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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倾城:邪王戏丑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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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非少情不选?”
  这也不行?
  百里倾云强压着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耐心地解释道:“王爷你有所不知,这曲子看似简单,其实易学难精。因此记住曲谱容易,宫中乐师的确可以在短时间内做到。但若要真正领会到曲子的灵魂,却非少情不可了。我担心乐师在演奏之时无法与我心灵相通,导致配合不默契,岂不将好好一首曲子给糟蹋了?到时候曲不成曲,舞不成舞,我又如何向父王及乌兰太子交代?”
  这番话前后所有的内容宇文潇均选择忽略,唯有那句“无法与我心灵相通”一句令他觉得无比刺耳,是以百里倾云话音刚落,他便神情一冷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少情与你心灵相通”
  啊?这并非重点好不好?我是在跟你解释我与谁心灵相通吗?
  百里倾云被宇文潇绕得晕头转向,各种凌乱,简直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声地呻吟了一声,她苦笑一声说道:“王爷,你今晚到底怎么了?怎么尽纠缠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何况你跑出来这么久了,不必替父皇招待客人吗?”
  这句话显然又犯了宇文潇的忌讳,他紧紧盯着百里倾云满是无辜的脸,许久之后突然冷笑了一声:“无关紧要,无关紧要!好!很好!我无关紧要!”
  说完,他袍袖一拂扭头而去,就连颀长挺拔的背影上都写满四个字:怒气冲冲。百里倾云,你好!你是我的王妃,更是我此生唯一深爱的人,我关心你与谁心灵相通居然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原本就有冷少情,如今又来个端木太子,因此我就成了无关紧要的,是不是?不,应该说从一开始,我对你而言就是可有可无,无关紧要的吧?否则为何在大婚第一夜,你便开口向我要一纸休书,好让我还你自由?

☆、第102章 求你成全

  见宇文潇甩袖而去,百里倾云自是傻眼,不由伸长了手臂大叫:“哎!王爷你……”
  可是宇文潇充耳不闻,很快去得远了。悫鹉琻晓百里倾云收回手,闷闷地问道:“无泪,王爷这是怎的了?为乌兰太子献舞又不是我的主意,他即便不同意,又为何把气撒在我身上?”
  月无泪身为婢女,自然不能随意出入大殿,一直在后堂等候,因此大殿上发生的一切她并不清楚。听到百里倾云问话,她眉头一皱说道:“奴婢瞧王爷并非为了此事生气。公主,是不是方才在大殿上发生了什么?您没听到王爷刚才说什么‘乌兰太子的魂都被您勾走了’之类的话,是不是那乌兰太子对您有什么不合适的言行?”
  这丫头真是古灵精怪,冰雪聪明,一句话便将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经她一提醒,百里倾云不由想起方才在大殿上,端木摇曳的目光的确太热切了些,难道……宇文潇在为这个而吃醋生气?
  若真是如此,那就说明他还是在乎自己的,既然在乎,为何又对自己如此冷淡,一言不合就甩袖而去?
  何况端木摇曳明知自己已经是宇文潇的王妃,又怎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或许他那目光中的热切根本就是因为自己的舞跳得不错,并无男女私情呢?
  想到此,百里倾云顿时释然,摇头说道:“乌兰太子识体明理,举止优雅,进退有度,何况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怎会对我有不合适的言行?再说他乌兰国中想必美女如云,他又贵为太子,什么样的天仙绝色不曾见过?又怎会对一个有夫之妇动手动脚?”
  “也是。”毕竟不曾亲眼看到当时的一切,月无泪接着便推翻了自己的猜测,疑惑地眨着眼睛,“那……可就奇怪了,王爷绝不是蛮不讲理之人,他这样必有缘故……”
  “什么缘故?”百里倾云叹口气,顺嘴问了一句。
  “奴婢如何知道?”月无泪撇了撇嘴,很是不屑,“公主,您是王爷的枕边人,连您都不知道王爷的心事,奴婢就更不会知道了。”
  枕边人?麻烦就在于,我还不是他真正的枕边人啊……
  百里倾云当众一舞艳绝天下,令在场众人都兴奋不已,这场宴席参与人的虽不多,却也一直喝到深夜才散。尤其是百里曦照见目的已达到,更是龙颜大悦,离开之时已喝得脚步踉跄,由内侍搀扶着入内休息去了。
  其余人等也各自散去,觉察到端木摇曳离去之时还曾万分留恋地看了看自己的马车,宇文潇自然知道他要找的人是谁,不由俊脸一黑,不由分说驾着马车便离开了皇宫。
  回到安逸王府,宇文潇只是吩咐月无泪扶百里倾云回房休息,话都不曾与百里倾云说一句便掉头而去,想必还在为方才的事生闷气。
  百里倾云见状也不愿再去自讨没趣,何况她始终找不出自己今晚究竟错在哪里,思来想去,反倒越来越觉得宇文潇在无理取闹,心中不由微微有些不满起来:自嫁入安逸王府,我尽心尽力对待府中的每一个人,尤其是你,便是如此,也换不来你好言好语地对待吗?
  其实这一次,的确是宇文潇在无理取闹——确切地说,他是在恐惧,怕失去百里倾云。作为一个男人,他有男人的直觉,也看得懂端木摇曳那样热切的目光代表了什么。而且他更加清楚,如果端木摇曳真的要横刀夺爱,定要选百里倾云为联姻的对象,那么为了两国结盟的大事,百里曦照就必定不会拒绝!
  虽然百里倾云已经是他的王妃,但塞外之地风气一向比较开放,一女嫁二夫虽不曾公开提倡,却也并非见不得人的大事。况且于皇家而言,更有不少夺他人之妻立为妃子的先例。更重要的是,百里倾云至今仍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
  宇文潇大事未成,在这样的时刻,他自是不能与百里曦照公开翻脸,否则岂不前功尽弃?可端木摇曳若真的非要百里倾云不可,这夺妻之辱又岂是堂堂七尺男儿所能忍受的?作为一个男人,居然连自己的妻子都保不住,还谈什么保天下?!
  是以如今端木摇曳虽还不曾公开表示要百里倾云为妃,宇文潇却以直觉到危机正在一步步逼近,他却偏偏无力改变如今的一切!端木摇曳与百里倾云相识已是事实,难道要他将百里倾云藏起来吗?
  极端的痛苦矛盾之下,宇文潇几乎已经失去了平日所有的镇定冷静,每每思之更是焦头烂额,简直已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之感。
  这一夜,所有人都注定不成眠,无论是宇文潇,百里倾云,还是端木摇曳。
  百里倾云虽不知宇文潇的心中藏了多少秘密,却也渐渐觉察出他的确有些不正常。一面担心,一面生气,辗转反侧直到天亮也不曾合一合眼。
  起床梳洗吃过早饭,百里倾云正琢磨着要不要去找宇文潇问个清楚,侍女突然来报:“奴婢见过王妃!王妃,乌兰太子求见。”
  “乌兰太子?”百里倾云吃惊之余,不由皱了皱眉头,“太子既然来了,自是应该禀报王爷,怎的……”
  “回王妃的话,”侍女屈了屈膝,“王爷一大早便出府去了,奴婢如此回复太子,太子却说他此来并非为了王爷,而是为了王妃,因此……”
  找我?百里倾云又吃了一惊,只得点头说道:“好吧,请太子殿下前厅奉茶,本宫即刻前往。”
  侍女答应一声转身而去,百里倾云收拾妥当,尽力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来到了前厅。端木摇曳正在轻啜着清香宜人的茶水,看到百里倾云进来,忙扔下茶碗起身见礼:“摇曳见过公主!”
  “太子殿下不必客气,”百里倾云的微笑虽然绝美,却隐含着淡淡的、礼节性的疏远和冷漠,“一大早来找妾身,可是有什么事吩咐吗?”
  昨夜王爷已因为你而误会于我,我避嫌都来不及,你居然还亲自找上门来,而且指名道姓要见我?这岂不是唯恐天下不乱?
  端木摇曳并非笨人,百里倾云的疏远他立刻便敏锐地觉察到了,是以下一刻,他唇边温润的笑容便微微一僵,眉头也跟着轻轻皱了一下:“公主很不欢迎摇曳的到来,为什么?是摇曳做了什么唐突佳人的事,让公主觉得厌恶了?”
  百里倾云立刻便吓了一跳:这太子殿下怎的如此敏感?连我藏在心里的疏远都看出来了?可千万不要再次惹恼了他,到时候还不知百里曦照又会整什么幺蛾子出来变相地讨好他呢!
  想到此,百里倾云立刻摇头,堆出满脸热情的假笑:“太子殿下说哪里话来?殿下万金之躯驾临王府,整个安逸王府蓬荜生辉……”
  “公主笑容虚假,这句话也并非出自真心。”端木摇曳嘴角的笑容干脆消失得无影无踪,唯有那双眼眸中透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和冷意,“摇曳自问并不曾有任何冒犯之处,甚至还未来得及说明来意,公主便如此冷嘲热讽,是何道理?既然如此,摇曳也不好强留在这里惹人嫌恶,告辞!”
  说完,这外表温润、内心高傲的太子殿下居然真的一拱手,掉头便走。百里倾云立刻傻了眼,想也不想地一伸手抓住了端木摇曳的衣袖,急声说道:“殿下恕罪!妾身绝无冒犯之意,更无意惹殿下生气,你若是这般走了,要妾身如何向父皇交代?”
  开什么国际玩笑?上次不过拒绝为你献舞,父皇便如临大敌,逼我当众献上一曲《梁祝》,结果你倒开心了,却又惹得我家王爷怒气冲冲,阴阳怪气。合着无论怎样都是我落得个两面不是人?我招谁惹谁了?
  “哦?”端木摇曳停下脚步,并不曾挣脱百里倾云的手,眸子渐渐变得幽深,“如此说来,公主不希望摇曳离开,仅仅是怕无法向皇上交代,而并不在乎摇曳心中怎么想?”
  “妾身……”
  靠的啊!我为什么要在乎你心中怎么想?有人在乎过我心中怎么想吗?有没有人问过我愿不愿意为你献舞?结果闹得王爷对我不理不睬,谁来帮我说句话了?
  慢慢收回自己的手,百里倾云淡淡地说道:“古往今来,圣意最是难猜。殿下虽还是太子,却早晚会成为一国之君,妾身一介女流,安敢妄自揣测殿下的心思?殿下说笑了。”
  岂会看不出百里倾云眼眸中的冷淡,端木摇曳轻轻拂了拂衣袖,同样淡淡地说道:“公主并非不敢,而是不屑。摇曳虽是未来的一国之君,在公主眼中却一文不值。”
  “妾身不敢……”
  “你敢的。”端木摇曳突然笑了笑,笑容清亮清凉,令人琢磨不透,“摇曳本是一番好意而来,可从一开始,公主便对摇曳满怀不屑,冷言冷语,摇曳实在是无地自容,这便告辞了。”
  说完,端木摇曳再度举步往外走。百里倾云无奈,苦笑一声拦在了他的面前:“殿下留步!就算要走,也总该容妾身道歉请罪吧?得罪了殿下,妾身委实无法向父皇交代,还望殿下大人有大量,饶恕妾身这一回!”
  说着,百里倾云双膝一曲,盈盈下拜。端木摇曳却一闪身躲过,摇头说道:“公主不必如此,原是摇曳来得冒昧,惹公主生气了,该是摇曳向公主请罪才是!”
  “你……”百里倾云哭笑不得,“殿下看起来温润如玉,怎的骨子里如此骄傲自负?可你又何须自负到如此地步,连一个冷淡的眼神都经不起?”
  这话一出口,端木摇曳先是一怔,继而淡淡地一笑,笑容里含着隐隐的锐利:“摇曳就是自负,怎样?公主也说摇曳将来会是一国之君,一国之君不过有几句话想告诉公主,却得公主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公主可曾想过摇曳的感受?”
  你……你还抱委屈了?你堂堂一国之君,日理万机,居然有功夫跟我一个小小的王妃磨牙?若天底下的国君都像你这般清闲倒好了,至少不会动辄起战事,生灵涂炭。
  叹了口气,百里倾云看着端木摇曳俊朗的脸说道:“如此说来,妾身此番得罪太子殿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却不知妾身该如何做才能让太子殿下消气,不要将此事告诉父皇,更不至于……引起其他任何糟糕的后果?”
  端木摇曳盯着百里倾云的脸,片刻之后突然展颜一笑:“公主不必如此,摇曳也并非蛮不讲理之人。这样吧,只要公主说出冷淡摇曳的原因,方才的一切便当没有发生过,如何?”
  端木摇曳此刻的笑容里总算有了几分方才的暖意,不再那么冷淡锐利。百里倾云稍稍松了口气,心说原因自然是有,却要我如何跟你说?难道要我告诉你,是因为我为你献舞,从而惹得我家王爷打翻了醋坛子,因此我必须与你保持距离?若是传了出去,人人都知安逸王居然如此小气,那我又如何向王爷交代?
  叹了口气,她不动声色地说道:“其实……是殿下想得太多了,原因并不如何复杂。殿下来自乌兰,乌兰的民风想必比金鼎国开放。因此殿下不知妾身身为女子,且是他人之妻,其实并不适合单独与其他男子相见。怎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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