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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九代英雄传-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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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片刻也不想停留,就想早点去翠蓑山寻找萧玉姣。再说真若把孟威、焦猛两个“直肠子”让到天台寺,不出十句话准把事给说露,要不也不能冒险把哥俩留在蛤蟆口。满堂不让小和尚去叫,而要自己去,为的是找机会就溜了,还什么指点迷津,聆听教诲,都去他的吧。

  圆海不曾想“郭满”竟用了句佛经之语,大为惊讶:“阿弥陀佛,施主口出经语,不简单!如你所说,还得施主亲自去请。”圆海对小和尚说:“你陪同施主一同前去,莫再耽搁!”

 杨满堂跟随小僧来到山口。小僧向圆通说道:“师叔,师父有话,请这三位施主在寺中多住几天。你放他们进山吧。”

 “请。”圆通送上马匹。

 三小将翻身上马,拍拍马背,提提丝缰,满堂笑着掂了掂手中的亮银枪:“大和尚,我可以告诉你,原本我们哥仨打算在你们小庙住几天,可看你们小庙住没个住的,吃没啥吃的,不如我们在外游山玩水的痛快,所以就不想给你们添麻烦了。大和尚,后会有期吧。”

 三人纵马欲走,铁面罗汉大喊一声:“走不得!”箭步跃到路中,横刀拦住三人的去路:“住持传下话来让尔等去寺中小住,尔等就必须去寺中小住,走是不成的。”

 “你们住持的话难道是金科玉律吗?尽管你们住持盛情一片,可我偏偏不想赏这个脸给他,你能怎的?”

 “哼哼,别忘了我是铁面罗汉!住持让尔等留下,尔等就得留下,若想走脱,除非让我横尸山野。”

 “好样的!不愧号称铁面罗汉。我实不忍心让你捐躯尽义。兄弟们,闯过去,别伤了他的性命!”话音未落,三人胯下宝驹一同腾空而起,向前冲去。

 铁面罗汉不躲不闪,挺手中九耳八环砍山刀,直奔满堂而来。满堂想纵马从圆通和尚头上越过去,但怕圆通手中的刀伤了宝马,无奈之下,一抖钢枪,枪尖直刺圆通左肩,圆通挥刀拨挡枪尖,满堂手腕一扣,枪路突变,只听“噗”地一声,正中圆通右臂。圆通痛叫一声,随之钢刀脱手落地。满堂猛提丝缰,“雪里寻梅”咴咴长嘶,从圆通头顶上腾空而过。满堂在马背上回身对圆通说道:“大和尚,今日我既伤了你,就要给你留下真实名姓。听着,我姓杨,双名满堂。郭满虽不是我的真实名姓,可也有些来头,我娘姓郭,我名有一满字,二者合起来,即为郭满。听明白了吧?后会有期!”说罢纵马飞驰而去。等守护蛤蟆口的众僧得知情况,冲出洞口时,满堂三人早跑出去有一里来远,根本追不上了。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兄弟三人一路马不停蹄,一个多时辰就到了翠蓑山脚下。抬眼望去,翠蓑山异峰突起,满山葱绿,不露一块石头、一片泥土,一绿到顶。山顶上是一块扁状的石头,没草没树,通体黄褐色,活象一只斗笠。所以这山叫翠蓑山,石叫斗笠石。碧云观就在斗笠石的下边。

 三个人牵着马,循着蜿蜒蟠曲、被林木遮蔽得不见天日的山路往上登。不多时,三人来到碧云观门前。只见碧云观木门石阶,灰瓦白墙,禽鸟和鸣,古树参天,确是修行的好去处。

 满堂登上石阶,扣打门环。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满堂随着木门的开启往里观瞧,只见开门这人长得太漂亮了,宛若空谷幽兰,馨香袭人。满堂从未见过如此美貌之人:“请问——”满堂一句话没说完,开门的姑娘突然又把门给关上,还在里边给闩上了。满堂好生奇怪:门开得挺痛快,怎的不问来由又关上?我们也不像为非作歹的坏人哪。看这姑娘心结悒郁,面露凄婉,但是绝对不是个胆下怕事之人,为何不问由来关门拒访,着实令人费解。另外,满堂觉得奇怪的是,这姑娘竟然有些眼熟,在什么地方见过呢?不会。满堂想,如此美貌之人如果见过必是终生不忘,不会想不起来。无暇细想,满堂再次扣响门环。过了一小会儿,木门再次打开,一位眉目清秀,面容清癯,年在六旬的道姑站立门口问道:“几位施主,有何贵干?”

 满堂道:“特来进香。”

 道姑说:“请进,请进。”随即问道:“我听刚才有人叫门,可是几位施主?”

 满堂道:“正是吾辈叨扰。但一位俗家女子打开门后未问来由,又将门关闭了,不知何因。”

 道姑一边请哥仨进观,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个丫头越发古怪了。”

 满堂听了也不便细问,三人随道姑进得观中。进香方毕,满堂单刀直入问道:“仙姑,晚生郭满来此,一为进香,二为寻访一个人。”

 道姑问:“不知三位施主要寻访何人?”

 满堂说:“萧玉姣。”

 道姑又问:“你们素不相识,找她有什么事吗?”

 满堂摇头说:“不不,我和萧玉姣并非素不相识,曾经见过面的。”

 道姑闻听此言,突然间神情大变,面沉似水,秀目中射出威光,厉声说道:“大胆狂徒,不知天高地厚,就凭尔等小儿也敢在我这里滋事捣乱?快给我滚出观门!”

 孟威受不了这话,挺身上前和道姑理论:“你这道姑好没道理,我们来找人,你不知道, 不告诉我们也就算了,干吗出口不逊,恶语伤人?”

 焦猛也来帮腔:“就是,我们就是来打听个人,也没抱你孩子跳井,何必对我们这么横?”

 出家的道姑哪听得了这样的话,老道姑勃然震怒,悠忽间,手中的拂尘“啪啦啦”连出三招,孟威、焦猛双双***在地,,一个劲地“哎哟”,半点儿动弹不得。唯有满堂身手快捷,闪身让过拂尘,退出三尺开外,暗中称奇:老道姑不凡!

 老道姑一脚踩在孟威背上,一手挥起拂尘还要给焦猛几下。满堂高声说道:“仙姑手下留情!我两个兄弟言语失当,冒犯仙姑,还请仙姑慈悲为怀,念他二人年少,不懂事,饶了他们吧。”

 道姑冷冷一笑,说道:“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他们两个不懂事,言语失当,我还真能放过他们,可我却不能饶过你!”

 满堂摊开双手:“晚生实在想不出在什么地方得罪于仙姑,还望指教一二。”

 道姑狠声狠气地说:“你小小年纪,一口谎言,满嘴妄语,真真可恶之徒!”

 嗳?这可怪了,除了我报了个假名,别的没有说假话呀,说我满口谎言太冤枉我了。满堂争辩道:“我说仙姑老大人,人要说假话,他心里该清楚,可您把我给搞糊涂了,我说的话我自己觉得是真的,您咋会听出假来呢?”

 “还在我面前装傻?我来问你,今日你和我见了面,日后是会认识我的吧?”

 “会认识的。”

 “那么你曾和萧玉姣见过面,日后也该认识她,对吧?”

 “啊,对呀。”

 “哼哼,可你今天怎么却和她见面不相识了呢?!”

 什么?我已经见过萧玉姣了,在哪?嗳唷!满堂忽然间明白过来:怪不得我看开门的那位美女有点眼熟,原来她就是萧玉姣!上次见她时,萧玉姣满脸满头的鲜血,鬓发蓬乱,看不出多少本来的面目,看的只是眉眼身条大致的轮廓。虽也知道萧玉姣是位美女,却万万想不到她竟如此娇艳夺目。看来难题这事是有口难辩了。不过庆幸的是终于把萧玉姣找到了,弄清飞鹰涧的事总算有了希望。现在最好是把萧玉姣请出当面,前前后后的事情才有可能水落石出。想至此,满堂说:“我与萧玉姣曾经见过,不假;今日我与她对面不相识,也不假。个中自有缘由。仙姑不防请萧玉姣前来,当面面论,事情自然清楚。”

 “这——”道姑犹犹豫豫,不下断言。

 满堂说道:“仙姑自可放心,今日我们前来,心无恶意。再者说,有您老人家在此,我们绝不敢对萧姑娘稍有不敬。况且我的两个兄弟还在仙姑您的掌中,我又怎能不顾他们的死活而行非礼之举呢?”

 老道姑一听这话,果然神情缓和,说道:“量尔等也不敢。好,就依你的话。”道姑接着把气一提,唤道:“玉姣,玉姣!”连喊了几声。

 满堂一听就知道,这位老道姑功力非凡,内功练到炉火纯青的程度,喊萧玉姣的声音虽不大,但却打远,八成在山根底下都能听见。但几声过后,萧玉姣却没有来!满堂想,事情不妙,可能是萧玉姣再次不辞而别。

 老道姑喊了两声,没有回音,又喊两声,还是没有回音,着实奇怪了:“这闺女也走了不成?”

 满堂断言道:“肯定是去了,不然她不会听不到。仙姑,萧玉姣这一走,足以证明我的话绝无半句谎言。”

 道姑说:“此话怎讲?”

 满堂道:“萧玉姣开门时见到了我,也认出了我,所以她复又把门关上,现在她又不辞而别,足见我们以前有过交往,如今她不想见我。”

 道姑点头称是,又说:“她不想见你,是不是你曾经欺负过她,对不起她,她才走的?”

 满堂道:“恰恰相反。如果我曾欺负过她,今天送到门前,她就该请您出面来惩治与我,而不该愧于人前,独自出走。其实她是有愧于我。”

 道姑说:“你的话有理。玉姣她有何对不住你呢?”

 满堂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晚生此次前来,只为晤面问候,不为计较前嫌,往事不提也罢。”

 几句话把倒在地上的孟威、焦猛说得忘了疼,一个劲儿想笑,心说:刚才还不认识呢,这一会儿的工夫,又像以前真有过交往似的,难为他装的这么像。

 满堂指着地上倒着的哥俩,对道姑说:“仙姑,您看——?”

 老道姑唱一声“无量佛”,伸手“啪啪啪”几下,用拂尘的柄手给二人解开了穴道,连声道歉:“贫道眼拙,错待二位施主,海涵海涵,见谅见谅。”

 哥俩从地下爬起来,掐胳膊捶腿,活动了下筋骨,满堂找了个借口,三人就告辞出了碧云观。出来院门不多远,焦猛就问满堂:“还真不错,萧玉姣的下落被咱找到了。奇Qisuu。сom书下一步咱上哪再去找她呢?”

 满堂说:“哪也不去了。咱们返回京城交差。”

 孟威说:“咱费这么大的劲,好不容易摸着萧玉姣下落,咋能就此作罢呢?”

 满堂说:“我何尝不想一追到底。但今天萧玉姣既躲避而走,就必然会藏踪匿迹,绝不会轻易露面,再想找到她,谈何容易?不若就此罢手,交差完事。”

 哥俩一听,好一阵报屈:“哥哥,跟你出来合着啥正事没干,就遭了两回罪。”“遭罪不算,还差点把小命搭上。”“玩没玩上,乐没乐上,这么就回去了,多让人笑话。”“甭管上哪,咱再在外边转悠几天,兴许还能撞上萧玉姣呢?”“就是,两座山碰不到一块,俩人早晚能碰上。”

 满堂止住两人的话,说:“得了得了,你们别绕着弯让我带你们在外边溜达了。你们就是说出大天来,咱也得打道回府!你们就死了这份心,给我回去吧!”

 书说简短。兄弟三人回到汴梁,各自还家。满堂虽急于和公主芷兰见面,奈何皇宫内院平常人等难以进入,更甭说求见公主了。只得耐着性子等了几日,直到和公主在得月楼分手半月后的这一天,满堂按照事先的约定,再次来到得月楼。果然见公主芷兰和宫女碧秋已在半月前坐过的那张桌前,安坐等候。二人见过,满堂将出城寻访萧玉姣的经过,详详细细给芷兰讲述了一遍。最后说:“很遗憾当时我没能认出萧玉姣,没能向她当面查实飞鹰涧之事。如今她匿行而去,今后再找她恐怕不太可能了。”

 芷兰说:“杨公子大可不必遗憾,人世间扑朔迷离的事本就不少,多了这一件,也没啥。如今我也不想再深究这件事了。无论如何,我还是庆幸能与萧玉姣姐妹一场,以后她在我心里依旧是我的好妹妹。”

 一别半月,公主芷兰甚是想念满堂,今日重见,说起话来就不想走,何况一腔柔情在胸,一直唠到日近西山,还是在碧秋的一再催促之下,公主才起身恋恋不舍地告别。满堂深感公主情深意重,提出要送公主一程,芷兰求之不得,欣然应允。出了得月楼,碧秋在前,满堂、芷兰相伴在后,奔皇宫而来。行至距皇宫城门不远,满堂停住脚步,对芷兰说:“公主,再往前走恐有不便,在下就此告辞。”

 “也好。”公主从肋下解下一支极为精美的佩剑,递到满堂眼前,说:“杨公子为我辛苦多日,芷兰无以为谢,这把佩剑是我的心爱之物,送给公子,权做留念。”

 满堂见这把佩剑金碧辉煌,镶嵌着珍珠美玉,不是寻常之物,便说:“公主,此剑价值连城,名贵之极,满堂不夺他人之爱,公主的心爱之物,何以能受?还是公主留在身边吧。”

 芷兰低下头说:“杨公子千万不要推辞。此剑既是我心爱之物,是不会随便送人的。我想把这把剑留在公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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