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秋风将生活缔造成一种艺术,秋风寻觅的是艺术的人生。
这个时候,钩子开始了自己岔道的人生。
他以玩世不恭的态度去藐视江湖,揭穿江湖中的许多事情,于是江湖中许多家伙开始想灭绝掉秋风以及秋风的意识,但这些无能的家伙就是无能,这没什么好说的。
秋风的神化已经使其立于不灭的地步,除非是秋风毁掉秋风。
于是秋风毁了,自杀的。
秋风从江湖消失了。
有一天,一个叫钩子的家伙站在人们的面前的时候,人们对他并不了解。
从钩子的精、气、神上看,懂得些功夫的人都知道这人并不好惹。
但江湖中总会有些人喜欢冒天下之大不韪,螃蟹总是有人要去吃的。但惹过钩子的人似乎已经都不存在了,消失的没有任何痕迹。
记得江湖中曾经有一个人,嘴里常念叨着“不吝赐教”的家伙,钩子豪爽了一下之后,那家伙薨了。
钩子岔道并不是因为江湖中人对其的膜拜,钩子响了,响的很快。
钩子就是秋风,就是摇头老陈,但是钩子也就是钩子。
钩子已经区别了秋风和老陈。
钩子仍然追求艺术,他已经把艺术当成了一种人生。
于是钩子追求学艺术的女生。
人生是靠人经历的,而人的存在是维系人生存在的主要元素,男人追求女人是维系人的存在的根本。
钩子追求学艺术的女生就是维系艺术人生存在的根本,也使得艺术可以得以被继承和发扬广大。
钩子响了因为钩子岔道了,钩子急速的窜红之后开始更加的在岔道的高速路上急尥。
在大家认为钩子尥的最快的时候,钩子却抛锚了,是钩子自己停下的。
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隐了。
幽静的山谷间烟波浩袅,火辣的太阳照耀着溪水潺潺,不时有两只蛤蟆上下蹦窜撞到一块大石头上,翘了。
深山里面的午后有点惬意,一位身穿着狗皮棉袄的人斗大的脑袋上面扣着一个饭锅大小的斗笠蹲在小溪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面,手里拿一把钓竿,嘴里哼哼唧唧的唱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那人就是钩子,钩子完成了其人生最重要的一次转折,岔道。
钩子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永恒,或许这就是岔道的最高境界。
菩萨
花园信佛。
江湖中是广为流传的,但是潮水不相信、瞎子不相信、老道不相信,如果说这几个人有可能相信的话,那钩子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花园信佛吗?
他说他自己信,他自己也贼啦的相信自己的这个相信。
可钩子是谁?钩子是不会相信的。
花园只是喜欢淫唱《菩萨蛮》而已,荒腔走板、找不着调是常有的,但是花园就是喜欢。
菩萨蛮不是菩萨,菩萨也不是佛。
但花园认为菩萨蛮就是菩萨,菩萨就是佛。
钩子跟他讲解过这其中的关系,但是花园根本就不听。
瞎子明白就里,你跟文盲掰扯道理是没有意义的。
花园是文盲。
江湖中没有这样传闻,但瞎子说了,潮水相信、老道相信,在钩子和花园掰扯半天都掰扯不明白的时候,钩子也信了。
可花园死活也不相信,后来花园开始相信自己是文盲的时候,他也是咬屎镢子硬犟他不是文盲。
花园是文盲。
花园虽然是文盲但是在江湖中谁也不敢轻觑了花园,就因为花园那身十三太保横练的一勃不败、经久不衰、金枪不倒的金刚罩、铁布衫功夫。
花园行走江湖的时候,每天都支着个硕大的帐篷,搞的不熟悉花园的人都以为他是个驴友。
但江湖中有几个人不认识花园呢?
几乎没有。
壮士登高叫她做九州,英雄落难叫她做江湖。
花园在九州上面俯瞰,下面是如蚂蚁一般的人群。
九州是一个酒店的名字,在大连的火车站,也叫清泥洼路。清泥洼根据考证也是青蛙的音误造成的,大连人说话向来比较岔道。
花园是来找人的,找一个女人。
不是暧昧眼神那种也不是明艳照人的那种,是一个花园认为恶毒的女人。
这个女人窃取了花园腰带的密码,经常恶作剧的半夜出入花园的深出淌佯,深夜的花园常常被一只柔软的手摸的突然站起,挺直身体半小时左右然后颓然倒下,清晨的枕边会有一个厚厚的黑色唇印,和两颗大如驴马的门牙一样的牙印。
花园恐惧了,花园已经不能再装傻,因为花园已经无法忍受这只手的抚摩和那黑色唇印的遐想,当然,花园省略了那分明过于夸张的咬痕。这只手,花园说这只罪恶的手已经让他阳痿的无法半夜起事,晨举的工作也无法完成四分之一。
于是花园顺着海蛎子的味道,一路南下,追踪到了清泥洼。
总台,有个留给花园的神秘信笺,信笺上有一个醒目的怪异黑唇。花园的心跳动的快了,手心握着汗水。
打开了看:
“当你的女友已改名玛丽,你怎能送她一首《菩萨蛮》?”
《菩萨蛮》为古缅甸曲调,唐玄宗时传入中国,列于教坊曲。变调,四十四字,两仄韵,两平韵。
花园哪里懂什么是《菩萨蛮》,但是花园知道问,当听到菩萨俩字的时候,花园的身形已经不见。
这江湖中又有几个人能够追的上花园的轻功呢?
花园是开车走的。
《菩萨蛮》,花园是不知道的,但花园知道观音菩萨。
所以花园到了观音院。
观音院里面烟雾缭绕,一个个仙风道骨的膜拜者三拜九叩的。
但这帮人的心不纯也不正,当花园进来的时候,任何一个烧香理佛的人都冲着花园的方向看了过来,就连观音院的主持老和尚也不例外。
花园被大雄宝殿的门坎绊了个马趴,砸的大地“咕咚”一声,观音院的木梁上噼哩啪啦的掉灰,还落了两片琉璃瓦。
花园不管那些东西,江湖中也没几样能够进入花园法眼的玩意儿。
花园眼睛里面只有观音菩萨,身上只缠着一堆绸子,扭着胯骨轴子站在香案上摆pose的观音菩萨。
花园性起,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被香炉又绊了马趴,砸的大地“咕咚”一声,观音院的木梁上噼哩啪啦的掉灰,还落了两片琉璃瓦。
这回的琉璃瓦掉的正是恰当,砸掉了花园的假发,使得花园一脑袋的秀发可以剥开云雾见日出。
也露出了花园脑门子上那个厚厚的黑色唇印和两颗大如驴马的门牙一样的牙印。
花园冲着菩萨支起了帐篷,这哪是帐篷呀?明显是毡房。
主持老和尚眼瞅着花园的样子却不敢说话,他认识花园也知道花园在江湖中的份量。
就算不知道花园在江湖中的份量的人,在刚才花园摔在地上震掉琉璃瓦的份量也能知道花园不是一个好惹的家伙。
就算是有人认为自己有本事惹的花园的份量,可谁又能惹的起站在观音菩萨佛像面前意淫的家伙呢?
就算是惹的起花园这样的行为,又有几个人真的敢与花园的枪下过上几招呢?
佛像敢。
花园挺枪直上云霄的时候,花园“哎哟”了一声。
观音院的佛像是镏金的大理石制的,放谁都得“哎哟”,更何况花园是铆足了力气的呢?
花园悟了,就在靡靡的佛音指引下悟了。
《菩萨蛮》不是菩萨,即使是岔道的干也不能把《菩萨蛮》当成是菩萨。
如果《菩萨蛮》不是菩萨,那么《菩萨蛮》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菩萨蛮》指引的不是菩萨,那么花园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赫本、梦露还是瞎子、潮水亦或直接寻找小泉纯一郎、###的大白屁股?
又不知道是不是还会留下一本《菩萨蛮》?
花园不知道,江湖也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