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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相遇
?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现在才真正的体会到了。
抬头仰望,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如流水般地洒落了一地,整个操场像被镀上了一层银光。
秋风吹过,引得两旁松涛阵阵,让人陶醉;操场围墙上的灯光在这月光的相比下,也略显得昏暗,操场上空偶尔传来的一两声鸟鸣,似乎并没有影响到这静谧的夜晚。
真的已是中秋了,昨天晚上妈妈打来电话,问吃过月饼没有时,才知道原来秋天是真的到来了。和室友去超市买来一大个莲蓉月饼,每人分得一块,和着窗外高空中的月儿一起下腹。这也算是对我们这个团圆节日的一个交待吧。
不知什么时候已开始习惯于这样。夜幕降临,一人独走在这操场的小道上,有时也有那么几个人像我一样,慢慢地走,时尔抬头,时尔低头,别人不知这个中趣味,我却自得其乐,不亦乐乎也!
“子非鱼,而焉知鱼之乐”说得也许就是这样的场景吧?
由于从教室逃也似地出来时,身上穿得是长裙和细高跟鞋,所以走不了多久,脚掌感到已有些酸痛,不是时候地又被长裙一绊,那脚一扭,“啊”我站不起来了,应该是脚扭到了,还好刚好到白天坐过的花坛边,顺势坐了下来。
正当我不是很淑女地揉着脚时,前面一黑,怎么多了一人,在路灯的帮助下,看清了那人的脸。还是带着那一脸的笑,就怕人家不知他在笑一样。在月光下显得脸更白了,还是那一双专注的眼睛,让人感到自己要被吸进去了一般。
虽说穿得是长裙,但是这样揉脚的姿势也不是很好看,红着脸放下那只扭到的脚,在心中庆幸还好脚抬得不是很高;还好在晚上,脸红得即使像刚烧好的对虾那样,也不会被发现吧!
“怎么啦,脚伤了吗,需要我帮忙吗?”
“不了,过一会儿应该会好的,没事”我赶紧说。
“那我陪你一会儿,等你可以走时,我再走,毕竟是晚上了”鲁肃盯着我的眼睛说,本该拒绝的我,怎么莫名其妙地信任了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因为人家站在对面,不能就这样僵着吧,于是我没话找话地说“真不好意思,这几天,太累了,还没来得及请你吃饭呢”。
“哦,我还以为你忘了呢?”鲁肃不客气地接话。
“林美女,你还是赶紧请了吧,人家都等了好久了”忽然由第三人声响起,吓了我一跳,还好有鲁肃陪着,要不然会被吓死的,我怎么一时没想到这第三人声应该是和鲁肃认识的呢!
寻着人声看去,是一男生,脸圆圆地,眼睛有点儿眯,个子和鲁肃差不多高,只是比鲁肃胖一些。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微笑。在鲁肃的介绍下才知,是鲁肃的同班同学,是Q城来的,和我们寝室的郑艳是老乡。 “你们班的郑艳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啊,我看你们挺好的木,”那何志问。
我脱口而出“她们应该还在跳舞,没有和我一起。”何志有点失望的哦了一声。
“那你怎么没跟她们一起呢”鲁肃问道,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怎么他的声音中好像带着些许的欣喜之色。
我有点儿奇怪他的变化,迎视着他如水的眼眸,我淡淡地说:“因为我不会跳,没学过。”收回了我的目光,静静地看着我的脚,心里想该如何回去,总不能一直坐着吧,这脚应该一时半会儿也好不全啊,虽说不太严重,但是让我现在马上起来象正常人走去,还是有些困难的。
好像看出我的顾虑,鲁肃似笑非笑地说:“这样一直坐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我扶你回去?”。
柔和的月光照着他轮廊分明的脸,我以目光细细地流连着他的五官,今晚的他和那日不一样,说不出来哪儿不一样。在我还未给出答案时,何志提出有事要先行离去,鲁肃同意地点了头。
这时我听到了花坛里好象有什么叫了一下,于是习惯怕地站了起来,不稳,晃了几下,鲁肃趁机扶了我一把,那动作很自然,不会让人感到唐突。
我的心中对他也升起了一些好感。现在我也没办法找人来扶我走,也只好让他就这样扶着一步一步的往宿舍楼走去。
那份默契,我们自己应该也没有发现吧!
操场通往宿舍楼,要经过一个有喷泉的小花园,满天的星星正眨巴着双眼,俯视人间的美景,只是地上一步一步艰难走路的我,却好似破坏了这一切。
因为在中秋节和国庆节之间,所以今天喷泉正在工作着,听说平时喷泉可都是要放假休息的。
别看这喷泉不大,但是却花样百出,有时高有时低,喷得高的话,那水柱围成一圈,就像一大蛋糕,低时,两边的水就冒呀冒;有时一冲到底,水花四溅。喷泉边上还装着好多的彩灯,随着喷泉变化的各种花样,彩灯也会改变各种各样的颜色。
我心中不免想到,这要是在夕阳夕下时欣赏又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呢!
往常并不长的路,今天怎么走也走不完呢!一路上没有太多的话语,我就随着他慢慢地走,鲁肃很绅士地扶着,只是微笑着,也没有说话,但是那眼神炙热地使我有些受不了同。
很想长一对翅膀马上飞到宿舍去,可是人家却一点儿也不见着急,我也不能那什么吧。再说受伤的是我,被帮助地是我。
还好,宿舍终于到了,只是男生是不能进女生宿舍楼,现在回宿舍的女生不多,再说我也不认识,可我住四楼,我该如何上去呢?鲁肃让我靠着大门,他自己跑到那管宿舍的阿姨那儿去了,不一会儿他就出来了。
“把手给我吧,我继续扶你上去”看着我怀疑的眼神。
鲁肃说:“我已跟那阿姨说过了,我可是在他那儿登记的,一会儿还要去核销记录的,要不然……。”
看来,人长得帅也是有好处的,连这些五十来岁的大妈们也不能免疫。
我可是看到好多次,那些男生要进宿舍楼被那阿姨哄走的情景。
还好是四楼,不是什么五楼六楼的,走了十来分钟也就到了,拿出钥匙开门。
鲁肃把我扶到门口,交待了一些关于扭伤的处理注意事项,比如:不能马上热敷,要先冷敷一下;要小心别再扭到之类的话。
我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他就已转身下楼去了。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对他的好感正蹭蹭地往上涨。?
☆、新生课堂
? 9月30日,星期一,第一节课,“桃居六夭”,步调一致的赶到教室时,离上课时间大概一分钟。看大家都聚精会神的样子,发现自己还真来迟了。
“笑面虎”宣老师,正高站在那三尺讲台上,一脸严肃,戴一黑框眼镜,像是一老学究的样子。教室里黑压压的一片,新生的学习激情个个激扬,来得早的基本上往前坐,一副乖学生样,面前整齐地摆放着厚厚的一笔记本,一双双求知若渴的眼睛闪烁着光芒。
因为我们几个来得迟,所以只能坐后面,走过时,可见好多个男生有意无意的看着我们,表情不一,心思难猜。并且我总觉得背后有只眼睛在盯着我们,直至我们几个“老僧入定”般坐好时,才拿起手中的本本,当个个名字在他口中传到我的耳中时,才知道,原来是点名,按他说的,这也叫再次深刻地彼此认识。
我们出勤率极高,除了一有特殊情况请假外,无一缺席。看着他一脸的笑容,应该满意度瞒高的吧。
之后就是进入听说是每批新生必上的第一节课,也就是“新生入学守则”,据可靠消息,这是必须的,上面校长室的最高指示。但在我们眼中,这无非就是一些出勤多少不能考试、学分要修到多少、日常作息等等,各种如是。
我偷偷的扫了四周一眼,然后再作出自己很不经意般地,悄悄地看向讲台,“倏”地一声,赶紧收回视线,心虚不已,赶紧正襟危坐。
这时突然发现一张纸条,没有署名,但从语气和字迹中可辨认出,这应该是出自于一好。
只见内容如是写道:看见君那端正地身姿,一副或深思或微笑地神情,低眉顺眼的像个小媳妇似地,还以为是配合着咱宣大人的演讲而保持同步练习。
而当我正在为自己东张西望,无法专心学习而黯然神伤之际,却发现高人在看一小说“上错花轿嫁对郎”,觉得这世界欺骗无处不在,小女子我不得不小心防范,免得识入歧途啊!
我一时无语,深深地为自己残害了祖国的花朵而后悔不已。其实小女子我也没有其他特别爱好,也就喜欢看一些书而已,从不挑剔是什么书,只要我有,只要我看得懂,识得字,能读,就多多益善,来者不拒。
从琼瑶阿姨到金庸大叔;从曹雪芹的“红楼梦”至罗贯中的“三国演义”;从雨果到高尔基等;而象汪国真、席慕蓉、李清照等也有所涉足。不但不挑食,而且营养搭配得不错。
而这些跟我爹妈小时候把我寄居在舅舅家和表姐家有莫大的关系。
舅舅乃一国家干部,是家里的知识分子,特别关心民生,关心时事政局,当然也有消磨时间的书籍。所以家里藏书也不少。而小学的时候我就对“半月谈”“山海经”“故事大王”“微型小说”等等已印象深刻了。
到后来念初中时,在表姐的影响下,已认识了那琼瑶阿姨,并读好她的各本小说,什么“窗外”“水云间”“梅花烙”“碧云天”等等。而这些都是我在急忙写完作业后,立即拜读的,所以印象特别深刻,至今无法忘怀。
而等表姐嫁人之后,我也顺利的升高中了,成一大人,看书的自由性就更不用说了。再加上表姐夫又刚好是一中学语文教师,又是中文系毕业的,家里的藏书就更不用说了。记得在临高考前几天我还很认真地复习了一遍“红楼梦”,那认真样绝不亚于幼儿园时坐等老师发大红花的痴痴样。
此番壮举,一直深藏于心中,且感觉苦闷异常,别得不怕,就怕得内伤,大有一种“无颜见江东父老”地感伤!
等我收齐“三魂七魄”回神的时候,宣老师的演讲也基本告一段落了,看他一阵轻松的样子,应该课程快到尾声了吧?果然不出所料,早上的课就此结束了,而最后听到一非常给人希望的消息――国庆节放假消息。觉得宣布这消息的宣老师简直帅呆了。?
☆、J城一
? 国庆放假消息一经证实,大一的菜鸟们一片欢腾。大二大三的学姐学哥们早已不感到新鲜了,很淡定,但从早已背起了准备好的行囊路过身边时,也可看出他们此刻欢愉的心情。
活跃在路上“叽叽喳喳”像鸟儿般无比喜悦的,一看就知是我们这些刚进校的菜鸟女生们。而那些男生就显得成熟稳重得多,不见有这样不淡定的。但看他们勾肩搭背地样子,猜想应该也是在相商如何安排这假期的事情。也难怪我们,会这样兴奋。
刚刚经历过高考的学子们,谁都明白,那时候,哪有什么节假日可言,就连暑期都在各种题海混杂着眼泪渡过的。那向往放假地心情在这一刻被满足地那叫一个“爽”啊!
在“桃居”经过一番论证排查后,我和郑艳结伴去J城,郑艳去看同学,把我顺带过去一游,除一好留守学校外,其他几位了各自去找她们的同学去骗吃骗喝了。
第二天早晨早早醒来,从镜中依稀可见我淡淡地黑眼圈,昨晚一直地难以入眠,郑艳激情洋溢地讲她的同学,到睡觉时她还意犹未尽,主题都是离不开:表扬。还好其他要找同学的早已在昨天下午起程。就留一好和我忍受郑艳的荼毒。
虽说没有睡好,但是这好像根本没有影响到我们的精神,一好非常鄙视地看着说:“见过发神经的也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好像几百年没出过远门一样,你们是打了鸡血了吗!”。
随她怎么说,也不会影响到我和郑艳等在校门口的心情。在上车前,刚好遇到了从早餐店回来的鲁肃,因为时间关系,我们并没有聊太多,他也就问了我去哪儿还有要去几天,然后就是嘱咐一下要小心之类的一些话。
我投以真诚一笑并加一声“谢谢!”,就匆匆别过。自从那天他送我回去后,虽说这几天也没再见过。但是对他还是挺感激的,觉得这人不错。
大概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便到了郑艳同学帮我们预订的宾馆。那传说中的男同学早已等在那儿了,帮我们付了从车站坐出租车的钱后便热情地接过郑艳手中的行李。
当然我的也在其中,我想,我应该是被“爱屋及乌”的那个“乌”吧,我虽然自恋,但还不至于认为那是人家对我的爱幕的,人贵在有自知之名,对吧,所以很识相地跟在后面,让他们这对久别重逢的同学,有更多的时间去重温一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