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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花凋落-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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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浞考淅锏拿恳恢稚簟I踔涟阉卦谝恢煌诳盏男铮蛘叻旁诩揖呃铮寄苷昭耙簟<改旰螅烁癫纸癒9”窃听器的体积缩小,使它的直径只有八毫米,而拾音效果却增强了一倍。到了60年代末期,随着电子技术突飞猛进的发展,克格勃又把“K9”窃听器缩成比大头针略粗一点的体积。改进后的针状窃听器由于超短波辐射波的限度,发射电波的范围只能达到四百米左右。对外谍报局担心在丁公馆附近的接应特工不能在这个范围内收听、录音或者虽然能听但声音不清晰,又给她配备了刚从技术管理局的研究室里制造出来的“K9R”微型接受器,这种接受器只有一支圆珠笔大小,它收取针型拾音器的传播后,能立即自动增强发射,使收听者能在较远的地方收听和录音。

最初,傅索安凭着“Kg”窃听器听到了丁雪猷夫妇在卧室里的谈话中对于她的评价。她了解到丁雪猷对她毫无戒心,并且认为她很勤快,表示如果她不想离开,可以让她长期待在公馆里。而丁雪猷的妻子则担心丈夫被傅索安的姿色所吸引,多次婉转地提醒丈夫注意。傅索安由此认为自己可以利用女主人的这一心理进行自己的活动,藉以牵制丁雪锁,后来她果然达到了目的。

丁雪猷虽然是“国防部”的“中将副局长”,但他从来不穿军服,只在他的卧室里挂了一套将军服。平时基本上也不去“国防部”上班,而总是在公馆里看书、用英文写作(他是军事评论家,在美国好几家报刊辟有专栏)或者接待客人。再不,就去美军驻台司令部进行半公半私的聊天,由于他和美国的那种关系,他向来被美军驻台司令部奉为上宾,有时他甚至就住在司令部里,一住就是二三天。

丁雪猷的公事,基本上就在家里办的。丁公馆后院那间三十多平方米的书房,就是丁雪猷的办公室。美军驻台司令部赠送给丁雪猷一个一米高的保险箱,让他用来盛放机密文件。丁雪猷另外还有一个从美国带来的保险箱,放在卧室里,用以存放他们夫妇的私人贵重物品。

傅索安根据上述情况,判断到10月份美国方面通过美军驻台司令部向台湾方面支付“GV计划”所规定的首批技术资料时,极有可能把丁雪猷召往司令部,当面交付。之后,丁雪猷会先把资料带回家里,次日再送往“国防部”。于是,傅索安意识到若要窃取资料,必须掌握书房那口保险箱的钥匙。

最初,傅索安想从丁雪猷那里获取保险箱印模,但观察下来发现难度极大。因为了雪猷从小受的是美国教育,性格中形成了一种讲究认真的成分。他认为保险箱钥匙应当永不离身,所以便专门制作了一根粗粗的金项链,把钥匙挂在上面,寸身不离,即使洗澡也不拿下来。傅索安从窃听器传来的对话中了解到,丁雪猷晚上睡觉时也不把钥匙取下来,只有和妻子过性生活时,才取下放在一边,过后即重新系上。傅索安思来想去,认为只有一个办法,即以色相勾引对方,伺机获取印模。她想凭自己的容貌,以及在特务学校所学的勾引男性的手段,把这个国民党中将引上床榻还是办得到的,况且必要时还可以使用克格勃特制的春药。问题是在具体实施前必须把丁雪猷的妻子调开,看来此事得依靠接应特工去实施了。

傅索安用密写药水写了一份“计划”,通过接应特工传往莫斯科。对外谍报局对这个方案进行了研究,肯定了傅索安关于技术资料会先拿到丁公馆的推测,但是不同意她所想出的办法。特工专家们认为,傅索安在台湾潜伏,应当不留下任何可能会引起怀疑的蛛丝马迹,以女色勾引了雪猷而获取钥匙印模的办法是一种“下策”,不到万不得已不宜使用。因此,他们指示傅索安:作好从保险箱获取资料的准备,至于钥匙,由他们去解决,只要求傅索安提供一张该保险箱的正面照片。

傅索安于是动用了“FDⅢ”照相机,在打扫丁公馆书房时悄悄拍摄了一张保险箱的正面照片。这张照片被冲印放大后,送到了克格勃技术管理局专门负责锁具研究的第七研究所。第七研究所拥有二十多名具有世界一流水平的锁具专家,他们中的每个人,都有一手开锁的绝技。用一根棉纱线开启某种手铐之类的近似天方夜谭的本领,对于这些专家来说,不过是一种雕虫小技。专家对照片上的保险箱进行了辨别,认定这是美国雷呜公司于60年代初推出的“雷鸣牌”保险箱。他们从资料中查到,“雷鸣牌”保险箱具有防盗性能特强、锁具保密性极佳的特点,这种保险箱能防各种金属工具的砸、钻、磨、撬和电焊切割,甚至还能抵挡一定程度的梯恩梯炸药的爆破。它的锁具是特制的,采劝一箱一锁”制,即每口保险箱均配备一个与其他保险箱结构种类都不同的特别锁具,这种锁具所附设的密码长达九位数,使窃贼在一定时间内根本无法拨弄到“开启”的位置。这种保险箱的种种优点自然都是可以想象的,否则,美军驻台司令部绝不会赠送给丁雪猷了。

但是,这难不倒克格勃的锁具专家。他们经过研究后,决定先弄清了公馆那口保险箱的锁具的内部结构,然后仿制一模一样的一个锁具及钥匙。为了了解锁具结构,专家们专门设计制造了一个特殊装置。

1970年9月上旬,这个举世无双的特殊装置到了傅索安手里,同时附来的还有一份用密写药水所写的使用说明书。专家考虑到傅索安的文字水平,是用中文所写的,以使她能一目了然。这个特殊装置的外形像一本三百页厚的32开图书,六面全部是平整密封的,四侧是胶木,正面和底都是高级铝合金,正面有一层特制的粘膜,使用前揭去粘膜,把它平放在保险箱门的锁具上方,就会自动粘住,并且开始工作。半小时取下,原封不动送出去,就完成了全部了解锁具结构的程序。

傅索安拿到这个特殊装置后,立刻开始考虑如何下手。丁公馆书房的门平时一直是敞开着的,但是丁雪猷待在里面的时间居多,所以必须候得他出门时方可行动。了妻平时一般不去书房的,这倒不必考虑防范。其他几个人里,卫士是跟丁雪猷走的、看门人也不会去后院。剩下厨娘和花匠两个,花匠脚头最散,是防范的重点对象,不过这个老头子晚上通常是回家的。所以,傅索安决定选择某个晚上,待了雪猷出门应酬时下手。

傅索安等了大约一个星期,一天下午,丁妻忽然把她叫去,把两套衣眼交给她,让她去外面洗衣铺烫一烫,特地关照立刻取回。

傅索安听了,心里一动:难道今晚他们夫妇要出门?她不假思索,马上开腔道:“夫人,不必出门找店铺烫,我就会烫的。”

丁妻闻言大喜,立刻让傅索安操作。傅索安确实学过烫衣服,那是得益于1968年叛逃苏联后不久和克格勃两个教她俄语的女特工生活这一段日子。那两个苏联女人讲究穿着,每天烫衣服,她在旁边看着看着就会了,一动手比她们毫不逊色。没想到这一招到眼下竟能派到用常傅索安手脚利索地先烫好一套女式装,丁妻穿上身一照镜子,连叫“OK”,催着傅索安快烫丁雪猷的那一套。

傅索安边烫边问:“夫人今晚要出去?”

“可不是吗?‘国防部’张高参的夫人今晚举行生日舞会,张高参再三邀请我们出席,那只好去一去罗!”

傅索安闻言大喜,寻思机会终于来了,这真叫“苍天不负苦心人”。

天黑以后,丁雪猷夫妇和两名卫士坐着轿车出去了,丁公馆里一片静谧。傅索安走到厨房里,催那个肥胖如猪的厨娘快弄晚饭吃。她知道厨娘喜欢吃喝几口葡萄酒,便拿出预先准备好的一瓶法国红葡萄酒,说她今晚也想喝一喝,让对方多弄两个菜。厨娘见了,自是高兴,马上操弄起来。不一会,菜肴就起锅了。傅索安让厨娘盛了一份,连同一瓶白酒放在一个食篮里,拎着送到门房那里,让看门人吃喝。她顾不上和对方说话,匆匆忙忙马上奔到自己的卧室,取了那个特殊装置,直去书房,按照说明书所叙述的程序迅速操作,把装置粘在保险箱上后悄然离开,回到厨房。

厨房里,胖厨娘已经把酒菜摆上桌子,两人相对而坐,边喝边聊。不料刚喝开个头,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个六十多岁的老花匠一头撞进了厨房,上气不接下气道:“不……不……不得了!”

傅索安见老花匠竟没回家,不禁目瞪口呆,望着对方一时说不出话来。原来老花匠今天下午干完活后,不知怎么的感到甚是疲乏,便在花房里躺下休息一会,不想竟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天黑。

他急着回家,爬起来就走。哪知路过书房时,听见里面传出一阵阵轻微的响声,驻步定睛一看,竟见里面还有微光闪烁。这老头子笃信鬼神之说,见状想起这公馆原是日本将军的宅邸,当年肯定有人在这里屈死过,莫非现在闹起鬼来了?想着不禁大骇,便三步并作两步来厨房了。

当下,傅索安听花园如此这般一说,耳畔轰然一响,头都大了,思忖这下子要砸锅了!她心里骂着克格勃技术管理局的专家:怎么没在说明书里写上那玩艺儿使用时会发出声音和闪光?

胖厨娘一听,也是魂不附体,双手捂住心口,嘴里喃喃而语:“闹鬼了!闹鬼了!咋办呢?”

老花匠说:“要不我去叫阿祥去里面看看,他当过兵,想来不怕闹鬼。”

阿祥就是那个看门人,据说以前在胡宗南军队当过兵还立过战功,想来肯定杀过人,而杀过人的角色通常是不怕鬼的。

傅索安见老花匠要往外挪步,便强作镇定道:“别去叫阿祥,让我去看看吧!”说着,她操起一把切菜刀往外便走。花匠、厨娘互相望了望,壮起胆子远远地跟在后面。

傅索安边往后院走,心里边在思忖:到这当儿,得先保住自己,也顾不得什么钥匙不钥匙了,我进去后把那玩意儿取下来就是,再找个借口骗过他们,把这事给稳祝因为那两位跟在后面,她生怕被他们察觉,所以步履飞快,不一会儿赶到后院,往书房望去,却什么动静也没有。傅索安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书房,装模作样把灯打开,嘴里咋呼着“是什么东西”,眼睛朝保险箱一看,那装置好好的贴在门上,悄无声息,也没闪光。原来,这个特殊装置实际上是一架特制的X光摄像机,它能自动调节X光的射透强度,把保险箱锁具的内部结构一层层拍下照片。在最初启动机器时,它会发出类似电焊枪和焊接物接触所产生的轻微“噼啪”声和电闪光,须臾即消失。刚才正好被花医看见,现在自然没有了。傅索安见没有什么异常,便决定仍让它工作,毕竟这种机会是难逢的。她听见外面二位已往书房一步步挪来,便当机立断关上电灯,退出门外,笑道:“虚惊一场!”

花匠、厨娘异口同声问道:“是什么?”

“是桌上那个台灯的插头拔下时没拉开,天黑以后工厂下班,用电量减少,电流、电压增大了,把插头吸近插座上的钢片,这样就引起电火花和声音了。我已经把插头拉开了,放心,没有事了!我们去喝酒吧。”

花匠、厨娘都是乡下人,哪里知道什么“电流”、“电压”,当下自然被傅索安懵住了,信以为真,如释重负。三人便回厨房去喝酒,傅索安担心两人多嘴多舌乱说出去引起了雪猷的怀疑,便说此事应当算是她的责任,因为插头是她拔的,一时大意了,请求“大爹”。

“大婶”不要对其他人说,免得主人赶她走,说着拿出一些钱塞给他们。花匠、厨娘原本就因傅索安的到来使他们减少了活儿而高兴,加上傅索安甚是乖巧,哪里舍得她离开,此时又得了钱钞,自是一口答应。

一会儿,傅索安看看手表半小时已到,便找了个借口,出去了一趟,把那玩意儿取了下来。却多了个心眼,不敢放在自己卧室里,而藏在花园里的一块石头下面。当晚,一宿无话。

次日,傅索安见丁雪猷夫妇神态依旧,料想没什么事儿,便利用去邮局替丁雪酞寄信件的机会,把X光摄像机送了出去,交给了每天守在联络点上的接应传工。

克格勃技术管理局的锁具专家对所有X光像片进行了慎密的判读和研究,绘制了重达吨余的图纸,又经过上百次的实物试制,最后终于制成了一个和丁公馆那口“雷鸣牌”保险箱一模一样的锁具,并配制了相应的钥匙。1970年9月30日晚上,这把钥匙以及相应的密码数字送到了傅索安手里。接应特工向她转达了克格勃专家的意见,为确保万无一失,应当先试一试,看是否打得开保险箱。第二天,傅索安在打扫书房时,试了一下,轻而易举地把保险箱打开了。

10月10日,丁雪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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