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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何自荐出征?”
寇准说: “万岁,昨天乃是无计之计,无法之法,一夜之间,辗转反侧,忽又想起一个能人来,此人出征,管保马到成功。”
皇上一听又来啦,又不知保荐谁哪: “你保荐何人?”
“就是杨继业之子,杨延昭。”
皇上一听一拍龙案: “寇准,国难当头,危在眉睫,你身为天官,因何还口出戏言,取笑朝廷,成何体统?”
寇准说:“万岁,寇准斗胆包天也不敢取笑朝廷。只是昨夜,我到天波杨府吊祭杨延昭,延昭虽气绝身亡,但我用手摸了摸他的忠心未死,寇准家中八辈祖传起死同生之术,可以使延昭复活。不过我又想,如果杨延昭死而复洁,又怕万岁怪罪于他,说他欺君枉上,再传旨杀他,岂不枉费心机。敞此今日上殿请万岁降教旨一道,赦免延昭罪名,让他领兵出征。”
太宗一听,这寇准,纯属在这胡说哪!好吧!我就写道赦旨,看你怎么把杨延昭给弄活了。“寇堆,如此说来,朕就降旨一道,教杨廷昭死罪,你把延昭给我带上殿来!”太宗当即刷写圣旨一道交与寇准,寇准谢主龙恩,转身要下殿。太宗说:“寇准,你若领不来杨延昭,朕要问你欺君之罪!”
太宗心想,你别寻思国家大事可以当作地戏,领不来杨延昭,我饶不了你。
寇准说:“臣知道了。”
寇准心想,到那就领。他冲八王使了个眼色,八王是胸有成竹,悠闲自若。寇准下了殿,到天波府就把杨延昭领来了。寇准走上金殿见驾:“万岁,扬延昭吃了我们家八辈祖传的起死回生之药,现在复活了,又听到万岁圣旨救免他的罪名,甚感龙恩浩荡,所以随我而柬,现等候在殿下。”
太宗一听惊呆了,满朝文武全傻了,这寇天官可了不得啊。问案如神,治病还如神,这可真是多才多艺,他这八辈祖传秘方,咱们得想法跟他学学。
太宗心想,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宜杨延昭上殿。”内侍一声侍唤,杨延昭走上殿来,太宗一看,杨延昭气宇轩昂,精神抖擞,金阙下跪倒身躯:“参见万岁,臣杨延昭见驾。”
太宗一看杨延昭的样子,心中暗想,我上当啦。这是寇准给我绕了个圈套让我钻,一下子我就真钻啦,杨延昭决不会是真死啦,一定是诈死,现在想出来,就是诓我这道赦旨,赦旨让他诓去啦: “延昭,你可是吃寇天官八辈祖传的起死回生之药,死而复活嘛?”
“万岁,臣多亏寇天官让我死而复活。”这话没正面说,怎么回事,含糊着说的。“愿以带罪之身亲赴战场,杀敌报国。”太宗心想,我也别多问啦!反正他已经是无罪赦免了。“好,延昭,朕今让你带10万人马,加封为征北元帅,速解平城之围,不得有误。”
“臣谢主龙恩。”
此时,回朝搬兵的平南王高君保出班启奏:“万岁,臣愿为先锋。”
太宗说: “平南王,年老志壮,堪为表率,如此说来,有劳爱卿了。”
高君保领了先锋之后,寇准启奏道:“万岁!延昭既然挂帅,那八王千岁就不必亲临战场了。寇准虽身为文官,愿为前敌将上略尽微薄之力,情愿随军出征,押粮运草。”
太宗当即准奏,延昭一听,吏部天官给押粮,平南王给当先锋,可见此次出征,非同一般,延昭说: “万岁!延昭愿竭尽全力,杀退辽兵,报答圣上。”
太宗说: “愿你鞭敲金蹬响,齐唱凯歌还。朕要安座九龙口,单等喜讯来。”
延昭说;“借我主吉言。”
杨延昭金殿上告辞了太宗皇帝,准备了一天,次日清晨,校军场上,十万人马点齐,高君保为先锋,寇天官押粮,八王与不少文武大臣,十里比亭,摆宴饯行,三声炮响,号角震天,马步三军,旗幡招展,刀光映日月,剑戟惊鬼神,浩浩荡荡离开了东京。这回是杨延昭亲做统帅。延昭心想,平城危急,急待救兵。于是指挥先锋官高君保,抄近路,寻捷径,奔平城进发。这天,天色将晚,杨延昭吩咐,安营扎寨。前边这个地方,名叫八岔山。杨延昭在马上特地看了看此处地形,但见丛山叠翠,峻岭绵绵,尤其这八岔山的主锋,象儿把钢刀直刺云端,真是古树参天、怪石横生,苍苍老树扫白云,挺挺孤栓插霄汉,山鸡伸嘴叼日头,涧水接着天河流。这山可太高啦!有多高?去年山顶一老汉,砍柴不慎掉山涧,如今整整一年半,还没见老汉到地面。你说这山有多高。
杨延昭一看这地形,心中暗想,俗话说,山高有盗,林密有贼。在此处安营,会不会有山林强盗,扰乱军营呢?又一转念,我这是十万人马的军营,别说没有强盗,就是有强盗,谅他也不敢来犯,想到这里,元帅传令安营扎寨,加紧巡营,谨防偷袭,告诉士兵,休息一夜,明日要直捣平城。
营寨扎好之后,延昭特意到后边看了看押粮官寇准,嘱咐了一番,然后回到自己的中军帐内,晚饭之后,点着蜡烛,灯下观看兵书战册。天黑下来了,定更梆声过后,外边风声渐起,初时摇枝晃叶,掀尘扫土,继而松涛怒吼,山谷轰鸣,呼、呼、呼……
远处军营中梆鼓声声,“梆梆”,“咣咣”,已是二更时候,延昭合上书本,吹灭蜡烛,刚要睡觉,忽听前营一阵大乱,“梆、梆……”。梆子声直敲,“咣、咣……”,锣声直响,人声鼎沸。“了不得啦!着火啦!快救火呀!”
延昭赶紧走出中军帐,往前边一看,远远见火光冲天,映红夜空,军营中失了火,弄不好要来个火烧连营,那可就不战自溃啦。延昭赶紧吩咐人来,备过战马,飞身上马,一抖丝缰,奔前营而来。
到前营这一看,大伙正忙着救火哪,拿铜盆的,提小桶的,好不忙乱,高君保正指挥着救火哪!一看元帅来到忙说:“元帅,不知什么原因就起火啦。”
元帅说:“速速扑灭,不要让火势蔓延。”
这边火刚刚救灭,延昭一回头:“不好。”一瞧中军帐那边又起火啦,六郎心想,这火肯定是有人故意点放,延昭吩咐,备营各哨加紧防备,不要忙乱,严防有人偷营,元帅嘱咐完高君保,一带丝缰,拨转马头,又回到了中军帐,这阵中军帐中有几位参、副将说:“元帅,兵士发现刚才有人放火,是一个骑马的人,没看清模样儿。”
延昭一听,这可怪啦,是什么人到这来放火哪?“不好。”延昭忽然想到,进是用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计,前边放火,中军帐放火,恐怕用意在后营的粮草,延昭马上派几员副将到后营。“告诉寇天官,今夜要格外小心。”
延昭这话近没说完,就见有几员兵卒,飞马来到眼前,由马背上跳下,喘息不定地说: “元帅,太事不好,后营有人劫夺粮草。”延昭一听,果不出我所料,于是命令众副将速去接应后营。
这阵后营里头正乱着哪,寇准在大帐之中,前营失火他不知道,中营失火他知道了,寇准出来上了马,领着张超,刘盖正想要到中军帐去看看,马刚走出不远,就听营中大乱:“有人劫粮!……”
喊声一起,寇准回头一看,只见有一支队伍闯进了后营,赶着粮草车要走,寇准一看: “好大胆的强盗,敢来劫夺国家的粮食,张超、刘盖,快去把强盗头儿给我拿来。”
“是!”张超、刘盖僵马舞枪,直奔前来,一看真有一个为首之人,此人身高过丈,膀阔三挺,头带乌油盔,搂海带包耳护顶,上扎钢丁,身穿乌油甲,护心镜光华灼灼,足蹬高腰战靴,外罩皂罗袍,长的面色漆黑,重用大眼,狮鼻阔口,颔下一部短钢髯,扎里扎煞。手中端一条浑铁大枪,正在那指挥着喽罗兵们抢劫粮车。
张超用大枪一指: “强盗,真是吃了熊心,吞了豹胆,竟敢虎口按须,抢夺国家的粮草,看我要你的狗命!”
这黑脸的一听笑了:“小子,别咋唬,告诉你,你爷我生来胆子大,天不怕来地不怕,你要敢把大爷惹,让你死在大枪下。” 张超说:“你是什么人?’ “爷是灶王爷呀。” 张超心想,强盗不会留下真名实姓: “看枪!”两人刚一交手,刘盖端枪,想要协助张超,还没杀上来,就听旁边有人大喊一声: “兄弟!我来啦!”刘盖一看,又来一位,头戴青铜盔,赤金抹额,寒光闪闪,身穿青铜甲,外罩大红艳,足蹬牛皮靴,跨骑一匹潭红马,别名叫火龙驹,斜肩挎背着一个大葫芦,红绸子在前晌系了一个双环儿扣儿,长的面如赤炭,两道浓眉象不倒的钢针,一根一根地都立着。一对豹子眼,瞪一瞪,使人望而生畏,狮鼻阔口,短胡须,红色的,最突出的是脑门于上有一块葫芦形的朱砂痣。手使一口车轮大斧,这把斧子,就好象一个大车轮,从当中一劈两半,轮子边儿当刃儿,轮子心当背儿,当中插上大斧杆,前边是尖儿,后边是篡。这把大斧.磨得雪自锃亮,飞儿飞儿快!这位手举大斧,飞马来到跟前: “好小子,俩打一个不是英雄,有种的往这来!”
刘盖一看,这小子来势更凶啊!他手中一抖大枪: “山贼,报上你的名字。”
这红脸的把斧子一横: “问我,不住楼、不住厦,深山密林是我家,有人从我山下过,留下银钱叫我花,哪个斗胆说石字,斧子一摆要摘瓜,我乃火神爷是也!”
刘盖听这二位一个火神爷,一个灶王爷,少费话吧!“休走,看枪!”
大枪往前胸一扎,就看这位红脸的,用斧子一举喊声“劈手!”
刘盖一撒枪,见他大斧子倒过斧头,推出斧纂,“掏心!”
刘盖用枪一拉,二马一错蹬,这大斧子直奔后脑海:“脑后摘瓜I”
刘盖一低头,咔嚓,头盔给削掉了一半儿。“喔唷!”刘盖心想好厉害,这斧子再往下一点儿,我命休矣!此时寇准在旁边观瞧,一看张超、刘盖不是对手,寇准指挥队伍往上包围,这红脸的伸黑脸的喊了声: “兄弟,‘扯滑’!”这“扯滑”是绿林黑话,就是“快走”的意思,催马奔寇准而来,宋军拦挡不及,马到跟前,寇准一看,怎么奔我来啦?就在这一愣的工夫,只见这红脸的马到跟前,单手提斧,一把抓过寇准,横担在鞍鞒之上,大喊一声:“都闪开!不闪开,我就杀他!”众宋军一看天官被捉,都不敢妄动,队伍两旁一闪,这人竟按住寇准,纵马突围而去……
第十六回 天官遇强盗有理难讲 元帅拜草寇冒险登山
宋军将士们跟见天官被擒,急的摩拳擦掌,不知如何是好。他们齐声呐喊: “别让他走了,追!快救天官!”
尤其是张超,刘盖,两个人带领队伍紧迫不放。
两个强盗带着喽罗们抢了一部分粮草,已知事情不妙,往山里败退。这红睑的把寇准交给那黑脸的说: “兄弟,你把这个官儿先带到山去,待我堵挡后路,不能让他们紧跟着咱。”
黑脸的带寇准一走,这红脸的把马往回一带,站在大路中央,大斧子往鞍鞒上一挂,伸手解开胸前那双环扣儿,把身后背的那大葫芦摘下来了,打开躺芦盖儿,这葫芦盖上有个银链拴在葫芦腰上,就看他左手托葫芦,右手往那葫芦鹿上一摸索,啪!由葫芦口里打出米一个火球,这火球,打的还挺准,正掉在张超这马脑袋上,马一惊,喔——一声叫,前蹄凌空抬起,咣!把张超从马上给掀下去啦!刘盖与众宋军过来赶忙救护张超,把张超搀扶起来忙问:“如何?摔着了没有?”张超说:“不要紧,快追强盗。”此时再看那位火神爷已经踪影不见!众兵士一看全愣啦!怎么真是“火神爷”呀!要不怎么在葫芦里打出火来啦呢,再看刚才打出来的那个火球掉住地下,还在那燃烧呢!这是什幺玩意?不得其解。张超、刘盖一看,甭问,军营中失火,也是这个人用这葫芦放的。走,继续追!救寇大人要紧。
他们又追了一段路,见有三岔路口不知那伙强盗顺哪条路而去,只得停下,张、刘二人急的顿足垂胸说: “如若寇大人为强盗所害,我等无颜见人,只好死于此地。”众宋军一齐过来相劝……
此时的寇天官已经被押上了八岔山。寇准在马上没有挣扎.他知道挣扎也跑不了。带到山上之后,这黑睑的把寇准往地下一放,吩咐喽兵:“绑起来!”
旁边过来喽罗把寇准倒剪双臂,用绳捆好。寇准看了看这个地方,这是山顶部一块平川之地.周围是木椿子寨墙,四面为山峰所挡,而前有一座大厅,石头到顶,灰瓦加盖,修的挺威风,门上有块匾,借火把光亮看见上面三字: “聚义厅”。配有一副楹联,上联写: “上无言好事”,下联写“下界保平安。”寇准心想,过是灶王对儿,不伦不类。那边是马棚,一阵阵传来战马嘶鸣。寇准心想,这些山贼,人数不少,不然的话不能这么大胆子,敢劫1O万人马的大营。寇准一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