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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突然又吻上她的唇,这一次他搂住了妇人的腰,让她怎么也挣不脱,这一吻就是五分钟,妇人差点为之窒息了。
易土生忽然松开手跳到一边,大笑道:“即使不能欢好,亲吻一下也是好的,姐姐你干涸了,需要我来滋润!”
“臭小子,你找死!”话虽然说的狠,但妇人眼中却全是温柔和春色。
易土生笑道:“告辞了,有缘再见!”说着快速向仁寿宫奔去,皇帝起床的时辰就快要到了。
那妇人在身后幽幽的叹了口气,自语道:“他要是个男人该多好啊!”
第二天皇帝起床后,无精打采,也没提起要踢毽子的事情,连惯常的木匠活都不做了,易土生心里纳闷,却又不敢问,只得在心里憋着。可是一连七八天朱由校都是这副摸样,易土生就不能不问了。
“皇上,您老人家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每天无精打采唉声叹气的!”
朱由校张嘴正要说,忽然苦笑道:“算了,你一个太监懂得什么?”
易土生心想,难道小皇帝为了男女之事再烦心,这方面杂家可是专家哩!
易土生撞着胆子问道:“陛下,奴才虽然是太监,但净身之前可还是个男人呀!皇上有什么事儿,不妨说出来听听!”
朱由校嘿嘿一笑:“说的没错,你小子净身之前,也还是个男人哩,或许你还真的能帮上忙!”
易土生赶忙躬身:“愿意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朱由校抱着肚子笑道:“效劳你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支招倒是可以的。朕这几天阳事不振……贵妃嘴上不说心里却不满意,你说该如何是好!本来,以前这种事情我都是请教‘乳母’的,乳母总是会在榻上亲自示范并教我施为,可这两天乳母病了,再说,男子的事儿她毕竟知道的也少,只怕今次帮不了我!”
易土生当然知道皇帝说的乳母就是‘客氏’,吓得他瞠目结舌。
朱由校叹道:“乳母爱我,所以才会这样做,世俗人又怎么明白我们之间的伟大感情呢!”
易土生万万没想到客氏居然跟自己的“儿子”也干这种勾当。还要传授小皇帝技巧,真是太无耻了。
小皇帝自小长在深宫,想来那客氏又是绝代风华,自然被她诱惑了,这事儿在宫廷内也许根本就不是秘密,易土生初来乍到的自然不知道。
“陛下说的是,这种事儿最好还是跟男人说,男人最了解男人!”
朱由校苦笑道:“可是朕身边从没有过男人!”
易土生重复道:“奴才曾经是个男人!”
朱由校道:“你可有办法解决朕的问题。”
易土生站在皇帝身边,大声说:“陛下,奴才有办法!”
朱由校瞪眼道:“你若真有办法,朕当赐你黄金千两!”
易土生道:“奴才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骗陛下呀!”
朱由校抓住他的胳膊说:“快讲!”
易土生笑道:“陛下别急,听奴才慢慢讲来,这办法吗,有两种,一种是药物,另一种是手法,两种办法需要双管齐下,方能奏效。”
朱由校以为易土生是个太监遂不避嫌,把他和嫔妃的事情全盘托出。
易土生道:“医者还要讲望闻问切,只是听您叙述,奴才实在难以下药,需要观察一二。”
朱由校道:“本来你是应该在榻前侍寝的,朕念你初来乍到才没有吩咐,从今晚开始,逢单日你就在榻前侍寝,顺便行你的望闻问切之礼!”
实际上在榻前伺候的除了易土生一个太监之外,还有六名妙龄宫女。当晚朱由校临幸嫔妃的情景易土生看了个满眼。
先是宫女服侍冯贵妃和皇帝更衣,然后贵妃跪伏在榻上,由宫女扶着皇帝那儿纳入,两人在众人面前嬉戏,一点也不觉有碍,反而甚为投入。
易土生看得热血沸腾,尤其是那冯贵妃,冰肌雪肤,玉颜无双,声音绵软……
朱由校第二天起来后,就迫不及待的问易土生:“你的望闻问切进行的如何了?”
易土生胸有成竹的说:“启禀陛下,奴才已经有成竹在胸,只要陛下给奴才两个时辰配药,臣保证使陛下重振雄风!”
朱由校道:“莫说两个时辰,四个时辰也使得!”
朱由校让易土生到太医院去配药,易土生推说自己这是祖传的良方不能泄露拒绝了,于是,朱由校很大方的在西暖阁附近给他拨了一间房子,日后就让他住在那里,当然如果药效不灵,估计不但房子没了,连脑袋也没了。
易土生那里会佩什么药,之所以他敢夸下海口,完全是因为他的口袋里装了一盒没有用完的‘伟哥’,那是和金发美人丽莎作战时剩下来的,此刻正好给皇帝服用。
易土生在房间里磨磨蹭蹭的呆了有两个多小时,才托着一颗药大摇大摆的走出来,直奔西暖阁面见朱由校。
朱由校拿着那颗白色的药片,心里直犯嘀咕,他老子朱常洛就是吃春药吃死的,他可不敢贸贸然的尝试。易土生却知道朱由校和朱常洛不一样,西药和中药也不一样,便道:“皇帝尽可放心,这药绝对安全,奴才有几个脑袋敢哄骗您!此外,奴才还有一些话要对陛下严明,是关于一些手法和技巧的,陛下务必要牢记!”
朱由校兴奋道:“好啊,你都讲给我听!”
易土生心想,都将给你听,那我不是失业了,还是一点点的讲吧。于是他把自己这些年的经验总结了一下,捡了几条说给皇帝听。
朱由校听的半信半疑,连连皱眉。
“陛下,这些都是奴才做男人时的一些心得,陛下要是不信,再过两个时辰可以吃下此药,然后亲自试验!”易土生说。
“为什么要过两个时辰!”朱由校纳闷。
易土生神秘兮兮的说:“启禀皇上,此药乃是上古神药,是黄帝和素女传下来的,服药必须是按照九宫和十二地支配合的出来的时辰进行,奴才刚才算过了,再过两个时辰,正好服药。”
朱由校释怀道:“原来如此,既然是仙药良方,朕自当沐浴更衣方才食用。”
易土生拍马屁道:“凡夫俗子服药自然要如此,但陛下是九五之尊和天神无异,原不必如此的。”
朱由校虔诚的说:“朕虽然是天子,但同样尊敬鬼神,沐浴是一定的,来呀,准备香汤!”易土生心想,这小皇帝其实还是非常通情达理的,只是在治理国家方面太过于懒惰了,来宫中一个月了还从没看到哥们批阅过奏折,也不知道国家大事都是怎么处理的。
大明第十二章上朝
更新时间:2011…10…912:58:30本章字数:2582
终于在休息了十天之后,小皇帝朱由检决定上朝了。
易土生早就盼望着这一天了,以前在电视上看到太监陪着皇帝上朝吆五喝六很是威风,没想到今天居然轮到他自己了,让他怎能不喜上眉梢。
清晨起来,易土生服侍着小皇帝穿上龙袍,系上玉带,在一群宫女的前呼后拥下,前往太和殿进行早朝。
太和殿又名金銮殿,是明朝皇帝登基、祭祀、以及上早朝的地方,也是当年明成祖修建的三大殿之一,另外两殿,分别叫做保和殿和华盖殿。皆富丽堂皇极尽奢华,足可显示出大明王朝傲视天下的综合国力。
上午辰时,在一片悠扬的笙歌,嘹亮的号角声中,由锦衣卫担任皇帝的依仗、侍卫大队人马准时入场。
八队衣甲鲜明,队列整齐的锦衣卫缇骑走在最前面,他们手中刀矛剑戟和那一双双四处梭巡的警惕的眼睛,在太阳映照下,闪射这锐利的寒光。辉煌夺目的卤簿,青龙旗、白虎旗、朱雀旗、玄武旗、黄盖、红盖、红方伞、黄方伞、单龙山、立瓜、卧瓜、金镫银钺、班剑、骨朵、响节、金节——一对对,一双双,依次走过,看的人眼花缭乱。
身后的宫女年轻貌美,体态婀娜,宫灯制作的精巧绝伦,护炉御香缥缈,黄曲盖伞、素扇、双龙扇左右成双,引导着皇帝乘坐的明黄色龙辇缓缓前进。
龙辇一侧跟着一个太监,易土生在左侧,缓缓的跟着龙辇奔跑,易土生心里这个气,凭什么你小子坐车,老子在下面跑,总有一天,我把你阉了,让你陪着我跑。
太和殿飞檐琉瓦,沉稳宏大,两旁都是巨大的红漆木柱,无数条精雕细琢的金龙盘旋而上,仿佛绕柱腾空而起。
朱由校轻捷的登上了十级台阶,在金黄色饰有龙形图案的龙椅上坐了下来,阶下的群臣哗啦一下推金山倒银柱般跪倒了一片,山呼万岁之声震耳欲聋。
按照规矩,易土生走到阶前,尖着嗓子高声道:“陛下有旨,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魏宗贤手持朝笏出班奏道:“启禀陛下,前些时日,扬镐、熊廷弼在后金人手上损兵折将,失地千里,虽然已经将两人下狱,但一直没有治罪,如今,杨涟、左光斗又牵涉其中,臣恳请陛下,斩首熊廷弼扬镐,以正其罪,也使杨涟左光斗之罪,有的放矢!”
朱由校威严的扫视群臣,见没有人反对,便要下旨,突然,有人抗声道:“启禀皇上,扬镐兵败萨尔浒,罪行昭彰,罪不容恕,理当问斩。然而,熊廷弼大人,多年来镇守辽东,军法严苛,处事妥当,大凌河之败,错在王化贞,而不在熊廷弼,请皇上明鉴!”
辽东巡抚王化贞正在朝堂上,吓得浑身直哆嗦,爬到台阶下,磕头出血:“皇上,南星血口喷人,皇上你给臣做主啊!大凌河之战,熊廷弼是主帅,臣不过是扈从而已,怎么能做得了主!”
南星怒道:“你胡说,熊廷弼做事一向谨慎,对待后金事宜上一向主张以守代攻,怎么会贸然出师,王大人一贯主张炫耀武力,怎能可能没有责任!”
魏宗贤厉声道:“陛下,南星是东林党,和顾宪成等人是一伙的,他的话偏颇固执,不能尽信!”
易土生在旁边听着,心想,原来南星是东林党,那就是魏宗贤的死敌了。
小皇帝朱由校摆摆手道:“你们这里争执也是无用,不如把熊廷弼带上来,朕亲自问问!”魏宗贤还没说话,南星就冲着外面喊道:“陛下有旨,传熊廷弼进殿见驾!”
熊廷弼和扬镐一直被压在三法司,不受锦衣卫节制,所以,这么长时间还能保住性命,假如是在诏狱之中,早就被拷打致死了,那里还有面君的机会。
过不多时,熊廷弼带到。
熊廷弼跌跌撞撞,衣衫褴褛,憔悴不堪,但脸上仍保持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威势。
作为一代儒将,雄踞关外三五年,使得满洲太祖努尔哈赤不敢越雷池一步,此人可算是能人所不能了,不过运气不太好,落在了魏宗贤的手里,这一次,绝对是难以幸免了。
整了整衣冠,熊廷弼跪拜叩首:“微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公大臣们见堂堂封疆大吏这般狼狈的进来,一时间起了一阵唏嘘,有的是为熊廷弼鸣不平,有的则是兔死狐悲,有的则是幸灾乐祸。
“熊廷弼,你知罪吗?”朱由校问道!
“臣知罪!”熊廷弼连连叩头,痛哭流涕。
朱由校道:“由于你的失职,致使广宁陷落,锦州以西四十余城,被后金占据,群臣今天要杀你,你有怨言吗?”
“臣愧对大明历代先帝,愧对列祖列宗,臣甘愿领罪!”熊廷弼只是一个劲的叩头,并不辩驳自己的冤屈。
易土生读史书,知道熊廷弼是个忠臣,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
魏宗贤站出来说:“陛下,罪犯既然已经认罪,理应叫其伏法!”
朱由校本来就是个昏庸无能的家伙,又习惯了听魏宗贤的话,闻言,点了点头,对熊廷弼道:“按我大明律例,丧师辱国,论罪当斩,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熊廷弼抬起头来,大气凛然的说:“臣死而无怨,只有一事相求。宁前道督军袁崇焕,乃是一员忠肝义胆有勇有谋的大将,臣敢断言,他日能平定辽东的必是此人,请陛下务必加以重用,臣死而无憾了!”
朱由校沉吟不语,把目光投向魏宗贤。
魏宗贤怒气冲冲的喊道:“你一个待罪之身,自身都难保了,还在这里举荐别人,狗拿耗子!”
熊廷弼冷笑了一声,道:“臣的话已经说完了,只求速死!”
朱由校道:“念你曾是有功之身,朕就赐你自裁——
”魏宗贤打断了朱由校的话,“陛下,熊廷弼大败而归,致使辽东军心动荡,要想平复军心以儆效尤,只有将他的头颅‘传首九边’,才是上策!”
朱由校心想,已经下旨自裁了,怎么好收回,便道:“自裁之后,砍下头颅,传首九边。拿剑来!”
易土生一听知道轮到自己出厂了,立即去取来一把宝剑。捧到皇帝面前。
朱由校颐指气使的挥挥手,示意易土生把剑赐给熊廷弼。
顿时,金銮殿内气氛肃杀。
熊廷弼接过剑,向皇帝磕了一个头,说:“万岁,微臣走了!”
小皇帝没说话,熊廷弼抽出利剑,在脖子上一划,一股热血扑溅出来,一缕忠魂直飞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