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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也是喜欢热闹的人,身边也有不少我认为能交心的朋友,七年前发生了那场变故,我走的时候谁也没有告诉,去了美国更是完全和国内断了联系,这次回来也没有去找过以前的相熟的人。
回来这么久,除了孤子鹤,居然没有遇到过一张熟悉的脸,大家都生活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也许再也不会再遇见,很多人都只能是我们生命里的过客。
“暖雪,我总觉得你有心事,好像一直都不太开心,你还这么年轻,而且还这么漂亮,别把自己弄的这么沉闷,有空多出去走走,我俩站在一起,你绝对是红花,我肯定是绿叶,红花怎么也要比绿叶开心对不对?”常薇挽着我出了餐厅,走进了电梯。
她的话让我发觉自己刚才走神了,我轻笑起来:“你可不是绿叶,你是太阳,让人觉得很温暖”。
常薇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一把抱住我在我的脸颊上猛地亲了一口:“暖雪,你这句话太让人感动了,爱死你了,我要是男的,今晚上就把你带回家”。
她的举动让我吓了一跳,有些苦笑不得地看着她。
忽然,她贴近我的耳边悄声说了句:“告诉你一件事,我发觉我们冯老大越来越正点了”。
“这就是你的小秘密?”我睨着她笑道。
“暖雪,你有时候太迟钝,有时候简直冰雪聪明过了头,”电梯到了十五楼,门开了,常薇迈步走出电梯时回头冲我眨眼笑道。
“祝你幸福!”我打趣道。
“你也拿我寻开心了,当心中午我会还给你,”常薇笑着出了电梯。
电梯将要关上门的时候,忽然一只涂满了红色指甲油的玉手撑住了电梯的门,我赶紧伸手按开了开门键。
电梯门重新打开了,我一看是苏翠曼,我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礼貌地向她打了个招呼:“苏总监,早!”
苏翠蔓没有回应我,只是轻点了一下头,我感觉的出她的态度很轻慢,而她的眼神却充满了敌意。
我和苏翠蔓的交集一直都不多,只有两次公司开管理层会议的时候坐在一起过,不过那是一张近三米的会议桌,我坐在西末座,她坐在东头,我和她之间距离几乎相隔着三米。
最近偶尔在电梯或走廊里遇到她,我总感觉她对我敌意好像越来越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懒得去细想,我留心观察过她一些时间,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现有什么疑点,我已从她身上放弃了注意力。
电梯很快到达了十六楼,我客气地向苏翠蔓点了点头后走出了电梯,进了我的办公室。
刚坐下打开电脑,桌上的电话机响了,拿起电话我听出来是一楼前台jodie的声音。
“snowy,有人送来东西给您,麻烦你下来拿一下”,jodie的声音温和而甜美,听着很舒服。
进入盛佰已近一个月,大家已习惯叫我的英语名字,我的英语名字就是我中文名字里的最后一个字“雪”。
“什么东西?谁送来的?”我奇怪地问。
我没有买过任何东西,和我有接触的就身边这几人,应该不会有人会送东西给我。
“是花,一大捧香水百合,非常漂亮!麻烦你下来拿一下,”jodie笑道。
“好的,谢谢你了,我马上下来”。
公司有规定,员工如有个人物品送入公司,不允许前台送入办公室,只能本人去前台领,挂了电话,出了办公室往电梯口走去。
有人送花给我,让我更觉奇怪,会是谁送的呢?乘坐电梯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到了一楼,我走到前台前,看到jodie的桌上一个透明花瓶里插着一大捧百合,清淡的香味扑入鼻息。
jodie看到我捧着花瓶连带着花一起递给了我,冲着我笑眯眯道:“送花的人还同时送了花瓶来,想的可真是周到,我把花直接帮您插在花瓶里了”。
我伸手接过了花瓶:“谢谢,看到送花的人长得什么样吗?”
“是花店的人送来的,说是有人委托他们送过来的,您要想知道是谁送的,可以看看花里,一般都会放有卡片”。
“谢谢你了”。
我抱着花瓶转身准备离开,jodie又说了句:“您回办公室可以在花瓶里加点水,那样花就可以多开几天”。
我再次谢过jodie,然后走向了电梯口,正好看到有部电梯的门开着,我加快步子跨进了电梯里,抬头一看我就有点后悔了。
电梯里站着四个都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是常薇所说的盛佰的“4s”。
除了孤文骞,另外的三人见了我都冲我点头微笑着打了个招呼,我也笑着回应了他们,孤文骞站在正当中,只淡淡地瞥了一眼我手里捧着的花,就把视线调向了电梯上方正在滚动显示天气预报的屏幕上。
“这花是季小姐买的吗?很漂亮,没想到季小姐的雅兴这么高,”左彬微笑着开了口。
我和左彬在开管理层会议的时候有过两次接触,他对我的态度一直挺客气。
我笑了笑算做是回答。
“左彬,你是该找个女朋友了,这么漂亮的花怎么可能是季小姐自己买的,只可能是别人送的,季小姐,对不对?”冯清槐望着我笑道。
我神情不自然地冲冯清槐笑了笑,我故意抬头去看按键上方的显示屏,眼角却偷偷瞟了一眼旁边的孤文骞,看到他面无表情地一点反应也没有,我的神情也恢复了自然。
“左彬啊,你是该学学,这情人节快到了,你应该想想要给谁送花了,否则我看你什么时候才能追到女孩子,”韩谷山笑着打趣起左彬来。
左彬却淡然地说了句:“不着急”。
韩谷山的话提醒了我,已是一月底,再过两天就进入了二月,情人节确实快到了,西方人特别看重这个节日,在美国那么多年,我从来没有过过也就根本想不起来,只有在大街上到处可见亲密温馨的场面,我才知道是情人节到了。
难道有人是冲着情人节送我花?这个念头刚闪现就被我就否决了。
不可能,我自以认为自己还没有那样魅力吸引了谁的目光。
难道是……我的脑海里忽然跳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季小姐是回办公室吗?十六楼到了,”冯清槐轻声提醒了句。
我这才发觉自己刚才走神了,我对冯清槐说了声“谢谢”,快步走出了电梯。
☆、第64章 :双狼相扑
回到办公室,我把花瓶放在桌上,在花丛中开始找卡片,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我把花从花瓶里拿出来,把整捧花仔细地看了一遍,可是任何的纸片都没有。
我把花插回花瓶,坐到椅子上开始琢磨起来。
送了花来却任何信息都不留,这人到底是谁?孤文骞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刚才走进电梯里我看到他瞥了一眼我手里的花,这就说明肯定不是他送的。
难道是孤子鹤?这就是刚才在我脑海里跳出的名字。
想到他,我才压到心底的酸涩又泛到了心口。
应该不是他,昨天他那样伤心地离开,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我拿出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到了孤子鹤的电话,却犹豫起来是不是应该给他打电话。
他已经下了决心放弃了,我不应该再这样藕断丝连地去打扰他了。
可是我心里却又担心,害怕他会不会因为太过伤心和痛苦而做出些傻事来。
最后我还是放弃了打电话给他的想法,我发了个短信给他:“子鹤,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就怨我和怪我吧,可别伤害自己”。
孤子鹤很快就回了信息给我:“暖雪,不用担心我,我说了我会永远在你身后守护你,所以我一定会让自己好好的”。
我的眼眶又是一热,同时我也放下心来,我知道孤子鹤这样说就不会去伤害自己。
我的视线又投向了桌上的花,那到底是谁送的花呢?
我又想了一会儿,决定不再想了,我相信总有一天答案会浮出水面的。
日子就像原本是一汪平静的湖水,突遇风潮激了一波高浪然后又回归了平静,接下来的几天没有再发生些特别的事。
对于那晚酒吧里所发生的事,我特意关注了一下新闻,却没有找到一条报道。
常薇是个消息通,很多媒体没有报道过的新闻她也都知道,她说她有个闺蜜是媒体记者,她的朋友告诉她,媒体就是个喇叭,把大家都知道的事广播出来而已,而真正的新闻要么不报道,要么就是经过改版后了才报道。
常薇常能从她的朋友那里获知一些一般人不知道的消息,而她又会把这些消息转告给了我,不过对于那晚酒吧里发生的事,常薇根本没提过,她应该是根本就不知道。
事后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才发觉那晚酒吧里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可是好像却没有一个人报警,因为只到我和孤文骞离开,都没有看到一个警察出现。
我有些好奇,一天下了班我特意往那里走了一圈,站在不远处我观察着酒吧的门口,看到时不时有人进出,说明酒吧应该是在正常营业。
我不知道这事是雷鹏自己要息事宁人,还是孤文骞事后派人去处理了,那晚的事按理说是我将事情闹大了,不过这几天没有人找到我要我承担什么后果,而这个叫“废城”的酒吧也像是那晚什么事也没发生事,一切都很正常。
既然如此,我也当那晚的事是个小插曲,不再去注意。
这几日我和孤文骞之间也算太平,不是我学乖了,是我和他除了晚上在一起,能有交集的时间并不多。
最近他好像忙碌起来,比以往回来的时候更晚,就算他早点回来了,也是进书房继续忙碌,而我会拿着我的笔记本电脑坐在客厅里做我自己的事,累了就跟哈雷玩会儿。
不过我一直带着耳机留意着他书房里的动静,但没有再获取到什么线索。
hale用我们事先说好的联络方式发来信息告诉我已经查明了那个叫giles的身份,是个荷兰人,不过活动区域主要在俄罗斯和非洲,他确实是个军火交易商,通过线人查到近期他们确实有一笔交易要进行,只知道交易地可能在南非,但交易时间还没打探清楚。
那天获取的线索是有价值的,这让我在心里兴奋了好一阵。
如果说这几天我和孤文骞过得完全平波无澜也不是,有两次我们之间就起了波澜。
一天晚上我洗好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到孤文骞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药盒在看。
我心里微微一惊,已猜到那盒药是我的。
孤文骞腾出了一个床头柜让我摆放我的私人物品,这盒药我一直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一定是我刚才服用过后忘了把药放进抽屉里了,因为自从我把东西放进柜子里后,孤文骞从来没有拉开柜子查看过。
我看到孤文骞的脸色不太好,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我服的是避孕药。
我去把那套公寓退租的当晚就去药店买了药,孤文骞和我在一起一直都没有采取防护措施,我可不想和他之间发生什么孽缘,孩子都是无辜的,我只想我们这一辈的仇恨恩怨到我这里就结束了,不想再往下去延续。
“你一直在服用这个?”孤文骞抬起头望向我,眼神有些冷。
我一脸平静道:“是,我是个身理很正常的女人,采取这样的措施你不觉得很必要吗?难道你想我们之间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不必要的麻烦?”孤文骞的眼神更冷了一分。
“难道不是吗?我可不想做未婚妈妈,更不想因为这个去医院”。
孤文骞盯着我,沉默了好一会儿,面色忽然恢复了自然,他把药盒扔在了床头柜上,起身去了卫生间。
等他洗好澡出来,我已经躺在了床上,他在我身边躺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伸手把我揽进他的怀里,而是将身体倚靠在床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侧着身背对他,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我能感觉的到,他一直在望着我,过了良久,他放平身体,伸过手来搂住了我的腰,从身后搂住了我。
第二天晚上临晚前他忽然递给我一盒药:“那个不要吃了,吃这个,这个更安全”。
我拿过药盒一看,药是全进口,我听过这个牌子。
都说避孕药对身体有伤害,我曾在网上查过一些资料,我看到过孤文骞现在给我的这种药的介绍,不少服用的人对这种药的评价挺高,确实说是安全度高而且对身体的伤害也小些,可是我去了几家药房都没有卖的。
没想到孤文骞却有渠道拿到这种药,而且动作这么快,是不是他本来就备着给他以前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女人吃的?不过药盒看上去却是新的没有开过封。
对这种事他竟然这么上心,说明他也不想我们之间出现那种不必要的麻烦。
我打开药的包装,当着他的面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