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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也是。”景尘笑了笑,想不出的事放在一边才是景尘的xìng格。
“有点辣啊。”周御尝了一口。
景尘一杯往嘴里一倒,说道:“辣么?我怎么感觉有些甜啊。”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很会便将一壶酒给喝光了。两人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很快便趴在桌上睡着了,竟然没有发酒疯,却也算难得。
至于一壶酒把两人都喝翻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船上的水手一般都喝烈酒,所以这壶酒自然也是烈酒,对于两个初次喝酒的人来说一杯就能让他们翻下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景尘两人所乘坐的船猛地一摇摆,将躺在船舱里的两人从地上摔到了墙上。
“发生什么事情了。”景尘从地上坐了起来揉了揉腰,这一下给他桩得不轻。
周御也是一脸茫然,“我怎么知道,走,我们快出去看看。”
两人慌忙来到甲板上,发现甲板上一片混乱,地上桅杆上到处都是水,水手们在甲板上慌乱的整理着。
这时唐老板也从舱内出来了,周御连忙上前问道:“唐老板发生什么事情了?”
唐老板一脸倦容,“我也刚出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上去看看吧,李顺在上面。”
三人走了上去,看见李顺正亲自掌舵,而他的大副则在前面的了望台上观察着远方的大海,不时向后面打着手势。
“李顺发生什么事了?”唐老板站在了李顺的身边。
“这样的,不知为什么刚才东方出现一波巨浪。这浪来得奇怪,我们也就没注意,给拍了一下所以刚才有些剧烈晃动,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刚才那浪你们是没看到,真是壮观呐!像一条横断东西的城墙一般,要不是太危险了,这真的算是一个不错的记忆。”
“怎么回事,难道是风暴的预兆?”
“老板内海哪来的风暴?”李顺苦笑一声,“这应该是地震引起的吧,但又不像。”
“地震?”唐老板重复了一下,不过他更关心另一个问题,“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吧。”
“应该不会了吧,不过就算有,问题也应该不大。”李顺不太确定地说。
既然已经过去了,也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景尘和周御一起回到船舱,这顿酒一喝景尘的头反到没那么晕了,于是两人坐下来,继续闲聊。
而在他们所乘坐的船的东面约两百海里的海面上,一场惊天大战正轰轰烈烈地进行着。
第十二章羽龙军之名
() “因为我的身份必须确保我在不愿意的情况下做些我不愿的事情。包括杀了你,所以你快离开好么?”时间回到海浪产生前,景尘所乘船的东方约三百海里处。
空气凭空一阵扭动,闪出一个身着黑sè长裙的女子,这女子面上蒙着一层黑sè的丝巾,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她那双清冷秀丽的眼睛足以令许多人着迷。
紧接着,她周围的空气出现了更为更为强大的空气波动。
“这么快么?”女子摇了摇头,随后长袖一甩,,一柄长剑已握在手中。
空气扭动,一个约二十人的小队闪了出来,他们站在女子的四周,将她围在了中间。这队人大都看上去是一队青年,他们身着暗金sè铠甲,手上各自拿着的是一根黑sè的管子,管子后面是一个木质的东西,上面还有一个类似弩箭发shè用的扳机。只唯一个看上去年纪较大的中年人手里握着一杆长枪。看样子这个中年人就是这队人的领队了。
这队人将手上奇怪的管子对准了这个女子。这种管子难道就是他们的武器?
“竟然连这东西都拿出来了,你们觉得这样便能抓住我了?”女子不屑一笑。
那中年男子将手中长枪一竖,插在了他的身边。要知道这里是海啊!而这根长枪就这么竖插在海面上。
男子露了一手,自负道:“交出羽象印,至于你束手就擒吧。”
“羽象印?你还不配拿,让你的大长老来找我要吧。”
“这等小事大长老何须亲自动手,我等出手便足以拿下你了。”
女子轻蔑一笑:“就是你们大长老见了我,也得恭恭敬敬的,更何况你这等喽罗?要不是你们是他的族人,今rì便让你们团灭于此。”
“大言不惭,看我先会会你。”中年人怒吼一声,左脚一步踏在水面上,整个人乘势跃起,右手则扯住长枪,一个大剑式的大合斩竟然从他以长枪的方式用了出来。
“水印,寒域。”女子轻声吐出一句,她四周的水如同一个堡垒般将她包裹进去,并且瞬间固化成为一块坚固的寒冰。
那中年人手上长枪猛地撞了上去,但是随即被反弹回来。中年人有些吃惊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冰盾。上面竟然一丝裂缝都没有。这自然不是因为枪杆是顿的,打不破是因为这冰太硬了。他很清楚他这一手大劈虽是用枪杆施展,但是实际上融合了印力,比真真的战马刀那种借势大砍威力更加强大。
“好坚固的寒冰。”中年人一收长枪,“第三小队听令,火枪预备!”
这不是单挑,中年人虽是个武者但同时是个军人,既然初次交锋便明白对方不是自己能对付的,那就用军队对付吧。
一切以完成任务为第一标准!
……
“羽龙军绝对不会向你出手的。”
“为什么,就因为这块破牌子?”
“当然不是,因为我设立这个番号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我的亲人,还有我。所以羽龙军的成员全部是我的族人,因为他们都是我的亲人。”
“可我算你的亲人么?”
“当然是,因为你是我的爱人。”
“我还没答应了。”
“可你也没拒绝啊。”
……
“将你卷进来我很抱歉。”
“我们不是亲人么,你将要面对的,我会和你一同去面对的。”
“现在不是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离开,便不是你的亲人,那样你就可以在不违背誓言的情况下杀死我了么?”
“是的,你身上的灵族之心是界象封印术的最重要媒介。”
“难道这是你当年前往灵界的原因?”
“是啊,可惜我们的运气不好,你是我们唯一遇见的灵族。所以你作为媒介的载体被带了回来,在必要的时候将你杀死,取走媒介。”
“那你为什么对我许下那个承诺。”
“因为我以为我们不会动用这个术,可现在却不好说了。”
“那你为什么不现在抓住我,而要放我离开。”
没那么多为什么,我们一族和你们本来就是敌人。知道这个术发明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吗?就是为了封印你们灵族,所以才会有灵界。”
……
“为什么你要救我。”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想不到你竟然能号召灵界与我们一起作战,所以现在我们是朋友了。知道么,那个术是最后手段。”
“说这些有意义么?”
……
“不是说这是这是最后手段么?”
“不一定还有其他方法的。据记载可以用印力作为封印的能量来源,那么我可以自己作为阵眼,一定可以成功的。”
“你没必要这样做。”
“当然有必要,与其让世界记住我,还不如让你记住我。”
“羽龙军何在?”
在!”
“今rì小王将我的家人,我的族人托负于你等。”
“以荆棘之名守护!”
“我族长存!”
……
守护你的亲人,守护你的爱人,才是你留下这支军队的目的吧。可是他们似乎已经背弃了你的意志吧,羽。
“砰!砰!砰……”一连串枪响,银sè的弹珠嵌进了寒冰之中。
“启!”中年人一个后跃,远离了寒冰所在之处,单手结出一印,口中低喝一声。
嵌在寒冰中的银sè弹珠骤然变红,轰然一声爆烈开来。冰盾在一瞬间被炸成了冰屑,漫天飞舞。
“真是美丽啊,可惜这么快就被解决了么。”中年人看着飘舞的冰屑撇撇嘴,“好了,众位收工了。大家准备结界,今晚回到尚华城,我请大家吃饭。”
小队的成员也是十分高兴,群情激动地扬手,“好!“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解决了呢?秦赭你真是个笨蛋,怪不得这么多年还只是一个小队长。”
秦赭闻言皱了皱眉头,“龙先生,想不到他们长老团会派你前来。”
不知什么时候秦赭的身后已经站着一个人,这人一身黑sè大麾,声音有些低沉地说:“是啊,其实怎么说呢,他们害怕你完成不了任务。现在看来,以你这样的工作态度果然如此呢。”
秦赭不悦道:“我们羽龙军如何做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教。”
那个被称为龙先生的男人淡淡地笑道:“外人么?我当然是,可是我受九长老的委托来到此地也是无奈啊。”九长老做
“哼……”秦赭冷冷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
“好了,别想这个问题了历代九长老做事都是这样,你也别问了。你们退后吧,此人交给我了,你们可不是她的对手。”
“狂妄,你是什么人敢用这种语气和我们老大说话。”这时秦赭的手下听出了对方的不屑之意,觉得受到侮辱,纷纷开口喝道。
“我想我说得很明白了,她不是你们的对手,你们退后。”
“凭什么,我们的任务既然没有完成,那我们就一定会完成它的。”
“那么你们的任务到此为止了。接下来的一切由我做主,服从命令吧,士兵。”说着龙先生手扬了起来,举起一个类似令牌的东西。
秦赭一见这东西,面sè微微一惊,随后露出恭敬的神sè,“如此便托付于先生了。我们走!”
听到老大发令,众人一连退出二十里,远远地看着刚才的战场。
“老大为什么撤退,那块牌子不是我们的令牌啊。”
秦赭面sè凝重地说:“的确不是,不过拿着那块牌子的人可以令包括长老会在内的力量,只是这块牌子为什么会在他身上。”
“会不会是假的?”
“那块牌子叫作龙象印,你觉得有可能假么?”
第十三章权之信印
() 龙象印与羽象印是在羽龙军初立时铸造的,是羽龙军的两大信物,拥有最高权限。
不过与羽象印不同的是,龙象印在后来具有了特殊意义。
因为龙象印的持有者是当时的九华皇帝,而羽象印的持有者则是他的哥哥。后来他哥哥战死后,那一脉便衰落了,羽象印则更多的拥有象征意义。
龙象印则不同,因为携带它的是当时的皇帝,后来便传下来了。再后来九华皇室退居权力幕后,对各个地方的掌控逐渐失控。皇帝所能调动的军队便是驻守中州城的中卫军和驻守尚华城的羽龙军。皇帝加强对两支军队的掌控,出任两军统帅,为调度方便,信印便是这龙象印,所以龙象印亦是天子印。
值得一提的是,皇帝虽然失去了对各个地方军队的掌控,但是天下仍在名义上奉其为共主,所以龙象印也被称为天下第一印。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哪。”龙先生看着海面淡淡道。
女子从海中浮出来,看着龙先生,“是你的命令?”
“羽象印不过是件信物罢了,我没必要得到它。”
“所以你的目标是我。”
“你早知道有这一天不是么。”
“我要见他。”
“这不可能,他已经没有关于你我的记忆,让他知道你的存在会让所有人痛苦的,所以到此为止了。”龙先生一扬手,一柄金sè长剑已反握在手中。
女子眼神坚定,“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见他,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
“看来你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龙先生叹道,“长痛不如短痛,就此结束吧。”
“你无法说服我,要打便打。”女子一扬长袖,也握住一把长剑。
“是么?”龙先生眼神猛地闪过一丝厉芒,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