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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雯雯摇头,表情无辜,“不知道。”
“哦,那就奇怪了,赵先生瞒着妻子买了房子,瞒了4年,那房子里面还住着跟赵先生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人,赵先生,请问,你为什么这么做?”苏礼质问赵伟安的时候,说话抑扬顿挫。
赵伟安擦了擦汗,他这段时间都没去那房子,他总以为这件事不会被戳穿。
“赵先生回答不了,也在情理之中,谁会光明正大地承认他在包养小三啊,这个我可以理解。”说着,苏礼还冲旁观席偷笑的两人跑了个媚眼。
“苏律师,请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赵先生包养,小三。”
“不好意思,这个我还真没有证据,可是赵先生的表情和反应不就正好说明,我说的一切都不是无根据的猜测。”自从提起诉讼以来,赵伟安一直安安稳稳的在家和公司两点一线,他根本抓不到狐狸尾巴,只好引蛇出洞。
“你。”赵伟安气的要冲上去打他。
法官敲了敲法槌,“原告,请注意你的情绪。”
苏礼用手顺了下衣服上的褶皱,只要能赢了这场官司,就算真的被揍一拳又有何妨,学法多年,他第一次有了惩恶扬善的念头。
赵伟安的代表律师脸都黑了,心知这场官司是没指望了。
总结陈词。
苏礼先是对法官和陪审团微微致敬,再转向原告席上的赵伟安,“赵先生,站在男人的角度,我奉劝你一句,别贪图那些路上的野花野草,美好的东西,终有凋零的一天。我也离过婚,但是不因为出轨,我们双方都没有亏欠过对方。你呢,作为一个男人,一个老公,一家之主,明明是你亏欠了她,你还有什么资格跟她争孩子的抚养权,你能教孩子什么,又能带给孩子什么。其实我很想问你一句,我相信,你的妻子也很想问你一句,你爱过她妈?如果你爱过她,为什么现在要在法庭上对她苦苦相逼?”苏礼一手指着被告席的杜雯雯,“你不是也曾经对她许诺过一生一世吗,你对一个你爱过的人,却不肯给她留一条退路,你这样的人,能带给孩子正面影响吗?如果有一天,孩子问起他的妈妈,你该怎么回答他,你会在呢么回答他?”
法官宣判,孩子抚养权归被告杜雯雯,原告每月必须按时向被告支付孩子的抚养费。下了庭,苏礼故意站在门口,等着赵伟安出来。
“赵先生,现在是文明社会,动不动挥拳头的,那是原始人。”苏礼拍拍赵伟安的肩,“咱们下一场官司见,你放心,我不会忘了那栋房子,虽然那房子不吉利,但是我听说啊,那的房价涨的很高啊。”
赵伟安面如死灰,他不仅输了抚养权,还即将输掉他所有家产。
“法律保护弱者,保护应该保护的人,赵伟安,你最好找高价一点的律师,否则到时候,法官可能判你净身出户。”苏礼言辞狠辣,面上却带着笑。
苏午说他笑里藏刀。
“一招毙命的刀才是好刀。”
杜雯雯说不想再追究下去了。
江子婧劝道,“你就这么拱手让人,让别人享受本该是你的一切。”
“可是我很累。”
苏礼对赵伟安这类的贱人完全没有半点的不忍心,只要杜雯雯说要接着打,他就有十成的把握让他净身出户。说实话,他一点也不相信善恶到头终有报这句话,要让赵伟安得到惩罚,还是要通过法律手段。
这一次,苏午也站在江子婧这边,“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孩子考虑,他现在还笑,你又没有工作,难道你就指望赵伟安的那点抚养费照顾孩子吗?”
多少天的压抑,一说到孩子,说到以后,杜雯雯终于崩溃了,她从来没有想象过没有赵伟安的未来,她可以没有丈夫,可是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她抱着苏午大哭,眼泪止不住地流,未来这条路太远了,她该怎么办。
苏礼离过一次婚,感同身受,“上帝为了关了一扇门,一定会为你开一扇窗,生活还不至于绝望,别担心,会过去的,都会好起来的。”
“是啊,都会好起来的。”苏午轻抚着雯雯的背。
江子婧现在一想起自己也差点破坏别人家庭也恨的咬牙切齿,“雯雯,你放心,我跟苏午,我们都会在你身边的。”
当苏午恶狠狠地说起赵伟安包养的那个学生,一肚子对小三的火没处发。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那个小三再可恶,也没赵伟安可恶,他抛弃糟糠,会有报应的。”苏礼想起昨天杜雯雯打来的电话,说要跟赵伟安分割财产,他老早就做好了再打一战的准备,还联系过几个交情好的律师事务所,他估计,现在敢接赵伟安案子的律师也没几个了。
苏午抛过来一个怪异的眼神,“知道就好。”
苏礼为自己辩驳,“我可不是那种人。”
“你要敢是那种人,我就跟你断绝兄妹关系。”苏午的威胁在苏礼看来,无关痛痒,实在是太小孩子气。
作者有话要说:
☆、后续番外
后续: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有一天,苏午给宋挽打电话说在图碰上顾之川和沈齐风了,宋挽急急忙忙赶来,却一室祥和,两人的样子还和平的像是能同饮一杯酒了。
“你怎么来了?”
宋挽想说,她还不是怕他打不过沈齐风,所以她来助威来了,可是一看沈齐风就在眼前坐着呢,她只好说,“我听说有人在酒吧闹事,所以过来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
顾之川四处望望,“没有啊,都喝的挺好的,借酒闹事都没有。”
宋挽这才回归正题,“你们俩怎么坐到一起了?”
沈齐风指指顾之川,“你问他,是他找的我。”
宋挽愕然了,顾之川主动找的沈齐风,找他干吗?难不成是为了了解她和沈齐风的过去不成!
“我来找他谈生意。”
宋挽差点没站稳,跟沈齐风谈生意,还跑来她的酒吧谈,到底是何居心,他是写程序写疯了吗?
沈齐风伸手去扶了扶她,“年纪轻轻的,多补钙。”
苏午觉得他有必要刷新对顾之川的认知了,他竟然敢赤手空拳去找宋挽的前任谈生意,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萧崇至黑线了,沈齐风又不是黑社会,不会杀人放火,顶多也就是揍他一顿解解气。
可是她觉得非议所以的是,沈齐风竟然同意了。
这下连萧崇至都好奇了,这两人到底谈的是什么生意。
这是沈齐风第二次见到顾之川,他看上去还是稚嫩的年纪,却有着超越他年纪的自信,比第一次的印象中看上去更嚣张些。
“你知不知道,我是宋挽的前男友,青梅竹马。”沈齐风猜测着这个比他小的男人的心思。
顾之川显得很大方,像是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我知道,现在是信息时代。”
“跟你合作,我有什么好处?”
“商人的目的不就只有一个吗,你有钱赚,我有钱分,互利共赢。”
沈齐风有些惊讶,他不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学生吗,哪来的魄力跟他谈生意,谈知识产权,还要求技术入股!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样,鬼使神差般的,就答应了他的所有要求。
顾之川写的保安系统在审核之后的一周后正式进入市场,萧崇至被沈齐风忽悠了几句就当了小白鼠,成了第一个使用者。沈齐风还笑说,我已经给你打八折了,别讨价还价。
试用一周后,萧崇至觉得这钱没白花,还感叹说,“这小子年纪轻轻,还挺有本事的。”
“不小了,25了。”一提起顾之川,他就会想起宋挽,心里的某种情绪在作祟,挠的他心里痒痒的。
“他不是要求技术入股吗?”
“那家伙野心大着呢,我这座小庙怕是容不下他。”
“到底是你容不下他,还是你的那座庙容不下他?”
“有区别吗?”沈齐风仰着头,长长的吸了口气,他想起宋挽问他的问题,他现在也想知道答案,他放不下的,到底是她,还是过去。
番外:挽留的挽
宋挽有一天问起顾之川的家里人,顾之川这样回答。
“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我爸再娶之后之后除了每个月给我打生活费就没什么交集了,大概他自己也知道,我不喜欢他吧。”
宋挽教训他,“那毕竟是你爸,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顾之川回过头来说一句,“你不是也不喜欢你爸吗?”
宋挽弱弱的辩驳,“我们不一样,我也没不喜欢他,只是没到喜欢的程度。”
“那你喜欢谁?”顾之川眼巴巴地望着她,眼神发亮。
宋挽白他一眼,“这游戏不好玩。”
顾之川耍赖,她的反应太不好玩了,“你就不能笨一点,反应再慢一点吗?”
“等我七老八十的时候,估计反应会慢一点。”
“那我不是要等到头发花白啊。”
宋挽笑笑,眉眼弯弯的,“对啊。”
“那还走得动吗?”
“走得动啊,不过你这样每天对着电脑,估计悬。”
“我得赚钱啊,赚钱买个海边的房子。”
“我有钱啊。”
顾之川想起报纸杂志上的那些猜测纷纷,那个气愤啊,“我又不是小白脸。”
宋挽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严肃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宋挽吗?”
“因为你爸姓宋啊。”
宋挽气呼呼的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敲他,“我妈还姓宋,我说的挽。”
“挽留的挽。”
“我爸跟我说,他希望我能留住想留住的人,所以是挽留的挽,可是他最后还是没能留住他爱的人。”
顾之川突然认真起来,配合着气氛,握住她的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我不走,所以你不用留。”
“一辈子吗?如果不是一辈子,你最好还是趁早走吧,因为我不会喜欢会离开的人。”有谁会喜欢会离开的人呢,可是一辈子是一个太过严肃的话题,她从前不敢提,也许是因为害怕它的沉重。
“一辈子好像有点长。”
宋挽怒了,甩开他的手,大吼,“顾之川。”
顾之川连忙哄她,“不过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好像有点短。”
番外:婆媳关系
婚礼前一个星期,苏午第二次见到了萧母,萧崇至揽过她的肩,靠在她耳边,柔声道,别紧张,又不是上战场,有我呢。他总是能面面俱到,从不让她为难。
萧崇至事先做好了工作,萧母自然没有再为难她,可是受第一次见面的影响,多少有些尴尬。
苏午首先问好,“叔叔,阿姨,你们刚下飞机,一定累了吧。”
萧父摆摆手,“没事。”他一接到儿子说要结婚的电话,兴奋的连做梦的时候都笑的合不拢嘴,那精力旺盛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萧崇至点好菜,转头问萧父,“喝酒吗?”
酒是萧父的命啊,可是萧母有令,他必须戒酒,一狠心一咬牙,“不喝了,早戒了。”
“那就不要酒,我也准备戒酒。”苏午对酒精过敏,他一个人喝也没什么意思,再说这酒精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索性就戒了。
“你年纪轻轻的戒什么酒啊?”
这话,苏午也想问,平时应酬的时候,酒是必不可少的。
萧崇至解释,“你们不是急着抱孙子吗?”
苏午正喝着水,剧烈的咳嗽了一下。
萧父附和,“你是该戒酒了。”
萧崇至把凳子移过去一点,轻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你急什么呢,喝水还能呛着。”
苏午腹诽,还不是被你害的,戒酒本来是多么健康的话题,你非得往歪了说。
萧母看着嘟着嘴的苏午,觉得甚是可爱,也开玩笑道,“不用急,反正我们也等了这么多年了。”
“这种事急也急不来的,你说是吧?”萧崇至觉得他憋笑憋的快要内伤了。
“听说还会造成反效果的,还是顺其自然最好。”萧父说道。
苏午无比哀怨地瞪着罪魁祸首,沉默不语。
萧母收场,“行了,都别欺负我儿媳妇了。”
萧崇至凑过去看看她,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她,她实在是太容易害羞脸红了。
“婚纱试了没,还合适吗?”
苏午点点头,“试了,很合适,谢谢阿姨。”宋挽一看见那间婚纱就吵着说要试穿,说是什么大师量身定做的,全世界独此一件,至于价格,那是天文数字,对她来说,还是不知道的好,不然她会有负罪感的,就穿那么一次的衣服实在没必要太奢侈。
“还叫阿姨啊,不打算改口了?”
前两天,萧崇至起了个大早拉着她去把证给领了,说是他们认识的第200天纪念日,她颇为惊讶,他竟然会记得这种日子,她都不记得。所以按理说,她是该改口,可是这一下自己改了,她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萧崇至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宠溺,解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