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体育场中早已坐满人,还有很多是站着,看着每张兴奋的年轻的脸,觉得自己还真的是落伍了。
陈欧带我挤到前面,那儿有我们学生会专门的拉拉队座位,很久不见的蓉蓉也在,还是那样的热情和奔放。
一见我来,就很高兴地拉过我,在我耳边悄声的说:“可心,看来,真是我误会你了,还以为你和鲁肃在一起了,你看,那个展颜,鲁肃的女朋友,正在给鲁肃递水的,那个……”
我顺着蓉蓉指的方向,看见穿着白色球衣的鲁肃,正拿过展颜拧开瓶盖的矿泉水,他愈发高挑颀长,双眸深沉,掩不住青春蓬勃,这样的他很是让人着迷。
“你看那边的女生,全是新生,估计为鲁肃全疯掉了,她们好像不是来看球,倒觉得是来看鲁肃的,你看你看,又一个跑上去送温暖了……”陈欧夸张地说。
而我只是轻轻一笑,然后越过鲁肃,看见了一个人,香颂正拿着一瓶矿泉水,拧开后,微笑着递给王赏,王赏穿的是红色球衣,把身材挺拔的他映衬的更加的温润如玉,他冲香颂笑笑,接了过去,看他的唇形应该是说:谢谢!很多支持红队的都在大喊:王赏加油!王赏加油!,我看着他们能够这样,很是欣慰,唇边不由得漾起了笑容。
感到鲁肃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飘向我,那样的灼热,待我看去时,原来那是我的错觉,只是展颜的笑容,以往紧紧追随我的目光已经不在为我而动,原来人世间的感情是这样的脆弱,就像那枯叶一般,不堪一击。
场上开始了,只是对于看球这东西,我根本是个白痴,只是场上激烈地拼抢夺,也足够让我的整颗心揪了起来,白色球队好像略胜一筹,其他的我看不懂,只是当记录员记上分数时,我还是明白的。
旁边的人都在呐喊,有些喊白色球队赢,有些喊红色球队赢,似乎谁喊的越起劲,谁就会赢,我却不知应该喊哪一队赢,估计,整个球场应该就我一个人最是淡定吧,好像没有喜怒哀乐般地坐着。
看着人潮涌动,原来球赛已经落下帷幕,最终还是白色球队赢了,看着展颜高兴地像只百灵鸟一样绕着鲁肃,忙前忙后,他就该拥有这样的一个女孩子,那样的青春,那样的有活力,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勇敢,敢爱敢为。可是我怎么觉得自己心酸不已呢。
我起身准备随着人潮退场时,却发现自己的手怎么被人拉住了,转头看着拉我的人,我有些呐闷,这才发现大家都在看着我。
我一脸迷茫地看着陈欧,希望她能给我一些提示,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时王赏已经过来,看着我说:“可心,想什么呢,我们叫你,都没听见……”
“哥……”我只是看见王赏的嘴一张一合,然后感觉耳中全是轰隆隆的声音,所有的人声一下子全向我涌来,我身体晃了晃,视线模糊,我想努力睁开眼睛,只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就这样软软地倒向地面,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之五
?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的病**上,**沿上正趴着香颂,我抬了抬自己有些麻的手,香颂被我惊醒,她揉了揉了眼睛,看了看输液瓶说:“一会儿就好了,可心,你怎么回事,把我们吓得脸都白了,真有你的,看个球赛都能晕过去,这段时间你怎么搞得,血压50,你不晕倒才怪呢?还好你哥在你身边,要不然肯定得跌个鼻青脸肿的……”
面对香颂的喋喋不休,我感到很是窝心,诚心诚意的说:谢谢你,香颂!
“谢什么呢,就你矫情”香颂竟然不好意思的脸上红了一下,轻轻地啐了一口。
“可心,醒啦”这时王赏推门进来,手上提着一只热水壶,轻轻放在桌子上后,随手拉过椅子坐在了香颂旁边。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太虚弱了,打完这瓶点滴就可以回去了,他们都被我们劝回去了。”王赏看了看我,眼中有些情绪是我不明白的,我只是点了点头。
回到宿舍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洗洗后,香颂一再确定我没事后,上**睡觉了。
躺在**上,我却毫无睡意,不知自己怎么啦,何时变得如此弱不惊风了,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个学期快点过去。
晚上做了个梦,原先好久不曾在梦中出现的一幕又困扰着我,在一条红枫古道上,我追着一男孩子大声喊,可是喉咙像被人掐住一样,怎么也喊不出来,待我眼睛迷蒙之时,那人转身过来,定定地看了我一眼,漠然转身离去,那凄楚的眼神,紧抿的凉薄,除了鲁肃还会有谁。
“晕倒事件”后,就是十一长假的不约而至,我每天和一好吃了睡睡了吃,这次她倒什么都没问,也许她了然,也许她很忙。不知不觉中,在这个校园,我已渡过了这么多个春秋,从陌生到熟悉,从不适到融入,从不爱,到爱,只是现在呢?
日子也就这样子,一天一天平静的过去了,今天是周末,我正准备把最后一篇诗稿审核整理后,就回宿舍了,秋天过去了,冬天还会远吗!我搓了搓有些冷的手。
我是不大喜欢用空调的,因为空气很闷,也还不至于到要用空调的时候,我今天穿着一件鹅黄色线衣,一条黑色七分牛仔裤,一双平底鞋,头发就这么直直的垂落在后背,脸上搽了些润肤霜,其他什么都没有,通过镜子,可以看出自己,脸色有些白,没有了往日的红润。消瘦的脸庞显得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更大了,只是认真看时,不知何时,原先纯净如水,没有一丝杂质的它们,何时蒙上了一层淡淡地忧伤。
这时,校办公室主任严老师气呼呼地进来,一看见我就吃惊地说:“林可心,你还在这儿,外面都闹成什么样子了,你还坐得住。”
我很是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他推了推眼镜,思索了一会儿,年轻的脸笑了一下,一副探究的口吻:“他们俩个不是为了你吧?”
严老师是我们副校长的侄子,年轻有为,才三十多岁就坐上了这个位置,人也长得帅,平时对我们就像对待朋友一样,所说大家送上一个雅号:“严帅”?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之六
? 见我还是很迷茫地看着他,“你过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在体育场的篮球架下,俩人还在那儿呢?”
我心中有隐隐地不安,连忙放下手中的红笔,撒腿就跑,办公室离体育场的距离可不近,跑得我腿都酸了,累得我哈着腰直喘气儿。
“学姐,快点,他们还在打呢”展颜一脸惊慌的大声喊着,使劲的向我挥着手。
当我跑过去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情景:鲁肃的一只拳头正挥过王赏的脸,王赏痛得嘴都歪了,一股鼻血正从王赏的鼻孔中往外冒,我冲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从背后推了鲁肃一把,他应该没有防备,也不料有人敢在背后这样子推他,旁边站着有多人,只是都没人敢近身。
他被我推倒在地,抬手狠狠地擦了擦嘴边的血水,双手后撑在地上,双眼冷冷地看着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时我才看清,他的眼角已经青了一大块,嘴角肿得很高,头发梢上正滴着水。
而王赏这边,他的脸上也同样挂彩,只是没有鲁肃严重,香颂已经过去扶起了王赏,看了看我,步履蹒跚地走了。
“大家都散了吧!”我不好意思地跟他们说,笑了笑。
旁边的人群慢慢地散去,见走得差不多了,我正转身往外走去。“这样就想走了,刚才不是很急吗,就怕我伤到你那情哥哥,是吧?可人家已有心上人了,很失望吧”后面响起的声音,那些讽刺的话,如针扎似的扎在了我的心上。
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只是他好像并不想如我愿,已经挣扎着从地上起来,堵在了我的前面,双眼中似乎有两簇火焰在熊熊燃烧。
他的脚有些不稳,好像倒退了一下,旁边的展颜已经过来,扶了他一把,只不过一瞬间又放开了,我的心碎了一地,犹如装在盒子中玻璃弹珠“砰砰砰”地掉落一地,无法找寻。
“鲁肃,别这样,我们可以是朋友。”我固作镇定,不让自己强忍着的泪水夺眶而出。
“朋友?林可心,你还有良心吗?你现在很高兴吗?”他近乎歇斯里底。
“展颜,你,你扶他走吧……”我看着展颜,笑了笑说。
“林可心,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我错看你了,不要总是那样的圣洁,我的事不用你管……”他大声地向我吼道,甩开展颜的手,展颜有些惴惴不安地看了看我,跑过去,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旁。
我觉得现在说一切都没有用,他的旁边已站着佳人,前几天校园还在疯传,大一女生展颜倒追学生会主席鲁肃的事情,说什么伉俪情深,这些话早在我的伤口上撒下一把把盐,现在这些话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不管不顾的推开他,管自己跑开,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严帅”还在,一看我就一副好事婆一样巴了上来:“可心,你可真够厉害的,竟然能够让我们学生会的两大主席兼校草,在那儿大开拳脚,啧啧啧,我佩服你,本来应该上报校办的,看在你的面上,嗯,就免了,呵呵,这个鲁肃,还真看不出来,打起架来,真叫威猛……”
我看着眼前的办公室主任,本来想说什么的,可是看着他一副小人般的歼笑,我都傻眼了,这什么跟什么,这还是原来的那个“严帅”吗?谁能告诉我,这世界是怎么啦??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之七
? 回到宿舍的时候,天气骤然巨变,本还晴朗的天空,一下子乌云密布,下起了倾盆大雨,不像落在地上,倒像落在人的心里,望着玻璃窗外依然下个不停的大雨,我的心就像一只在大海中飘浮不定的小船,浮浮沉沉。
……
今晚,一好和乌鸦找我一起去晾衣台那儿聊天,我提议无酒不欢,让乌鸦赶紧把私藏快点贡献出来,在乌鸦和一好很不相信的眼中我看到了惊愕,因为我喝下了整整一大瓶的口子酒,还连呼:好酒,好酒,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结果就是醒来的第二天,我头痛欲裂,口干舌燥,在心里轻轻地骂了一句:什么鬼玩意,难受死了。寝室里怎么一个人影都没有,提起热水壶摇了几下,全空的,口渴的难受,下楼去开水房打开水的时候,碰到了展颜,我不知道,是上天有意的安排呢,还是睡着了,玩我也不用这么玩吧,不想看到个人吧,总是在哪儿都能碰得到。
可偏偏人家一副小媳妇似的,总是低眉顺眼的微笑着,甜甜地叫:学姐,你好。你让我如何视而不见,又如何恨得起来。
可今天这妞好像很害羞,一直跟我到四楼,我停下脚步,她也停下,我只好转身请她进来,问她什么事。
只见她不安的抓着她自己的衣角,低着头,有些局促,见我一再追问,抬起头,好像做了一个重大决定,眼神很是坚定地说:“学姐,那天,你走后,学长去外面的小店喝了很多酒,喝到很迟,校园的门都关了,学长又烂醉如泥,没有办法,所以……所以我就带他在外面开了一间房,他一直拉着我的手叫……叫着你的名字,那个时候,你也知道,我根本没法走开,于是我们……”
“够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事跟我没关系,你不用跟我讲,你如果说完了的话,请你离开好吗,我有点儿头痛,想休息一下。”我感到噬心的痛意在我的四肢百骇散发开来,打开了门,微笑着,示意她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居然还能够连声地说:对不起,学姐,对不起。
我砰地一声甩上了门,顺着门框直直地溜下,瘫坐在地上,捂着双手掩面痛哭,像是要哭出所有的不甘、不愿、不舍;哭尽所有的无奈、委屈、心痛。不知道多久,直到泪干了,心死了。
可是我能怪谁呢?怪鲁肃吗?怪展颜吗?他们一个血气方刚,一个妙龄少女,他们有什么错,错的是我,全是我一个人的错。
只是这爱情也太经不起考验,也太经不起时间的洗涤,我痛哭什么呢,只是为了消逝不再的爱情吗?我大声的问自己,你不是早就放手了吗?可是,我的心为什么还像被生生的撕开一样,痛彻心肺呢?
累了,倦了,疲了,身上被一阵阵的凉意惊醒,直逼全身,揉了揉发麻的双腿,头痛得我龇牙咧嘴,爬上自己上铺的**,拉好**帘,让自己与外界隔绝,蒙头大睡,告诉自己,睡一觉就好,明天又将是一个艳阳天。?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之八
? ……
“怎么还这么烫,乌鸦,快点,把毛巾拿过来”一好的声音在迷迷糊糊间响起,继而就是一阵脚步声,我又陷入了迷糊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