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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小米皱着眉瞅了眼靳泠风。“你的跟踪技术不够好。在我走出数码城的时候,我看见你的……”诺小米指了指靳泠风的下半身,满脸的黑线。
“嗯,难道小米一直喜欢的人是我,才会对我的品味如此地了解,仅凭裤子的一角就可断定是我。虽然朋友妻不可欺,但是如果……”
“那么风骚的颜色也就跟你很配。”眼皮也懒得抬了,诺小米迈步向躺在地上的阿嬷婆婆走去。完全无视站在一旁,脸色发青的Vivian。
“你们当我是死人啊。”受不了的Vivian瞬间爆发,毫无形象的咆哮。
靳泠风轻慢地扭头看了Vivian几眼,冲诺小米开口,“这位大婶不是路人嘛?”语气那叫一个无辜。
诺小米苦笑着摸摸额头,蹲下身,解着阿嬷婆婆身上的桎梏,一面轻唤着阿嬷婆婆。眼里却闪着不明的光芒。
Vivian目光凶狠地瞪着靳泠风,可眼睛的余光在瞄到诺小米的动作后,嘴角扬起来诡异的弧度。
靳泠风看着Vivian脸上的那些转变,有些疑惑地看着背对着他们躺着的老人,眼前突然有亮光一闪而过。
“小心。”
随着靳泠风的警告,锋利的刀子刺进了诺小米的小腹。粘稠的液体从伤口处溢出,诺小米抓着刀子,看着眼前身形很像面容却全然陌生的男人。嘴角扬起了美丽的弧度,“不是阿嬷婆婆就好。”
靳泠风速度极快地推开那个男人,脸色阴沉地看着诺小米的伤口,额际的青筋不自觉地跳动着。
“饭桶,还不进来。”烦躁地冲门外吼了一句。数十个身穿黑衣的人立马冲了进来,将那个男人和躲在偏门那里的两个男人制服。
Vivian原本带着笑意的脸有些晦暗。居然没有刺中要害,该死。
“诺小米,如果这次不死,那么下次再见就是你的死期。”双手被缚住,Vivian不甘地踢着脚,试图再次攻击坐在地上的诺小米。
“咳……”诺小米略显苍白的唇慢慢地勾起,抬眼,看着Vivian,“伤了我,你以为你还有下次。”视线移到门口,那个逆光而站的身影上,眼睑缓缓地闭上,陷入昏迷前,她听到了某人的咆哮。
“诺小米,你敢死死看……”
作者有话要说:
☆、毒妇
医院。
苏牧纱,靳泠风,坐在手术室的外廊上,表情各异。
“你还好吧?”苏牧纱转头望着右眼乌青,嘴角流血的靳某人,幽幽地开口。
“死不了。”伸手碰了碰破皮的嘴角,抽痛地皱了皱脸。该死的夏唯河下手一点都不知道留情。
“最好。”苏牧纱白了眼嘴硬的家伙,转头看着还亮着的手术灯,心情异常烦乱。
“别担心,没伤在要害,不会有事的。”靳泠风安抚得附上苏牧纱的肩头,给与无言的安慰。
“手术还在继续。”夏唯河冷冷地看着好友,那眼神恨不得将其撕碎。
苏牧纱从椅子上站起来,“那个女人呢?”
夏唯河将苏牧纱按回椅子做好。“我把她送到奴隶市场了。”在苏牧纱的旁边位子坐了下来,眼睛却一直盯着手术灯。
苏牧纱不知道什么事奴隶市场,将困惑的目光投向靳泠风。
靳泠风用指尖弹了弹额际的碎发,眼里闪着不赞同,“唯,你不怕,她以□□人,再次搞鬼。”
夏唯河闻言看了他一眼,“那样的前提是她还有色可言。”眼里闪过一抹狠戾,随即恢复正常。仿佛那是别人一是精神恍惚的错觉。
靳泠风若有思地看着眼前的好友,一个被毁了脸的女仆,除了那副还算娇艳的身子,还能干什么。“还是派人盯紧点比较好。”夏唯河点点头,“你去安排。”
苏牧纱听着两人间的对话,大致能猜测,那个女人是被划花了脸,卖去当玩物了吧。
手术灯在此时熄灭。杨苏逸率先走了出来,半年内替自己的外甥女做了两起手术,他估计也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人啦。
夏唯河站起身。
“小米的腹部伤口比较深,刺穿了里面的肠壁,已经对伤口进行了处理。最近几天排泄可能会有些困难,尽量喂她吃些流质食物。不过,夏唯河你觉得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明下情况。我在办公室等你,等你解释。”杨苏逸冲夏唯河和靳泠风点点头,转身离开。
“小米……”苏牧纱想要进去,却被夏唯河挡在了门外,“喂,夏唯河,我也很担心小米啊,让我看一眼嘛。”颓败地敲打着紧闭的房门。
“我们还是走吧!他现在一定不想见任何人的。”靳泠风把苏牧纱揽进怀里,“让他们好好独处一下吧,明早我们在过来。”
苏牧纱定定地看了靳泠风一眼,点点头。“那个女人在哪里,我想去看看她?”眼里有着恨意。很强烈,很强烈。
“那个地方很复杂,我怕……”靳泠风面上闪过一丝难色。
“我不怕,有些事情我想问她,或许她会告诉我答案。带我去,我一定要去。”苏牧纱有些乞求地看着靳泠风。
靳冷风看了眼毫无动静的病房,扶着苏牧纱,“好吧!我们去。”
夏唯河待外面没有任何声响后,才转头看躺在床上的小米。“你每次都让我这么担惊受怕。”轻吻着诺小米的手,覆在自己的脸上,“以后再也不可以了。我真的会疯的。”
H市。
最奢靡的地下交易所。
“靳三少怎么有空过来?”苏牧纱跟在靳泠风的身后,小手拽着靳泠风的衬衫衣角,避免接触其他的人。“我就过来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呵呵,靳三少来,我们的好东西当然给你留着啊。”说完还瞅了眼苏牧纱,眼里满是暧昧的笑。
“老规矩。”靳泠风拍拍苏牧纱的手,给她安慰。“不怕,有我在,他们不会乱来的。”
苏牧纱抬起眼,望进靳泠风的眼,迟疑了下,然后定定地点了点头。
“靳三少这边请。”
靳泠风和苏牧纱上了楼梯,坐在正对着拍卖台的小包厢内,苏牧纱才舒了口气,拿起桌上的茶,灌了一口。
“这里怎么什么人都有啊。”放下茶杯,苏牧纱皱着眉,看着靳泠风,眼里有着好奇。“坐在门口的那个好像是某市的官员吧?他身边那桌好像也不是普通人,感觉蛮厉害的。还有……”
“嘻嘻,你的眼睛蛮厉害的吗。那个确实是某市的官员,可能因为职位比较高,出现在电视上,你认出他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是旁边那桌,S市的黑手党老大已经那么低调地只带了一个人出门了,你也能一眼看出他的不寻常,厉害。”
苏牧纱好奇地想回过头去看那个传说中的人物,却忘了他们已经进了包厢,视线只剩下面前的一面,其他方向全是红白的条纹。有些失望地耸耸肩,看着自己的膝盖不再说话。
“呵呵,感到可惜。或许你该庆幸,见到他本人你还活着。”靳泠风一面注意着台上拍卖的物品,一面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啊,不是吧!杀人灭口。”苏牧纱打了个冷战,看着靳泠风的表情有些慌张,“那我怎么办?”
“呵……”靳泠风一口茶喷出外面。
“你干什么,好恶心。”正对着靳泠风的苏牧纱正被喷着个正着。
将纸巾递给苏牧纱,“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太有趣了,才一时忍不住。”
没好气地擦着脸上的水渍,苏牧纱的脸色有些难看。“哼。”
“真生气了。”靳泠风拉过苏牧纱,看着她嘟着的嘴,挑了挑眉。
“……“某人继续不理他。
“Sorry。我道歉,我不该吓你,也不该没忍住,喷了你一身。”蹲在地上正对着,苏牧纱,“别生气了。我真的错了。”双手抓着苏牧纱,气氛有些暧昧。
苏牧纱红了脸,看着近距离的靳泠风有些结巴。“你起来了。有人进来就不好了。”说完就想拉起他。
靳泠风却宁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单膝下跪,颇有些求婚的架势,只可惜没有戒指和鲜花。“你愿不愿意原谅我。”本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很近,靳泠风还突然凑上前,苏牧纱的背抵着椅背,双手推着靳泠风的胸膛,扭头避开对方呼出的气体。
“靳三少……”小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送酒水的服务员愣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苏牧纱立马推开靳泠风,尴尬地拿起茶杯,掩饰自己的表情。
“咳。”靳泠风轻了轻嗓子,坐回自己的位子,“你把东西放下吧。”
“是。”服务员立马把餐盘放在桌上,闪身出门,把门关的紧紧的。
“都是你的错。让别人看了笑话。”苏牧纱嗔了靳泠风一眼,就坐在椅子上直视着前方不看他。靳泠风正了正脸色,“他以为我们正在打情骂俏,才不会以为是笑话。”说完不等对方的反应就看着前方。
苏牧纱看着靳泠风没有一丝表情的侧脸,忿忿地看着前方,原本漫无目的左顾右盼的视线,聚集在台上的笼子,瞳孔一点点地放大。
“那个就是Vivian吗?”苏牧纱指着笼子里,面上覆着轻纱,身披薄纱,隐约露着曼妙身材的女子,一脸的紧张。
靳泠风点点头,摸摸自己左眼上的淤青,眼里闪着危险的光。
“没想到她的身材这么好。”苏牧纱扭着身体好像这样可以看清Vivian的身材一样。
“没想到,你还是个色女。”靳泠风不经意地转头刚好看到一脸兴奋的苏牧纱,“你比在场的男人还兴奋。”
“我只是好奇。”转头,笑眼相对,“Vivian被法国杂志一度评其为性感女神。我想看看同样是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嘛?”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靳泠风犀利的视线在苏牧纱的身上来回了数下。“每个人的审美观点不一样,我就觉得你的身材不错。”意味深长地摸摸自己的下巴,一副深意。
苏牧纱猛地抱住自己的胸口,“色狼。”眼里冒着兹兹的火光。
靳泠风摸摸自己的鼻子,没趣地转头,看前方,假意欣赏台上的风景。“你要我买下她这夜吗?”
“嗯?怎么只是一夜啊?不能买下她嘛?”苏牧纱看着靳泠风满脸的不解。
“看到笼子上的锁了吗?”靳泠风指着台上不起眼的细节,示意苏牧纱看过去。
苏牧纱眯眯眼,“紫色的?”
“嗯。”靳泠风点点头,“地下市场规矩,凡是用紫色锁锁住的物品,一概死当。”
苏牧纱后知后觉地点点头,“没想到规矩还蛮多的。”
靳泠风摇摇头,“不是规矩多,是夏唯河不想那女人有翻身之日。”
苏牧纱不解地看着他,“夏唯河?他不是只把她送到这里吗,他还干了什么?难不成那个紫色的锁是他加上去的。”苏牧纱瞪大了眼,捂着自己的嘴巴,却在得到靳泠风的肯定回答后,倒吸了口冷气。“夏唯河也太牛了吧!”
靳泠风没有搭腔,而是专注地开始注意台下的喊叫,腮边的肌肉不着痕迹地动了动。
“一百零一号。”
“……”
“三十号”
“……”
“为什么喊的是数字啊。”苏牧纱好奇地站起身,看着台下疯狂喊叫的男人,不自觉地砸了砸舌,“电视里放的不应该是准确的数字吗?”
靳泠风注意到她的低喃,笑着摇摇头,这丫头!不知道每一次喊叫都是固定的往上加价的吗!只不过这一万一万地加,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七十万。”靳泠风幽幽地出口。
“吓。”引来苏牧纱的惊呼。“你疯了,七十万,都可以买个希望小学了。”
“靳三少,台上的女人是美是丑,您都还不知道,下这样大的血本,亏了吧。”台下某人冲着靳泠风喊了一嗓子。
“就是也不拍身边的这位姑娘生气。”随后是一片□□。
苏牧纱握紧了拳头,脸色有些发白。“别在意,他们都是粗人,讲话一直口没遮拦的。你别往心里去。”靳泠风抓着苏牧纱的手轻拍。
苏牧纱抿着嘴,点点头,“可是七百万买一夜,真的貌似贵了点。”说话间拍卖者已经一锤定音。Vivian今夜属于靳泠风。
“怎么怕欠我的人情还不了。”靳泠风开玩笑地开口,却在看到对方明显低下去的头以后,心情变得异常糟,口气也变得怪怪的。“放心,诺小米的秘密绝对值这个价,就当我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好啦。”靳泠风有些气愤地起身,迈步往外面走去。
没发现低着头的苏牧纱咬着唇,眼睛里泛着微红。
“还不走。“语气格外暴躁。
苏牧纱确定靳泠风已经走了后,才抬起头,抹去眼角的泪水,扯出一个微笑。“苏牧纱,你可以的。”待走去小包厢时,已看不出一丝痕迹。
“把人带到我的专属房间,我有事问她。”靳泠风看见苏牧纱出来,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