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想如何做?”
魏腾沉吟的一下,双眸一抹精芒划过,问道:“目前陆家和顾家的反应呢?”
“不要说他们的,陆康那个老东西避而不见,而陆俊远在交州,顾家,作为最先投靠孙坚的世家,顾雍如今正的孙坚看重,早已经忘记的自己的身份了。”
虞翻冷冷的道。
“不管如何,如今已经算是火烧眉毛的,江东四大世家,一荣俱荣,一损皆损,我相信他们应该懂得大局的!”
魏腾叹声的道:“同为世家子弟,我们要对付的孙权,是江东商会,不是孙坚,他们应该站出来。”
“陆家我会尽量争取,不过顾家,还是算了的吧!”虞翻沉吟的一下,才道:“顾家已经把自己绑扎孙家了,顾雍不会帮我们的。”
“行!”
魏腾双眸爆发出一抹阴冷的光芒,道:“有三大世家领头,能让江东九成的世家听命,这一次,我们要打掉彻底的孙权一脉!”
“你想如何做?”虞翻微微眯眼,再一次问道。
“有江东日报在,流言已经不起作用了,就算我们也做一份邸报,依旧无法如今的江东日报对抗,只不过是平分秋色,我们就直捣黄龙,打掉他的心腹,如果他连自己的心腹都保不住,他就无法在将军府竖起自己的一脉旗帜!”
魏腾嘴角勾勒起阴冷的笑容,坚定的道:“他一倒下,江东商会也好,江东日报也好,都不会成为我们的威胁。”
“他的心腹?”虞翻皱眉,问道:“他心腹可不少,军政皆有,打谁!”
“打最大的那一个!”魏腾道。
“吴郡太守,朱治。”
虞翻目光一亮,口中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名字。
朱治,吴郡太守,众所周知,他不仅仅是主公孙坚的老兵,还是一个从汜水关就开始追随孙权的心腹爱将。
身为吴郡太守,他的地位比其他太守还要高出半截,在江东政权之中,绝对算是一方的巨头,聚拢在孙权一脉之下的人,大部分都是依靠着他。
孙权能在将军府有这么大的影响力,除了自己的身份之外,也离不开他的支持。
如果朱治从吴郡郡守的位置上掉下来,孙权一脉,就等于断了一根脊梁骨,想要对付孙权,就容易多的。
第二百六十二章 江东日报 中
初平五年,十一月,下旬。
这个时段的江东,天气已经变的很冷了,数日来连续下的几场带冰雹的小雨,还下第一场小雪,让今年的江东变的比往年更加冷冽。
不过寒冷之下的江东,却有一股犹如烈火般的气氛,在不断的燃烧起来。
一份四纸八开,只要一个馒头价格的邸报,名为江东日报,上面是一篇篇易读易懂文章,记载着日常大小的事情,开始流传江东六郡。
“少年得志,孙家仲谋!”
第一天发行,第一个大标题就让整个江东的气氛沸腾起来的。
“权公子的抢亲是否含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是第二天的标题。
“孙家二公子筑城所谓何故?”这是第三天的标题。
“小霸王雄姿英发,权公子阴狠狡诈,孙家是否兄弟阋墙?”这是第四天的标题。
连续数日,一份份的江东日报的发行,开始铺满的整个江东,每一个标题,都是和江东二公子孙权,孙仲谋有关的事情。
这一份报纸把孙权的名字,流入到江东的千家万户。
一份江东日报,四纸八开,所销售的价格也就仅仅一个馒头而已,不管是读书的,不读书的,世家的,寒门的,都能买得起。
最重要的是,能直观高高在上的权公子,可没有多少机会,这一份因为孙权,而变得报纸迅速的火起来,整个江东书院的学子,出面不带一份,都不好意思。
江东日报的报道不偏不倚,也没有提孙权洗脱罪名的意图,反而是在配合之前的流言,火上添油。
如今孙家仲谋成了整个江东家家户户都在谈论的目标。
之前的流言,孙权给江东人的印象已经一落千丈,虽然流言止于智者,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是智者,三成成虎才是流言的威力。
“空穴不来风,孙仲谋虽然贵为江东二公子,但是所行之事,有为读书人之秉性!”
“此子目无尊长,悍然抢婚,私自筑城,放肆之际,此例不可开,必须要严惩!”
“虽然他乃是主公之子,但是实在是玷污孙家名声,主公一生英明,却让他毁了!”
一日一份的江东日报,数日来的推波助澜,让关于孙权善恶的讨论在江东大地之上,如火如荼,而且基本还是以恶劣的形象为主。
“阴狠狡诈,兄弟阋墙?混账,他们还能再放肆一点吗!”
这时候,将军府大堂之中,一片凛冽的气息压抑着空气,孙坚犹如砂锅大的拳头,一拳把面前的案桌打的粉碎。
大堂之中没有其他人,只有张昭静静的站立在他身旁不远处。
“子布,去,立刻派人把江东日报的所有人抓起来。”孙坚目露杀意,冷冷的道:“本侯要把他们都砍了!”
“主公息怒,抓不得!”
张昭苦笑的道。
“有何抓不得,你来看看,再这样下去,还得了,仲谋这辈子就毁了,他们可真够当胆子,先前是流言,如今却光明正大的中伤本侯的儿子,还反了他们了!”
孙坚直接把一份江东日报撕裂城一团粉碎,冷声的道:“说,这一份邸报是谁主导的!”
“主公,这一次你还真的冤枉他们的,其实这江东日报是纸张大商户韩家办的,据某所知,韩家应该是权公子的人!”张昭低声的回答道:“也就是说,这报纸,应该是二公子主导的!”
“什么?”
孙坚面容微微一滞,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仲谋他到底在弄什么,这怎么回事?”孙坚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的下来,目光有些不解,冷声的问道:“之前的流言已经让他的形象一落千丈,难道他不知道,如果再加上这一份江东日报的报道,他可能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主公,恰恰好想法,我倒是认为,这一份江东日报是权公子对流言的反击!”
张昭双眸之中划过一抹精芒,低声的道:“流言已经让江东的百姓对权公子有了一种先入为主,如果江东日报一开始就平分,得不到效果,而如今虽然形势一度跌倒谷底,但是因为江东日报的报道,让他们更加深一步的去讨论孙权这个人,后面肯定还有精彩的,恐怕这一次江东世家因为是碰到的硬茬。”
“你的意思是说,仲谋不仅仅能翻身,还能打一个漂亮的反击战!”孙坚眯眼。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张昭苦笑的道:“权公子从来都不是一个吃亏不还击的人,江东日报刚刚发行,威力还没有体现出来,但是我能感觉到,未来这一份报纸,能引导江东的民心!”
“这一份小小的邸报,这么大威力吗?”孙坚微微眯眼。
“主公,不要小看它,一百个人去看,只要有一个人相信报纸上说的事情,就能引发一种连锁效应,这一份报纸的发行是遍布江东,你能想象其中的威力吗?”张昭面色慎重,以他的眼光,江东日报一发行,他就能从中感觉道一股心悸。
正所谓什么事情都怕较真,一旦认真起来,就会考虑无数的可能,只要再加上一点火星,就能让形势翻转的来烧。
随着江东日报的持续发行,从负影响的报道来进入正影响的报道,不用三天。
“今天江东日报的报道,说权公子是江东书院蔡祭酒的记名弟子,不知真假?”
“多半是真的,不然江东日报也不敢报道,毕竟江东书院的祭酒大人德高望重,谁敢冒充他之弟子!”
“蔡祭酒的弟子,怎么可能是一个贪色忘意气,无君无父之辈,肯定有冤情!”
“说的也是!”
江东日报是从吴县最先发行,天亮就发售,每一份报纸发售之后,立刻的就成立吴县城之中所有的百姓茶余饭后的讨论热题。
“你们听说的没有!”
“听说什么?”
“之前权公子的那些不良流言,都是从那些江东世家流传出来了!”
“怎么会?”
“你看今天江东日报第七开,那一篇把权公子批斗成一个**之徒的提供者名字!”
“这是会稽虞家的子弟!”
“这是江东世家太可恨了,他们就是看不得权公子好啊!”
“而且还离间策公子和权公子之间的感情,之前我们可是听说两大公子情谊深重,怎么会兄弟阋墙呢,一定是造谣!”
“肯定是!”
江东书院之中,十几个寒门学子凑在了一起,拿起一份江东日报,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分开讨论,终于让他们找到的有用的价值。
一传十,十传百,渐渐的,从江东书院开始到吴县,到吴郡,到江东六郡,孙权的名声开始转向正能量,从**的纨绔子弟变成的一个被人陷害的少年。
恶劣的流言和报道依旧在持续,正方的反驳也在酝酿,关于孙家仲谋的一场舆论风暴,在江东日报的推动之下,已经让江东六郡的每一个县城都变的火热起来。
从一开始的恶劣,到现在的回温,形势在一种不知不觉的之中转变。
“仲谋,好手段!”
秣陵,县衙,徐庶读完手中的一份江东日报之后,目光看着悠然悠哉的孙权,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叹声的道:“一招封喉,江东大小世家可没有你这手段!”
“这只是一个开始,战斗是他们挑起的,但是说结束的那个人是我!”
孙权抬起头,冷冽的道。
“仲谋,你的意思不仅仅是替自己名声平反,还想和江东大小世家在江东几百年的影响力斗一斗?”
徐庶闻言,顿时明白的孙权的意思,眉头皱起,道:“不是我对你没有相信,江大小世家对读书人的影响力,你心中清楚,读书人对天下民心的影响力你也清楚,虽然江东日报有很大的覆盖率,但是毕竟才发行,没有声誉的底蕴,我怕你弄巧成拙!”
“哼,难道就只能让他们把我孙仲谋的名字踩在一堆狗屎,而不让我反击吗?”孙权目光冷冽如寒冰,冷笑的道:“有来有往,这是礼数!”
第二百六十一章 江东日报 上
秣陵,南城市集。
如今秣陵之内,四处都是推翻重建的工程,一片乱糟糟的环境,自从正阳门落成之后,正阳门附近的地域就最先建立起来了一个城区。
现在秣陵有大半的地方是无法住人的,几十万的人口,大部分的民居结伴上都重新落成在这一片区域,这里被称为金陵南城。
南城左侧,有一个最新建成了一个市集,五六条街道交汇,街道两侧都是商铺,中央还有一个货物广场,荟萃了来往各地的商户带来的商品。
这一个市集落成之后,不用打广告,就已经成为的全江东之内,最繁荣的市集,没有之一。
江东商会的总部就落成在市集的中心,一条名为飞跃驰道的尽头,一栋占地百亩以上的大宅子。
大宅子有只能有一栋新落成三层木楼,站在上面,能够一览整个市集。
天气变冷的,木楼的角落出烧着几个火盆取暖,一缕一缕的暖气氤氲之中,孙权静静的在窗口,披着一件大袄,目光凝视着眼幕之下的热闹繁荣的市集中,心中有一抹成就感。
这是他孙权的手笔,他是的努力得到的成果。
“公子!”这时候,一个三十来岁稳重青年走进来,恭敬的行礼。
“伯涛来了,坐吧!”
孙权回过头,微微一笑,然后从窗边走回来,坐在一张太师椅之上,目光微微的打量着面前这个不足三十岁的青年。
“诺!”
韩斌目光看着平静的孙权,心中有些忐忑,坐在左侧的一张椅子上,他就是当初替孙权制造纸张的那个工匠韩老根的儿子。
韩老根是个老实人,他只会制造纸张,而且也全心全意的投入造纸改进之中,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