿着手中的乐器奏起了《婚礼进行曲》,若老爷扶着若可芯从阶梯上慢慢的走下来。
她穿着白色束身的婚纱,纤细的双手套上两个纯白的手套,手捧着礼花,盘着的发髻上披着头纱,裸色系的妆容,就像公主一样美丽。
他们的目光随着公主的步伐转动着,佣人们将通向小花园的玻璃门推开,莫至羽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前,宾客们一同来到花园面前。
牧师在前方等待着这对新人。
若家老爷将可芯的手交给了莫至羽,可他却一动不动,若老爷只好被迫式的将可芯的手挽在他手臂上。
可芯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而他像旁若无人一样迈着步伐走向牧师面前。
两位可爱的小花童跟在他们身后,撒彩花。
牧师开始仪式,“请两位新人宣读誓言。”
“若可芯,你是否愿意接受莫至羽成为你的合法丈夫,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穷,始终爱他、尊敬他、安慰他、珍爱他、始终忠于他,至死不渝?”
“我愿意。”可芯毫不犹豫的回答着。
“莫至羽,你是否愿意接受若可芯成为你的合法妻子,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穷,始终爱她、尊敬她、安慰她、珍爱她、始终忠于她,至死不渝?”
莫至羽在等待着一个人的出现,他迟疑着,如果她来了,他可以放弃这一切。(若家和莫家政治联姻协议:如果这次婚礼完成会使两方公司集团受益很大,没落的公司也能起死回生,成为亲家之后两方公司会合并。)
他似乎感觉到小澄的气息,就在这些宾客之中。
“我不愿意。”他果断的说,转身去寻找她的身影。
听到他说的话,宾客们突然感到讶异,陷入了尴尬的气氛。
可芯手中的礼花掉在了地上,她失魂落魄的跪坐在草坪上。
“不,我不能就这样放弃了,他是我的。”她起身跟向他走向的方向。
若亲家气氛的找莫家老爷,“这是这么回事,你家的儿子去哪了,别拿我家的女儿开玩笑?”
“这,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派人去找下他。”
莫老爷吩咐管家把会议室的记者都赶走,还有派人去把那小子抓回来,和跟宾客解释下,稍后再进行。
莫至羽四处寻找着她,在角落边,一冷艳的女子,身着黑色礼服,手中摇晃着一杯红酒,静静的观看这场闹剧,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那冷艳的女子开始走向能让他注意到的地方,莫至羽找到她了。当她看到他时,当他面对着她时,彼此感到陌生又熟悉。
“小澄。”莫至羽激动的将她拥在怀里。
大家都注视着他们,并感到不解。
她将他推开了,“不,莫少爷,你认错人了,我不叫小澄,我叫晨曦。”
“不,你就是小澄。”
此时,安颜枫将她夺了过来,“莫少爷,你确实认错人了,她是我的未婚妻,叫若晨曦。”
莫至羽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的妆容和打扮,和小澄比起来,是有些不相像,可世界上不可能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记得当初小澄住院扮失意的时候也是装不认识他,也许这样是想考验他,他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
可芯看到后震惊了,她怎么回来了?
若老爷和若夫人听到那三个字后‘若晨曦’差点摔在了地上。
可芯走过去用力的抓着晨曦的手,“小澄,我求你了,求你不要再缠着他了。”
晨曦大力的甩开了她的手,“若小姐,我不叫小澄,叫晨曦,你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你把我手弄疼了。”
可芯面目狰狞,在众目睽睽之下甩了晨曦一个耳光,“你这个骗子,你就是小澄,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
莫至羽将崩溃的可芯推倒在地上,“你这个疯女人,我不会娶你的。”
晨曦仇恨的双眼看着她,心里又恨又喜:明明是你一家夺走了我所有的一切,过不久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安颜枫将晨曦带走了,莫至羽想去追她的,却被莫家的保安拦住了。莫家会场上一片喧哗,莫老爷为了这次闹剧,结束了宴会,将客人们都请回去。而有个别的记者刚好抓拍到这些画面,纷纷回到报馆准备登明天头条新闻。
莫老爷十分气愤,让保安将莫至羽押回他的房间,并让管家将亲家送回去。
“你看你生的那个不孝子,都是给你惯坏的,居然做出这么荒唐的事,莫家和若家的脸都给他丢光了。”莫老爷责怪着莫夫人。
回到若家后,若老爷和夫人神情失色的回到房间。
若夫人将房门反锁起来,“嗒”的一声,两人秘密会谈一些重要的事情。
“老爷,你说那个若小澄这么会成了若晨曦,难道她是我姐的女儿?”
“不可能的,十几年前她不是应该死了吗?”
“劫后余生也有可能呀,不然爸怎么会接她回来呢,时间上下也才距离一年而已。”
“如果是这样,就得派人斩草除根才行,不然我们就什么都有了。”
“那爸的遗嘱找到了吗?”
“没呢!那老狐狸老奸巨滑,死了还要作怪。”
若夫人的手脚都哆嗦着。
晨曦回到家后,心情始终不能平静下来,见到仇人却不能报仇,见到喜欢的人,却只能当旗子利用。
“小澄,痛吗?”
“别再叫我小澄了,这样的痛算什么,比起他们给我带来的伤害是比足不余,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的都想着报仇,就连做梦都是他们。”
回忆起三年前,当安颜枫告诉她真相时,若小澄就已经死了。
小澄的本名是若晨曦,自己愚昧无知的在仇人家寄人篱下十多年,还跟仇人有血连关系,为什么爷爷要袒护他的小女儿,而妈是她派人杀害的,和她共度生活了十几年的可芯为了一个男人如此癫狂,还念情谊的她却给可芯甩了一耳光。
“找到爷爷的遗嘱了吗?”
晨曦如今只信任着安颜枫,原来他受过爷爷的帮助,爷爷一直培养他,还叮嘱他保护晨曦,等到一定时期再告诉她真相。
“还没有。”安颜枫叹息着,她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单纯的她已经消失了。
次日,晨曦拿起报纸,头条全是莫家和若家的闹剧新闻,打开电视也全是若家和莫家公司股票大跌和昨日宴会的事情。
“晨曦,不如放手吧。”安颜枫试图劝说她。
“放手?说的那么简单,那我这三年来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她带着讽刺的口气说。
她拿出手机,拨打助理的电话,“把若氏公司跌的股票全部回收,用最大利润劝说其他股东抛掉股份,成为最大股东。”
“若总,你考虑清楚了吗?这样会冒很大险,若氏集团就只剩下空壳了。”
“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