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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往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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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窦婴的背影,刘启心中暗想:这件事不能再提了。

    几天后,刘启找个机会,捧了一下栗姬,敲打了一番刘嫖,稳住了局面。

    刘嫖突然挨批,有些迷茫,自己把吃奶得劲都使了出来,却是这么个结果。一咬牙跑去老娘跟前抹泪。

    她哭出可所以然,老娘就开口了,“若立梁王为储,天下皆安”。

    闻得此话,刘嫖徒冒一身冷汗,暗思:差点为刘武做了嫁衣。

    刘嫖沉吟片刻回答道:“娘真是偏心,我觉得这件事情还得让皇帝拿主意。老三虽好,但总不能乱了规矩不是?”

    窦漪房的脸突然拉的老长,“什么是规矩?‘兄终弟及’就乱了规矩?”

    刘嫖连忙使出杀手锏——插科打诨。“你看你,又生气了不是?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和我拗什么劲呀。”

    窦漪房“哼”了一声说道:“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清楚?整日在我耳边说栗姬坏话,不就是为你的女婿嘛?彘儿虽然聪明,可才多大年龄,有没有那份能力还远看不出来呢!”

    刘嫖没想到老娘竟然把自己“看”的如此透彻,但这种事绝不能随便承认。因此连忙说道:“你看你,又想到哪了?我只说了一句话,你让你教训了好半天,赶我走是吧?”

    窦漪房明显没卖她的帐,“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但要记住:家事就是国事,别随便动你的心思。”

    今天她的插科打诨功夫显然不太好使,本以为老娘的态度会缓和一些,没想到竟然揪着不放了。只好胡搅蛮缠地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动心思还不行吗?”

    窦漪房对自己的女儿也毫无办法,因为刘嫖之所以敢如此说话,都是自己一手宠惯的。窦漪房咧嘴笑了笑,叹了口气,“知道就好。不过你也没错,哪个母亲不为自己的儿女着想?”

    出的长乐宫后,刘嫖几乎绝望。先被皇帝批,又被太后训,本以为形势一片大好,没想到突然杀出来个刘武,看来革命事业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八节 过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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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的名字叫《七发》。当今绝大部分人对这两个字很陌生,但在文学史上,这两个字的影响却比较深远。甚至有人把这篇文章定性为“汉大赋”的发端之作,其中连写七件事的结构方式,在赋中自成一体——“七体”,为后世所沿袭,如傅毅的《七激》、张衡的《七辩》、王粲的《七释》、曹植的《七启》等等。

    这篇文章的作者叫枚乘,当时一位很有名的辞赋家。有意思的是,这位老兄初在吴王刘濞手下当差(官拜郎中),后来察觉刘濞有反心,因此屡次上书劝谏,这篇《七发》就写于这段时间。刘濞早已躁动不安,哪听得进他的废话,因此无论枚乘讲的再有道理,都一概否决。不得已,枚乘投奔了梁王刘武。

    后来吴王果真造反,枚乘又写信劝阻,可刘濞当场就把他的书信投进了火炉。虽然刘濞对他不屑一顾,可经此一搞,枚乘扬名,甚至汉景帝刘启也对他赞赏有佳。

    “七国之乱”平定后,汉景帝拜他为弘农都尉。而枚乘说到底是个书生,对朝廷里的尔虞我诈心有余悸,因此托病离职,仍归梁国,整天为刘武干一些抄抄写写的活。

    也许有人会疑惑了,枚乘的这篇《七发》和田汀摹鞍旆ā庇泻喂细穑磕苡卸啻笮Ч渴率瞪希鲋兴灯鸫罅巳チ恕�

    有兴趣的话可以读读这篇文章,三千多字。用不了多长时间。

    文章的开头是这么写的——“楚太子有疾。而吴客往问之”。中间内容是“吴客”讲的七件事。最终的结尾是这么一句话——“涊然汗出。霍然病已”。

    也就是说,“楚太子”生病,听“吴客”讲了一段故事后,就“霍然”病愈。

    医疗史没留下如此传奇的记载,只是枚乘的杜撰而已,不外乎是借古讽今,劝诫贵族子弟不要过分沉溺于安逸享乐。当然,枚乘本人不曾想到。会有人那他这篇文章做为双方博弈的本钱。

    枚乘没有想到,田汀聪氲搅恕R蛭馄恼滤凳拢媸翘系鼻靶问菩枰恕?銮一实凼嵌凉馄恼碌模⑶掖笪奚停庖坏悖锿‘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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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彘还是个小屁孩。虽然很聪明,但对《七发》的内容似懂非懂。更不晓得舅舅的话外之意,却记牢了舅舅最后的一句话。因此深深地点了点头,单纯地回答道:“记住了!”

    这,已经足够。

    准备停当后,刘嫖带上女儿陈娇,王娡带上儿子刘彘,结伴进了未央宫。

    好戏开始上演。

    礼毕后,陪着皇帝拉了一会家常。刘彘爬上御塌,和父皇闹得不行。

    王娡突然开口道:“彘儿,快下来,父皇身体有恙,出去玩吧。”

    这对刘彘来说是个信号。当然,这个信号并没有约定下来,只不过王娡相信,儿子会记得舅舅的教导。

    刘彘的确不负所望,仰起小脸望着刘启,操着稚嫩口气问道:“父皇生病了?”

    刘启低头拧了拧他的脸,笑着点头道:“是啊!”

    刘彘天真地讲道:“那父皇为什么不读读《七发》?”

    闻得这句话,刘启一愣。四岁的小娃竟然知道这篇文章,的确大出他的所料。

    而王娡的心里既兴奋异常,又暗存一丝紧张。兴奋的是,刘彘的确按套路出牌了;紧张的是,恐皇帝有所猜忌。

    刘启逗问道:“你竟然知道《七发》?”

    刘彘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带了一丝不屑,“父皇,连《七发》都不知道?读了病就能好。”

    刘启大乐,惊奇地看了一眼刘彘,然后抬头看了看王娡和刘嫖,把目光在陈娇身上停留了一下,大笑道:“不得了、不得了!小小年纪竟然知道《七发》,还要金屋藏娇,长大那还了得?”

    可以说,刘彘的表现几近完美,完全达到了预期标准。该让他收场了。

    王娡当即上前跪下,替儿子“请罪”,“彘儿口无遮拦,望陛下恕罪。”

    刘启大笑,“童言无忌!何罪之有?”

    王娡起身,忙上前把刘彘抱下御塌,“跟阿娇出去玩。”

    陈娇早站不住了,乐得有人放行,当即上前拉起刘彘出了寝宫。

    望着儿子的背影,刘启自言自语道:“此子将来不可限量。”

    刘嫖忍了半天终于开口了。这个女人一开口,一般人都受不了。她话里带话地说道:“有什么限量不限量的,不就是个胶东王嘛!我不求别的,能顺顺利利、安安全全就好,不然就苦了我家阿娇。”

    这句话一出口,把刘启刚有的好心情一扫而光,脸立马拉了下来。

    刘嫖不管不顾,接着说道:“我说了你可别不高兴,哪家兄弟能一直心无芥蒂、和睦相处?你和老三(刘武)不也常闹别扭?一母同胞尚且如此,更别提他人。”

    刘启的脸色愈来愈阴沉。

    应该说,刘嫖突然说出这种话,也大出王娡所料。她没想到刘嫖能在皇帝面前如此随意。

    但话已越说越明,若让刘嫖再接着往下讲,那就锋芒毕露了。这是王娡不愿意看到的。她清楚,这种事情若火候不到,绝不能太过张扬,否则会适得其反。

    王娡连忙接话道:“姐姐别说了,彘儿小小年纪就被封王,我已然知足。且太子仁德,姐姐万不可杞人忧天。”

    刘启抬头看了看她两人,“还是爱妃识礼。”然后扭头问刘嫖,“你是来问安的,还是来给我添堵的?”

    刘嫖咧嘴一笑,“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嘛?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心直口快,话到我嘴里都能变味。”

    又接着拉了会家常后,王娡、刘嫖起身告退。

    凭借这次会面,刘彘很轻松地打下了太子刘荣的风头。更重要的是刘嫖点破了将来的“隐忧”,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应该说,刘启心里也明白,博弈已然开始,只不过博弈的双方好像是栗姬和刘嫖,王娡似乎并没热衷于此。

    这个女人是厚道的。当然,这只是刘启此时的想法。(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争储——第八节 过招(一)
    就在刘彘和陈娇订婚的几天后,两家又传出了个消息:刘嫖的次子陈蟜和王娡的小女儿隆虑公主订婚。

    这种儿女对调式的联姻,虽然听起来不怎么顺耳,可效果却极为明显。双方嘴上没任何流露,可心里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不管怎么说,王娡和刘嫖算是紧密地联合到了一起。

    消息传出后,举朝震动。不得不承认,此举的目的性太强了,明眼人一看就晓得又一股政治势力露头了。

    这毕竟是皇家的喜事。既然是喜事,定要敲锣打鼓地庆祝一番,绝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搞。因此,该祝贺的祝贺,该送礼的送礼。一时间,刘嫖府上车水马龙;王娡宫中也热闹非常。

    就在大家忙着庆祝时,有一个人不但没任何“表示”,反而大发雷霆,骂声连连。这个人就是栗姬。栗姬并不傻,她明白王娡和刘嫖准备干什么。她只是没想到,自己刚拒绝了刘嫖,一向老实本分的王娡就竟然应承下了亲事,既然明着和自己对着干。

    既然你想争,那我就奉陪到底!看谁能笑道最后。应该说,栗姬是有几份把握的,因为她认为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分量,绝不是王娡所能比的。

    实践证明:人不能太过于自信。栗姬就在这方面吃了亏。

    基于极度的自信,栗姬很快就说了几句极不合时宜的话。

    夜来侍寝,栗姬撒娇,“王娡和馆陶公主合起伙来欺负臣妾。”

    刘启不明就里。问道:“如何欺负?”

    栗姬道:“臣妾刚回绝了馆陶公主。她就和王娡定下了亲事。这不明显是在欺负臣妾嘛?”

    这完全有点蛮不讲理。按此理论。她相不中的女人是不能再嫁人了。刘启显然也有这方面困惑,“你既不允,何阻他人?”

    栗姬不暇思索地答了句,“专与皇家结亲,恐另有它图。”

    不得不说,栗姬的脑子的确有点短路。刘嫖是什么人,太后的掌上明珠,皇帝的亲姐姐。本就是皇家的人。栗姬直接把矛头对准刘嫖,明显不太理智。只能说,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事实证明,刘嫖在皇帝心目中的位置,绝不是栗姬一言两语能够撼动的。刘启当即就表现出了不满,暮然间寒霜满面,冷言道:“放肆!悖行在先,恶语在后,如此行径,将来如何母仪天下?”

    栗姬做梦也没想到。告状竟然告出了反效果,不但奈何不了刘嫖。反而惹得一身骚。就在她愣怔之时,刘启早愤然起身,甩袖而去……

    望着皇帝的背影,她先是迷惑后是紧张,猛然间明白,自己找错了对手,得罪了一个最不该得罪的人。就皇帝的举动来看,自己不仅仅得罪了刘嫖,似乎连太后、皇帝都给绕了进去。这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也是不敢想的。

    虽然弄明白了此番道理,但再去讨好刘嫖似乎已不太可能。况且这种丢三下四的事情,她也抹不下面子。

    既然人已经得罪了,事情也惹出来了,不设法补救也不是个事。

    栗姬虽然脑子不太活泛,但绝不是傻子。在短暂的恐慌过后,栗姬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窦婴。这个人曾提醒过她:刘嫖万万不可得罪。而当时栗姬完全沉浸在“自满”之中,根本没想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能帮她搬回局面的也许只有这个人了。既是太子太傅,又是窦家红人,应该有足够的实力。

    不得不说,栗姬的确找准了症结,也找到了个合适的人。第二天一早,她设法见到了窦婴,把前因后果述说了一遍后,窦婴皱起了额头。

    沉吟片刻,窦婴压低声音道:“此时,娘娘定要谨言慎行。于太后示以孝,于皇帝示以贤,于他人示以宽,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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