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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喷张,伏上身去,只想扯掉林媚的肚兜,没料到他左扯右扯,却扯错了方向,愣是解不开结。
林媚身子微颤,不由自主用胸口去蹭柳永。待察觉柳永扯不动她的肚兜,不由扭了扭。呜,要不要提醒他扯错方向了?她还没纠结完,柳永已是放弃去解开肚兜,转而去亲她的耳垂。
柳永亲了一会,见林媚耳朵粉红一片,不由伸舌头探进她耳洞中轻搅,待得林媚喃喃叫着求饶,这才退了出来,轻轻道:“小媚,到时会有一点痛,很快就好的,我……”
会痛?林媚害怕极了,不由紧攥了拳头,双腿也向桌子下缩了缩。
柳永见林媚怕成这样,轻轻扳了她的手,亲在她手心上,哄道:“我会轻轻的,保证不弄痛你!”
林媚见柳永并不强来,有些感动了,主动亲了亲柳永,表示说:不硬来就有奖励哦!
亲人和被亲是两种滋味,柳永魂授色与,非常配合。一会儿又忘情了,把手探进林媚衣裳内。
“柳永喘着气道:“小媚,我再忍不得了,咱们……”
柳永的话音才落,只听窗户处一响,不待他们反应过来,窗户已被推开一条缝,接着有圆圆小小的东西一捧一捧扔了进来,喜娘的声音高喊道:“莲子莲子,连生贵子!”
林媚这才想起,可能有人躲着听房呢,呀,不知道他们听去了多少?一时羞得要死,在自己手背上轻咬了一口,回手就要推开柳永。
柳永被窗边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却紧了紧手,搂实了林媚,侧声听得窗边没了动静,这才松开林媚,快速去关紧窗栓紧了门栓,眼见林媚直起身子要跑,他已是飞扑上去,又把林媚按在桌边,又亲又揉的,比适才更是热烈。
林媚惊觉一双大手游走在胸口,所到之处,酥麻一片,无法抗拒,却犹自不肯放弃挣扎,硬是侧头去嗅肩膀上的薄荷味,一面喃喃道:“不能在这儿!”嬷嬷解说的明白,定要在床上摆上白罗布,明早才能交与长辈验看。若没了白罗布,如何交代?
软玉温香抱满怀,柳永热血沸腾,欲罢不能,如何容林媚挣扎,早压了上去,张大口把她整个红唇含在嘴内,狠狠吸吮,舌头伸进去卷住她的小舌,纠缠不放。大手却不忘四处探索,从胸口一路往下,停在腰际轻抚,一会儿探向腰后,稍稍移下,在饱满处搓揉,见得林媚渐渐放弃了挣扎,婉转呻吟,知道火候渐至,大手又从后悄悄移向前,一寸一寸移向腹下,激动的热吻都停止了。
“别,别……”林媚瑟缩了一下,又羞又怕,伸手去抓柳永的手,不让他往下摸。柳永一闪避,她一手抓在柳永衣带上,只一扯,就扯开了衣带,柳永左脚撑在地下,左脚却是半腾空着挨在林媚大腿上,被她这样狠力一扯衣带,一时被带动了身子,一个站不稳,却往地下跌去。
只听“咚”一声,柳永衣裳散开仰面摔在地下,他右足一勾,却把林媚也勾倒了,一时伸手一接,牢牢抱住林媚,两人滚倒在地下。
肌肤相接,唇齿交流间,柳永试探着动了动,硬硬戳在林媚的大腿内侧,**得直颤抖,一面喃喃道:“小媚,小媚,……”
“到床上去!”林媚吹气如兰,努力想要爬起身来,无奈柳永搂的紧,她又浑身发软,哪儿爬得起来?
“你想跟我上床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地下冷冰冰硬邦邦的,柳永也怕林媚着凉,待要抱了她上床,转念一想,却趁机戏弄,哑着声音道:“你得叫我一声好听的,我才跟你上床。”
林媚又羞又燥,无奈她这会再用力嗅肩膀上的薄荷味,身子也硬不起来,反是不由自主的往柳永怀里钻了钻,没奈何只得启了红唇,喊道:“柳郎!”
“不够好听!”
“我的好柳郎!”
“还是不够好听!”
“那你教我,应该如何喊才好听。”
“要这样喊,柳郎,我的心肝宝贝,求你跟我上床吧!”
林媚身子虽软绵绵的,听得柳永的话,却也起了鸡皮,“噗”一声笑了出来,一时脊梁骨一硬,有了几分力气,趁着柳永不提妨,已是挣扎着爬起身来,一边绕着桌子跑,一边匆匆系衣带。
“往哪儿跑?”柳永只一蹦,就站了起来,半弯着身子,三两步从背后搂住林媚,滚烫的身子紧紧贴了上去,透过薄薄的衣衫,蠢蠢欲动的地方四处挨擦,寻着缝隙待要钻进去。
林媚惊叫一声,只觉一个热腾腾硬邦邦的东西,“咔”一声滑入她大腿内侧,一时浑身一颤,脊梁骨酥麻了下去,双腿一动,却是紧紧夹住了那硬硬的东西。
烛光里,两条人影紧贴在一起,被夹的只觉**蚀骨,心跳如擂鼓。夹人的香汗细细,气息相闻间,不由自主春心萌动,摊软成绵花状,嘴里逸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小脸粉红,戳霸王,戳霸王。。。。。。
第六十五章 洞房奇趣(三)
“不好了,园子里有人跌折了腿骨!”
柳婶娘和柳奶娘走到半路,却见一个家丁大呼小叫着冲过来。因今儿是柳永大喜之日,柳婶娘一听“不好“两个字,马上就要斥责,再一听有人跌折了腿骨,却吓了一跳,慌忙问道:“在哪儿跌的?人呢?”
“在园子里荷花池边。是勇少爷和一位贵客,他们先是拿了酒在池边喝,后来那个贵客爬上栏杆,伸手要去扯荷叶,嚷嚷说道要采个莲子下酒,勇少爷怕他跌下荷花池,伸手去扯,把人扯翻在地,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如何,那人就是赖在地下不肯起来。勇少爷没法,半扶半拖的,把那贵客送回房去了。可是……”
“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可是怎么啦?还不快说!”柳婶娘急了,高了声音道:“还不往街那边请了大夫来瞧瞧,可别真的折了腿骨。这大半晚的,怎么不让人省心呢?”她后面一句话,却是对柳奶娘说的。
家丁缩着手候在一边,终是忍不住道:“勇少爷把那位贵客送到夫人的陪嫁姐妹房里了。就是那位如月郡主房里。”
“啊!”柳婶娘和柳奶娘皆大惊失色,如月郡主可不是普通的陪嫁姐妹,要是被人如何了,这事儿可不好交代。柳勇这是喝醉酒送错地方,还是那个贵客走错了地方呢?
“快去瞧瞧!”柳婶娘和柳奶娘且顾不得柳永那边的事了,匆匆赶往如月郡主住的厢房。
“郡主,郡主!”她们在房门外喊了几声,见里面没有应,只相视一眼,就上去推门。
门一推开,她们不由愣在当地。
那大床上躺着两人,其中一个是柳勇,另一个模样像男子的,可不正是如月郡主么?
下一刻,柳婶娘和柳奶娘在房中相对愁坐,柳勇是架回他自己的房间了,也检查过,他和如月郡主的腿骨都好好的,并没有跌折,但他和如月郡主躺在一起的事,看到的人不少,这要怎么办呢?
“那如月郡主虽黑些,今晚细瞧了瞧,倒也眉清唇红,不能算丑,打扮起来,没准也能看得过去,况且她是郡主,身份尊贵,寻常的人家想要得这门婚事,也是得不到的。”柳奶娘对于如月郡主当陪嫁姐妹这件事,本来就嘀咕着,好好的状元府,来个郡主镇压着,这叫少夫人如何行事?现下出了这样的事,想必柳婶娘也不敢乱作主,说不得只好认下这个媳妇了。
柳婶娘六个儿子,柳勇排行第三,样子最普通,资质平凡,不比两个哥哥有才干,又不若底下几个弟弟俊美,就算以后议亲,最多就在柳州普通人家中议一个。像如月郡主这样的婚事,于柳勇来说,不能算不好。只是如月郡主那模样那行事,叫人……。
“罢了罢了,且叫顾嬷嬷来商议商议罢!她总是服侍永哥媳妇的奶娘,听得这个如月郡主对她也颇为尊敬,这当下只能找她去探问如月郡主作何想法了!”
顾奶娘才要安歇,就听得如月郡主和柳勇喝醉了酒,一起躺在床上的事,这一惊非同小哥。如月郡主再如何,是一个未婚姑娘,这事儿传出去,她以后还要嫁人不?待得柳婶娘和柳奶娘派人来请她过去说话,她忙忙就去了。
三人商议了好一会,都认为,如月郡主若同意,便只能作主把她配给柳勇了。顾奶娘想得一想道:“如月郡主视我们小姐为亲人,一心怕小姐被人欺负。现下若能成为亲戚,大家常常走动,也可看顾一下小姐,想必她会同意的。待我明儿好生劝说于她。”
商议完如月郡主的事,柳婶娘这才想起林媚那桩事,心下寻思,像顾奶娘这般精明的人,若是林媚有孕,焉能瞒过她?为今之计,只能让顾奶娘自行去劝林媚好生保养了。
“嬷嬷,我听得勇哥媳妇这段时日极喜吃酸的东西,可有这事?”
顾奶娘一听柳婶娘这话,怔了一怔,马上回过味来。先前小姐和柳状元在兰若道观过夜的事,有些人只怕暗暗乱传了。偏生小姐这阵子确实喜欢吃些酸的东西,这……
“我们小姐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偏方,说道婚前多吃些酸的,到时成亲,容易一索得男。”顾奶娘见柳婶娘一听这个话,似乎吁了一口气,更是确定她误会了,马上合什念佛道:“希望我们小姐到时真能一索得男,为柳家开枝散叶。”
这么说,少夫人肚子里没有小少爷?啊,我的小少爷啊,居然就这样没了!柳奶娘心肝乱跳,不甘心的追问道:“真个如此?”
顾奶娘有些恼了,声音冷下来,向柳婶娘道:“老夫人莫非疑心我们小姐什么?想我们太爷,原也是易州同知,林家书香世家,后来背运,才会败落下来。小姐现下又是侯府义女,冰清玉洁,一向自重。现下柳嬷嬷问出这等话,这要陷我们小姐于什么境况?”
见顾奶娘恼了,柳婶娘和柳奶娘这才信了她的话,一时暗暗抹汗,有些羞惭。
新房内。
柳永从背后拥住林媚。鼻端嗅到的,是幽幽暗香,似兰非兰,若有若无,缠绕不散。耳边听到的,是娇音喘息,压仰呻吟,一声比一声勾人。
硬的更硬,软的更软,欲迎还拒,欲喘还休,欲待寸进,……。
铺天盖地的男子气息从背后拂过脸颊,吹袭在耳鼻间,侵入微张的唇齿。林媚全身酥麻,软摊无力,屁股向后一翘,半弯着身子趴在柳永手臂上,喃喃喊道:“柳大哥……”
“小媚!”柳永手一抄,终是拦腰抱起林媚,紧紧搂着走向床前,把林媚放到大床上,给她脱了鞋子,轻揉一下脚腕处,忍不住捏捏她圆圆小小的脚趾,这才捧着放到床上,手一伸放下纱帐,甩鞋子爬上床,伏身压了上去。
绵软,白腻,细滑,幽香,娇喘,动人勾人。柳永轻轻脱了林媚的外衣,扶她伏在自己大腿上,细细解开她肚兜系结处,轻轻一扯,扯起肚兜,举到鼻端处一嗅,这才放在床边,却见林媚伏身抱着他大腿轻颤,胸口绵软处弹在大腿上。柳永甚至能感觉到两颗凸出的红豆轻轻戳着他的大腿根,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柳永暗暗哑哑哼了一声,腾出双手翻过林媚,,低下头亲吻,唇舌无尽缠绵,辗转研磨,难舍难分。待得林媚急促喘息时,他又一路向下,舌尖只在林媚胸口两颗圆圆凸出来的红豆上打磨,磨得一阵,又一路往下亲,越亲越下,嗅得一阵暗香,只轻轻啃咬,只一会,便把林媚身上的衣衫都扯了下来,俯头向下,待要往曲径通幽处探香。
林媚无法抗拒,呻吟出声,求道:“柳大哥,别,别……”
“小媚,小媚……”柳永情难自己,一把扯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衫,伏身而上。
喜烛映照下,红色纱帐轻晃,帐里一双人儿喘息声声。有娇呼,有低吟,最后化为低低的安抚声。
“痛!”林媚待柳永抽身而出,依然痛的直颤抖,低低嚷道:“你好坏!”
柳永扶住林媚一瞧,见她肩膀上全是红印,一时也心疼,哄道:“我拿点药膏帮你涂一下。”说着披衣下地。因记起进房之前,柳奶娘塞给他一瓶子东西,说道可以涂伤痛处,当时随手一搁,这会才知道,原来真要用到那药。
柳永找出药膏,回头见林媚半坐了起来披衣,烛影里,红色纱帐隐隐约约间,她香肩闪着温润的光泽,酥胸惹眼,一时之间一股火又升腾起来,口干舌燥,转身上了床,拿了药膏去给林媚涂胸口红印的地方,上下其手。
林媚半倚在床边,躲躲闪闪把身下一方帕子收了起来,却顾不得柳永涂着涂着手掌罩了上去,用力搓揉,留下更深的红印。
柳永熬了几年,这么一次,却是吃不饱,很快又沸腾起来,抱了林媚坐到大腿上,低头叨住一颗红豆,又舔又吮的,见得林媚马上软了下去,他更是来劲,手脚并动,……
适才的刺痛感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