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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中暗藏之人大惊,想不到自己小心翼翼地一路尾随竟然被发现。他知道对方是个超越九品的强者,武功一旦进入九品,便属一流,超越九品,就已经是不是凡人。而他本身战力并不强,知道绝不是那人对手,他所擅长的是跟踪,所以轻功算是不错。
被发现的刹那,他当机立断转身飞窜。
他的双脚就像长了眼睛般,奇准无比地寻找林中空隙和落脚之地,身影如鬼魅一般飞速逃窜,丝毫没有滞涩。他相信,这是一种令普通人瞠目结舌的速度,对于潜行,他有着强大的自信。
“咦?”白衣铁剑也发现了这个探子的特异之处,心下诧异。
他身前数十丈开外那个若隐若现的灰色身影,身法算得上精妙,就像就点着火的老鼠,窜得飞快。但是很显然,这种身法相对于一般武者来说或许诡异,对于白衣铁剑,却还不够看。
对方的身法在他眼里被分解开来,哪个位置腾挪,哪个位置扭转发力,哪个位置转折变向,他都洞悉于心。他根本不用思考,只是更加快捷的紧跟,两人之间的十几丈距离越来越近。
白衣铁剑如今已经能猜测出此人与天仙舫众人失踪有莫大的关联,就算不是始作俑者之人,那也是知情的一方。
两人距离拉近,他稍松了口气,这时,却意外发现灰衣人身形一斜,强行扭转了前进的方向,擦着山脚疏林的边缘,往北边掠去。
看着对方选择的方位,白衣铁剑止不住心头微凛。那是安阳城的方向,按这样的速度急掠,只怕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到城外集市,他这是要干什么?
白衣铁剑泛起嘀咕,难道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逃窜?唯恐天下不知不乱么?
他猛一提气,不再按灰衣人的路线追击。
他已经“看”到一条直行大道,他相信自己能在进入城外集市之前拿住此人。身子一跃,瞬间传入一片面积不大的密林,于此同时,他还密切注视着灰衣人的一举一动,计算着两人交汇之处……
不曾想,灰衣人也在提防着追击者,他在高速奔行地过程中,又是强行一转,九十度转向穿插了过去。
白衣铁剑暗骂一声,紧紧跟着。
灰衣人再转。白衣铁剑再跟。
多次突刺般的急转方向追赶,令白衣铁剑消耗了大量真力。灰衣人亦好不到哪里去,他的真力本就比白衣铁剑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因此逃窜的速度亦慢了许多。但是因为几次急转优势,始终与白衣铁剑拉开着十丈距离。
突然间,灰衣人回头朝他笑了笑。
白衣铁剑看到他呲牙咧嘴的笑脸,顿时凝注了,这家伙竟然还跟自己挑衅!这让白衣铁剑忍无可忍。
刚要发怒,只见灰衣人嗖的一声,陡然加速,往正前方的一处密集的民房掠去!
白衣铁剑一咬牙,跟着冲了过去,这时,他才发现对方潜入一片民房巷道之中,而且突然隔绝了生息。
白衣铁剑落在灰衣人最后消失的地方,心生怒意:原来这个家伙一直在戏耍自己?!
很显然,这个家伙要比自己更加熟悉地形,所以才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安然遁走。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白衣铁剑竟然开始有些佩服这个人来,这个人在潜行方面确实出众,动如脱兔,静如止水,没有一丝生息。
白衣铁剑知道,他潜入民房巷道的一刹那便潜伏不动,就连气息都控制住,放得比乌龟还慢,甚至已经是处于龟息状态。
所以,民房遮挡其视线,立刻就失去了此人的踪迹。
但是他知道,这个家伙还在这里,不出自己十丈之外。
他屏住气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四周一切落在眼里,竟然发现不了任何此人的痕迹。
厉害,这家伙的潜行之术要浸淫多少年才能达到这种状态?
尤其是掩灭痕迹的手法,十分地老练,而且透着一股子空灵的味道。
空灵?对了,有办法了,白衣铁剑心神一动,微微一笑。
只见他脚尖轻轻一点,瞬间掠上屋顶,随后盘坐下来,把自己所有的气息收敛,甚至是内心的怒意、杀意,还有心神的摇摆统统都归拢起来,锁藏在体内。
只留下两只耳朵如同兔子般轻轻耸动。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五个时辰过去了。
天色渐暗,白衣铁剑已经晋入坐忘的状态,心神空灵。周遭一切细微动静皆映入心灵之中。
灰衣人敛藏气息,潜伏在地下,他一遍遍告诉自己,忘了一切,只当自己被埋在地下死去,死而复生之后便可离去。
他封闭了五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他醒了过来。之前的心焦如焚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笑意。他用这招不知躲过多少追踪,又保住多少次小命,而且他也相信,没有一个人会在他消失的地方傻等,更何况是傻等一天?
他体内真气流转,仰头吐出一口浊气,缓缓从地下爬将出来,得意一笑,喃喃自语道:“要抓小爷……下辈子吧……”
这时,身后一个声音淡淡道:“我不须等下辈子才会抓到你……而你,我相信你会祈求有下辈子的……”
他顿时吓个半死,猛回头,眼睛瞳孔陡然收缩……
下一刻,一记闪电般的手刀落在他的脖子上,他只觉脖子一疼,脑袋浑噩,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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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东平烧酒
清晨,公鸡刚刚打鸣儿。薄雾还未散开,天色还未放亮。
陆家酒楼顶层阁楼上,陆璟睁开稀松的双眼,一路打着哈欠,缓缓踱步走到其他紧闭的房门,一一推门进去,都是一个调调嚷嚷着:“兄弟们,起来,都起来了,时辰不早了……”
这几日学堂放假,他被撵到酒楼帮差已有几日。
每天他都要赶着一群堂兄弟起床忙活。
半柱香的功夫,所有堂兄弟堂兄妹集合在一起,他开始训话:
“昨个儿乘法口诀谁没背全的,今个儿晚上继续,若是再背不出来,罚一顿晚饭,不,两顿……”
九个堂兄弟妹中背全的则嬉笑,背不全的愁眉苦脸。
陆家的伙食很好,营养初初跟上,而他们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很多人渐渐长开了,不再是初来时瘦瘦小小、营养不良的黄脸模样,相反的,每个人脸上已然有些肉了。
因此,两顿饭不吃,对他们来说,仍旧是个极重的“处罚”。
“不吃饭,第二天可没力气干活儿……”陆九嫩声嫩气道。
陆璟并不比他大几岁,但是却老气横秋道:“不许顶嘴……哥哥我念你年纪最幼小,那就网开一面,最迟明晚,一定要当着咱们的面背全喽,知道了么?”
“是!”他眉开眼笑,脆生生应了。
陆璟微微颔首,从一旁拿过一个物件,笑问道:“大伙儿知道这是啥么?”
陆九眼睛一亮,抢道:“知道……俺知道……是算盘……数儿姐天天手不离的东西……”
陆璟道:“对,这是算盘,是按照陆大哥所画的图纸做出来的稀罕东西,它最大的用途就是算数。爹爹昨日可跟我说了,让我跟大伙儿定个规矩,以一个月为限,谁干活最卖力,谁不犯错误,谁最不偷奸耍滑,谁最老老实实兢兢业业,爹爹便亲自教授他‘算盘’的算数之法……”
九个堂兄弟妹顿时炸窝,三三两两窃窃私语起来。
陆璟很满意他们的表现,人小鬼大道:“算盘的算数之法,整个南陵国,目前就咱陆家会,你们谁要是学会了,就能做上掌柜……”
“掌柜?璟哥儿胡说呢吧……要是小九儿学会了,便能做掌柜,那宁姐儿这个掌柜怎么办?”陆九不解道。
“我也没说是做咱们‘天下第一食楼’的掌柜呀,你们难道不知道‘食为奴酒楼’也是咱家的产业?虽然占股不是大头,可也是东家。”陆璟凯凯而谈,“‘食为奴酒楼’如今开了三家店了吧……听说还有两家正在选址装修,不日就要营业,这往后啊,指不定还有十家二十家的,你们谁要是会了算数做账,可以去试着做掌柜嘛,用陆大哥的话来说,就是‘竞争上岗’,懂不……”
……
与大清早阁楼的吵吵嚷嚷不同,陆宅里,陆叔和甄氏以及罗数儿正通宵达旦的做账。她们有些疲惫,但是眼神之中却透出一丝喜意。
算盘摆在罗数儿面前,她嘴里喃喃念着算盘口诀,同时拨弄算珠。
陆叔则在一旁计数。
他们用的是陆云教授过的用阿拉伯数字表述的借贷记账法,因为初学,所以做账速度极慢,有时候还要三个人合计着提醒备忘。
一阵噼噼啪啪之后,罗数儿停了下来。
她双眼泛着亮光,兴奋道:“好了,算出来了。”
陆叔和甄氏异口同声道:“多少?”
罗数儿笑嘻嘻道:“一共是四千三百六十六两银子的进项,除去支出费用,净挣了三千一百一十八两银子……”
陆叔大喜:“不错,这第二遍也是算的这个数,当不会错了……”
甄氏一呆,有些茫然道:“这可是一大笔银子。开业至今,才过去多少日子,这酒楼吸金也太利害了吧……以前,妾身在罗家的时候,虽然也掌着酒楼生意,可哪有这样的光景……”
罗数儿笑道:“娘亲,你可别大惊小怪的,这也才是咱们陆家酒楼开业至今的利润,食为奴那两家店的利润还未算上,不过,估计也有三千两银子的纯利。”
陆叔亦道:“好了,食为奴的帐改日再算,今天又将是个大日子,咱们还得抓紧准备准备……”
“大日子?”甄氏疑惑问道。
陆叔点点头,笑意盈盈。
“娘亲,师傅昨日送来了一大批新酒,唤作‘东平烧酒’的,大概五百来斤。继父和我都尝了一下,比市面上的酒要好太多太多,咱们打算今天就开卖……”罗数儿很是兴奋,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而对陆叔道:“继父,咱们怎么卖法?可想到什么销售策略了?”
陆叔摇摇头:“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咱们陆家酒楼宾朋满座,根本不怕卖不出去。再说,这是陆哥儿捣鼓出来的好东西,咱们让店小二在客人面前推一推就是了。”
罗数儿点点头,想了想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数儿有个主意,可以让‘东平烧酒’一日红遍安阳城。”
“哦?”陆叔疑惑问道:“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罗数儿神秘一笑:“暂时保密,今天您就瞧好吧,定不辱没‘东平烧酒’的美名儿。”
……
天下第一食楼。
清晨的薄雾刚刚散尽,罗数儿和陆宁儿早早就开门营业。
陆家酒楼与一般的酒楼不同,它是连早餐亦做的大酒楼,卖的是生榨米粉和包子油条。
如今,早餐已成为陆家酒楼的一绝。
包子油条随买随走,销量惊人!生榨米粉则每天都有许多人慕名寻来,从刚开始的场外小摊点,到酒楼内设点摆桌,早餐的生意红红火火。
罗数儿并不干涉早晨的生意,她召集必要的人手,做起了售酒前的训话:
“听好了,客人进店,满一桌便免费赠送三十五度和五十度的东平烧酒各二两。算是免费品尝。当然了,赠送的量有限,仅有二十斤,赠完即止。其余人要买嘛,报与我知晓,到时候再做定价。对了,给每家食为奴酒楼也各送去二十斤,依葫芦画瓢,免费赠送试品。”
二十来个伙计听了吩咐,不敢怠慢,忙喏喏应了,各自干活去了。
临近中午之时,罗数儿又命人在门前另一侧支张桌子,把一块大大的牌子竖起来,上面写着:“东平烧酒,免费品尝,一人半钱,得罪莫怪。”
此时,虽未到吃饭时间,但是如此怪异举动立刻引来了一大帮食客的注意。
这个年头,免费品尝十分少见,罗数儿亦是从陆云嘴里听到过,一直想着尝试尝试。
“东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