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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麟墨顿了顿,嘴里的食物比他还冰凉,带着奇怪的腥味(混合着鸡饲料的腥味)。他也没停顿太久,快速地扫了眼厨房门口,没听到季阳走来的声音就大口吃了起来。
半个小时候,麟墨端出一盘盘喷香扑鼻的菜肴,对着卧室柔声唤道:“阳阳,食物做好了,吃了食物再睡吧。”
“喔!”季阳立即应了一声,声音清亮,一点也不迷糊,明显人很清醒。
接着麟墨听到了布料摩擦声。
麟墨突然心跳加快。阳阳没睡?他会不会听到什么了?
他进食的模样早就被季阳看见过,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但他还记得季阳看见自己进食时反感惧怕的模样,真的不想再让他看见。
麟墨心虚地看了看红烧鸡块,觉得分量太少,有些后悔吃多了。
季阳贪婪地闻了闻,“好香啊,有没有烧热水?我想喝水。”
“有。”麟墨转身进厨房,不多时便端了杯热水出来,季阳已经坐在餐桌边开始吃了,似乎没发现异常。
麟墨什么也没说,跟季阳打了声招呼就去浴室冲澡去了。
季阳睡了一觉,晚上也睡不着了。麟墨是不用天天睡觉的,此时也精神的很,见季阳没有困意,便缠了上去。
“阳阳。”麟墨从季阳椅子后方搂住季阳,低头在季阳脖子窝亲吻,“我们说好的,今晚试试兽形。”
季阳身体僵了僵,手一颤,笔尖在课本上划出了重重的一道黑线。
“蛇形?……可、可以吗?”季阳的声音都是抖的,但身为一个男性,对未知的事物都抱有探险精神,麟墨没节操的提议季阳也有几分跃跃欲试。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可能很作死。
“当然可以。”麟墨一喜,立即从后方绕了过来,搂过季阳的脑袋就要亲吻。
季阳偏头躲开了,推推麟墨结实的胸膛,红着脸道:“去床上。”
麟墨听话的抱起季阳走向床上,轻轻放下他,弓着腰俯下了身。
季阳看着越来越近的俊脸,身体床底压了压,还是没反对。麟墨心里欢喜,将舌头化作了更加灵活的长信子,绕着季阳的舌头纠缠追逐起来。
“唔。”季阳皱了皱眉,被麟墨的热情纠缠的有些气息不顺,好不容易渐渐后,却从麟墨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腥味。
那淡淡的腥味麟墨几乎察觉不到,但对于从不吃生的季阳来说却非常明显,味觉似乎被放大了数倍。
季阳头皮一阵发麻。阿漠这是背着他吃了什么东西?蛇喜欢吃老鼠,城市里到处是老鼠,阿漠该不会偷抓老鼠吃了吧。
季阳被自己的猜测恶心到了,用力推开了麟墨。
“阳阳的口腔好热。”麟墨哑着嗓音道,满心欢喜从内心一直传到了脸上,墨黑的眼睛也盛满了化不开的爱恋。
对上这么一双仿佛只装得进自己的眼睛,季阳一点也厌恶不起来,即使对方用吃生肉的嘴唇吻他。
但这种吻,还是能免则免吧。
季阳喘息着道:“不是……不是要用兽形做吗?那你变身吧。”
“嗯。”
随着麟墨的回应,房间里响起一阵似有似无的声音,明明几乎听不到声音,却有些刺耳。紧接着,一条墨色的大蛇盘绕在了房间里,屋子里的灯光都似乎被这墨黑的蛇带暗了。
过于粗长的蛇身占据了房间的大半空间,泛着冷硬光泽的鳞片看起来很坚硬,他只是缓慢地往前爬了一段路,重实的身体压在地上摩擦出了呲呲声。
季阳身体颤了颤,吞了口口水,不太明显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这……现在后悔来来得及吗?
“嘶嘶~”麟墨也不急着上床,先试探性地用头蹭了蹭季阳的腰,然后挨着季阳的腰往上爬,缓慢地将他缠了一圈。
身体被水桶粗的蟒蛇一圈圈围住,季阳更加僵硬了,端坐着像根木头。季阳许久没和蛇形的麟墨亲密接触,当初第一次见到麟墨的恐惧突然又升了起来,即使他清楚的知道这条蛇是爱自己宠自己的林漠。比人形时更加冰凉的身体源源不断的散发出冷意和杀气,是再多的柔情也掩盖不住的。
季阳不由得想起麟墨之前的生活,肯定是处处充满杀戮和血腥,才能侵淫出这种磨灭不掉的煞气。
麟墨循序渐进地接触季阳,完全缠绕住后,一个用力将季阳扳倒在床上,嘶嘶地舔了舔他的脸颊,亲昵地在季阳脸上蹭动。
还是怕吗?果然灵蛇兽就是让人不喜的种族。不过他也习惯了,只要阳阳不嫌弃他就好了,总有一天他会完全接受自己。
季阳呼出一口气,回应地在麟墨凉丝丝滑溜溜的头上蹭了蹭,伸手从麟墨身体缝隙中解开牛仔裙腰部的纽扣。
季阳的手都有点抖,为了缓解气氛,开玩笑道:“你可要注意点,别把我挤下床下了。”
“嘶嘶~”麟墨立即吐了吐信子回应,鲜红的信子尖在季阳嘴唇上探了探,又探了探,又想往那火热潮湿的内部钻,看着季阳的墨色兽瞳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蓝绿色的冷光,神情却是无比的温柔。
季阳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嘴里的信子,凉丝丝滑溜溜的,这么轻浅的触碰尝不出任何异味。好吧,季阳承认自己是有些不解风情,但人蛇接吻什么的,还是以后再慢慢接纳吧。
季阳扭开头,借着脱衣服避开了麟墨的索吻。
麟墨松开季阳的身体方便他脱衣服,尾巴抬了起来,啪的一声把灯关上了。
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禁闭的窗帘将外界的光也阻隔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季阳却松了口气,压力少了不少,快速地将自己扒光了。
蛇身摩擦地面和床单发出了不小的声音,季阳竖着耳朵捕捉着,感觉到床越来越重,从一边陷了下去,他坐在中间身体都有些歪了。
季阳手撑着床稳住身体:“呵呵,你可能上不来了呢。”
“嘶嘶~”变得急快的吐信子声透出麟墨的懊恼,季阳笑得更贼了。
这样可爱的家伙,就算再凶残他也不会真的害怕吧。
季阳主动地靠上去,在麟墨身上摸索,“在哪里呢?中间还是尾巴?”与他寻常捉的小蛇不同,林漠的身体摸得到很光滑的鳞片,触感冰凉坚韧,那一层一层的……季阳手抖了抖,手臂开始发麻了。
“嘶嘶!”麟墨发出没好气的声音,嘭的一下把尾巴甩到了被自己占据了大壁江山的床上,拍击在自己背部,发出了啪的一声响亮的声音。为了让脑袋留在床上,他只能把身体中段挪到了床底下,整条蛇呈不规则的U形摆放着,U字底部在床下,两端留在床上。
麟墨不满地扭扭身躯。这小巧袖珍的房间,这小巧袖珍的床,真不适合长期居住。
察觉到麟墨的不满,季阳很不厚道的笑了两声。
有一段尾巴凑到了季阳手边,季阳在上面摸了摸。这里的鳞片更大,也更坚硬。
☆、第二十七章
麟墨蛇尾一卷,将季阳放倒在床上,蛇尾挤进他的腿间,从另一条腿下面钻出来,挨着季阳两腿根部来回摩|擦起来。
“啊!”季阳惊叫一声,已经尝过情|欲的身体很容易就有了反应。
季阳感觉到有一颗粗糙的肉粒在大腿内侧摩|擦,知道这就是麟墨的生。殖。器了。被蹭到的皮肤泛起一丝丝的酥|麻,引得下|腹一阵热流涌上,尚未发育完全的分|身便直挺挺的立了起来,纤长秀气,顶端的小孔潺潺的吐出透明的液体,淌下来湿润了柱|身。
不对,这形状好像不对,怎么像颗肉疙瘩?阿漠不是有两根的吗?季阳努力聚起精神,热着脸问:“阿漠?是那个吗?”
“嘶嘶~?”麟墨爬到季阳身边,尾巴还缠着季阳的身体,一下一下的用凸起摩|擦季阳的腿根,‘疙瘩’吐出比季阳分量足的多的液体,很快就糊湿了季阳的大腿内侧。
好吧,答案显而易见。至于数量,季阳也不指望麟墨解答了,还自己摸索吧。
季阳伸手下去摸了摸,果然是棵圆圆的东西,尺寸大得惊人,像个脐橙,上面布满了黏软的倒刺,季阳的手一握上去就被粘附在了上面,手心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不难想象,这东西如果进入人体,就会紧紧挂在肠道内,肯定不好拔|出来。
那圆圆的东西被季阳一摸就有力的抖了抖,喷了股温热的液体出来,淋了一手,空气中有了淡淡的蛇腥味。
季阳反射性地闪开了手,脸上瞬间更加涨红了。
麟墨又蹭了上来,头也扬了起来,热切地舔舐季阳的脖子。
季阳还是又摸了上去,手上沾了液体,和那颗温热的肉球黏得更紧了。摸索了一会儿,季阳发现那肉球其实是从中间裂开的,原来是两个半圆的□合成的一整个圆。
季阳顿时松了口气。还好,只进入一半的话应该不太困难。
麟墨敏锐的从季阳的叹息中察觉了他的意图,没有反对,虽然这样他会不太尽兴。相比起人形,蛇形的两根生|殖|器挨得更紧,几乎是个完整的一体,强行分开它们会很不舒服,甚至分叉的根部在掰开时会有些疼,着实不适合分开交|合。
阳阳还太小,等他生产后再尝试完全的进入吧。
只进入一半的话就只能由季阳主动了。麟墨挺着腹部,任由自己的伴侣在自己难受的地方研究摸索。
季阳没有经验,又紧张的不行,出手没轻没重的,时不时弄得麟墨直吐信子。折腾了几分钟,季阳终于将麟墨的半个分|身塞进去了一个头,总算是稳住了。
这半圆的形状宽度让他有些吃不消,塞进一截后就瘫软了身体,倒在床上狗喘。季阳脑子乱哄哄的,实在不想承认是自己主动让麟墨进入的,可心里却觉得刺激,身体更加兴奋了。
麟墨正卡在关键处,忍不住用力一个挺身,“噗”的一声整根没入了季阳的身体。
“啊~”季阳措不及防,猛地大叫一声,身体不断哆嗦,也不知是疼了还是爽到了,只是下方将麟墨绞的死紧。
“嘶嘶~”麟墨忍住快要憋得爆炸的欲|望,连连在季阳脸上舔吻,黑暗中晶亮的双眼紧紧盯着季阳的表情。
“呼~”季阳好一会儿才聚中精神,恼怒地瞪了眼趴在自己胸部的黑影,却也没说出抱怨的话。
黑屋子里不断响起皮肉拍击声和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时不时有蛇吐信子的声音参杂进去,就这么热闹了一晚上。
好一会儿,屋子里啪的一声亮了,屋内的床上一人一蛇淫|靡的缠在一起,交缠在一起的身躯一黑一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季阳失神的眼在灯光亮起的一瞬眯了起来,渐渐从情|欲的泥潭清醒过来。
感受到下方还堵着东西,季阳却是松了口气,无力地拍拍身上的蛇,沙哑着嗓音道:“去浴室,别把床上弄湿了。”
“嘶嘶~”麟墨自然没有异议。
肠道里被灌得满满当当,稍有不注意就会漏出来。两人只得以交|合的姿势往浴室走。咳,一个走,一个爬。短短的一段距离,一人一蛇愣是移动了五分钟才走到。
埋在火热巢穴的东西又精神了起来,放出浊液,又是新的一轮欢|好。
☆、第二十八章 待产
房间内冷清潮湿,睡在床上的两人盖着春秋用的薄被,一直睡到中午还没动静。
季阳卷着身体,手臂无意识地抱着肚子,麟墨从后方抱着他,轻轻嗅着自己伴侣的味道。阳阳的身上沾满了他的味道,真好。
麟墨时差调整不过来,晚上很少睡熟,但每晚都合着眼陪季阳躺着。通常是直到季阳起床才会跟着起来。但今天已经睡了大半天了,季阳还不起来,麟墨不放心地探过身体看了看季阳。
“阳阳,你还不起床吗?”麟墨从季阳后方爬到他面前,复又抱住他。
“嗯~”季阳困倦地睁开眼,瓮声瓮气地说:“累,不想起。”
季阳紧了紧被麟墨弄松的被子,又疲倦地合上了眼睛。
昨晚空调开的很低,半宿的和谐运动让季阳流了一身汗,被冷空气一吹很快就干了,然后又流汗,就这样干了湿湿了干,当晚身体就开始发冷了,后来捂进被窝里才暖了起来,不过头却慢慢昏沉了起来,睡觉都不踏实。
麟墨见季阳脸色潮红,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好烫,不舒服吗?”
“嗯。头晕。”季阳皱皱眉头,伸手摸到床头上的闹钟:“啊,都两点了。”
甩甩头,季阳往麟墨怀里蹭了蹭:“累,我想再睡一会儿。”
麟墨:“你该吃东西了,你先睡,我去给你做。”
麟墨说着就要起身,季阳不舍得离开麟墨的怀抱,耍赖的缠住他:“不想吃。”
“阳阳别任性,身体要紧。”麟墨还是推开了季阳,裸着身体出了被窝。
季阳蔫蔫地瞅着麟墨的背影,见他已经穿上衣服,就一头扎进了被窝里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