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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情敌找上门来,孙轲又仔细看了看,确定他手中没拿着浓硫酸,当下就放心了。
凌童相当聪明,一眼就看出孙轲在想什么,冷笑着说:“你不用怕,我不是找你来拼命的,我来只是想看看,让我在情场上输得一败涂地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孙轲立即拿出胜利者的姿态,昂首挺胸、威风凛凛的站直了,让他看!
凌童真的看得很认真,围着他转了一圈说:“你和公司里人说得一模一样。”
孙轲高兴的一笑说:“知道我了吧,你也不用伤心,谁让你碰到的对手是我呢。”
凌童说:“你不知道别人怎么评价你呀!你长得还行,身材也说得过去,就是有头无脑,或者说你的脑子和别人的构造不同,人送外号小呆瓜。不知道你一天到晚想什么,不说话还不知道你迷糊,一说话就颠三倒四,不伦不类。你居然把这个黑角叫接待处,有意思。”
孙轲说:“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轻易下结论,你都向谁打听的我的事,太不准确了。肯定是有人嫉妒我的才华,才这样诽谤我。”
“你有什么才华值得别人这么嫉妒呀?我可只听说你的笨事一箩筐。”
“这才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的好事多着呢,我没功夫和你聊,总之,楚言舍你而选择了我,这就足以证明我比你好。”
这一句话正说在凌童的痛处,他忿忿的说:“又笨又漂亮的女孩子招人爱,没想到同志圈子也这样。你也少得意,暂时胜了这局,并不代表笑到最后的就是你,今天我是来看看你的,同时也向你宣战,我会把楚言给抢回来的。”
“有本识你尽管抢吧,我是超级无敌美少年,我怕谁呀!”
凌童不再说什么了,转头就走。
才走了几步,又被孙轲追上来拦住问:“慢着,你准备怎么个抢法?”
凌童两眼望着天,冷笑着说:“我怎么追楚言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为什么要事先告诉你这个情敌。”
“我不时这个意思,你看,上次你在办公室里吻他,已经把他搞得声名狼藉了,现在还要不管不顾的追他,影响太坏了。这会害得他当不上董事长的。”
“你这么快就变成贤妻良母型了,好呀,为了楚言的名声和前途,你主动退出,把他让给我好了。”
“不行,我才不要把楚言让给你!”
凌童一笑说:“那我怎么做你可管不着了。”说完又要走。
孙轲再一次拦住他说:“别走,我们可以找一个合理、合法,所有人都能接受的方法来解决多好。”
凌童又一次笑出了声,说:“你的脑子果然有问题,在这样的深夜里,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互下战书,争夺另外一个大男人,神经脆弱的人听了都要昏过去了,你居然还想找个合理、合法,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法?”
孙轲认真的说:“正因为我们是弱势群体,所以更应该遵纪守法,不能让他们看不起我们。”
凌童一时也搞不清楚他是真傻假傻,只得问说:“你想怎样?”
“首先你吃点亏……”
凌童立即说:“为什么要我吃亏?”
孙轲陪笑说:“我人送处号小呆瓜,而你人这么聪明,你应该让着我点,小时候我和我哥下象棋,他比我聪明,所以总让我一套车马炮。这才叫公平竞争。”
“你怎么跟变色龙似的,变得这么快,自贬身价,你不会想骗我为你卸下一套胳膊腿吧。”
“当然不是,你也不会那么干呀。我的计划是这样的:你先让我和楚言好两个月,你不要出现,不打扰我们;然后我不再出现,由着你追楚言两个月,我也不打扰你们,最后由楚言选择。这样大家就不会发生正面冲突,多好呀。”
“这也能叫公平?这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呀。”
孙轲说:“怎么会没好处,好处多了。你让我先走一步,不仅显得你大方、自信,而且等你赢了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赢得特别漂亮:沧海横流,尽显英雄本色。楚言是历经百转千回,终于明白你才是他的人间最爱(只限人间,不算阴间)。”
凌童说:“你倒对我满有信心的,等两个月后,你们海誓山盟够了,我想插也插不进去了,我是又输了面子,又输了楚言。”
“那绝不可能,我愿出一千块,赌你赢。”
凌童仔细看了看孙轲,路灯光下见他说得满认真的样子,一双俏眼充满了期待,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明知有点上当,竟真不忍心拒绝他了,只得说:“跟你说话真犯晕,那么多荒诞的话还能从你嘴里认认真真的说出来。好了,看在你长得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就让你两个月,记住,只有两个月,到时我就不再让了。”
孙轲立即点头答应了。
凌童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小声嘟囔着:“什么事呀,明明事情对我不利,我却还要让着他。这小子真把我给弄晕了。”
孙轲可真高兴,凭我三寸之舌,又摆平一个。
展晨光回来后,看孙轲是越来越顺眼了,以前看见他发呆就有气,生气公司怎么会请这么一个人来,现在看他发呆都觉得有味道,一天看不见还想得慌,后来发现孙轲发呆是在想楚言就又不高兴了,找了许多工作给他做,让他再没时间发呆了。
总算展晨光言出必行,肯真等两个月,一心想看看那个让大家都满意的结果是什么,也没纠缠孙轲。展晨光就这样一天一天数日历过日子,还有一个月时,公司高层传出一个小道消息,公司内定展晨光继位。
展晨光高兴极了,当晚强拉着孙轲陪他喝酒,将这个消息兴奋的告诉了他,孙轲一听,又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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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孙轲半天才回过神来说:“这怎么可能,楚言那么好,路董又器重他,凭什么舍他而选你?一定是你听错了。”
展晨光得意洋洋的说:“你以为别人都像你那么没眼光,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路董才算得上一个伯乐,你要换一个角度重新评估你身边的人。”
孙轲得生气的坚持说:“楚言就是比你好,那个方面都比你好。”
展晨光也有点生气了,说:“就凭你这句话,我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楚言调到外地去,越远越好。”
孙轲气愤的说:“你不可以这么做!你这是公报私仇,你这是赶尽杀绝。你都当上董事长了,就应该放过我们,不打扰我们。江山美人,一人一半!”
展晨光真有点不高兴了,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当上了董事长,就放过你们了?那个楚言就真的那么好?值得你这么执迷不悔、义无返顾的。他可还爱过别人呢,到现在还和凌童不清不楚的。你的小脑袋真是不好使。没有一点分辨是非的能力。”
“楚言就是好,他就是对我好!他说过能为了我放弃董事长不做,你也听见过的,你能吗?”
“如果我能,你愿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吗?”
孙轲看着展晨光的醉眼,一时无语。以前他不愿楚言为了他这个将死之人,放弃大好前程;现在他惊讶的发现,他也不愿展晨光为了他放弃大好前程,虽然展晨光有时是那么的可恨。
孙轲的默默无言大大的伤害了展晨光的自尊心,他猛的喝了一口烈酒,冷笑着说:“看你这一脸不乐意的样子,实话告诉你,我在逗你玩呢。我怎么会为你放弃董事长的位子,你真是一个小呆瓜,还真以为自己是一块宝呀!我只是不想楚言那个家伙活的太美了。”
几句话把孙轲说得大怒:“可恶的展晨光,我刚才还把你当好人呢,原来你一直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我死也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的!”
展晨光哈哈大笑说:“你能怎样,你那点本识我还不知道!”
孙轲开始冥思苦索,其实展晨光说得没错,孙轲人微言轻,组里的事都没人听他的,何况选董事长这样的大事,不会有人来参考他的意见的。孙轲实在想不出什么招来,最后他忍不住问眼前的展晨光,说:“这件事真的没有办法挽回了吗?”
展晨光已经喝得七八分醉了,乘得酒劲就说:“有呀,楚言不是说过吗,你可以继续使用美人计,去勾引路耀明那个老头子,也许路董一上勾,也让你迷晕了,什么都听你孙轲的了。路耀明可是一言九鼎,到那时不要说让楚言当董事长了,就是你孙轲去当董事长也一定成。不过你的动作一定要快,明天早晨就开董事会,若是晚了就赶不及了。”
展晨光一面说,一面哈哈大笑,因为他觉得这一个遥不可及的天方夜谭,果然他听到孙轲小声的说:“你说的到容易,我是什么都能豁出去了,可我只见过路董一次,连话都要没说过,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今晚怎么勾引呀?”
展晨光料定这事不可能实现,因为他知道路耀明不是同志,也认定孙轲没那份胆量,根本不可能去做这件事,就继续逗他说:“你不知道我知道呀,路耀明有个习惯,喜欢深夜办公,早晨开会,白天再睡觉。明天早上有董事会,此刻他应该在总公司的大楼里办公,你拿我的门卡,就可以直接上去找到他。”
孙轲虽然不聪明,但他也明白展晨光不是真心想帮他。他没有拿门卡,但心里却想着这件事的可行性。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不妨一试。他可以先找到路耀明,说明他们大家的关系,骗他说展晨光愿为了他放弃董事长的位子,让路耀明先宣布楚言上任,等过了明天木己舟,展晨光再说什么都晚了,可以气死他。实在不成,再用美人计。
主意想好,孙轲就决定将展晨光灌醉,带回家去,好偷他的门卡。他开始好言劝酒,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展晨光刚才还笑孙轲执迷不悔呢,可他却忘了自己以前的教训,又在孙轲面前喝多了,晕晕乎乎的就抱着酒瓶跟着孙轲回家了。
深夜的街头,展晨光一手抱着孙轲,一手抱着酒瓶,嘴里高唱着情歌,踉踉跄跄走着,来到孙轲的楼门口,展晨光指着那个楼侧的死角说:“孙轲,你知道我在这里等过你多久吗,那时看见我如从天而将,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一定是惊喜万分。”
孙轲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说:“你好稀罕吗?告诉你,那个地方本来就是我的接待处,例来旺人不旺财。在那里等我的人多了,而且是清一色的大帅哥。”
展晨光笑着说:“小孩子就会吹牛,今天我倒要看看,这里有没有大帅哥。”
说完就步履蹒跚的走了过去,不想那里真有个人走了出来,展晨光看了来人一眼,就放肆的笑着说:“好帅哟!只可惜这把年纪,就只能称为帅叔、帅伯了。老伯,你在等谁?”
那人黑着脸说:“孙轲。”
转头再看孙轲,己吓得面无人色,半天才哆嗦着说:“爸爸,您…。您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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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孙父怒道:“我怎么会在这!我听说你这小子不学好,还敢和男人接吻,我还不相信。看来你是真的学坏了,你是不是和这个流氓接吻的?”
孙轲看了一眼身边的展晨光,就默认了。
孙父十分生气的对展晨光骂道:“混蛋!你竟然勾引我儿子!”
“冤枉呀!明明是他先勾引我的。”
“就算开始是我勾引你的,可你上了贼船就不下来了,我现在不勾引你成吗?“
孙父一听,又转向孙轲骂道:“我不管你们谁先勾引谁的,总之我不许我儿子搞这种变态的同性恋!同性恋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你知道吗?”
展晨光酒劲正浓,迷糊的分辨说:“老伯,告诉你一个秘密。同性恋有没有好下场我不知道,但咒诅同性恋的就一定没有好下场。说不定你今天还骂着同性恋,明天早晨就变成了一个同性恋,你还别真不信这邪。”
孙父觉得和这么个醉鬼无理可讲,于是他一把拉住孙轲说:“你先跟我回家再说。”
孙轲挣扎着逃开,说:“今天晚上我不能回去,我今天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要做一件可以改变历史和人物命运的事,人的一生总应该做一件大事情吧。”
眼见原本特别听话的儿子居然如此,坚持要在这条不归路上堕落下去,孙父怒不可遏,扬手就给了孙轲一巴掌,骂道:“你们做重要的事?你少恶心我了,你敢不听话,我现在就打死你,省得人活在这个世上给我丢人现眼。”
展晨光酒意未醒,看见有人打孙轲,他可不干了,他挺身而出,威武的挡在孙轲前面,大无畏的咆哮道:“有我在,谁也不动他一下,你再打他一下试试!”
看着人高马大、酒气冲天、气势汹汹的展晨光,孙父还真的没敢再动,他恨恨的说:“孙轲,如果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