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您是……”
“卫先生担心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会忙不过来。”
邵冬听到卫先生三个字,无端地对钱予长有了几分信赖。若不是卫先生帮忙,也许老爸根本救不回……
钱予长:“你先休息下,别等邵白先生醒过来,你却倒了。”
邵冬:“谢谢卫先生,谢谢钱先生。”
钱予长很能干,在医院病房紧张的状况下,给邵冬争取到了一间医护休息室,就在重症观察护士站的旁边。
邵冬见进进出出的都是护士,“我可以在这里睡觉?”
钱予长:“酒店也有加床的,费用我会先记下,卫先生到时候和你结算,不需要担心。而且紧邻着护士站,有什么事护士可以在第一时间通知你。”
他说完拿出一本黑色小本,飞快地记录着,并将一张收据夹在票据夹里。
邵冬实在太困,觉着这么一间只有一张床铺的房间就算是酒店也不会超过一百块,也没再多问,倒床就睡。
等邵冬在醒过来,已经到了晚上,肚子里叽里咕噜地乱叫,他揉了揉肚子软绵绵的,肉都没了力气。
起身时才发觉床头放了不少东西,礼品篮和自己的衣服。看来他睡着的时候来过不少人。这些年,他爸没存下多少钱,但教出不少好学生。
洗漱干净邵冬将自己收拾干净了才推开门出去,便见钱予长正坐在监护室对面的长椅上,正按着计算器。
“下午有四五个学生家长过来,礼物我放在床前了,红包在我这里,这是钱和记账单你看下。”
邵冬认真地看了一遍,将东西收好,这些人情日后他会还的。
“医生说你父亲下午醒来过一次,时间很短,就没有叫醒你,不过这是好迹象,如果明天病情稳定,院方希望能够尽快转院,湖区医院那边已经预约好病房……”
邵冬连连点头,“麻烦卫先生了……”
“卫先生在你睡着的时候打过电话,让我转告你钱不是问题,目前以邵白先生的身体为重。”
这话正是邵冬想的,就算卖了房子他也得把老爸救活,人生两只手,只要肯做怎么都能活下去,大不了再和以前一样,父子俩挤在一间平房里。
钱予长见邵冬连连点头,笑着说:“你去吃饭。”
“这太麻烦你了。”
“你应该知道卫先生的脾气。”
邵冬道了谢,却没急着去吃饭,站在监护室的大玻璃窗前,室内的状况一览无遗。他的父亲躺在那里,浑身擦满了管子,只能靠屏幕上的波动线证明这人还活着。
看着邵冬的背影,钱予长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据张司机的可靠情报,卫先生和这小胖子有了一腿,简直是颠覆了他的世界观。
可卫先生竟然真的让他过来帮着处理邵家的事,还让他在医院留守,这么做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隐情。
他来之前再次确认邵冬的背景,清清白白一孩子,在学校里公认的有才能,只要没有人从中作梗,将被保送到中音就读研究生,只是这件事学校还没有放出风声,估计也是想保护邵冬。
就算邵冬有才能,钱予长也想不通,卫先生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人,各个都是出挑的,怎么就能看上一个胖子?退一万步说,卫先生真要为了公司,也不需要牺牲1色1相去签艺人!
…………
卫辰再次过来的时,已经是邵白转入湖区医院的事。专家会诊之后,确定邵白病情在好转,只要护理得当,邵白完全康复不成问题。
邵冬这些日子天天在医院里守着,忙前忙后,有时候都忘记吃饭,人看着瘦了一大圈,曾经的圆下巴露出一点点尖轮廓,眼睛也显得更大了些。
张叔领着卫辰进入病房时,看到邵冬暗暗吃了一惊,邵冬只是瘦了这么一点,怎么给人的感觉变了许多?
邵冬见人来了,连忙起身让座,端茶送水,忙活个不停。
卫辰照例端坐着,等人伺候,喝了茶,这才说:“病情稳定了?”
邵冬连连点头:“医生说过两天就可以出特护室了,卫先生钱我还没去取出来。”
卫辰伸手往前探,声音离着有点远,他皱了皱眉,“坐过来。”
邵冬屁颠颠地从柜子里掏出两张存折,塞进卫辰的手里,“卫先生,医院离不开人,我先把存折抵在您这,等过段日子能离开人了我再去取。”
卫辰捏着手中的存折愣了下,长长薄薄的小本本,轻的毫无分量,隔着存折邵冬的手仍旧那么温暖、软和。
“不急。”卫辰说完也没讲客气,随手将存折塞进口袋里。
几个人坐着说了会话便离开了。
卫辰坐进车里不知在想着什么,钱予长和张叔对视一眼随即别开头各自心如明镜。
钱予长推了推眼镜:“卫先生,以邵冬家的经纪状况根本无法偿还手术费和后期复建费用。邵白先生右腿腿骨粉碎性骨折,日后只怕会留下后遗症。我们想请邵白先生过来做音乐总监理论上行不通。”
卫辰挑眉:“哦?请他做音乐总监?”
钱予长纳闷:“卫先生,邵白虽然没有参与娱乐圈,但他和不少大型音乐工作室都有联系,据我所知这几年中不少歌手乐队都得到过他的帮助。他只是不和经纪公司签约,也许是不想被经纪公司约束,音乐人大多个性十足。”
卫辰掏出了存折,把玩着。
钱予长:“卫先生邵冬能力强,有培养的价值,现在是不是和可以谈合约了。”
卫辰弹了弹存折,仍旧没有回话。
张叔认认真真开着车,心说钱助理这次你就不开眼了吧,卫先生看中的也许不是邵冬的能力呢?
钱予长转过头看着后座的卫辰。他一直犹如卫辰的左膀右臂,多多少少能猜中卫辰的心思,可这次他似乎猜错了。
卫辰并不是想要借着邵冬为跳板最终将邵白签到公司,对公司签下邵冬的事也不感兴趣,那么……
钱予长:“卫先生,邵冬对钱虽然不敏感,但挺机灵的。”
卫辰:“怎么说?”
钱予长:“我在医院那两天,他旁敲侧击说了好几次要还钱,却从不把钱拿出来,卫先生一出面,存折都给了,我估计这就是他们家全部的身家了。”
卫辰嘴角勾勾,从来医院就板着的脸此时完全柔和了下来,眉间带有几分惬意。
钱予长转回身体,看了洋洋得意的张叔一眼,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作者有话要说: 圆圆滚滚看不到脚扔了一个深水鱼雷 投掷时间:2015…04…11 11:34:37
圆圆滚滚看不到脚扔了一个深水鱼雷 投掷时间:2015…04…11 11:34:59
器大活好的傻攻扔了一个深水鱼雷 投掷时间:2015…04…11 11:35:12
器大活好的傻攻扔了一个深水鱼雷 投掷时间:2015…04…11 11:37:02
器大活好的傻攻扔了一个深水鱼雷 投掷时间:2015…04…11 11:37:46
圆圆滚滚看不到脚扔了一个浅水炸弹 投掷时间:2015…04…11 11:57:09
春天里的一片海扔了一个深水鱼雷 投掷时间:2015…04…11 11:59:26
春天里的一片海扔了一个浅水炸弹 投掷时间:2015…04…11 11:59:56
春天里的一片海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5…04…11 12:00:27
春天里的一片海扔了一个浅水炸弹 投掷时间:2015…04…11 12:01:00
春天里的一片海扔了一个浅水炸弹 投掷时间:2015…04…11 12:01:38
小尼姑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5…04…11 12:08:38
小尼姑扔了一个深水鱼雷 投掷时间:2015…04…11 12:10:49
冬瓜扔了一个深水鱼雷 投掷时间:2015…04…11 12:56:17
冬瓜扔了一个深水鱼雷 投掷时间:2015…04…11 12:57:33
骑毛驴嗷嗷快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5…04…11 21:49:26
骑毛驴嗷嗷快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5…04…11 21:49:58
骑毛驴嗷嗷快扔了一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5…04…11 21:50:31
☆、chapter9
邵白的身体一天一天的恢复,人很虚弱,但身体状况有了明显的好转,每天能醒过来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
在卫辰的安排下,两名特护帮着邵冬照顾邵白,让邵冬也有空处理自己的事,他抽空回了一次学校。
公认的好学生突然失联,学校到处找,好容易得到消息,也无法过多苛责邵冬。
家里就只有父子俩个,父亲出了车祸,孩子年轻处理事情自然会有欠缺之处,老师们不会不通情理,眼看就要放暑假,学校期末大考来临,推荐邵冬保送的老师却犹豫了。
邵冬没听说过保送的事,也不会纠结。只是这次事故,让邵冬打消了考研的念头。老爸住院算是捡了一条命,想要康复需要长时间的细心照顾,家里没有了生活来源,他怎么可能安心念书。
带邵冬的老师有些失望,却也无法说太多,只让他在好好考虑一下,无论邵冬怎么做,人生这条路只能靠自己去走。
邵冬在医院里也没干坐着,该练的都在练,如今有了空闲时间,也会看着远处的湖景尝试自己写曲作词。
程勒这几天不知是不是有了好事,神清气爽,找到医院抱怨邵冬不讲义气,出了这种事竟然不先通知他,随即拿出了一万块。
“拿着花,别跟哥客气。”
邵冬知道程勒家里有条件,一下子拿出三五万不成问题,可他们只是学生,又没有收入来源,这钱多半是从家里要的,他怎么都不好意思接。
程勒大手一挥:“哥自己的,拿着用。”
邵冬愣了下:“小酒吧都是免费表演的,你跟着人去商演了?”
程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神神秘秘地说:“我签了‘雅蝶’,暑假要去B市总部那边训练,就不能陪你了。”
邵冬捏了捏手里的钱,塞回去:“你要去B市总得用钱,这该不是你家给你的生活费吧。”
程勒死活不能收回来,“笨冬瓜,你是嫌钱少?”
邵冬头摇成拨浪鼓:“不是,到处借钱不如找一个人借,免得账目太乱,到时候都不知道该怎么还钱。”这话是钱先生说的,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挺对。
程勒瘪了瘪嘴,“合着你以为这是我借给你的啊!”
邵冬只是干笑。一两千块的红包也就算了,上万他真不能收。这些天他自己就没什么开销,花销都是在刷卡。钱先生给了他一张卡,让他不要用现金,免得到时候算不清到底花了多少钱。
邵冬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不然像以前那样,赚到的钱不马上存起来,就莫名其妙的花没了。
程勒和邵冬同寝这么久,也知道邵冬的脾气,说不要就不会要,不是不知好歹,就这么个性子。当下也只能抽了十几张递给邵冬,还补充一句:“这叫放贷啊,等哥那天结婚了,你要送个超级大红包才行。”
邵冬随口问了句:“艺人能结婚?那得等多久啊。”
程勒咳嗽了声,伸手掐着邵冬的脖子:“老子放个几十年的债,真有结婚那天,你送我套房子!”
邵冬没理会,趴在茶几上涂涂画画。
病房是套间,里间里有专门的人在看护,两边的门都敞开着,邵冬平常就坐在会客室里看看看电视,写些东西。
程勒看见了一把抓了过去,看着看着嘴里开始哼哼。
邵冬:“别看了,还没成型。”
程勒:“这曲子,作词了吗?要不我写词,我们班的期末正好要交,你谱曲我填词演唱,到时候署咱俩的名。”
邵冬犹豫了下,上次那件事始终是根刺,他本不想计较,但总听人说那歌多好曲子多棒时,心慢慢地无法淡定。
“真不行,上次那首歌……”
“得了,上次那事我都记得呢,吃一堑长一智,不过要是没那事‘雅蝶’也不知道我。”
邵冬左右为难,这歌若搁在以前程勒要就给了,可现在他不得不多个心眼。
“那好,这歌作曲编曲是我,歌词你来填。”
程勒咧开嘴笑着揉揉邵冬的脸。窗外的阳光正好,树叶褪去了青黄,张扬的绿缓缓铺开,风吹过,树叶上的光斑摇曳。
室内的俩个小伙子挨在一起,一个大谈日后的美好星途,另一个默默地涂涂写写,时不时点头附和。
护士推着车敲了敲门,“量体温。”
程勒拉着邵冬出去,低声问:“邵冬,你爸住这里得花不少钱吧,我听说湖区医院都是老干部住的地方,没路子连普通病房都住不进来。”
邵冬:“卫先生安排的。”
程勒:“卫先生就是你那个瞎眼的学生?”
邵冬瞪眼:“他就是眼睛不好使。”
程勒吹了声口哨:“乖乖,当老师还能遇到这样的学生,早知道当初你找我过去教声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