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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而且打扮的更为花哨,两个耳朵上都打了耳钉,略长的头发微微蓬起,典型的洗剪吹造型。
其他二人的长相就差了很多,一个是倒瓜子脸,另一个则是窝瓜脑袋。
“我说啸天呀!”窝瓜脑袋用手一边挠着他的窝瓜一边说,“又去哪个地方忽悠良家少妇了?我俩都快吃完了,你才到!怎么,专门给我们结账来了?”
那个渣男,姓段,名叫啸天,他哈哈一笑,甩了甩头上的洗剪吹,道,“不就是请客嘛,哥有钱,刚刚被哥玩儿了的那sao货,是个富二代!刚刚还恋恋不舍的要挽留哥呢,哥跟她说现在正缺钱做生意,她痛快的给哥打了十万块!你说这女人,贱不贱!”
“贱!真贱!”倒瓜子脸和窝瓜脑袋齐声说道。
啸天接着吹嘘,“这还不算最贱的,知道哥玩过更贱的是啥样的不?”
“啥样的?!”
“嘿嘿!那次哥从网上加了个婊子,哥自称杀手,代号修罗,一柄修罗刀斩尽天下不平事,然后向她诉说哥当杀手的经历,当然这些都是哥从一本叫做《修罗为名》的小说里借鉴的。谁知,这贱货真信了,马上约哥开房,直接咔咔咔!搞完之后,哥跟她说前些日子本市坠楼的贪官是哥扔下去的,需要跑路一阵子,她直接慷慨解囊,赞助了哥五十万!嘿嘿嘿!你们说,这女的贱不贱?!”啸天一脸的得意。
“贱!真贱!”两个狐朋狗友又齐声说道。
“当然了,所谓没有最贱只有更贱,接下来哥再向你们说一下哥玩儿过的更更贱的女人……”啸天又滔滔不绝起来,倒瓜子脸和窝瓜脑袋,二人流着哈喇子,全神贯注的听着他继续侮辱女人。
卫康看了一鹏一眼,他的脸色很难看,很气愤,他又看了一眼夏银夕,她的表情更是愤恨不平。
卫康咬了咬嘴唇,突然低下头,伸手去抠嗓子眼儿。一鹏见状,也学着他去抠自己的嗓子……
第一一八章 爆打人渣为学姐出气
“你们……”夏银夕也明白,酒喝多了难受的时候,很多人靠捅嗓子来强迫自己吐,以缓解醉意。可是,这俩家伙应该还没醉到那种程度吧!
“哇……”卫康和一鹏齐齐的连咳嗽带吐。
卫康最后狠劲咳出一口痰,拧开矿泉水瓶子用力灌了一口,把水递给一鹏。冲夏银夕小声道,“姑娘,一会儿这里即将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到时候躲远点儿。”
夏银夕听明白了卫康的意思,他们抠嗓子吐酒,缓解醉意,好方便之后打架……那个叫啸天的家伙,竟然把好心好意帮他的女人们说成是贱,简直是对广大女性的侮辱,如果有人出头收拾他一顿,她当然开心,可是,现在这边儿只有他俩,自己一个女人肯定帮不上忙,而对面有三个人呢,吃亏了咋办?
卫康看出她的心思,道,“别担心,别忘了,我可是火将。”
“是啊!想当年,特种部队的时候 ……”一鹏又用那万年不变的老梗说事。
“服务员!来四瓶酒!别起开!”卫康嚷了一嗓子。
卫康接过新上的啤酒,递给一鹏两瓶。
一鹏会意,用手掸了掸,把瓶子放在桌上,顺便点上了一根烟。
邻座,啸天仍然在炫耀自己的无耻经历,另两人,仍然充满膜拜的倾听,当啸天说到某女人贱的时候,这俩货就会配合的说句,“贱!真贱!”
“哎呀!接下来!哥再给你们说一个最最最下贱的女人!哎呀……想想,简直是人间绝品的……贱啊!”
“快说!快说!”俩伙伴迫不及待了。
啸天往后拢了下头发,“这个女的呀!是哥的同学来着!她叫夏玲玲!”
卫康心头一颤,手紧紧捂住瓶颈……一鹏看在眼里,暗想卫康一定和这个夏玲玲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该不会被人家给绿了吧!?
啸天继续眉飞色舞,“话说当时啊,她对一个老乡学弟有好感,那学弟对她也有点儿意思,虽然没明确表白,但她也知道他的心意,可她那学弟呢,很腼腆,夏玲玲就向哥咨询,问哥要不要自己主动一些去表白。”
卫康一愣!难道这个学弟,是我!?
卫康突然拿出手机,给夏玲玲发了条短信:你还好吗?
啸天仍然在炫耀,“呵呵,哥当时一想,这女的这么没主见,应该很好泡,当时哥和她都是学生会成员,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当然不肯眼睁睁看着这傻妞被她老乡泡走,但是呢,哥要泡她,就必须让她先断了对那老乡学弟的念头。可是陷入相思情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轻易被人劝停呢?”
“快说说!你咋劝的!?”俩伙伴期待的问着。
卫康仔仔细细的听着啸天的话,心伤起来,天啊!原来夏学姐是喜欢我的,如果当时没有这人渣从中作梗,我是不是已经和她在一起了……
手机响了,是夏玲玲的回信:挺好的,毕业的时候,本想找你吃个饭,可是,想想觉得尴尬,也不知道以后咱们还有没有机会见面,不管怎么说,能认识你,我很开心,你还有一年毕业,好好学习吧!哈哈,对了,啥是尿等待?
卫康苦笑一番,想起之前对夏玲玲说过的话。之后,他又继续听着啸天的吹嘘。
啸天哈哈一声,“你们想知道哥咋劝的吗?其实根本没劝!要攻破一个女人的防线,就要知道她的弱点,夏玲玲的弱点就是没有主见,人云亦云!然后哥就问她,这个学弟是谁,长啥样,她告诉我说是会计一班的,长得中等偏上,叫卫……叫卫什么来着?”
果然是我!卫康心头一激灵,他很想知道当年夏学姐是不是真如啸天所言,对自己有意,于是回了条短信:在我追你之前,你是不是已经对我有好感?
“嗨!你就别管叫卫什么了,说你的事儿!”窝瓜脑袋十分着急听下文。
啸天摇头尾巴晃起来,“她告诉哥了这小子的模样,然后哥去他们班门后面调查过他,丫的你猜怎么着?我去过六次,有三次没看到他!问过他们班的一些女生,说那小子逃课去了!要知道,夏玲玲最讨厌这种不学无术的男生,这不是天助哥也吗?”
“然后你就跟那个夏sao货实话实说了是不是!?”倒瓜子脸无耻的问道。
夏银夕也姓夏,一听对方说夏sao货,脸色十分难看,胸口起伏,喘起粗气。卫康看在眼里,把头伸到她耳边,道,“下去吧,等着看戏。”
夏银夕没有表态,仍然停在当场,她是被卫康说话时扑到她耳朵上的鼻息,弄得有些**,没舍得走。
然而卫康却缩回了脑袋,夏银夕小脸一红,冲他俩小声说了句‘小心点儿’,就退出桌子,走到附近一处人多的地方。
啸天接着吹嘘,“哈哈,实话实说?如果哥实话实说,以夏玲玲那么好心,肯定会去亲自教育那个姓卫的傻屌了。那哥岂不更没戏了?所以,哥给她夸张化了,哥说,为了她的幸福,去调查姓卫的了,去过他们班三十次,二十八次没见到人影儿!这小子没救了!夏玲玲没主见,就信了哥的谎言!”
“高!实在是高!”两名酒友齐齐伸出大拇指。
卫康收到了夏玲玲的回信:既然咱们没什么机会再见了,那我也不怕尴尬,实话跟你说吧,当时我确实很喜欢你,也知道你对我有意思,我一直纠结要不要主动追你,于是询问一个同学的意见,他就是欺骗我感情的那个男人,段啸天。他说他帮我调查了一下你,之后他各种说你的不好,我也轻信了他的话,最后……竟然跟他好上了,呵呵,现在想想……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隔了十几秒钟,卫康又收到一条:好傻。
卫康可以想象的到,夏玲玲一定是哭着编的这条短信,所以才会一不小心手滑,在没编完的时候就发了过来。
“哈哈哈哈哈!”啸天仰头狂笑,说话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兴奋,“之后啊,那贱人就对姓卫的失望了,哥再抓住这个机会,趁虚而入,嘿嘿嘿!哥当时正和一名富婆搞在一起,跟富婆要点儿钱去讨好她,久而久之,就讨好到床上了,嘿嘿嘿!”
一鹏看着卫康就要暴走的样子,拍拍他肩膀,小声道,“等一下。”之后突然大吼一嗓子,“服务员!再来一整箱啤酒!”
跨擦!整箱啤酒戳在了桌前,一鹏道,“你专注收拾那个人渣,剩下的两个,交给我好了。你他妈要是敢对他手下留情,就不是我朋友。”
段啸天说在兴头儿,根本停不下来,“那个女人啊,还他妈的挺三贞九烈的,摸摸可以,硬是不让上,后来哥从网上买了些迷情粉,终于搞定了,哎呀!你是不知道她当时有多骚啊!哎呦喂!那贱贱的表情,那贱贱的……”
啪!!!一股水花随着碎玻璃渣子在段啸天的头上炸开。
“卧槽!”窝瓜脑袋和倒瓜子脸一惊,就要起来上手。
啪!一个声音,但确是两声的合力交织,两人的头上各自炸开酒瓶。一鹏一手一个断裂的瓶颈,怒视着他俩的后脑勺,俩人刚刚站起的身子又扭扭捏捏的坐了下去。
一鹏又拿起两瓶酒,站在这俩人身后盯梢。
段啸天被敲得脑袋发蒙,已经站立不稳,但身子被卫康提住,卫康扔掉瓶颈,又抬起另一手当中的啤酒,照着他的脑袋砸去,啪!炸开。
有人打架,现场立即大乱,近处的客人纷纷往边上挪去。
卫康拖着段啸天瘫软的身子,按到方才自己吃饭的桌上,又从酒架里拽出一瓶啤酒,对着段啸天的脑袋,啪!
段啸天已经往上翻起了白眼,卫康没管那套,又伸手拽出一瓶酒,再对他脑袋,啪!
刚被一鹏拍翻的窝瓜脑袋和倒瓜子脸,稍稍缓过了劲,慢悠悠的扭过头来,迎接他们的是一鹏冰冷的目光和一手一个的酒瓶子……啪!啪!二人又趴回桌上。
啪!卫康又一瓶子炸在段啸天的脑袋上,再伸手拿出一瓶,啪!
不远处看热闹的夏银夕,看着如疯子一般的卫康,没有丝毫觉得他残忍,反倒认为这是一种伸张正义的英雄行为。
啪!啪!啪!……
一瓶又一瓶的啤酒炸在段啸天的脑袋上,段啸天被打晕一次,就被打醒一次,再被打晕,再被打醒。
本来,一些服务员是要来劝架的,可是看到卫康如疯狗一般的样子,没敢再靠前。
啪!卫康卯足力气,用最后一瓶酒把晕过去的段啸天再次打醒。段啸天已经被打得满脸血,满头包,洗剪吹的发型乱糟糟。
卫康把满是碎齿的瓶颈抵在段啸天的脖子上,目露凶光,嘴角微微抽搐,阴沉的说,“认得我吗?”
段啸天目光呆滞,微微摇头,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我叫卫康,也就是你刚才嘴里说的,那个姓卫的。”
“饶……饶命……”段啸天终于挣扎着强挤出两个字来。
“喂!已经打得够狠了,冷静点儿!”一鹏看着卫康疯狂的样子,担心他真的动手杀人。
卫康的手机响了,是夏玲玲的短信:怎么不回话了?
卫康直接拨了过去,夏玲玲很痛快的接了电话,“喂?”声音微微哽咽。
卫康没有回话,直接把听筒对上段啸天的嘴,之后握瓶颈的右手发力,照着段啸天的脸刺过去!
“啊!!!”段啸天如杀猪一般惨叫,看热闹的观众们纷纷低头或扭头,或闭眼,来躲过这血腥的场面……
聂康外传之隔壁老王
这段情节可以说是聂康的故事最早的一部分。也算是他赚的第一桶金。
暑假的第一天,在蓝县六中就读,准备升初三的学生聂康,在哥哥聂小峰出门上班之后,噌地从土炕上窜起来。
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已经长出白根的头发,叹息一声,下回不染发了,省点钱,留着给王叔叔买袜子。
由于是假期,聂康懒病大发,隔三差五的不洗漱。八月底的天气还有些热,聂康直接穿上裤子,光着膀子,拎起一双新袜子,敲开了隔壁王叔的家门。
“王叔!”聂康把袜子在一个麻子脸的秃头大高个眼前晃了一晃,“咋样?高仿的耐勾,十块钱才三双!哥哥买了三双,我把我姐这双给贪污了,过来孝敬您!”
王叔激动的接过袜子,伸手轻轻抚摸聂康的头,“哎呀大侄子,真是雪中送煤呀!这下,我终于可以付清昨晚和大丫的过夜费啦!”
说完话,就进了里屋,喊道,“起来!”
一个慵懒的女声打着哈欠说,“哎呀……哇!不错嘛,行了行了,你我各不相欠,哪天来劲儿了接着约我好了!”
聂康隔着高粱杆编织的门帘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