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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音入密ing
{你小子,这几天占够了啊!}不用说,是卓非的坛子又翻了,貌似蛮正常的(某非:你才不正常嘞!某人追过某女地说。 某蝶:厄。。。。。。无语ing。。。。)。
{谁知道你是不是带着面具的坏人啊!貌似人皮面具猖獗!}铁剑倒是毫不畏惧。
“喂!”看着两个面对面的男人呆立着不动,寒焰觉得奇怪,终于忍不住说出口来,“你们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干什么呢?”因为传音入密只能让运功人让听的人听到,而铁剑虽然暂时没有恢复武功,但是运行传音入密并不需要很多的内功,所以旁边的寒焰自然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厄,这个卓非不一定是真的,我们问他几个问题好不好!”铁剑坏坏地笑着将寒焰的手松开,话语里透着想要拉拢寒焰的意思,“现在人皮面具猖獗,我们不得不妨啊!”
“对哦!”明明知道眼前的卓非是真的,但是寒焰还是答应铁剑的方法,想要坏坏地逗逗他,“铁剑,你先问!”
“我的真实姓名是什么?”铁剑问的问题貌似有些没水平!
“拜托,对方跟你的前老婆有关知道你叫欧阳惊尘也不奇怪!”卓非无奈地说着摇了摇头,“来来!来个有难度点的?(某蝶:你当这是知识竞赛啊! 某非:我愿意,怎么地? 某蝶:——!)”
“我的喜欢的女孩真实姓名叫什么?”这个问题很有水平,答案只有真正的卓非知道,“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啊!”
“我当然知道,你的青梅竹马,叫令狐忆冰的小丫头,”卓非的答案依旧准确,“你呀,真不地道,人家那么喜欢你,对你那么好,你还拿剑捅人家,真是。。。。。。。。”
见卓非的话匣子就要打开,铁剑及时制止,“成,我不问了!你是真的柳随风!寒焰你来!”
“我?”可怜的寒焰还没反应过味儿来,就被铁剑推到卓非的面前,“那个,柳随风最爱的人是谁?”
“你啊!”卓非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寒焰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在场的人无一不惊奇地看着站在两个蓝衣服的人,就连冷酷的铁剑也忍俊不禁。寒焰的脸更是红透了!拜托,现在她可是个“男人”。
“厄,开个玩笑!”卓非也意识到刚刚说错了话,耍冷及时收场(某蝶:你就不怕有后遗症?某非:有后遗症也是你带来的! 某蝶:= = ),“那丫头是我小时的玩伴,长大后呢莫名其妙地来到我身边,而且我现在我已经决定和她成亲了!”还好回答的够隐晦,而且凡是他的朋友都知道他这张嘴,应该不会有人当真,还好,还好!
“(某蝶:请停下一题! 某女:不要抢我的戏ok? 读者:天啊!貌似非常6+7!崩溃ing!)我中过紫菱透骨针,解法是什么?”厄,这丫头貌似真的豁出去了!
“这个,我用传音入密告诉你,会影响某个丫头的名誉地说!”卓非笑得很贼,{那还用说,整个人都是我的了!}
{你去死!}寒焰用传音入密回答了他并用拳头加以示wei,当然与此同时脸上像着了火一样,“没错,是真的!”转过头,微笑着看着摸不清头脑的众人。
“呼!总算过关了!”卓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
“等等,这个问题不算,”寒焰突然反悔,“如果对方的某女告诉过对方的某男,那这个问题他也会知道!换个问题!”那丫头貌似玩上了瘾,弄得卓非翻起白眼,“作为兄弟我们一起洗澡的日子不少了,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记号吗?”(某蝶:够狠!这都敢问! 某女:谨慎一点,谨慎一点! 某蝶:无语ing!)
“这个,”卓非眼珠一转,隐晦的话浮上心头,却故意顿了顿,“这个,这个!”
“不知道了吧!”寒焰说着笑了起来,仿佛胜利了一样(某蝶:你在笑什么? 某女:。。。。。。。。)。
“在你上身的某个角落,有一朵某种颜色的某种花,那种花象征纯真的爱情。”卓非说得很隐晦,即使这样在场的人都忍俊不禁了,如果说白了那效果。。。。。。。“对不对啊?”
“厄,”寒焰的脸上简直可以煎鸡蛋了,“算你有种!”说完丢给卓非一个卫生眼,转身拔腿就跑。
“喂!”卓非转身要追,但迫于面子还是转过身看了赵天齐一眼。年长的庄主赵天齐自然懂得年轻人的心,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许可。于是卓非毫无顾忌地追了出去。
“铁侍卫,你的毒是怎么解开的?”卓非和寒焰离开后,庄主见铁剑奇迹般地清醒了很是惊讶,便询问起来,“没有什么后遗症吗?”
“哦,很简单,”小心谨慎的铁剑如果要这么容易被套出话来,那就不是铁剑了,“寒焰拿到了毒药,然后到集市上找来郎中配好解药,这样我便清醒了。后遗症当然有,就是暂时失去内功而已。多吃点金魁丹就好了。如果庄上发生什么事情,还是可以应付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庄主的表情突然微妙起来,至少在铁剑眼里是这样,“对了,晚上五点,我在正厅为柳少侠接风,记得告诉他们来啊!”
“恩,我会转告他们的!”铁剑绅士地笑着,貌似笑里藏刀,“没什么事情,我就回房休息了!”说着向庄主请辞,受了伤的他回房休息调养是离开这里最好的理由,庄主不可能拒绝。
“好的!祝你早日恢复健康!”看吧!不出铁剑所料,果然如此。
告别了赵老庄主,铁剑一个人有些懒散走在回房的路上,清风吹拂面颊,让人觉得有些松垮与舒适,然而他却感觉不到一点放松,事情真的很复杂,虽然卓非已经回到他们中间。那个暗中帮助他们的人真的是冰儿吗?她是来找他的吗?还是单纯的想要要回自己的箫?不久,所谓卓非可靠的朋友就要到了,他们真的可靠吗?又究竟是写什么人呢?想着想着,不由得觉得头有点晕晕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走廊的拐弯,奇怪,自己的房间门口有个穿黄色麻布衣服的人在那里鬼鬼祟祟地趴在窗户上偷看着里面的动静,那个人身材娇小,如竹竿似的细腰被棕黄色的布制腰带系着,这细腰不应该是男人具有的。再往上看,那瘦小的肩膀羸弱惹人疼爱,然而脖子却是棕黄色的。黑色的云鬓被挽成发髻被黄色的麻布帽子包裹着,是她吗,那个他思念已久的人?这个背影真的好像她!两个人的背影实在是太像了,不应该是像,而应该完全是一个人!
“冰儿,是你吗?”控制不住自己的思念,铁剑快走几步来到那人身边,拍着对方的肩膀说。此刻他多么希望对方回过头来,变成他思念的人。
“老兄,你认错人了!”一个中性化却很好听的声音传过来,随即那个人转过头,瞪起大大的眼睛看向铁剑。铁剑当场面瘫,额头浸出豆大的汗珠,嘴角不停地抽动着,表情甚是无奈!那个被他当成冰儿的人居然满脸是痘痘坑坑,鼻头上还有无数的褐色粉刺,估计蚊子都不敢叮他的脸,因为怕歪到脚!
“喂!不是吧?表情那么夸张?”痘痘同学吧嗒吧嗒大眼睛,使右眼上的刀疤更加得明显,“我承认我张得很丑,但也不用这么震惊吧?”
“咳咳!”轻咳两声,铁剑整理一下正在抽筋的脸,恢复了常态,“你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
“这个,”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个给你!”说着将一个小瓶子交到铁剑的手里,“这是庄主吩咐我交给你的,说是对你的内伤有用,拿去吧!”说完,转身一溜烟跑没影了,只剩下目瞪口呆的铁剑下巴险些掉到地上!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夜晚——
大厅的桌子上依旧是丰盛的晚餐,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山珍海味一样不少,赵老庄主依旧是那句:“粗茶淡饭请见谅!”铁剑依旧谨慎地用银针检查有毒与否,唯一改变的是饭桌上的人,梵咒天和张莫凡换成了卓非。
“来,吃这个!”说着赵庄主夹一块儿古老肉放到卓非的碗里,“好味道,是我从梦雪国带来的香料做的!”
“谢谢庄主!”卓非道过谢后,看着赵庄主的手有些发愣,“庄主,您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庄主好奇地问卓非,他的手有问题吗?怎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呢?
“没什么!”卓非却欲言又止,真是太奇怪了!
随后,饭桌上的觥筹相错,谁也没有在意,却都不得不去应付,就在这个时候,寒焰突然惊叫一声:“小心!!!”
听到喊声赵庄主立刻侧身,一枝不明飞行物“唰——”的飞过钉在了赵庄主身后的墙上,而赵庄主的颧骨上被浅浅地划出一个口子,一滴鲜红的血顺着脸颊流了出来,回头一看,钉在墙上的居然是一朵黑色的曼陀罗花,花茎上还绑着一个字条。
卓非马上起身,来到墙边拔下花,取下字条,那上面只有四个字:“适可而止!”见此情景,卓非转头看向桌子,“铁剑!你看看!”下一秒,他额角的汗就流了下来!铁剑人呢?这 武功还没恢复的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同一时间,铁剑已经跑到外面曼陀罗花飞来的地方,虽然武功没有恢复,但是作为习武人他的警觉亦如以前一样敏锐,不能用轻功,但是用跑的也不比平时慢多少(某蝶:就是累了点!)。来到那个地方,他并没有见过任何人,甚至连个鬼影子也没有(鬼:我本来就没影子! 某蝶:给我回去!小心我用狗血喷你! 鬼:飘走!),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那个人长翅膀飞了?不对,那个人一定一直监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甚至已经在这里落了脚,告诉自己冷静下来,也许对方是友非敌也说不定!那支花是射在卓非和庄主之间,而且受伤的是庄主而非卓非,那么。。。。。。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谁?”铁剑惊叫一声,旁边树下的草丛动了动,好像有人藏在那里!
“别,别,是我,是我!”一个人蹿了出来,竟然是中午在房间门口遇到的那个满脸痘痘的人。
“喂!你不要老躲起来吓人好不好?”上午就被你得不清,铁剑在心中念叨。
“我也不想啊!刚从大厅里出来,走到走廊就被人打懵了,醒来就在这里了!”满脸痘痘的家丁说着还像模像样地揉着后脑勺,貌似很痛的样子,“还有啊,铁侍卫,我不叫‘喂’,我叫‘喜望’,‘希望’的同音,做人呢,要充满希望,活着才快乐嘛!”
“你到底是谁?”锐利的眼神看向正要滔滔不绝的痘痘,铁剑的声音冷冷的,“你绝对不是简单的家丁!”
“呵呵,你太抬举我了,我就是屠剑山庄的家丁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喜望这句话说起来有些心虚,“那个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收拾桌子,所以回见!”说完转身小跑离去。
错了吗?自己真的做错了吗?真的紧紧是家丁而已?为什么他离去的背影让自己联想起那个人?可这个叫喜望的人是个男的,真的有男性才具有的喉结,这是自己刚刚验证的。。。。。。。 然而喜望身上的味道很奇怪,明明是浓烈的檀香,但是有一种清馨的味道,却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铁剑看着那消失在夜里的较小身影若有所思。。。。。。
夜晚,在月光的伴奏下,踏着轻快的脚步降临人间,大自然也在这流淌着夜的旋律中沉沉地睡去,银色的月光照在屠剑山庄的某个房间里,刚刚昏睡了两天的男人躺在床上,出神地等着双眼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是啊,那个家丁实在是太诡异了,却说不好诡异在哪里!那支黑色曼陀罗是冰儿的标志,也就是说冰儿已经到屠剑山庄了,可是她在哪里呢?会不会已经埋藏在庄上的某个角落呢?冰儿刚刚消失,那个小子就出现了,会不会是。。。。。。。
不,不可能,虽然他们的背影相像,但终究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铁剑,你在想什么啊?刚刚分开几天冰儿不可能连性别都变了吧!想到这里铁剑无奈地笑了笑。。。。。。
不好,那种似曾相识的味道突然浓了起来,该不会?刚想挣扎,然而脑袋一沉,便无力地陷入无尽的梦魇中。。。。。。
见床上的人睡去了,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小巧人影收起方毒烟雾的工具推开门,门外的月光照在他身上竟然是如此的诡秘,踏着轻巧的步伐,黑衣神秘人出现在铁剑的床边,伸出食指和中指点了铁剑的穴道,让他睡得更沉了。
见男人沉沉地睡去了,黑衣人环视房屋内的摆设然后便行动起来,不断地翻着柜子抽屉,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却始终没有找到。该死,这个男人究竟将那个东西放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