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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呵~塞巴斯蒂安,人家专门为了你溜出来,你高不高兴~”说话间又是一个横批过去。
塞巴斯蒂安迅速躲过,让人看不清他的动作,再看去他已经立在电锯锋刃上,小猫双手仍旧抱着蓝乔不动。
“想必死神协会对你的处罚不轻吧!”塞巴斯蒂安话语中带着笑意,眼睛却担忧地看着怀里的小猫。
蓝乔晚上什么也没吃,再加上受了惊吓,这会儿已经双眼紧闭,周围的黑暗之力疯狂地朝她涌去。
塞巴斯蒂安抬眼看向格雷尔,左手稳稳地拖着小猫,右手已经两只手指夹住了切过来的电锯。
“啊~就是这个眼神,塞巴斯蒂安,我好像更喜欢你了怎么办?”用力往下压,暗红的血液浸染了白色的手套。
塞巴斯蒂安眉头后退,手上也加大了力气,借着格雷尔往下压的力气猛的松手,迅速抬起一只腿狠狠地踢向虎口处,转身又是一脚踢向同一个地方,电锯掉在了地上。
格雷尔连忙弯腰准备捡起,塞巴斯蒂安比他更快地把电锯踢向他背后十几米远处的树丛里。
“我的……”话未说完下巴又被踢了一脚,整个人都飞出去撞在了墙上,还没缓过来又是一腿飞过来,身体再次被踢出去,借着是脸,“嗷嗷嗷!我的脸!不……不能……嗷……打脸。”
确定了格雷尔站不起来塞巴斯蒂安才钻进树林准备收起死神之镰,却已经不见了影子,眉头微皱,眼神看向蓝乔,还是闪身找了个月光照得到的地方。
沐浴在月光下的蓝乔似乎被月光接引着上升,直到停在半空中,更多的黑暗力量和来自月亮的力量朝她奔涌而去。
远远的一只巨大的狗朝这里跑来,到达目的地它却没有任何动作,只静静地立在一边,似是守护。
塞巴斯蒂安似乎没有注意到它,双眼仍旧盯着蓝乔的身影。
这一次比任何时候都要久,这一夜的月亮直到凌晨都没有落下。
不知等了多久,蓝乔再次化为人身,黑色的长发却变成了和月光一般的银色,背后似乎隐隐有一把银色的弓箭若隐若现。
“嗷——嗷——”普鲁托突然朝天嚎叫,似乎在传递什么信号。
终于月亮突然完全消失,蓝乔却仍然闭着眼躺在半空中。
塞巴斯蒂安注视着她突然变成银色的长发,随即看了眼空无一物的天空,笑得高深莫测,已经出现了两位了,接下来是谁呢?
脚一点已经到了蓝乔身边,双手抱住她往回走。
太阳从背后缓缓升起……
。
塞巴斯蒂安抱回来了一个女人,这绝对是一个大新闻,从早上回来到现在,梅琳几人已经偷偷往他的房间跑了几次了。
夏尔大概知道那是谁,不过在听见他们说银色长发时又有些不放心了,蓝乔能变成人他知道,可那是个黑发黑眸的少女,这个确实银发。
明里暗里地问了两句都被塞巴斯蒂安糊弄过去,夏尔不耐烦地干脆自己亲自过去看,他是凡多姆海威的主人,这里哪里是他不能去的。
在身后几人期盼的目光中门被推开,床上果然躺着一个银发少女。
夏尔走进去,五官看来确实是蓝乔没错,不过这头发……
就在他盯着床上的少女发呆的时候少女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眼眸闪着清澈的光芒,普通黑夜里的星星。
夏尔终于不用纠结,直接问道:“蓝乔?”
少女看向他,“喵呜?”
是蓝乔没错!
蓝乔认真地看着坐在身边的人,“夏尔?”
“你会说话了?”
蓝乔点头,理所当然道:“我当然会说话啊!”
挤在门口的几人连忙跑进来,“你是蓝乔?”
蓝乔看向他们,眼中微微带着些迷茫。
“蓝乔蓝乔,我是菲尼,你认识我吗?”菲尼挥舞着手臂吸引她的目光。
“菲尼?”
菲尼激动的脸都红了,“嗯嗯,是我!”
“我呢,我呢?”巴鲁多大嗓门地嚷嚷。
蓝乔盯着他看了会儿不确定道:“巴,巴鲁多?”
“蓝乔,我是梅琳。”梅琳脸蛋红红的,似乎是有些害羞。
蓝乔将目光转向她,“梅琳——小白。”
“对,你还记得小白啊?”
夏尔在一边看的无语,只是变成人,又不是失忆,怎么弄得和认亲大会一样?
“少爷,有您的信件。”塞巴斯蒂安手上拿着一封白色的信封进来。
蓝乔一看见他便不由自主地身体一缩,躲在其他人身后。
夏尔接过信件去了书房,塞巴斯蒂安则留在这里,“菲尼,花园的杂草还没有清理干净,梅琳,床单洗干净了没有,还有巴鲁多——”
巴鲁多连忙站直,“嗨嗨,我马上去剁牛骨!”
不到半分钟房里便只剩下了塞巴斯蒂安和蓝乔。
塞巴斯蒂安一步一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完全踩在地上,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随着他一步步踩下,蓝乔的心似乎也跟着他的脚步在跳动。
走到床边,塞巴斯蒂安嘴角噙着笑,伸手摸着她的头,动作轻柔无比,语气更是温柔:“敢离家出走,嗯~”
蓝乔脖子一缩,想往后躲,却被塞巴斯蒂安按住,只能把脸对着他。
“明,明明就是你的错!”眼睛心虚地飘向别的地方,悄悄还努力挺直了腰板给自己壮胆。
“看着我!”塞巴斯蒂安霸道地把她的头转过来,脸突然靠近,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如果恶魔有这东西的话。
“现在知道怕了,昨天做什么去了?”
蓝乔被他一激横着脖子说道:“我才没有怕!明明就是你的错,我为什么要怕!”
塞巴斯蒂安不怒反笑,“我的错?”
“就是,就是你的错嘛~”这小表情小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撒娇。
“好,是我的错,那你准备怎么惩罚我呢?”
蓝乔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如果不是胆子不够大都想摸摸他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烧。确定他是认真的在认错便开始思考怎么惩罚他了,“罚你,嗯——就罚你每天给我做这么多蛋糕!”她伸出两只手十根肉肉的指头竖在他面前。
“这么多啊?”塞巴斯蒂安状似苦恼地皱着眉头。
“对,你不许又骗我!”
腮帮子鼓鼓的,活像两只白嫩香喷的包子,让人想咬一口。
“这是做错事的惩罚,当然不会骗你。”塞巴斯蒂安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将两边的头发顺到耳后。
蓝乔眼睛一亮,似乎已经看到无数香喷喷的美味蛋糕朝她飞来。
“不过,”轻轻捏了下她脸上的肉,“你做错了事是不是也要受罚?”
“我做错了什么事?”蓝乔瘪着嘴小眉头一皱问道。
“不听话,离家出走,算不算?”塞巴斯蒂安随口就说出两条罪状。
好像——确实是她错了,“可是那是你先见异思迁的啊!”想到这她既觉得委屈,又得意于自己竟然能反驳他。
“你不是罚我每天做十块蛋糕了吗?”塞巴斯蒂安也不解释他其实并没有见异思迁的事,更没有说见异思迁不是这么用的。
蓝乔点头,“是这样没错。那你也罚我吧!”
“那就……”
“等等,我可不会做蛋糕,你不许罚我每天做十块蛋糕的!”蓝乔连忙补充道。
塞巴斯蒂安摸着她背后的长发,她以为所有人都和她一样吗?
“不会的,”蓝乔松了口气又看着他,塞巴斯蒂安笑道:“就罚你每天都乖乖的好不好?”
乖乖的?她每天都是乖乖的,想着便用力的点头,“好啊好啊!”
塞巴斯蒂安满意地一笑,“要是你不乖怎么办?”
蓝乔皱眉,嘟着嘴说道:“才不会呢,我每天都那么乖!”
水嫩的嘴唇微微嘟着,在这张稍显稚嫩的脸上看上去可爱又诱人,让他不自禁地想靠近。
“只要你不骗我那我也不骗你!”蓝乔信誓旦旦地作者保证,小脸微微扬起,皮肤白的近乎透明,伸手过去似乎能穿过去一般。
塞巴斯蒂安脱掉手套,黑色的指甲露出来,手指抚上她肉肉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蓝乔一个哆嗦,却舍不得那份冰凉不愿躲开,“好冰,好舒服!”把脸贴得更紧了些。
“为了防止我说话不算数,我们盖个章好不好?”
“盖了章你就不会骗我了吗?”
塞巴斯蒂安说道:“当然,盖了章我就不能骗你,不然我的嘴就会烂掉。同样的你也不能骗我,不然你的嘴也会烂掉。”
烂掉?蓝乔见过烂掉的苹果,想到自己的嘴会变成那样她有些退缩,如果烂掉了她就不能吃蛋糕了,“好可怕,还是不要了!”
“不可怕,只要你乖乖的你的嘴就不会烂,还是能吃蛋糕的。而且,盖了章之后你就能保证每天都能看见十块蛋糕,不是很好吗?”
十块蛋糕啊!“那我们就盖章吧!你快点!”
塞巴斯蒂安点头,“很快就好,你要先闭上眼睛才行。”
蓝乔乖乖地闭上眼,长而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两只欲飞的蝴蝶。
感觉嘴唇上似乎贴着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接着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不安地睁开眼。
塞巴斯蒂安没有多做停留,只轻轻吻了一下顺便舔了一下便离开,果然和他预想中的味道一样。
“好了吗?”蓝乔不解地看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塞巴斯蒂安点头,眼中满满的都是愉悦,“很快是不是?”
蓝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他:“那我现在可以吃蛋糕吗?”
塞巴斯蒂安心情甚好地点头带着她去厨房。
第22章 ~捉虫~
开膛手杰克再次出现了!
只一晚伦敦已经有13个人被害!
夏尔的表情十分凝重,这个时候没有人敢和他开玩笑。
女王已经怀疑她当初是不是因一时心软放虎归山,这一次再不把开膛手杰克逮捕归案就不只是一封信这么简单了。
“……据闻凡多姆海威。文森特卿有一位堂兄现在美国纽约……望尽快逮捕犯人归案,半个月后来自美国的凡多姆海威先生将协助你调查此案……”
夏尔把信扔给塞巴斯蒂安,脸色比平日更阴沉可怕。
扫了一眼信的内容,塞巴斯蒂安将信折好装回信封里,“女王是让您半个月内破案?”
夏尔点头,“那位‘父亲的堂弟’是怎么回事?”他从未听人说起过。
塞巴斯蒂安笑道:“说起来他确实算得上少爷的堂叔呢~他是少爷的祖父在外面的情妇生的。两年前逃去美国,白星公司的股票那位可是买了不少!”
“堂叔?呵!”夏尔冷哼一声又吩咐道,“那就——再抓一次开膛手杰克吧!”
“去葬仪屋!”
“yes,mylord!”
马车停在大门外,塞巴斯蒂安担任起马车夫的身份。
“你又要丢下我!”蓝乔突然从大门后面伸出脑袋控诉地看着他。
塞巴斯蒂安扶额,什么叫“又”丢下她了?
“你不是和菲尼他们在一起玩吗?”
把她一个人(菲尼等人:我们不是人吗?)放在家里他也不放心,想想还是抱小孩一样抱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身边坐着,“坐好了!”
蓝乔卖乖地朝他笑了一个,挨着他坐着。
鞭子一扬马儿飞快地跑起来,风迎面吹来倒是觉得凉爽了不少。
算起来蓝乔是第三次坐这种马车了,前两次都是猫神,看什么都觉得庞大,这回人身再看去只觉得什么都觉得很新奇。
穿过郊外的小路,建筑逐渐多了起来。这一次塞巴斯蒂安可不是为了逛街来的,马车直接去了葬仪屋。
蓝乔先一步跳下马车,仍是那块摇摇欲坠的招牌,厚重的木头做的实心门。
这里好熟悉!蓝乔咬着指甲打量着这间阴森的小房子。
扶着夏尔下了马车,塞巴斯蒂安便看见啃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