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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在躺着休息一下,姐找找找你的伴儿上哪儿去了。反正你脱离危险了,时间是我们的。”
“谢谢红姐!”郝大龙望着萧玉红温柔体贴的样子,觉得还是成熟女人好,知道心疼人,知道察言观色,体贴入微。
萧玉红将他扶到床头的被子前倚好,又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水。接着给服务台打电话寻找沈英。
“她去邮电局打电话了,说是向市里汇报情况。”服务员告诉她。
萧玉红点了点头,告诉郝大龙,“我们这小县城,打长途电话没两个小时说不上话。总机太忙。好,这下有时间了。你趴下,我给你推拿一下。”
郝大龙依言趴下,觉得腰部针针疼痛,但是为了治病,只好让她重重地做着安摩动作。几十下之后,便觉得气血通畅,疼痛减轻。嘴里疼痛的深吟声慢慢变成了舒服的哼哧声音,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萧玉红什么时候走的郝大龙不知道。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软软的席梦思大床上。软呼呼的舒服极了。再往前一伸手,就找到了一团软肉,细细地捏着,那人便滚动一下来到郝大龙的怀抱里。
睁眼瞎一看,这人竟然是沈英。此时她脱了外衣,只穿了一件红色的睡袍,裙子底撩到了腰部,露出浑圆肥厚的臀部。两条修长粉腿舒展地分开,光洁的脸蛋儿上呈现出慵懒的美丽,他下面顿时着了火一般,呼吸紧促起来。
“郝大龙,你想吗?我现在……很想你呢!”沈英疯狂的呢喃着,伸手舌头就在郝大龙身上舔了起来。
郝大龙一时不知所措,只是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觉。可是,不一会儿,他发现,沈英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竟然会舔起了他下面那个地方,接下来又将他那个硬硬的东西咬住了……
郝大龙的烈火熊熊燃烧起来,他猛然坐起来,就要俯到那具光滑的身体力上去,无奈腰间一阵疼痛传来,让他的动作失败了。
“啊呀,疼!”
“傻子,你别动。这事儿由我来做……”沈英豪爽地笑着,接着撩开了自己的睡袍。
这时,郝大龙才发现她的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正在惊异之际,成熟的沈英早已对准他的硬硬的男人之体坐了下去。
“啊哈……也可以这样子的。真舒服!”郝大龙好似童言无忌,一句污言秽语脱口而出。
接下来,两个人都陷入了情玉的深井,也不知道做了几次几回。男人的激情与女人的玉望燃烧在一起,恨不得把整座房子都要烧毁。
“郝大龙,我们都是这样子了,还不想和我好吗?”温柔乡里,沈英不忘自己的使命。
“沈英,我们这一辈子,永远不能离开!”郝大龙一个初入仕途的男人,哪儿知道社会的风险?顿时就投入到沈英那温柔的怀抱里。
两个人缠绵了半天,都有些累了,正欲歇息。郝大龙突然间想起她刚才去打长途电话的事儿,禁不住问道:“刚才,你去打长途电话,把我挨打的事儿说了么?”
“没有。”沈英笑着说:“咱们的郝大龙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汉,只能打别人,怎么会被别人打了呢!”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证人外出了,我们需要在这儿等两天,让他们别着急。”
郝大龙听她这么说,才知道她保了密,高兴的称赞她:“好妹妹,真懂得哥哥的心思。不过,这事儿迟早是要露馅的。”
“为什么?”
“因为,县公安局一旦抓住凶手,就会审讯。案子一破,什么事传不出去?”
“即使是那样,我不说,你不说,谁能知道?”沈英得意的冲他使了个眼色,“咱得维护你的英雄形象啊!喂,你断定这事儿是李文革干的?”
“一定是他。”郝大龙分析说,“我们在这儿没有仇人。只有昨天下午胡大宝说打电话通知李文革接待我们,他一看自己做伪证的罪行要暴露了,才会来个狗急跳墙,想把这事情压下去呢,没想到却是适得其反。”
“啊,这事儿,想一想真是可怕。如果不是遇到你,而是遇到一般的人,他们的阴谋岂不是得逞了?”
“就算是遇到我,如果没有萧玉红相救,咱们也玩完了!”郝大龙后怕地叹息了一声。
“郝大龙,你与她,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吧?”一提到萧玉红,沈英像是吃醋了一般,撅起嘴来。
“什么见不得的人的私情?”郝大龙即刻否认了,“我就是那天从老首长家串门回来,遇到两个小流氓欺负我们车间方师傅的女儿芳子,我出手相求救,路旁的人报警,当时她被借调到市局工作,就率领两个警察出现场,当时,她要去派出所做笔录,我还闪了她呢,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了她。”
“这就是缘分。”沈英说了一句,接着就警告郝大龙.:“这个萧玉红,太兴敢了。你可得给我小心着点儿!”
“好妹妹,遵命!”郝大龙立刻举手发誓,心里,早就刚才与萧玉红的海誓山盟忘记到爪哇国里去了。
两个人都睡了一会儿,醒来都觉得肚子饿了,出去吃了点饭,萧玉红就来了。她说:“经过审讯,那些人承认是县郊中学的。而这场绑架案就是校长李文革支使的。那个大胖子,是学校的教导主任。文革中也是专政队员。他们对核查组的特别愤恨,所以李文革一吩咐,他们就对郝大龙下了死手。”
“李文革抓来了吗?”郝大龙着急地问。
“现在公布了新的刑法,没有检察院的批准,不能随便抓人了。不过,我们可以实施拘留,郝大龙,你如果找他问话,得抓紧。超过二十四小时我们就得放人了。”
“郝大龙,你这腰,能走吗?不然的话,把他押解到这儿来询问不行吗?”沈英担心的问道。
“那不行。这儿是招待所,不是法定的羁押场所。实在不行,我派车来接你们过去。”
郝大龙经过敷药和医院的治疗,腰肢本来应该恢复了,因为与萧玉红两个女人兴玉之战,当然影响了身体恢复。第二天,虽然坐到拘留所审讯了李文革,坐在那儿却是分外的难受。
9审讯口供
9审讯口供
李文革看上去像个白面书生,白净的脸架了一副眼镜,一点也没有凶恶之相。见到郝大龙,他大概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难以掩盖了,所以露出了一副哆哆嗦嗦害怕之极的样子。
“李文革,我是市轻工机械厂核查组的组长郝大龙,这一次,我们本来是找你外调谈话,了解情况的。可惜,是你让这次外调谈话变成了审讯。这是为什么?你知道吗?”
“文革该死,文革该死!”李文革在下面哆哆嗦嗦的颤抖着,“都是我,害怕罪行败露,所以动了邪念,想杀人灭口。”
“哼哼,你倒是狠毒的要命,不过,可惜碰上了专政机关的铁拳头。我问你,文革中,你在市轻工机械厂任工宣队副队长组织抄于书记家时,为什么做了伪证?”
“因为,我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怕受到法律制裁,所以才掩盖了真相。”李文革竟然痛快地说出了心里话。
“你掩盖了哪些真相?”
“打于奇时,我本来在现场,却编造说自己提前回来了。”
“于奇遭受殴打致死,到底是哪个下的手?”
“这,这……”听郝大龙问起这个问题,李文革显得犹豫不决了,结巴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来。
“说!”郝大龙拿起旁边的惊堂木,拍了一下,果真震的李文革吓了一跳。
“如果我说出实情,你们不会难为我吧?”李文革小声地问道。
“我们这一次来,就想搞清楚真相,只要你实事求是介绍情况,我们怎么难为你?说,讲实话!”
“嗯,嗯……事实是,于奇的死与我们专政队抄家没有关系。”李文革战战兢兢地说道。
“胡说!”此时,担任记录的沈英发怒了,她断定这个李文革是在推却责任,就警告了他一声。
“这……”李文革看看沈英发怒的样子,不敢吱声了。
“让他把话说出来。”郝大龙提醒了一下沈英,不要打断他。
“事实是这样:那天我们去抄家,引来了很多的群众观望。其中有一个戴红袖章的红卫兵,他好象与于奇平时不睦,见我们去抄家,就幸灾乐祸地骂于奇:‘你这个走资派的狗崽子,今天不得瑟了吧?’于奇听这个红卫兵骂他,就回敬了一句,‘我就算是狗崽子,也比你这个扒女厕所的流氓强。两个人都很激动,三说两说就推推搡搡动起了手,眼看那个红卫兵就要吃亏了,这时,突然间有个大人提醒他,‘向明,用鞭子抽他!’果然,那红卫兵就抽出了一条掖在腰里的鞭子,他甩起来往于奇身上一抽,于奇立刻就倒在了地上。这时,人们就喊着口号涌了上去,拳打脚踢……唉!罪孽啊!”
“胡说!”听到这儿,沈英不知道怎么又动怒了,“一鞭子下去能抽死人吗?”
“我也不敢说于奇就是这一鞭子抽死的。可是,众人拳打脚踢,也不至于让他那么快就死了啊?”李文革说着自己的理由。
咦?听到这儿,郝大龙不由地想起了自己在维修车间与朱主任闲聊时听了讲的一件事,文革武斗时,锁阳市的两个派别将枪炮都用上了,但是这些枪炮到战场上并不实用,因为一见枪炮,对方都会事先躲避起来。可是有一个人,拿了一条不起眼儿的鞭子,在交战时向对方抽去,结果一鞭子抽死一个,连对方都奇怪,这是什么秘密武器,这么厉害?后来,朱主任让郝大龙英娣小朱几个人猜,几个人都猜不出。朱主任就揭了谜底,原来,鞭子稍上面缠了一个小钢珠,那颗钢珠十分隐蔽,不知道的人根本就想不到。可是,就是它,随着鞭子的惯性抽在人身上,却能发挥极大的杀伤力,如果那颗钢珠打到人的脑袋上,基本上就是当场毙命。难道,那个红卫兵的鞭子上缠了钢珠?郝大龙这么一联想,就推测出,李文革的话倒是有几分可信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于奇是让那个红卫兵一鞭子抽死的,而不是专政队员们打死的。
这个结果,于书记能接受吗?
可是,这是事实啊!
“当然,没有这次抄家活动,于奇也不可能与那个红卫兵辩论,也就不会失去生命。对此,我深感罪恶深重!”
“嗯……”听到这里,郝大龙点点头,接着又问,“当时,于奇被鞭子抽倒时,有哪些抄家队员冲上去参加了殴打?”
“据我记的,有李学义周横张之为赵小乐还有两个女的,是制毯厂的汤红卫向东方。不过,她们两个人基本都靠不上前。因为那四个男人打得很凶。”
听了李文革的供述,郝大龙脑袋里迅速地过着电影,想想那十二个抄家队员里有没有这几个名字,可是,想了半天,竟然一个也没想起来。那么,办案号称严谨的沈大鹏,怎么就单单漏掉了这几个最关键的人物呢?
郝大龙觉得这些问题回去再查一下,会找到答案的。就示意沈英,可以了!
沈英立刻将自己记录的供词向李文革宣读了一遍。
“听清了么?”郝大龙问李文革。
“听清楚了。”李文革点头。
“这些内容,你承认都是出自你口吧?”
“我承认。”
于是,接下来,李文革在供词上签字画押,萧玉红往上面盖了县公安局的章。一份艰难取得的证词就形成了。
审讯结束,郝大龙心里十分兴奋,他不敢说这个案子的真相被查清了,但是,起码,这次出门外调的目的达到了。回去之后,以此线索再做做工作,也许还会有什么更加重要的发现呢!晚上,郝大龙怀着感激的心情,邀请萧玉红和她的同事参加了自己的答谢宴会。在酒桌上,除了吃喝,郝大龙还向这些公安一线的专业人员探讨了这个案子如何定性的问题。
“我看,十有八九会定那个方向明故意伤害罪。”萧玉红说。
“如果当时他不满十四周岁,或者可以定为失手,误杀。”另一个公安说。
“其实,在不能断定那一鞭子就把于奇抽死的情况下,也可以定为专政队员与方向明合伙伤害,让他们共同承担法律责任。”一位老公安人员最后说道。
“一鞭子将于奇抽死,只是一种可能,现有证据不能肯定。但也无法否定。我看,你这说法有道理。”郝大龙琢磨了半天,觉得这么定性比较合理。但是他不懂法律,实在是不敢乱说。不过,这一场非正式的讨论,拓开了郝大龙的思路。答谢之后,郝大龙又口述了一封感谢信,让沈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