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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兴敢而饥渴的身体,让自己和这个男人达到灵于肉的完美的结合,而为了这个目的,崔英到了现在,已经是醉眼迷离了,那样子,就像是恨不得将郝大龙融入自己的身体一样的。
然而,就在这一刻,他却停止了。
“怎么了?”
“英,我们已经快乐了。这就行了。谢谢你!”
“不,刚刚开始,你还没进入呢?”她的眼睛里发出了大大的疑问。
“可是,我射出了,那么多呢!”
崔英往自己的小腹上一看,白花花的一片。
“可惜,这么好的东西,没送到我肚子里,你是不是没尽兴?你应该进去,射进去。”崔英不满意地嘟囔。
“那,应该是你未来丈夫做的事……”郝大龙躬身一笑,接着为她穿起了衣服。
14四条大汉
郝大龙和崔英在炕上忙活了一早晨,早忘记了做饭吃饭的事情。好在中央大街是商业中心,商店饭馆林立,郝大龙领她去附近饭馆买了油条小馒头豆浆,吃了饭,送她到附近公共汽车站上了车,约定下午三点半到中央广场通勤车停靠站接崔凤。然后一个人走到厂机关大楼。
一进核查组办公室,郝大龙就吃了一惊,屋子里的客椅上,坐了四条魁梧的大汉。
“组长来了!”已经先前到达的沈英已经收拾好了卫生,见郝大龙进了屋,打个招呼,立刻又介绍:“各位,这是咱们核查组的组长郝大龙同志。”
“组长好!”四条大汉一听沈英介绍,一个个立刻抢着与他握手。
“组长,这是赵部长从车间借调来的几位保卫干部,配合我们的工作。赵部长把他们送来的。”沈英介绍着这几位大汉的来历。
“哦,太好了。欢迎你们!”郝大龙热情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都是保卫干部。搞核查工作一定比我俩专业。”
“组长客气,有什么尽管吩咐。”四条大汉十分客气。
郝大龙坐在自己座位上,不由地想起了昨天于书记说过的话,赵部长从企业车间借调干部,人家一听说搞核查,谁也不愿意来。今天,这四条大汉怎么就这么顺从地报到了呢?
“郝大龙,昨天赵部长不是说,要你今天抓紧向领导汇报外条情况吗?你想怎么办?”
“白书记办公室里有人吗?”郝大龙问了一句,实际上,他盼望此刻白书记办公室最好是有人谈工作,自己就可以缓些时间汇报了。
“好象进去了几个车间的书记。”沈英告诉他。
“那我就先向赵部长汇报一下。”郝大龙打定了主意,开始寻找外调材料。
“在这儿呢!”沈英把外调材料推到他面前,又问,“这几位同志,今天做什么呢?”
“就先看看卷宗,熟悉一下案情吧!”郝大龙临时想到,就吩咐了一声。
沈英听郝大龙这么说,就将卷宗拆成几部分,让他们分别阅读。
来到赵部长办公室,郝大龙正要准备汇报外条情况,赵部长却说,“情况我基本知道了,刚才你送去几个借调人员,你看他们怎么样?”
咦?自己还没汇报,赵部长怎么就知道情况了。一定是于书记告诉了他。看来,于书记与赵部长的关系,不一般呢!
“这四个人一个个魁梧高大,很好!”郝大龙高兴的说道,“要是他们早来,我这次去县里就不会吃亏了。”
“呵呵,为了动员他们来,我特意出台了一条政策,凡是借调来搞核查的人,每天车间发一元钱伙食补助。这样,他们就争先恐后地抢着往这儿来了。”
当时的工资标准,每人一个月不过是四五十元,来这儿每天补助一元,等于涨了三十元工资,哪个不来?郝大龙一听赵部长的话,觉得这老同志真是有绝招儿!金钱刺激,很有效哇!
“郝大龙,下一步,你想怎么办?”赵部长问他。
“我想,将这四位同志撒下去,寻找凶手线索。首先,要盯住那些参与抄家活动,又做伪证的人。”
“嗯,事隔这么多年,寻找凶手,不容易啊!连老公安沈大鹏都没让市里满意呢!”
“我有这次外调的线索,一定能找出真正的凶手来。”郝大龙信心百倍地说道。
“好!凶手确定之日,就是结案之日。郝大龙,这是个得罪人的活儿,你要注意安全。我已经嘱咐了他们四个,除了工作,还有保护你安全的任务。”
“谢谢赵部长这么关心我。我会小心的。”郝大龙见赵部长同意了自己的想法,看到外面又有不少人等待与他谈话,就立刻退了出去。
郝大龙回到核查组办公室,就开了个小会,四条大汉一来,屋子顿时显得小了。郝大龙让他们谈谈对案件的看法,他们都提出应该找那些参与抄家的人员重新核对事实,让他们谈出事情真相来。
看来,这些人看卷宗是很认真的,他本来想综合一下大家的看法,提出一步的任务,可是,看到沈英这个副组长坐在那儿,立刻就问:“沈组长,你的意见?”
沈英果然就谈了自己经过深思熟虑的想法,她先表扬了大家认真阅读卷宗的做法,然后说道:“大家提出要重新找那些抄家队员提供情况,这很有必要。但是,我个人认为,下一步工作千条万条,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找到方向明,只要找到这个关键人物,离最后的答案就不远了。”
郝大龙觉得沈英说的有理,就表示同意她的意见,然后按照抄家人员的数量,将四条大汉分成两组,分别找那十二个抄家人员核实情况,在核实情况的同时,打听方向明的下落。
会议开完,任务分派结束。郝大龙又分别询问了四个人的家庭情况和在车间的工作情况。原来,他们四人有两人分别是金工车间和铆焊车间保卫组长,其他两位则是刚刚分配来的复员军人,属于自己的战友呢!
其中铆焊车间那位保卫组长是军转干部,叫刘闯。在部队是步兵连长,郝大龙听了,恭敬地说道:“你是位首长啊,我才是个文书,你的部下呢!”
“青出于蓝机而胜于蓝。郝大龙是个人才,在部队未获机会,正好到地方可以施展自己的才华呢!”刘闯很会说话,说得郝大龙心里很是高兴。心想,在部队提干又能怎么样?来到地方还不是归我领导?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这纯粹是一种阿Q精神。就偷偷地笑了。
15少年方向明
15少年方向明
女生宿舍里传出嘻嘻嘻哈哈哈的笑声。笑声里头有个又尖又亮又急的嗓音。方向明猜想那准定是有几个女生在圪肢另一个女生,逼着她说出尽和同桌男生做过啥,他摸过你这儿和那儿吗?被圪肢的女生不给好好说。她们就圪肢她的脖子圪肢她的腰窝儿,还圪肢她的大腿根儿。方向明还猜想出这时她们都是只穿着小衣裳,挨圪肢的那个女生滚躺在地铺上,面迎天招架光胳膊,蹬踢光腿腿。方向明很想加入进她们戏闹的圈子里。要那样的话,他就不仅仅只是圪肢圪肢就算完。他还要把她的紧身的衣裳给剥光。她急了。向他求饶说,“方向明哥哥方向明哥哥。耍是耍笑是笑,不能按倒真格儿闹。”听她这么说,别的女生都会笑了吧。
方向明也跟着笑了。
“嘿嘿。”方向明笑了这么两声后,才发觉自个儿并没加入进里头戏闹的女生圈子里,才知道自个儿只是像个贼似的藏在土墙后头偷听。而刚才的那一幕也是自个儿在脑子里思谋出来的。
女生宿舍里又传出哗哗啦啦洗涮的声音。他正想细细地猜想猜想这是在洗啥的时候,一个女生倒退着用背顶开门,端着盆水出来了。她“哗”地把水扬在门口。跟着一股风,就有水珠飘洒过来。方向明觉得这味道实在是不错。里头有股女人味儿。这时候,他想起了另种味道。他给想起了女人的尿尿味儿。很长时间没闻到那种味道,他真想那种味道。
方向明注意过,除了在公园,学校的女生都不在外边尿,都要到那个叫做厕所的地方去变戏法儿。这个,方向明早就注意到了。方向明为自个儿没理由走近女厕所而发愁。他太恨那个叫做女厕所的地方了。他还恨它为啥不和男厕所连住。非要东墙一个西墙一个,相距有半里地。
后来,方向明终于有了好法子了。
那个早晨,他和几个男生跳出围墙,去地里偷萝卜吃。返回时他们绕着围墙走,打算从校门进去。为得是就走就把萝卜吃掉。走着走着,方向明才看见才知道:厕所的粪坑原来是在围墙外。他一眼就认出这是女厕所。
粪坑下,有水水顺着凹糟糟从里头给流出来。他还听到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他又专门注意了一下,有台阶能够通到坑底。坑底的当中还有块大石头平凸出来,那准是掏粪的人为方便,放置在那里的。
和他相跟着的男生都嫌味道不好,快快地走了过去。他不急,就走就看,但也没敢停下来。临离开时,他把手里的半根萝卜狠狠扔在坑里。“轰”一下,成百的臭蜜蜂成千的大苍蝇给惊起,乱飞乱扑。
他激灵了一下。他想起了个好主意。
那以后,他好几天都在盘算着这件事。终于在有一天的半前晌,他给偷偷的下到了那粪坑底,把想看的东西给看到了。梦里那是想出来的,有点像狗的有点像猫的。可这是真人的。他给看到了。是人的。方向明终于看着了女生撒尿的地方。
头一次,他看了一个就慌慌的上了便坑逃走了,心说再不来了。第二天他等住三个,又说再不来了。
不来了不来了又一回。
不来了不来了又一回。
那天,他蹲在坑底的石头上刚把腰弯下来,就听得“打!”一声喊叫。接着从墙头跳出几个人,这几个人穿着退了色的绿军装。他们是街道群众专政委员会的。
方向明让他们给五花大绑捆到了群专办。要不是街道革委会主任说这是老矿工的儿子,那他就遭殃了,在街道公开游斗后还要把他送到大狱。他只是在往群专办拉拽的当中,被乱打了一顿。
从此,一直和他要好的同学于奇就不理他了。
于奇之所以与他要好,并不因为两个人是同学。而是还有一层特殊关系,方向明的妈妈是于奇家的保姆。
于奇的爸爸是市轻工机械厂厂长,行政待遇够级,上级才让他雇用了保姆。于厂长太忙了,他老婆在医院上班,顾不上照顾家里,所以,方向明的妈妈就承担了他们家所有的家务。
方向明的妈妈长得很漂亮,原来是农村生产大队的妇女主任。因为锁阳煤矿的矿工们找对象难,矿区常常出现性犯罪的案件,市妇联就号召农村的优秀姐妹们献出一分爱心,到城市给矿工当老婆。方向明的妈妈就是响应号召来到城市,与矿工爸爸结婚的。结婚了,落了城市户口,却没有工作。街道干部就介绍妈妈到于奇家当保姆。
妈妈当保姆,主要是做饭,做饭之后再回到自己家做饭,照顾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矿工的住宅离市区很远,为了方便妈妈,街道在于奇家附近找了一处平房租给方向明家,这样,他们又成了邻居。
方向明小的时候,家庭的日子倒是平安无事,可是,自从那一天夜里,他被爸爸妈妈的动静弄醒,他的生活就出现了波澜。
大概是半夜时分,方向明睡的正香,忽然听到妈妈一阵痛苦的深吟声,他惊醒了,一看,一个皮肤黑黑的大汉正压在母亲身上,气喘吁吁地朝妈妈的两腿猛烈冲撞着……
妈的,臭流氓!方向明大喊一声,就要去打那个男人,可是,一开灯,他却看到,那男人是他的爸爸。
“向明,妈妈肚子疼,爸爸这是给她治病。睡觉吧,没事儿!”
电灯关闭了,爸爸完成了惬意的动作,舒服地躺了下去,但是,方向明却失眠了。
男人与女人,原来是那样干事的……这时,方向明就想起男生们在一起谈的那些污言秽语。
这一次意外,让方向明的兴玉飞速成长起来。
有一天,他放学回家,六点了,妈妈还在于家。爸爸就吼吼的找了去,质问妈妈为什么迟迟不回家做饭?妈妈解释,于厂长爱人下班晚了,自己得等待人家回来吃完饭收拾碗筷。爸爸不依不饶,认定妈妈是趁着女主人回家晚,与于厂长干的坏事了。妈妈骂他放屁。
但是,不知道怎么,方向明却对爸爸的话深信不疑。妈妈那么漂亮,却让自己这个性格粗鲁,皮肤黑黑的爸爸。于奇的爸爸那么白净,那么文明,又是厂长,他要是妈妈,妈妈一定很乐意。
从此,每逢妈妈回家晚,他就认定是于奇的爸爸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