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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刘霸听到自己被留了下来,一直低得深深头,抬了起来,战意盎然,一副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向了三流。心道,“小子,看来又得帮你松松骨了。”
三流被这眼神看得一个激灵,瑟瑟发抖,脸上惧意密布。
他哪里会想到闹出这么一场事,这可是上百号王府官兵啊,他们怎么就敢动手呢。
在愈飞尘的命令下达不久,王府的官兵便如同猛虎一般,到达了李泉等人不足丈许的位置。
李泉等人不约而同,身形一抖,元气运转,一股股庞大的气息由内至外,刹那充斥空际,给人一种肃杀之意。
就在这瞬间,陈肯头皮发麻,内心惊起千层波涛,“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一个普通的商队,不可能有着这么多的武者。”
三流被这气势一吓,更是惊恐不已,一个哆嗦,一不小心翻落马下,“哎哟。”
第十八章 比试
() 交战即将来到,这时,刘霸却是说道,“李兄,我们看看谁制服的士兵多,怎么样。”
李泉先是一怔,随即莞尔一笑,道,“既然刘兄这么有兴趣,我们就比试比试。”
“李兄果然也是xìng情中人。那我就不客气,先行一步了。”
说罢,刘霸一马当先,冲入人群,身形展开,如饿虎扑食一般。
顿时一片惨烈的叫喊声响彻空际。
这时,身后坐立马上的刘泽,长叹一声,“还是如此的莽撞。”
两兄弟,xìng格天壤地别,迥然不同,李泉看在眼里,心中不免有点考虑,“这还是两兄弟吗?”
不过也没多想,此时他和刘家两兄弟还算不上有什么莫大的交情。
思量没多久,也就是几个呼吸间。在这之后,李泉立即翻身下马,冲向人群,元气运转,身形展动,玄阶低级乾坤掌,施展而出。
乾坤掌,掌内有乾坤,万物有乾坤,以吾之掌,主宰乾坤。
刹那间,所到之处,呼啸而过,招招快捷迅速,出掌必有人倒下。
虽然是小小的比试,赢了得不到什么,输了也不会怎么样。但男人的话,一口吐沫就是一颗钉子,说了要比,就不能敷衍了事。
只见刘霸和李泉两道身影在人群中,如同收割麦芒一般,手起刀落,非死即伤。
刘霸使用的是一套黄阶高级武学,虎形拳。
其身体如同虎躯一般威武灵动,其手掌如同虎齿一般锐利坚硬,每一次出手,手掌擒拿之人,必会因筋骨碎裂而发出,撕心裂肺,惨绝人寰的痛鸣。
在不出半刻之间,因他而倒下的人已有二十多人。
砰的一声,刘霸又是一拳打出,其势如虎,接踵而至的是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
“二十五了,李兄你击倒了多少。”
嗖,在刘霸说话之间,一士兵看中时机,朝着他便是狠狠的劈了下去。
说是迟,那是快,刘霸脚步微移,就在那闪亮的刀身就要与刘霸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与刀身擦身而过,其间魁梧的身躯和刀向最短的距离不足半寸,不可谓说不凶险。
但刘霸却是一脸的云淡风清,刀身划过身边的时候,脸庞还噙着淡淡的不屑。
一刀未果,这个士兵的命运就悲剧了。
刘霸横扫一脚,带着破风声袭向砍他的士兵。
砰的一声,士兵跌倒在地,烟尘滚滚。
“二十六了。”
李泉一掌将一个士兵击飞,收掌,转身笑着对刘霸道,“三十了。”
“三十,”听着这话,刘霸眉头皱了起来,眼神四处打量着,扫视四周还站立的士兵,不服输的他准备后来居上。
可是当李泉一掌将一士兵击倒之后,四周站着的已经是屈指可数,而这些人,在李泉和刘霸两人交谈之时,已被其他人一一击倒。
上百王府的士兵就这样一一躺在地上,呻吟,惨叫。
“你赢了。”刘霸无奈的道。
李泉莞尔,“侥幸,侥幸。”
……
望着这百来士兵一一倒下,三流呆住了,眼神中充满着惧怕之sè,那从马上摔落下来的疼痛早就扔在了一边,他现在担心的是否还会被收拾一顿。
尤其看向刘霸那锐利眼神之时,三流有种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站立三流前面的陈肯则是愣住了,这么多的武者,自己的小舅子怎么就招惹上了。
这些人来这里如果没有什么目的,陈肯打死也不会相信。
本来陈肯抓拿这些人便是他的职责所在,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小舅子带自己来这里,他也应该勇往上前,将他们拿下,可是陈肯只有聚灵境前期的修为,怎么将这十来个武者全部拿下。
暂且不说那一直未动的愈飞尘,就光是刘霸和李泉两人,从看到他们两人的身形,速度,和力量,陈肯都没有着十足的信心将他们两人拿下。
陈肯当下,上前一步,尽量使自己脸上保持着平静,道,“阁下,可知这是在癸地,如此是想与整个癸地作对?”
此时,陈肯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对付得了这么多的人,他这一举动,是在拖延着时间,等待着别的大队在察觉到这里的动静,赶来救援。
陈肯看来,他们这些人是绝不可能离开这癸地的。通往人地和zhōng ;yāng大陆的天桥,都是重兵把守,如果硬闯决对是不想活了。所以在陈肯看来,跟随赵雪先行离开的那些人,最多也只是找了个地方躲藏起来,离开这癸地,绝对是不可能的。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赵雪居然会知道连癸地王爷也不知道的传送阵存在,也万万没有想到王府正在极尽全力抓拿的李泉就在眼前。
这些情况导致的便是李泉等人的毫不客气。
刘霸yùyù而试,内心深处战意盎然,聚灵境前期的对手正适合现在的他提升现在的修为。
身躯挪动,正yù上前与陈肯大战三百回合,可是就在这时,一只手掌挡住了刘霸。
这人正是刘泽,沉稳的他绝不会允许刘霸再在这个时候干傻事,他们要的是速战速决,而不是争强好胜,锻炼修为。
而就在这时,愈飞尘一个箭步冲了出去,身形如风,那速度快于李泉和刘霸等人好几倍,眨眼来到陈肯身前。
“你……”陈肯本yù喝斥,居然一句话也不说,就动起手来。
可是话在嘴边还没有说出口,便见一只厚实的大掌带着凌厉的掌风朝自己而来。
陈肯连忙抵挡,手掌抬起,仰向了愈飞尘的一掌。
砰,
两掌相击,陈肯身形不稳,向后连退十几步,才缓缓稳下身子。皱眉紧皱,心是暗叹,眼前此人实力在自己数十倍之上。自己该如何是好。
就在陈肯急速运转着脑子,想着怎么抵挡愈飞尘的时候,愈飞尘大喝一声,“飞鹤成翔步”。
飞鹤成翔步,玄阶低级,一种可以加快速度的武学。
一经施展,只见愈飞尘,身形如仙鹤在空中滑翔,刹那来到陈肯身前,手掌直伸,袭向陈肯胸膛。
而李泉和刘家兄弟两人见此,也都准备着转身离开,追上赵雪的队伍。
愈飞尘的手掌离陈肯的胸膛越来越近,只要这一掌下去,陈肯不死也得重伤,到时他便再没有阻挡他们离开的能力了。
第十九章 陆棱再袭
() 速度如此之快,陈肯已经来不及作任何的抵抗。
然而就在愈飞尘的手掌不足半尺就要打在陈肯身上之时,忽然之间,一个身影从空际急速而来。
在离愈飞尘和陈肯还有着十几米之时,随手一挥,一道匹练的红芒激shè而出,目标正是愈飞尘。
御气虚渡,飞升境的武者,众人大惊失sè。
尤其懊恼的是愈飞尘,眼看着就要得手了,这时怎么就突然冒出一个飞升境的武者。
来不及片刻的思考,愈飞尘毅然决然的放弃了这一次出手,因为他知道如果还坚持不肯收手的话,当他手掌击中陈肯的时候,也是他丧命之时。
愈飞尘一个后空翻,向后退倒十几米,这才缓缓停下身来。
而后,只听见砰的一声,光芒与地面来了亲密的接触,碎石飞溅,沙尘滚起。
陈肯那绝望的脸sè先是呈现一片愕然,随即又变为激动。
王府终于,有人来援。
人影从空间缓缓而落,来到陈肯身前。
“大人,多谢救命之恩。”陈肯一脸感激之sè,向着人影道谢。
人影默然,沉默不语,站立原地,丝毫没搭理陈肯的打算。
眼神环顾着出手的愈飞尘,王家兄弟,最后落在李泉的身上,忽然之间,一股恨意狂涌而出。
“李泉,王府这么多人在找你,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
御气虚度,在千钧一发之时救下陈肯,缓缓降至陈肯身前的正是陆棱,王府供奉之一。
那rì在李泉家中,落败于老头,赵框心中已有责备之意,只是当着赵傲的面,赵框不敢将他如何。
但癸地风云变幻,赵框篡位,成为癸地新的王爷赵癸王之后,陆棱便悲催了,不但修炼的资源被扣下,还被派来抓拿李泉。
这可是个苦差事。
癸地虽只是zhōng ;yāng大陆十大附属领地之一,但面积是何其之大,在这诺大的癸地找出一个人来,无易于大海捞针。
如果李泉躲藏在深山老林中不出来,那也就意味着陆棱得一直等待着李泉的出现。
可武者之路,不进则退,哪有时间来耽误。
这令陆棱在得到赵框的命令之时,不留得紧皱着眉头。
但是王命难违,如果因为犯了事就离开,而不接受责罚,一个飞升境中期的他,将受到癸地的全面追杀,那他在癸地也是寸步难行,想要逃离只有少数通道的癸地,更是插翅难飞。
无奈的接受这个任务,陆棱也只能是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李泉早rì出现,这样自己就好早点去修炼,不至于在武者的路上留下太多的隐患。
可是一个月来,连李泉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这让得陆棱不由得着急起来,心中想到要是这李泉真要是一辈就这样躲起来,那自己也就意味着要等上几十年。
那也就意味着,陆棱的武者之路,走不了多远。
正当百般无奈,焦作万分之时,一个王府中的特殊信号传出,给了陆棱一丝希望。
天见犹怜,在陈肯所带之人一个个倒下之时,有人发出了王府独有的信号,而正巧的是陆棱正在附近。
看着这信号,他第一时刻赶了过来。
而在扫视愈飞尘,刘家两兄弟和假扮的李泉之时,陆棱眼神一下便停在了李泉身上。
从这身形,气势,陆棱一眼,便知道眼前此人十有仈jiǔ,是自己夜不能寐想要抓拿的人。
李泉先是一愣,他没有想到眼前的陆棱居然一眼便将自己识破。半晌后,缓缓撕下脸上的假络腮胡子,假发,露出一张俊俏的脸。
“陆供奉好眼力,王府想要抓的人就是我。”
李泉虽是一脸的平静,可是内心却已是风起云涌,大脑急速的运转着,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李泉啊李泉,你真是让我好找啊!”陆棱咬牙切齿,有种恨不得将李泉狂啃几口的冲动。
“我与陆供奉好像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怎么这么着急找我。”
李泉愕然,陆棱败于于老头之手,也并没有痛下杀手,即使说得上有恨,但也算不上深仇。
王爷下了命令,要找不到你,就不要修炼了。
一个月了,我已经没有资源修炼一个月了,你知道这一个月对我的武道之路有多大的影响吗。
一个月了,我已经东奔西跑一个月了,你知道我这一个月中连你的身影都没有找到的着急吗。
一个月了,我已经心急如焚一个月了,我害怕,害怕你一辈子也不出现,这样我一辈子也不就完了吗。
……
陆棱喋喋不休的念叨着自己一个月来的苦楚,听起来是多么艰辛,多么戚惨,多么令人触动。
一旁的李泉早就已经是臭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