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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这是元帅的宽厚之处。我跟这小子是同年,这小子又表现不错,得了,成全他一回吧:“庞悦,你是文官,夺粮的事很危险。元帅离不开,你要不去就得我去,反正咱俩必须去一个。来呀,小焦,小孟,不用你俩上阵,在监军左右一边站一个,监军无恙,你俩就立小功一次!”
庞悦感动:元帅替自己开脱,军师又夸大事实,这都是替自己着想。明人不做暗事,等夺粮回来,不管元帅如何,自己得往功过簿上记下这个错误。
看官,请您记住这个情节,将来有用。
大队出发。曾杰先到榆林店取回狄凤的刀马。经过征杀,潘氏三熊死在朱朗、狄凤、曾凤英的刀下。一千六百万斤军粮装入大车,押回凤凰台。
风雨过去,宋军神威重振。杨元帅传下大令,兵伐寿州城。三十里路,当天就到了。来到寿州城外,宋朝诸将抬头看,不由得万分惊疑!
第二十回 李反王兵败二龙岭 杨元帅功标五风楼
但只见:城门洞开,四周平静。有些黎民万姓竟在城内外走动。这哪里像沙场,分明一派升平景色!
杨元帅不敢大意,更下敢进城。城外二里扎下背盘。
“报,”探马走进“冲军帐,“启禀大元帅,我们在寿州城银安殿外发现了一张布告。如今揭了下来,请元帅过目。”
“呈上来。”杨元帅、寇军师、庞监军共同看这布告:
“大宋元帅杨文广得知:
我南唐乃正统王朝,李大王乃真命天子。君若识时务,速反戈投降,不失将相之位。若执迷不悟,请到二龙岭相会。让你等有来无还,覆灭全军!
南唐兵马大元帅
赵永功
年月日”
三巨头明白:李青逃往深山!
原来,李青早有长远打算。他在寿州城南四十五里的二龙岭建造了一个据点,易守难攻,牢固万分。如今,他见南唐九城失去了八处,孤零零的寿州怕是难保,为此躲进山中。依他本意wωw奇Qisuu書网:凭着牢固的工事,杨文广是永远攻不破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杨文广退兵之后,自己东山再起。其实,他估计错了。杨文广雄才大略,不获全胜,决不收兵:“来呀,传本帅军令,明日凌晨,兵发二龙岭!”
二龙岭确实险要。但只见:高山修大寨,坚硬的岩石垒成寨墙,不够三丈也有两丈七八尺。寨下波涛滚滚,半天然半人工形成的护寨河,水流急湍,鹅毛沉底。寨门高大,硬木包铁皮,上边钉满碗大的铜钉。兵丁各挎腰刀,守着灰瓶、滚木、炮架、孺石。要说山路,只有窄窄的一条。漫坡形状,两边还镶着铁拦杆。文厂看罢,惊叹不止.“呔,南唐听真,快让你家反王山前受降!”
山中炮啊,顺山路下来一哨人马。为首者身高七尺,膀阔三庭。黑黑睑膛如同锅底,铁盔铁甲,坐骑铁青马,手中操着一把开山大斧,斧头如半片车轮,斧柄有鸭蛋粗细,估计足有八十斤,可见此人力大无穷。他就是南唐兵马大元帅赵永功,外号人称“黑铁塔”。你看他面带冷笑:“杨文广,今天来到二龙岭,若想回去难似登天!快快过来,本帅送你一死!”
宋将们都想上前,文广摆手说道:“他是南店元帅,点名要大宋元帅,还应该由我去会他。”说罢,催动宝马来到军前。
谁见过这种打法?赵永功只耍了三斧子,扭头就走。文广纳闷:他没败呀,为什么退却?内中肯定有计。赵永功顺山路上了山波,回头招手,比比划划:“杨文广,胆小鬼。你为什么不追?”
“追你又能怎样?”文广催马上前。
寇成、庞悦虽说不会武,却会辨真假:“敌人有计,快快保护元帅!”
一言未了,赵永功进了寨门。从寨门西侧滚出一辆铁滑车。这车足有两千斤,前边挺着三根钢刺。顺着山坡,“轰隆隆”冲向杨文广。别说扎上,挂边碰沿,人也活不了!好一个杨文广,宝枪一挺,把滑车顶住了。可是不能挑,为什么呢?因为两侧镶着铁拦杆,挑也挑不出去。说时迟,那时快。孟勇,焦宝奉了军师、监军的命令,把大铁棍别在后腰,手抓着拦杆边的石砬子,飞速爬了上来。二猛将一左一右,两条大棍别住车轮:“元帅,快退!”
“多加小心。”杨文广一拨马头,窄窄巴巴转过身来。紧催宝马,来到山下。焦、孟二将见元帅脱险,这才抽回铁棍。滑车重新滚动,眨眼落到山根。“哐当”一声,翻了个底朝天!
好险!不是杨文广,顶不住铁滑车;不是焦、孟二将,也别不住车轮!先锋官朱朗抹把冷汗:“元帅,仗着你们动作太快。若晚一步,山上会放下第二辆滑车,二车撞头车,后果不敢想啊!”
焦、孟二将扬扬得意:“你们骑马的都说战马是大将的双腿。今天怎么样了马腿不如人腿吧?爬山跨沟,还是步将好使!”
小矬子曾杰连忙赞同:“这话对,步将就是灵。他们两个傻大个都顶住了滑车。我若上去,滑车往上开……”众人大笑起来。
双方收兵。杨文厂回到帅帐,一筹莫展。
书中交代:二龙岭的存粮们风干的牛羊肉足够吃十个月的。山泉水眼有几十处,烧柴遍地,布匹、棉花都封在石洞中。为此,反王李青半点不急。他不派兵不打仗,靠来靠大也会把宋军靠退。
果然,过了半个月,杨元帅就顶不住了。日日召开军事会议,协商攻山计划。庞悦说道:“明摆着呢,若破二龙岭,先破铁滑车。滑车不破,我们就难上高山。可是,李青有几辆车?都藏在什么地方?归谁具体掌管?这些情报咱们都不掌握,破滑车谈何容易!”
寇成说道:“即便掌握了情报,还得有具体破法。滑车是李青的性命,能让咱们轻易就破吗?”
朱朗、吴金定、杨金花、狄凤更没主张。押粮官崔九成说道:“元帅,依我之见,应该召开一次扩大军事会议,把所有的将领们都请来。大家集思广益,也许会有办法。单单靠咱们八个人,几乎走进绝路了。”
朱朗笑道:“除了元帅,我们几员武将打仗还行,动脑筋就不行了。不过,你们三位大才子都在这儿,连你们都没办法,别人行吗?”
文广拍板:“军事扩大会议明晨召开!”
这回可热闹了。那些中下级将士很少参加重大会议,今天七嘴八舌,各抒己见,谁也说不到准点子上。焦、孟二将喊得最欢:“矬爷,你不是说过吗;能让铁滑车往上开,该你露一手了。车往上开,咱还怕什么!”
众人哭笑不得!
曾杰被二猛将说得脸发烧:“往上开是笑话,我让他们放空车倒有可能。山上的车放光了,咱就可以一举反攻!”
崔九成拍案叫绝:“曾壮士,好主意,好主意,说说你的具体打算。”
“我……”曾杰哪有具休打算?他见抑粮官重视,只得现编词:“我是这么想的。咱们派人偷着上山,查清铁滑车的底细。然后,然后就把他们的铁滑车都给放下来。咱们,咱们的人马躲得远远的,对,让他跑空车。等车跑光了,咱们,咱们就攻山。他们再想放车,就没啦,一辆也没啦!”曾杰虽然罗里罗嗦,语言逻辑也不强,意思却表达清楚了。他见元帅、军师、监军等人都注意听,又对自己频频点头,更来情绪了。“谁去偷放铁滑车呢?当然,马上将不行,得步将……”
“这话对!”焦、孟二人高兴。
“你俩别笑,”,曾杰手指焦、孟,“你俩虽是步将,个头太大,太显眼,不行,不行。只有一个人合格,那就是我!”
杨元帅分外认真:“曾壮士,二龙岭山势险要,寨墙高垒。山上有重兵把守,寨下有河水拦路,你能上得去吗?”
“元帅,我在佛子岭学艺的时候,主要学轻功。爬山算一门重点课。再险要的山势也挡不住我,请元帅放心吧。”
寇成传令:“曾壮士留下,其余者散会。”
大家都明白:大破铁滑车属于军事机密,具体步骤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为此,纷纷站起。唯有曾凤英恋恋不舍:“哥呀,你可小心点,既替咱老曾家露脸,又别伤着自个!”
嘿,谁说傻姑娘没心眼?
帅虎帐只剩下元帅、军师、监军,先锋官、押粮官五个人和小挫子曾杰。经过认真研究,决定了八条事项:
一、曾杰介刻准备,包括观望地形、开列物资、筹集工具等,七天后上山行动。
二、派少工曹振升守在山脚下,随时观望山头动静。只要山头点燃信号火,立即报告元帅。
三、据观测,寨门堆满灰瓶、炮火、滚木、擂石。这些物品的杀伤力员然不如铁滑车,却也要严防。为此,由押粮官崔九成准备盾牌、撬枉,灭火水桶等物品,六天之内备齐,不得有误。
四、由朱朗为正,吴金定、曾凤英为副,率领五千大兵组成攻山先锋队。
朱朗一愣.“元帅,未将是先锋官,理所当然打头阵。我一个人足够了,二位小姐……”
“让她们去吧。这是最关键的一仗,大家都在卖命,杨门女将应是表率。朱将军不必过虑了!”
五、大元帅杨文广为后路军,率领大批人马发动总攻。
六、寇军师、军师助理杨金花坐镇大本营,负责山下内务。
七、庞监军、监军助理狄凤率一千人马坐镇山口,负责上下联系。
八、押粮官崔九成带焦、孟二将严守粮仓,以免敌人破坏。
八条事项制定完毕,诸人分头行动。
单说小矬子曾杰。围着山寨转了几圈,认真察看了地形。又准备了所需物资,收拾好工具。第七天定更时分,辞别了众首脑,直奔后山。由于事先掌握了地形,轻车熟路来到一座悬崖之下。这座悬崖有六七丈高,峭壁如同刀削,十分险要。南唐把这里当做天险,也就无人把守。曾杰从怀中掏出小飞抓,这种飞抓是专为爬高准备的,比打仗用的飞抓小多了。他瞅准山腰上的一裸老树,抖手扔出抓头。人家经过专门训练,抓头不偏不斜,把住了老树的枝权。曾杰拽了几下绒绳,觉得又牢又稳,这才手抓绳素,脚攀崖面,如同蝎子爬城,登上了老树。他又从怀里掏出一段绒绳,把自己的腰部绑在树上,腾出双手,再把抓头抛向更高的树权。然后解开腰围,向第二高点攀登。有人说险,当然是险,若是不险,南唐早就加派岗哨了。曾杰就这样反复了四次,终于登上山顶。见这里乱草蓬篙,并无一条小道。曾杰看了看月亮,辨准了方向,趟着荒草奔往前寨。手脸都被荒草划破了,他也不觉疼痛。走了一个更次,渐渐发现了灯光。据他估计,离大厅不远了。忽听脚步声响,传来说话声:“孙哥,头目天天让咱小心,这么些天了,没事!”
“那是。铁滑车把大门,活神仙也上不来。
曾杰赶紧一猫腰,藏在山石后面。据他估计,这是两个巡山的兵卒。得了,为讨个吉利,拿你俩祭刀吧!主意拿定,抽出小刀片,一个箭步蹿出,手起刀落,将左边的军卒捅死。论真功夫,曾杰不算太高。若比巡山军卒,他可胜强百倍。右边的军卒刚要喊叫,曾杰小刀片顶住他腰眼:“你敢出声我就捅!”
“别,别,我决不出声。”
“我问你,滑车藏在哪?共有几辆?”
“这么大的事,当军卒的哪知道?”
“别动,我要捅了!”
“你听我把话说完呀。别的军卒不知道,咱能不知道吗?看滑车的三头目是咱小舅子,再大的事,他也不故瞒着姐夫……”
“废话太多,快说滑车的事!
“寨门西侧有个山洞,洞里藏着十二辆铁滑车。头些天放下去一辆,现在还有十一辆。车库门口有间平房,房里住着二十人,专管看车的。我小舅子是三头目,姓郎,大伙都管他叫郎狗……”
“你既然说了实话,就留你一条命。”曾杰解下军卒的腰带,把他捆结实。怕他喊叫,又割下一块衣襟塞在他嘴里,然后将他藏在山石缝中,又把那个死的扔下山涧。一切处理妥当,绕着小道来到寨门。
由于杨文广二十多天没攻山了,南唐军卒有点麻痹大意。再加上今晚月黑头,视线不清。更主要的是曾杰身径如燕,穿着黑色夜行衣,目标又小,所以一切顺利,无人发觉。他来到值班室后窗户,用右手小指抹了点唾沫,点破窗户纸往里观看。见一铺大炕上睡着十九个人,把门处有一张桌子,桌上摆着油灯。旁边有把椅子,椅子上坐着当班的军卒,正摇摇晃晃地打盹。曾杰暗喜,掏出熏香盒子。有关蕙香盒子的状况前文书中说过,此处不必重述。片刻之间,屋里的二十名军卒全都昏死过去。曾杰高抬脚、轻落步来到前门。果然,值班室旁边有个山洞。他走进洞内,见一片漆黑。只得掏出火折子晃了几下,看准了十一辆滑车的位置。原来,山洞壁上凿着铁环,铁环上拴着牛皮绳,牛皮绳系着铁滑车。铁滑车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