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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唯一的办法,只有和他做最后的一搏。
我把枪放进衣服口袋,出了卧室,客厅和餐厅里都没有看到他,我知道他肯定在书房里。
我走到书房门口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站在桌前正在理东西,好像已料到我会来,一点意外的表情也没有。
“孤文骞,我们做个协议如何?我不指证你,你放我自由,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干,你去做你的事,我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我想做最后一试,如果他同意放我走,那我以后再想其他的办法来对付他。
孤文骞望着我,忽然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两次你不见了,我为什么有那么快就找到你?”
我的心一凛,他的话确实也是我的一个疑问。
他的视线落在了我脖子上的那条“天使之泪”的项链上。
我猛然恍悟:“你在这项链里装了跟踪器?”
“不是简单的跟踪器,是全球定位跟踪器,”孤文骞神情淡淡道。
我一呆,突然发觉到自己的可笑,我说他怎么会那么有心地送项链给我,听到荣可卿说起这条项链的来历时,我心里还曾有那么一丝丝的感动,原来真正的原因竟是这个。
之前还总想着如何逃离,没想到自己的行踪也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涌上心头,我一把扯下项链扔在他的桌上:“孤文骞,我还真是应该欣喜若狂,居然让你这样大费苦心”。
孤文骞眸色深幽地望着我,没有不说话。
“孤文骞,你说你要怎样才肯让我离开?”我冷冷地盯着他。
“我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孤文骞的语气有些异样。
“你的东西?”
我忽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我从口袋时猛地拔出了枪,对着自己的腹部:“如果我把这样东西也还给你,你是不是就让我离开?”
孤文骞的脸色骤然一变,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了我握着枪的手:“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要我把你的东西还给你吗?我身上能有你的东西只剩下这个了,如果我现在杀了他,那我这里就再也没有你的东西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我冷冷地望着他。
孤文骞的脸上显出一丝怒意:“这个孩子是我的,也是你,你狠心下的了手?”
我的心猛地一抖,虽然我现在还感觉不到肚子里的这个小生命,可是我已经觉得和他的血脉已和我相通,但我现在只有用他来逼孤文骞。
“你只想到我用孩子来利用和牵制你,可是你有没有好好想过,我为什么一定要要这个孩子?”孤文骞的眼里闪过一抹痛意。
“难道你还会是爱了上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我嘲讽道。
“为什么不可能?”孤文骞深深地注视着我。
我一怔,曾经在脑海闪过念头又浮现了出来,可是我马上又否定了,他一定是在说谎,这一切都是他设的局。
“孤文骞,你可真卑鄙,连这样的方法都用上了,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我恨声道。
“我让你还给我的东西,不是这个孩子,而是我的心”。
我一呆。
孤文骞忽然笑了,可是笑容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悲凉和涩然,而他说话的语气里却充满了自嘲:“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话,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相信,看着母亲因为父亲的离开,那样痛苦和绝望,我对自己说这辈子也不要对女人动心,更不要爱上任何女人,”
“可是你的出现却不由自主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告诉自己要远离你,可是越是这样反而越想把你拉近我”,
“我知道子鹤一直爱着你,可是却强行要了你,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就是放不开你,你就像毒品,尝过之后就欲罢不能,不知什么时候,你已经把我的心拿走,连我自己都没有发觉”,
“你如果把我的心还给我,那我就当你走”。
孤文骞目不转晴地望着我,他的眸色依然黑沉,可是此时没有再隐藏他的情绪,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让我心悸又心痛的东西。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我告诉自己,不可能,他说的全都是假的,这还是他设下的局,可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盈进了眼眶。
他忽然松开了我的手,转身往桌子走去。
我看着他,慢慢抬起握枪的手指向了他。
☆、第110章 :阻止离开
孤文骞走到桌旁停了下来,慢慢转过身来望向我,对我把枪指向他,他脸上一点意外的表情也没有,好像早已料到我会这么做,他的眼神里满是痛心和悲伤。
我握枪的手开始发抖:“孤文骞,我们之间的债之间就做个了结吧,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这样谁也不欠谁的了”。
孤文骞拎起桌上的一个黑色小箱子,一步一步走向我,在他的额头将要抵上我的枪口时,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握枪的手抖得更厉害。
孤文骞又上前了一步,抬手握住枪头把枪口抵在了他的额头:“季暖雪,我们之间就是一场游戏,如果游戏一定要分个胜负的话,是不是又是我赢了?刚才我说的话是不是让你心动了?”
孤文骞的脸上满是嘲讽和戏谑之色。
骗子!我就知道他全是在说谎,我怎么就又相信他了?
“孤文骞,你就是个浑蛋!”我怒恨地拉开了保险,手指放在了扳机上。
“暖雪,开枪吧,只要能解你心里的恨,你就开吧,”孤文骞的声音很轻,他脸上的嘲讽和戏谑全都不见了,眼神哀伤地望着我。
我忽然明白,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让我开枪打死他,为什么?难道他想要死在我的枪下?
我握枪的手又开始发抖,忽然父亲惨死的画面,母亲临终前倒在我怀里挹郁不甘地闭上了眼睛,这些情景浮现在我了的眼前。
我的眼泪决堤而下,我硬下心闭上了眼睛,手指向扳机扣下的瞬间,我的肚子忽然一阵发痛,我的手一松,枪掉在了地上,我整个人一软往地上倒去。
孤文骞扔下手里拎着的箱子,一把抱住了我,见我脸上显出痛苦之色,手也捂着肚子,,一把抱起我快走来到卧室,把我轻轻放在了床上。
他拉过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然后隔着被子抱住了我,低下头吻掉我的脸上的泪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医生说了你不能情绪过于激动,刚才我不应该说那些话来刺激你,是我不好,暖雪,不生气了好不好?”
孤文骞居然在对我说对不起,居然这样低声下气地在向我道歉,我很想笑,可是眼泪却控制不住地直往外涌。
孤文骞把我新涌出的眼泪再一次吻掉,柔声道:“暖雪,在这里等我好不好?等我回来了,我就带你离开这里”。
“你又在说谎,你只会骗我,你到底要把我折磨到什么时候才肯罢手?”我哭着道。
我已经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身心疲惫,心力交瘁。
“这一次我没有骗你,相信我,”孤文骞一下吻住了我。
他的唇带着眼泪的咸味,让我的心阵阵地发痛,我没有推开他,反而抱紧了他,他和我唇齿纠缠着,好久都不肯松开。
他的吻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重,我的呼吸开始困难起来,大脑也仿佛缺氧一样的让眼前有些发黑,孤文骞终于松开了我。
我大口地喘着气,听到他说了一句:“一定等我回来,”便看到他慢慢站起身来,用不舍的眼神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往外走去。
刚才我的情绪有些失控,没有细想他的话,此时我突然惊觉,他说等他回来,那他要去哪里?
我的眼前忽然闪过他刚才拎着的黑色箱子,我猛地坐起身来,跳下床冲出了卧室。
孤文骞已拎着刚才的那个箱子走下了楼。
我奔下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要去哪里?”
孤文骞望着我,脸上的神情有些异样:“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今天晚上要进行交易”。
原来这个线索也是他故意透露给我的。
“你要亲自参加交易吗?”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连我自己都听出来了。
“对,我要亲自去结束它,”孤文骞的脸上显出一丝绝决之色。
我一震,他的神情告诉我他所说的“结束”是什么意思,要不是顺利地结束这最后一笔交易,要么就是所有人都同归于尽。
他既然故意透露给我消息,那肯定也料到了我已把消息传递了出去,更会想到警方一定会布下天罗地网来抓捕他们,他
“不许你去,”我觉得我是在使出全身的力气紧抓着他的胳膊。
孤文骞望着我,眸子里亮起了一道光,声音却异常低沉:“为什么不让我去?”
我的思维一片混乱,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脑子里只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他去,一丝恐惧从脚底直漫延到全身,这一次恐惧不是害怕自己死,而是害怕他走出这扇大门后就永远也回不来了。
“我不会等你回来,如果你去了,我马上就离开,到一个你永远也不找到我的地方,我为什么要等你?如果你要去了,你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我,”我有些语无伦次道。
孤文骞的眼神忽然变得异常温柔,他伸手轻轻抚上我的脸,我把脸往旁边一别,避开了他的手:“你要死应该死在我手里,只要让我杀了你,才能解开我心里对你的恨,否则我辈子,不,连下辈子,我也都会恨你,”我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孤文骞伸过手来一把将我拥进了怀里,我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腰,头伏在他胸前失声痛哭起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难过,心口一阵阵发痛。
突然我的腹部又是一阵疼痛,今天我已经痛了好几次,可是这一次比前几次都要剧烈许多,由开始的疼痛渐渐变成了绞痛,我伸手捂着腹部,身体慢慢软了下去。
孤文骞一惊,扔下手里的箱子,一把扶住了我。
忽然,我感觉下身有一股潮热沿着我的腿流了下来,然后我看到一条鲜红的血迹自小腿流到了脚背上。
“暖雪,”孤文骞惊叫了一声,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脸上显出了慌张之色。
我痛地已说不出话来,身体也开始微微发颤。
孤文骞一把抱起我,急步冲出别墅,车就停在门口,阿奇坐在驾驶座应该正在等他。
他抱着我冲进车里:“阿奇,去医院,快!”
阿奇也看出情形不对,发动起车子急速飞驶起来。
孤文骞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贴在我耳边柔声道:“暖雪,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
我虽已疼的神智有些模糊,不过我仍听出来孤文骞的声音竟带着一丝抖音。
一向镇定自若的孤文骞原来也会有这样慌张的时刻,我很想笑,可是又一阵疼痛袭来,我咬着牙忍着,手也紧紧地抓着孤文骞。
“暖雪,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他一定会很健康的出生的”。
“暖雪,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一个孩子,我这样生活在黑暗里的人,有了孩子只会想我感到是罪过,可是你来到了我身边,我忽然就很想要一个我们俩的孩子,听到你怀孕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暖雪,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要,但是我想要你,我可以放弃所有,但是不能放弃你,暖雪,不管你有多恨我,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别离开,别放弃,我一定会用我剩下的余生补偿你,保护你”。
泪水在我的脸上铺开来,我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孤文骞,我整个人都在疼痛中挣扎,不止是身体痛,还有心痛。
终于来到了医院,孤文骞抱着我急奔向了抢救室,在我被推进抢救室将要关门的那一刻,孤文骞附在我耳边道:“暖雪,如果可以,留下这个孩子好不好?看到孩子,我就像是看到到了一个干净的,新生的我”。
我再次陷入进了一片黑暗之中,没有思维,没有意识,就像是死去了一般。
我以为不再醒来,可是我还是又一次睁开了眼睛。
一双温润却又带着焦急和担心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我,我的神智还有些有清醒,可是这双眼睛我认得。
是孤子鹤。
看到我醒了,孤子鹤终于轻舒了口气朝我微微一笑。
神智开始清明,思绪也开始倒转,之前发生的一幕幕清晰地显现在眼前,我的眼睛往四周转了一圈,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卧室的床上,这里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子鹤,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去伦敦了吗?”我轻声道,声音异常虚软,
“我又回来了,来照顾你,”孤子鹤微微笑道。
他看我的手伸向了腹部,他轻握住我的手柔声道:“暖雪,别担心,孩子没事,差一点就流产了,还好我哥及到把你送到医院,现在已经没事了,”孤子鹤柔声轻笑道。
听到孤子鹤提到他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