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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都是男人故意弄到她身上的精华,她知道,覃炙顷是怕自己怀孕。
可笑的是,是他向自己下药,现在却反过来防着她。
何况她的目标,从来都不是他。
等把自己清洗干净,天已微亮,萧函慕穿戴好步出这间房。
这种地方,她发誓,再也不会来!
在公司还没耗完一上午,萧函慕急匆匆地就进了医院。
那里火辣辣地疼,她发现自己的裤上都沾了血,肯定是昨天晚上伤到了。
从病室步出来,她走得极慢,双腿间痛得几乎不敢多走路。
医生嘱咐少行房,并拿了些药让她外用内服,便将她打发了。
刚出了医院门就碰上覃炙顷,萧函慕愣住。
看到男人西装革履,身姿欣长,俊美邪魅地朝自己走来。
“啪!”
火辣辣的一巴掌甩到男人俊脸上,萧函慕气得双眼通红。
从昨天被侵犯起,她发誓让这个男人尝到强迫她的代价,她一定会报复!
“小甜心,你今天是来摘除处女膜的么,可惜,昨天已经用过了,看来你得再造一个。”
挨了一巴掌,覃炙顷半点感觉都没有,嬉皮笑脸地打趣,只是冷寒的瞳孔却没半分笑意。
“覃炙顷!我会让你为昨夜的行为,付出代价!”
萧函慕咬牙,所有的冷静理智都抛诸脑后,她只想撕碎面前的男人。
“代价?我已经付过了,合约已经签了,萧总,你还想要什么?”
“你!”
萧函慕语噎,她是想要与覃氏合作,可她没想过出卖自己的身体,而且还是被迷晕的情况下!
他到底安的什么心,她不愿意,不愿意的啊!
男人伸手将她柳腰钳了个满怀,脸上满是热情。
“昨儿个我没尽兴,今晚还在老地方……”
“覃炙顷,你够了!”
萧函慕脸一阵红一白,最后铁青!
“小甜心你该知道,即使我答应,并且在合同上签了字,这份合作能不能成功还另说,你是个聪明人,乖乖地,侍候到我舒服为止。”
“那就收回你的合约!”
萧函慕一把拍掉他勾过来的大手,绝决道。
昨夜的事,她不会告他,更不会报警,这种丢人又不讨好的事,她还不会去做。
可让她再陪他一晚,除非她死!
“你以为合约是想收回就收回的?你自己订的合约,难道还不清楚,如果任何一方违约,都会负出惨痛的代价,小甜心,你不想在帕瓦罗蒂混了是吧!”
男人收起笑脸,乌黑的眼眸里是彻骨的冰寒。
萧函慕脸色难看,呼吸不畅,跌跌撞撞地被男人带进奢华的跑车,扬长而去,便直奔酒店。
“躺床上,乖乖地把腿打开,求我上你。”
直到这时,萧函慕才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
她亲手制定的合约,签字生效后,束缚的不是对方,反而成了自己。
就是怕覃氏毁约,她才制定了严苛的违约责任。
她做梦都没想过,迫不及待想要毁约的人,竟然变成了自己!
衣服被三两下撕开,萧函慕干涩的眼眸,失神到呆滞。
“覃总,能不能……轻点。”
她紧紧地抱着自己,无法自抑地浑身颤抖着,回头无路,就当是做了场梦罢!
“过来。”
男人威严的眸子带着冷煞的意味。
萧函慕望着那跳出来的巨大,想到昨天晚上,被迫用嘴巴服侍时,眸中印出一片荒凉的绝望。
男人看到她的样子,仿佛很是满意,强硬地打开她的腿,不由分说,直挺而入。
“呜,好痛……”
萧函慕紧紧地并拢着腿,仍难拒绝那进驻的陌生巨大。
“覃,覃……痛,好痛,求求你……”
第五章 复仇之路
这个从容干练,无畏地敢跟他对视的小人儿,难得流露出脆弱呜咽着掉下泪来。
她可怜兮兮地哀求他,莫名的软弱,与穿着冷硬职业装时的冷酷有着鲜明的对比。
覃炙顷瞬间产生狠狠蹂躏她的念想,甚至想看她更大声地求饶,被做到只有哭求的地步。
手沿着她的腿滑过,感觉到那里依然的紧窒,男人深吸一口气,沉下腰,更深挺入!
只听到她闷哼一声,身子哆嗦了下,便没了声息。
男人尽兴地做着令自己愉悦的事,直到再次看到血,不由地变色。
猛地抽身出来,将她如破布娃娃般扔到一边,冷厉地扫了一眼那不堪使用的身子。
“萧函慕!我不管你去医院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三天时间把你的身子恢复起来!如果敢再拿这副血淋淋的样子来面对我,我要你帕瓦罗蒂在亚太区的分公司,成为空壳!”
覃炙顷很恼怒,还没一个女人这么不待见他!
一次两次都夹那么紧,每次都流血给他看!
男人甩进出了酒店门,驾车离去,走了一半后发觉有东西落在了酒店,阴沉着脸再度调头回去取。
车子刚在道边停下来,远远地就看到正被别的男人搂在怀中的萧函慕!
覃炙顷怒血直冲脑门,才刚刚离了他的身体,这个放荡的女人又耐不住寂寞去找别的男人!
难怪每次做她那里都流血,是承欢太多,软件老化了!
随手拿起电话,男人阴寒地吩咐。
“去,查查萧函慕身边到底有多少男人,呆在她身边的男人到底是谁?”
坐在奢华的办公室中,覃炙顷阴戾地盯着摊在办公桌上的照片,最后拿过手下交上来的报告,脸色煞时间难看起来。
今天搂着萧函慕离开酒店的,是她由国外带回来的贴身保镖。
可是手下查到的医院结果,则令覃炙顷措手不及。
因处女膜撕裂入院,频繁房事致身体再度流血。
男人暴躁地扔掉手中的报告,一脚踹翻身边的椅子,额头崩着勃发的怒意!
覃炙顷怎么都没想到,那个精练强干的女人竟然还真是处子。
当他说她手术做的处女膜时,那女人竟然一点儿没反驳。
没来由地一阵烦躁,覃炙顷不是没碰过处子,但他不常碰,也不屑碰。
女人总拿自己的第一次像是生命至宝一样,他没那功夫跟那些青苗儿纠缠,他更愿意跟聪明的女人玩玩床上游戏。
可今天,他破例为这个是处子,却对此事不屑一顾的冷酷女人产生了莫名的牵挂!
三天后,帕瓦罗蒂与覃氏的合作正式启动,在成功坐上总负责人之位后。
萧函慕站在新办公室里,凝望着市的全貌,心头疑惑阵阵。
这几天覃炙顷一直都没来找过她,可谓是他那边一点儿声息都没有。
三天前撂下的狠话犹言在耳,如今他竟肯乖乖地合作,并且没有半点为难她的意思。
萧函慕摇摇头,莫非是她多想了,那个男人只是厌恶她这残败的身子,不想再折腾到出血为止?
不管怎样,她赶走了顶头上司那个总挑衅她的老女人。
如今帕瓦罗蒂亚太区的掌控权在她手中,她的复仇之路,正式开启。
晚上打算加班,好好研究下战略的萧函慕接到一通不经通传,强硬打进来的电话。
“萧函慕,今晚来我家!”
强硬冷酷的命令,萧函慕一听,头皮一阵发麻。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本来以为覃炙顷已经把她抛到脑后。
如今与覃氏的合作,骑虎难下,萧函慕无法想象,自己如果拒绝,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第六章 真正的变态
问助理要了覃炙顷家的地址,不愿让任何人知道她跟覃炙顷的关系。
萧函慕独自开车进了这栋位于半山腰,隐于密林之中的精致别墅。
刚出了车子,萧函慕就看到不远处覃家的别墅站着浩浩荡荡的两排仆人,摆着大阵式在迎接她。
“额……覃总……啊!”
萧函慕话还没有说完,身子突然被一股大力拽过去。
天旋地转前,整个被压制在满汉全席的巨大饭桌前。
“萧函慕,你这两天很爽么!吃进嘴里的东西,不怕难消化?”
“覃覃总,呜痛!”
腰被狠狠钳着,萧函慕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只觉得腿上一痛,身子软绵地跌下去。
鼻间传来饭菜的香,她的身子本能地发出咕咕响声,扫到五颜六色丰盛的饭菜,直觉得自己送上门来,跟这些饭菜的下场并无二异。
“你也知道痛?那么我们就好好体味下痛的滋味!”
下半身的衣服被猛地撕裂,只觉得身体一凉,男人突然强硬打开她的双腿,蛮横地冲撞进来。
“呜不……覃炙顷放开,放开我……”
萧函慕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这只加速男人更加暴戾兴奋地待她。
让她趴在满是鲜艳食物的长桌上,身后的男人压着她,发泄着无止尽的欲望。
破碎的呻吟喘息着低泣,哽在喉间,萧函慕甚至没有办法吐出一个完整的字符。
咬牙忍耐着,是她错了,没有调查清楚覃炙顷的癖好,主动送上门来,被蹂躏。
她从来没听说过,他待女人会有如此暴力的一面,传说他对情人温柔缱绻。
可是如今,为什么她会被这样作贱。
面对渐渐没了反抗,默默承受的柔软身子,覃炙顷烦躁地丢开她,任她身子摔在地上。
“去洗干净!”
萧函慕从被羞辱之中抬起头,震惊地发现周围的仆人竟然还立在原地。
那就是说,这个男人跟自己刚刚做的那一切,都被他们给听见看见了!
虽然他们一直低着头,可是整个过程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变态!”
饶是萧函慕修养极好,又强自压抑自己的本性,还是不由自主地恶骂出来!
“萧函慕,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变态!”
覃炙顷拿脚踢踢她,指派个女仆带她去浴室。
等她裹着浴袍出来之后,就看到男人正优雅地坐在饭厅拿着刀叉,切着半熟的牛排。
刚刚那桌满汉全席,就这样神速地消失无踪,那么一桌子菜,就这样没了?
真是个败家子。
萧函慕暗暗骂了一句。
覃炙顷没抬头,优邪地抿起薄冷的唇。
“庆祝我们身体缠绵满三天,刚才那桌子菜本来是为你准备的,可惜,你不珍惜,敢在背后暗算我!”
一指对面做得只有三分熟的牛排,男人冷森命令。
“吃下去!”
萧函慕秀眉深深皱起,眸中带着几分警惕。
盯着犹带着鲜血的牛排,只有三分熟,甚至有看到里面生肉在粘连在一起,她陡然涌起一股作呕的冲动。
“你敢吐出来,我立刻把你手下那几个预算小组扔出去喂鳄鱼!”
“覃总在说什么,我刚升任总负责人,正在调整公司内部结构,手底下哪有预算小组……”
萧函慕假装听不懂他的话,哪知道男人愤怒地一拍桌子,盛牛排的盘子都跟着跳起来老高。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把那三组人丢进山下的鳄鱼池!”
“覃炙顷你!”
连她有几组人,他都知道。
眼见自己的野心根本不能隐藏,萧函慕蓦地站起来,灵秀的水眸一片凌色,震惊地瞪着面前狂肆的男人。
“把你面前的食物都吃下去,我就放过他们。”
第七章 睡前热身
很好,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来了。
覃炙顷心中冷笑,这世上还没他摆不平的人,何况是个小女人。
听说她最厌恶吃带血的牛排,呵呵……
“把他们放了!”
难以置信自己私底下的计划竟然被覃炙顷了若直掌,萧函慕深觉危机四伏。
那么她想报复杜氏,这个男人是不是也知道。
杜冉雅是他的未婚妻,他们马上就要结婚成为一家人……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覃炙顷冷笑,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目光威逼地盯着萧函慕眼前的食物。
吃完那惩罚性的食物,萧函慕深吸一口气,强自压抑着想要吐的冲动。
“把预算小组以及这两天做的规划都交上来!”
覃炙顷冷酷命令道,看着萧函慕一副不想动作的样子,他冲旁边的管家一扬手。
“预算小组的组长是个高高大大的英国男人,是叫斯蒂森么,就让他见识下养在亚马逊的鳄鱼质量……”
“覃炙顷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把你算计杜氏的那些小算盘都给我和盘脱出,否则连你,我也不放过!”
覃炙顷森寒的冰眸冷冷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