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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都没有兴趣,如果要你加入我们也是强人所难,我们既然是兄弟,我也不会那么做,所以我只带走一部分人。”
梦生沉吟片刻,说道:“好!你要带走哪个师?”
王潼道:“我在这里半年多,发展了一些党员和积极分子,我只把他们带走就可以了。大概有四百多人吧!”
梦生道:“事不宜迟!我今天收到的电报如果迟迟不做出答复会引起南京方面的猜疑,你马上去召集你的人,让他们全副武装,能拿多少武器就拿多少!”
王潼感动地不知说什么好,握着梦生的手,深吸一口气,哽咽地说道:“大哥!谢谢你!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对我的深情厚谊!”
梦生伤感地说道:“兄弟之间不能有难同当,我这个做哥哥的心中惭愧!事已至此,我也不说什么虚情地话了,你多保重吧!有什么困难再回来找我!”
翌日,梦生给南京政府回电:缉拿共党分子王潼时遭遇抵抗,王潼率亲信突围后逃窜,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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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再战上海
王潼的离去使梦生感到沮丧和愤怒,但又无能为力。南京政府倒没有追究什么,只是严令彻底清查异党分子防止再发生类似事情。梦生懒得再理他们,每日里喝酒看戏,倒也自在。
这天忽然接到沈樱从上海发来的电报:钱款被冻结,正交涉中,暂时不能回去。
梦生看完电报勃然大怒,上海早已被北伐军占领,竟有人敢冻结北伐军的捐款!于是命令魏小通过上海情报站查清真相。
过了几天,魏小报告:最后一笔捐款共十五万银元,存在上海的麦加利银行,沈樱准备汇往武汉的时候被杜月笙的手下强索五万圆‘出埠费’,事情尚在争执中。
梦生问道:“这杜月笙是什么人?”
魏小道:“此人是上海青帮新近窜红的龙头。”
梦生道:“这等地痞流氓怎么有这么大胆子,敢向北伐军要钱?!”
魏小低声道:“据说与南京的蒋主席颇有渊源。蒋主席当年在上海的时候结识此人,这次北伐军占领上海青帮出力不少,恃功自大,所以才敢如此放肆。”
梦生怒道:“我倒要看看此人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我亲自到上海走一趟,去会会这个流氓头子!”
魏小劝道:“还是让上海情报站先做做工作吧!您这一走,九集团军怎么办?”
梦生道:“我正闲得厌烦呢!去上海就算是散散心吧!”
魏小道:“如果您非要去就多带些卫士。”
梦生笑道:“我又不是去上海打仗,带那么多人做什么?我只带连柱就行了,上次咱俩去上海没带这小子,他现在还埋怨我呢!”
魏小寻思以梦生和连柱的身手即使遇到什么危险也应该有能力脱险,于是说道:“那可要注意安全!我吩咐上海的情报站负责保护!”
梦生点头道:“也好,你先让他们安排一下住宿的地方吧。”
魏小道:“军长,前些日子上海情报站的‘大成报社’和‘通达商社’生意十分红火,竟然还略有盈余,他们请示我这笔钱该怎么处理,我就私自做主在上海为您买了一套别墅,以后去上海可以有个落脚的地方。”
“哦?这笔钱本是在你的职权范围内,怎么使用你自己可以决定,但是我提醒你,这两处生意是搞情报的,不是经商的!不要本末倒置!”梦生严厉地说道。
魏小惶恐地连连点头道:“是,是,我明白!”
打发走魏小,梦生把连柱找到了办公室,连柱问道:“大哥找我有什么事?”
梦生道:“看你这些日子闲得直撞墙,我带你出去转转,开开荤!”
连柱一听,来了兴致:“去哪?去上海?上次你就没带我去,你自己倒是划拉一个沈小姐回来了,也不惦记着弟兄们!这事我得恨你一辈子!北伐的时候进攻上海也没让我们参加,到现在我还没去过上海呢!”
梦生笑道:“那好,我们就去上海!省得你总唠叨!”
过了几天,诸事安排妥当,两人带了几名卫士启程去上海。路上梦生叮嘱连柱,到上海以后千万不要见露大腿的女人就以为是妓女,问清楚了再往上扑,没准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或是哪个将军的小妾。
连柱不满道:“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土包子?!镇江、武汉、南京那些大地方我都见识过了,有经验!你就别为我操心了!”
到了上海,情报站派人来接站,直接把梦生送到了新购买的别墅里,别墅里的佣人、厨师、花匠齐全,还派了四个人在别墅外围警戒。当天梦生没有急着找沈樱,而是带着连柱去了几家夜总会,最后给连柱找了一个日本舞女、一个俄罗斯舞女,把连柱乐得摸摸这个掐掐那个,又到香格里拉酒店为连柱他们开了一间房,让他在里面跟两个舞女尽兴,派两名卫士守候在门外,梦生自己回到别墅。
第二天中午时分连柱才回来。梦生调侃道:“怎么样?见识到上海的厉害了吧?!”
连柱忿忿道:“他妈的!这两个娘们!那日本娘们一动不动,也不叫床,像奸尸似的!人高马大的俄国娘们倒好,象要吃了我!我都快被她给玩死了!被她折腾的还以为她要给我钱呢!”
梦生道:“这叫各有千秋!好了,你也玩够了,今天咱们办正事吧!”
连柱问:“什么事?”
梦生便把捐款被冻结的事情告诉了连柱。连柱一听也火冒三丈,立刻就要找杜月笙算账。梦生拦住他说:“我已经吩咐人去找沈小姐了,等她来了听听她的意见再说吧!”
连柱这才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沈樱便来了,跑着进来直扑向梦生,一下子抱住他,说道:“想死我了!你怎么不早些来?”
连柱怕梦生尴尬连忙仰头看着天花板,梦生也抱住沈樱,直找她的嘴吻去…吻了将近五分钟,连柱忍无可忍,假装咳嗽一声,梦生和沈樱这才分开。
梦生不满地说道:“你昨晚着凉了?咳嗽什么?!”沈樱忙跟连柱打招呼。
连柱一脸坏笑道:“要不我先回避一下?等你们亲热够了再说?”
沈樱笑道:“你嫉妒了?”说着又抱着梦生闭上眼睛做出要接吻的样子。
连柱忙说道:“好,好,好!我算怕你们了!快说说那笔钱的事儿吧!”
沈樱和梦生这才停下了嬉闹,梦生吩咐佣人倒茶,让沈樱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沈樱将那笔捐款存入英国人开办的麦加利银行,准备汇到武汉的麦加利分号。不知这消息怎么让杜月笙手下‘忠义堂’的堂主马三眼知道了。这‘忠义堂’本是靠收取商号的保护费生存,见有巨款要出上海,便欺负沈樱是一弱女子,第九军又远在陕南,便打起了这笔捐款的主意,派流氓去银行捣乱生事,迫使银行冻结钱款,又告诉沈樱,不拿五万‘出埠费’就别想动这笔钱。沈樱托关系找到杜月笙,请他出面取款,可没想到杜月笙竟然说既是为北伐军捐的款项,北伐结束就不应该再用这笔钱,应该把钱留在上海。沈樱没有办法只好通知了梦生。
连柱听完原委,愤怒地骂道:“上海都已被我们占领了,竟还敢欺负老子!娘的!干掉这些王八蛋!”
沈樱劝道:“千万不能轻举妄动,现在虽说上海已被北伐军占领,但只是赶跑了中国的军阀,蒋主席仍然承认各国租界的地位,‘忠义堂’就设在英租界里,不能莽撞!”
梦生也很气愤,说道:“可是这笔钱我一定要带走!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连柱说道:“我们堂堂第九集团军还怕这些地痞流氓!?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沈樱道:“杜月笙在北伐军攻占上海的时候积极配合,深得蒋主席赏识。他现在是南京政府陆海空总司令部顾问,军事委员会少将参议和行政院参议,与南京政府交情很深,所以他在上海才有恃无恐。”
梦生一听杜月笙是狗仗人势,越发愤怒:“我不管他有什么靠山!得罪第九军就是得罪了阎王老子!不把这笔钱完整地带回十堰,第九军以后就别在中国地界上混了!都他妈解散了回家养孩子去!”
第三十九章 先礼后兵
沈樱劝道:“上海不比内地,有枪有兵就能大声说话。这里的租界就相当于外国的领土,你在别人国家闹事,还要把第九军牵扯进来,人家就会找政府交涉,搞不好引起国际争端。你在上海就要按照上海的情况来办,别意气用事!”
梦生强压怒火,细细一想,也对!强龙不压地头蛇,便说道:“好吧!先按上海的规矩办!”
晚上,三人吃过饭,连柱又去夜总会转悠,梦生和沈樱留在别墅,二人许久没见,自然是激情如火、百般缠绵。
第二天,梦生写了帖子与连柱去拜访杜月笙。到了法租界的杜公馆门前,把帖子递给门房,门房让他稍等,这一‘稍等’便是半个小时,门房回话来说道:“今天是杜老板斋戒的日子,恕不会客,请李军长明天再来吧!”
连柱听得火起,抓着门房的衣领骂道:“我看姓杜的是给脸不要脸!非让我们把他这狗窝拆了他才肯见我们!?”
门房毫不惊慌,只是大喊:“来人呐!有人闹事!”
从门里忽地涌出十几名大汉,手持利斧把梦生、连柱围在中间。
梦生拉住正要动手的连柱,和颜悦色地对门房说道:“烦请你再去通报一声,就说国民革命军第九军军长李梦生为了被扣捐款的事情来找他。”
门房忿忿地说:“敢在杜公馆门前闹事?!你有几个脑袋?!杜老板说不见客就不见客!”说着就往门里走,被梦生一把拉住,往他手里塞了几块大洋:“就请再去通报一声,也好让我死了这条心。”
门房把大洋放进兜里,很不情愿地说:“那我就再去说一声,你们等着吧!”
又等了二十多分钟,门房出来说道:“杜老板说他手下的弟兄也要吃饭,上海这地方就是谁能抢着食谁就吃!十五万大洋对李军长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再说这钱也是白来的,权当送给弟兄的见面礼吧!请李军长回去吧!”说完跟那十几名大汉进门把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连柱气得拔出了手枪就要冲上去,被梦生一把拉住,这时走过来两个巡捕,梦生忙把连柱的枪按下。
回到别墅,连柱道:“大哥!你真的就咽下这口气了?!他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地痞流氓!你堂堂的第九军军长!难道还真怕了他?!”
梦生冷笑一声,说道:“我们不是要按照上海的规矩办事吗!杜月笙不是说‘谁能抢到食谁就吃’嘛!?好啊!他抢我们的食儿我们也抢他的食儿!”
连柱转过了脑筋:“对!咱黑吃黑!咱们身后十万弟兄做后盾怕他个鸟!”
“沈樱说得对,在租界行动要谨慎,做事要低调些,不能直接动用军队,否则外国人会干涉,也就是因为这些他杜月笙才不把我们这些军人放在眼里。”梦生点着一根烟,接着说道:“上次来上海的时候被小日本暗算,回去我就琢磨,咱们应该组建一支特别行动队,专门用来对付这些龌龊卑鄙的对手,就象你说的‘黑吃黑’。人员我和王潼都已经物色好了,从第九军里挑选了一百名有头脑、会武功的士兵,可惜王潼一走,这事便耽搁下来了。你马上派人给司令部发报,让冯满林把这一百人调到上海来,让上海的流氓们见识见识第九军的厉害!”
连柱会意,便去情报处发报。
在等候特别行动队的时间里,梦生吩咐上海情报站集中力量打探杜月笙的生意范围和生意往来情况。自己和连柱去找马三眼,要趟趟上海青帮这水沟到底有多深。
马三眼的‘忠义堂’堂口在英租界里,梦生和连柱带着两个卫士稍加打听,便得知所在,直奔‘忠义堂’。一进门,就把拦住他们想要问话的几个喽罗打翻在地,梦生知道如果老老实实地等着去通报,八成见不到马三眼,所以一上来就直接来横的。
果然,马三眼正在屋里抽大烟,听说有人来‘忠义堂’闹事,不由分说抄起斧子就跑了出去。
堂口里有十几个打手围着梦生他们,谁也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敢砸杜老板兄弟的堂口,搞不清来历就都没敢动手。梦生也不说话,坐在椅子上抽烟。马三眼进来咋咋呼呼地喝道:“谁他妈活腻了?!”
梦生瞄了他一眼,说道:“你就是马三眼?”
马三眼的打手呵斥道:“这是马三爷!”
梦生笑道:“听说你马三眼外号的来历挺吓人,别人看你一眼,你就砍他一条腿;看你两眼,就剜他双眼;看你三眼,就要他性命。有这回事吗?”
马三眼虽是一个野蛮凶悍的流氓,但多年的争斗也长了些心眼,见梦生神情自若,仿佛在与他闲聊,怕是有什么仗恃。于是问道:“这位朋友是什么人?来‘忠义堂’有何见教?”
梦生道:“我来教教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