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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忍气吞声带兵马回城去找铁金娥公主了。按下不表。
单说杨士瀚,撒马追赶张明祖一行人,一阵飞跑,不多时就追上了。这帮人正在提心吊胆惦着他,见他来了,都问他与追兵打的怎么样?杨士瀚就把刚才的情况说了。
花猛熊闻听,面带怒气,说:“表哥,你把这老小子幸了不就得了吗?”杨士瀚瞪了他一眼:“你少说话。”
“不说就不说!”花猛熊虽然这样说,但仍在嘟嘟嚷嚷,说杨士瀚办的不对。可金棍将、铁棍将、孟九环他们都非常赞同杨士瀚的作法。
孟九环问道:“士瀚啊,咱们上哪儿去?现在我的大弯国兵马业已散了,关城也让西番国占了。看来要想收复大弯国也不是一举即成的事。这样吧,要不我跟你先到泥雷再作商量?”
实际上,孟九环并不乐意去泥雷。因为她知道杨怀玉在那儿,见着他怎么办?有什么话好说呢?如果不去吧,硬要回大弯国,也不好意思这样说。所以,先用话试探一下杨士瀚,看看杨士瀚是什么意思。假若杨士瀚说先把大弯国夺回来再说,那正合她的心意,如果杨士瀚说先奔泥雷,也只能跟着去了。
杨士瀚一听,孟九环的话,再看她的表情,早己明白她的心意,但迫于形势,不能顺从她真正的心意,便说:“娘啊,按理说,孩儿应该同你老人家一起把大弯国收复回来,再去泥雷,但现在泥雷城情况十分紧急,眼看着我父率领的大军要在铁雷手下全军覆没!前则我跟铁雷交手,亏得你老人家赠给我的那个小包裹,我按照那里边所指点的去做,才和他打了个平手,看来我赢铁雷也许不大容易,你老人家如不跟我同去,怕困在泥雷的慈云殿下和我爹都难以脱险。这次我到大弯国来找您,是奉慈云殿下和我爹的指示来的,我这里有他们的书信。”说着把书信拿出,递给孟九环,“您请着吧。”
孟九环把书信看罢,心想,杨怀玉一再认错,慈云殿下诚意哀告我去救援他们,这不去也说不过去。回头看了看杨士鹏。杨士鹏明白娘的心意,而自己也早就愿意去了,因为他长这么大,还没看见过爹呢。在一旁忙说:“娘,先去泥雷会战铁雷,解救慈云殿下,解救我爹,解救被困的大军为是。”
孟九环听儿子这样说,连连点头:“那好,就这徉。”杨士瀚乐了,大伙儿也都乐了。
杨士瀚与张明祖一合计,认为不能直接闯营去泥雷。因为那样,这同行的家属中不会武的妇女和孩子一定要遭殃。另外,前文书交待过,他们去大弯、西番之前,曾定计,让曹文豹率大军打着杨士瀚的旗号,于雁门关以北,在番营的外围扎下营盘,虚张声势,按兵不打,让铁雷摸不清是怎么回事,以待他们盗来烈焰幡,再行事。所以,他俩决定先去宋营曹文豹那里,兵合一处,将打一家,然后再闯营,战铁留,讨降书。
杨士瀚把这决定和大伙儿一说,这帮人都认为言之有理。于是他们即直奔宋营而来。
第019回 破重围两军会师 历艰辛夫妻重逢
话说杨士瀚一行来到宋营与曹文豹、魏化等人见了面,相互叙谈别后几天的情况。傍晚,曹文豹吸宴款待他们,席间,孟九环说:“慈云殿下他们被困的日子不少了,我们应当马上行动,去闯营报号,去会战铁雷。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对!对!”大伙均表示赞同。
杨士瀚说:“这回闯营,我们当一阵踏翻他的营盘,拿住铁雷。”曹文豹说:“现在我们兵合一处了,将官这么多,我看当有一名临时元帅来调兵选将,以利闯营,会战。”“嗯,对!对!”
大伙一致推举孟九环为临时元帅。孟九环一再推脱,但推脱不开,最后只好说:“好,大家既然如此爱戴我,叫我当临时元帅,那明天我就要下令了。”
大家全都乐啦,挺高兴。一是上将多了,并有了临时元帅,二是杨士瀚又盗来了烈焰幡,都认为这回准能战败铁雷,会师于泥雷。大家一边谈论,一边畅饮……
书不烦叙。到了第二天,孟九环升座大帐,满身披挂,头上盔,身上甲,外套行军红袍,怀抱令箭,众将左右排班站立。孟九环眼望众将:
“各位将军.大家知道,吃王俸,报王恩,现在慈云殿下、兵马元帅太平王和一干众将在泥雷被困,内缺粮草、外无兵救,一晃多日,现在各位将军要听从我的箭令,无论是谁,违抗者,定按军规处理,轻则罚,重则斩!”
大家一听,这临时元帅还真厉害。齐声答应:“愿听元帅传令!”孟九环把令箭拿起来,喝减:“金刀将魏化可在?”魏化旁边施礼:“在。”“我令你调动宋营全部人马,拔营起寨!”“得令!”
孟九环又把有二支令箭拿起:“金棍将张明祖、铁棍将马海和杨士鹏,令你们保护粮台车,闯营时粮台车如有差错,拿你们治罪!”“遵令!”几个人接了令箭。
最后,孟九环又拿起一支令箭,往两旁看了看:“各位将军,今天闯营,必须先要有人带着我的书信,去见慈云殿下和太平王,看看哪一位愿领我的令箭去开路下书?”两旁众将一看,别的全指定,唯独这个不指定?这是怎么回事了因为闯营不是好事,也不是好办的事,所以孟九环没有点将,想看看谁能自愿去。
这时,杨士瀚转身过来:“娘!您把这支令箭给我吧?我愿意闯营下书。” 孟九环点了点头,心里话,这闯营开路别说还就得士瀚;“士瀚啊,你闯营开路下书,可要多加小心。”“嗯。”其实杨上瀚拿着闯营不当回事,出来进去好几次啦:“娘,闯营对孩儿来说,如同取笑一般,请您尽放宽心。”
“那好。”孟九环当即把书信写好,连同令箭一并交给了杨士瀚。杨士瀚接过书信、令箭,吩咐人给他带马。外边有人把他的宝马——鳌头狮子雪花豹牵了来。
杨士瀚辞别孟九环和众将,到外边纫错上马,提双锤,离开宋营直奔番营而去。杨士瀚撒马如飞,不多时,来到番营外边,别的没说,就是讨敌骂阵。
把守番营头道门的都督闻迅,即带兵出营与杨士瀚见了面。杨士瀚没容分说,一锤就把这都督揍在那儿了。番兵住下一败,杨士瀚催坐骑杀进营盘,抡开双锤,亚赛雨打树叶相似,坐下马咴咴直叫,如生龙活虎一般,闯过一道营又一道营,那真是如到无人之境!
这时有番兵报告了铁雷,说,杨士瀚闯营眼看要到中营啦。
铁雷一听,气的哇呀呀怪叫,心想,杨士瀚这个小冤家,前则跟我定为一阵分胜败,不分胜败不罢休,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多日子没出阵,今天要闯营,哼!他大喊一声:“来啊,给我带马,我会会他。”
铁雷刚想出阵,在一旁的契丹双龙王萧奎熊说:“怎么,杨士瀚来闯营?大帅,你让与本王吧,待我会会他。”
为何双龙王萧奎熊抢着要去会战杨士瀚呢?因为前一阵子,他带领他的两个儿子,萧金郎、萧银郎攻取泥雷城,连攻几次,也没有攻下。太平王高悬免战牌,用灰瓶、炮子、弩弓药箭,紧护城门,他们受伤的人很多。后来铁雷下令不让他们攻啦,他感到挺窝囊。今天一听杨士瀚闯营来了,他一想,止好,当着铁雷的面我要把杨士瀚杀了,这可就露睑增光了。所以,他要讨令出阵去战杨士瀚。 铁雷说:“你可要多多留神,杨士瀚可不是一般之辈。”双龙王哈哈大笑:“请元帅放心。来人啊,外边给我带马!”双龙王走出大帐,挑选了三千军兵,带上他两个儿子,直奔中营而来。
杨士瀚刚到中营,只听见三声炮响,一看前边显出来三匹坐马,高挑大旗,旗上写着“契丹双龙王”。嗯,原来是契丹的双龙王,契丹在十八国中可是比较强的国,怎么碰上他了,这我可得小心。于是把马往前一闯,wωw奇Qisuu書网托双锤喝道:“你是双龙王?赶紧闪开道路,让我过营还则罢了,不然,我的双锤无眼,可要让你马前横尸!”
双龙王哈哈大笑:“你这个乳毛未干的杨士瀚,胆敢在本王面前抖威,我看你是飞娥投火,自来送死,休走看枪!”
这双龙王手使一条双龙枪,这条枪前边有一个枪尖,后边有一个枪尖,在十八国之内,要说使枪的,他是首屈一指。双龙王双手颤枪奔杨士瀚就扎来,杨士瀚托锤往外招架,二人马来马往,在中营较量开来,打了有十几个回合,虽然杨士瀚双锤厉害,锤招玄妙,可双龙王的这条枪,前后两边都有枪尖,前边能扎人,后边也能扎人,而且手法灵便,“叭、叭、叭”抖开,上下飞腾,亚赛鸡头啄食一样,以巧妙的招术来破杨士瀚的双锤。杨士瀚打着打着,心想,无怪乎双龙王名扬北国,看来真是名不虚传。我讨来将令要马踏连营,想不到遇上他,还真不好对付,这过不去中营,岂不耽误大事。怎么办?嗯,有了。杨士瀚忽然想起在西番国盗的那个烈焰幡,在后边背着呢。
心里话:本来这烈焰幡是给铁雷准备的,今天铁雷要来了,打他烧他正合适,可借铁雷还没见来,那我就先拿你双龙王试试这烈焰幡好使还是不好使吧。于是他微微收锤奔双龙王打来,双龙王托抢往外拨,扬士瀚双锤交在左手,右手把背后的烈焰幡抽出来啦,一晃手,大喊一声:“双龙王,你休走!”“刷!”这手一按崩簧往外一甩,可了不得啦,那烈焰幡往外直打砂子,这砂子甩到哪儿,哪儿着火,双龙王一点准备没有,一见,啊!一愣神,甩到他身上的砂子,当时,“呼”这火就着起来了!双龙王哎呀一声,这是什么玩艺儿?火!这火把他的衬甲袍燎着了,把下巴底下的胡子燎着了,把眉毛也燎着了!着得“吱啦、吱啦”直响,真是把他浇得焦头烂额。双龙王哪还敢再打,拨马便败,败回到本队人马之中。
旁边番兵喊道;“王爷你下马,快下马吧!不然就把你烧死啦!”双龙王从马上一跃,跳下马来,就地一打滚,才把火给压灭了。
杨士瀚远远的看着这个乐!随手把烈焰幡又插在背后。大声喊道.“哎,双龙王,你趁早闪开道路,不然,我还烧你!”
双龙王上了马,暗说,这怎么办?有心放他过营,铁雷向我,我将以何言答对!不然,我再跟他打,过去我还得挨烧,怎么办呢?嗯,有啦,哼,我看你杨士瀚有多大本事?他往四外看了看,大喊一声:“军兵们赶快给我住上围:”并传令正南边所有的番兵全部出动。
这一来,可了不得啦,四面八方的番兵像潮水一样涌来,把个杨士瀚团团困在当中。杨士瀚抡开双锤往外闯,可番兵里三层外三层越来越多。双龙王摆下了一个阵,这阵叫四门兜底阵,就是在当中立起一个百尺高竿,上面有一个吊斗,吊斗里有一员番将,这番将拿着五杆不同颇色的小旗,有红的、有黄的、有蓝的、有白的、有黑的五种颜色的小旗,显示东南西北中五个方向。被围在当中的人,你往哪边闯,吊车上的番将居高临下,都看得清请楚楚。如果你往东边闯,人家就晃小蓝旗,你往西边闯,人家就晃小白旗,你往南边闯,人家就晃小黑旗,你往北边闯,人家就晃小红旗,如果你在当间儿,人家就晃小黄旗,你往哪边闯,哪边番兵就无边无沿,铺天盖地,人山人海,人是越来越多。杨士瀚由打清晨闯到中午也没闯出去,累得力尽筋疲。哎呀,不好,看来我杨士瀚这次闯营要命丧此地。
这时,双龙王骑马站在高岗之上一看杨士瀚就要支持不住啦,不由哈哈大笑……他让军兵们呐喊,叫杨士瀚扔锤服绑。 军兵们即七嘴八舌嚷嚷起来:“杨士瀚你投降吧!不然管叫你乱刃分尸。”
杨士瀚闻听,心里话,叫我投降,这不是说梦话吗。不过,怎么我就闯不出去呢了忽然想起跟碧空长老学艺时,师父说过,打仗有时要用排云布阵之法。他抬头一看,见中间立了一个百尺高杆,杆头上吊斗里有一番将拿着小旗正晃呢。对啦,他们用的是四门兜底阵,怪不得我闯不出去呢,想到这,一绷马,闯奔中间百尺高杆切近,“当哪”一锤,即把立杆打折了?高杆一折,吊车上的番将这乐子可大啦“嗒——”脑袋瓜朝下就掉下来了。
番将一咬牙,我算完啦。那可不完啦,“叭”的一声,把番将摔的是脑浆迸裂!这一下子可了不得啦,这四门兜底阵的阵心,阵眼一被摧毁,小旗没有了,这四外的军兵也甭看这里的小旗了。俗话说旗倒兵败,顿时,番兵“哗——”就乱了。
杨士瀚抡开双锤,闯出重围,闯出连营。一看,好嘛,杀了半天,出是出来了,可跑在番营的南边,又回来了。怎么办?拨马再回去?肚子可饿啦,也太累啦,立即回去怕是够戗,我得找个地方填填肚子,歇一会儿再说。按下不表。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