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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几千年前就听说什么仙凡永隔,不同的世界之间,是严禁修士随意穿越随意干涉的。
但这事听说的人,也就当成是个笑话,谁想到会是这么个禁制?
欧阳书愤怒得表示:“这太可怕了!老子还要回天玄界,哪怕所有人都不信任,我也认了!”
“别啊,你都来了,急着走什么。”苏酩逗他,“再说这不还有我们呢?大家伙都在这儿坚守着,就算一时没法扭转晴天,但只要彼此安好,那就是晴天。”
“嗯?”鹦鹉眨了下眼,苏酩和他瞪了半天眼,以为他想通了,谁知鹦鹉说了句,“你这有签没,要不我卜一卦?”
别逗,还卜什么卦,你当我这支摊算命呢?
但欧阳书很是坚持,他觉得流年不利,就是没早早算一卦的缘故,想他欧阳书在天玄界也是小有名气的卦师,占卜术那也不是盖的。
话没说完,妙儿给他叼来一副扑克牌,抽出来说:“你来吧,用这个。”
“我……”鹦鹉一看,差点儿翻白眼,“这什么玩意儿,没见过啊?”
蜘蛛在头顶说:“没事你抽,我给你解读。这东西我研究过,是一种扑克牌,有四种花色五十四张牌,扣除大小joker就是……”
“得,你也别啰嗦了。我试试!”鹦鹉把眼一闭,摇头晃脑地使出法术,跟着往前一蹦,从摊开的纸牌中抽啊抽的,最终叼出了一张牌,翻开来一看怎么是个拿剑的大胡子,这什么意思?
头顶蜘蛛就说了:“红桃老k,这代表了小书你最近要有喜事了。是不是,新认识了什么姑娘啊?”
“认识个鬼了!”鹦鹉一脸纯表,这什么玩意儿,不信邪地再抽。
结果弄出一张拿宝剑的小白脸,还是红色方片,这什么意思?
然而蜘蛛又说话了:“这张更好了,方片j啊,代表了你会吃喝玩乐,从此醉生梦死,一事无成……”
说完,鹦鹉差点儿给跪了!
我不是要当二世祖啊,我是要回归正轨,这算什么事?
悲伤了半天,被妙儿用小猫爪子拍了拍肩膀,安慰他既来之则安之,我们都慢慢扛过来了,你也不会有事的。
“就是,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苏酩也发言说了两句,“你做个鹦鹉也不错啊,挺可爱的。”
“可爱什么,我还不够倒霉?”鹦鹉一脸悲催地说,“不过,请问面包是什么?”
“就是这玩意儿!”兔子忽然跑了过来,咬着个盘子递过来一大块烤面包,鹦鹉看得都不知道是该流口水,还是惊悚好了?
怎么兔子也成精了,而且声音还好熟,到底这里有多少熟人?
忽然他就明白了,那天在七玄镜里看到的什么猫啊乌龟的,还有蜘蛛什么全是失踪的同伴。
鹦鹉当时就趴在沙发上,用翅膀拍着怒说:“感情我没看错啊,这真不是我的失误,为什么长老们就是不信呢?”
“乖,咱不哭!你不是要找失踪的修士吗?既然来了,就好好找吧。”苏酩见招拆招,给他出主意,“把人都找回来,再浩浩荡荡杀回去,不就是大功一件。”
“也对,那就不扯皮了。”鹦鹉又爬起来,郑重其事地说话,“这回天玄界失踪的修士不少,我可是把详细的名单都记下来了,咱们对照着去搜寻,没准能找出些眉目。”
苏酩拍掌说:“对吗,你赶紧把名单说出来,我去给你仔细核对。”
他想起之前系统搜集的资料,里面有些目录自己也看不懂,也许和对方说的失踪人口有关系。
没准通过欧阳书的帮忙,能将华夏世界隐藏的大能,甚至还有秘宝什么的,也给找出来。
回卧室打开电脑,将之前拷贝的资料调取出来,跟着加以印证。
发觉原本搜集的信息,竟然发生了变化,本来苏酩从云老家里整来的资料,一直没怎么派上用场。
因为上面有好多信息,都是他看不懂的记录,再加上外星系统翻译不完全,苏酩也就没在意。
谁知道如今升级过后,再打开这些资料就变得不一样,尤其是系统提示将之叠加在华夏地图上,立时生出了数十个重点标注的坐标。
貌似都是系统通过网络发现的可疑地段,这些地方不是有穿越者,就是有不一般的东西。
苏酩将标记后的地图,传送到平板上,拿回客厅跟欧阳书碰头。
对方已将所知的失踪名单,列举了出来,双方加以印证,发觉最近失踪的修士可不少。
“除了灵越宗、玄明宗、百草门等正道宗门,还有不少邪道的也无端消失,更甚者有不少天材地宝也一起不见了。
这个频率实在太过夸张,累计起来至少有三四百号了,宗门联盟的长老们都觉得事有蹊跷,所以才命我借来七玄镜占卜。”
妙儿等人都点点头,说事关重大,大家必须得齐心合力,把此事给搞定。
苏酩拿出平板说:“那好说,我也给大伙儿出份力,你们提供名单给我,咱去挨个排查,就当是散心了。”
他现在还担着个主播的头衔,正想着没事干什么呢,如此一来不就有了名目,咱去穷玩或者探灵好了。
将欧阳书说得名字,一一记录下来,同时利用系统在网上搜索,可惜同名同姓的就有,有用的信息就不多。
正忙着一路查个山穷水尽,电子地图上却闪出了特别的印记,就在华夏区域内,闪着特别的亮光。
什么意思,这是在提醒吗?
苏酩将位置放大,发觉是国内有名的大都市海市,看这信号发出的频率,应该有特别的事要发生。
自打有了神奇的外星芯片,苏酩一直都是收到异界的警报,华夏本地的预警还是头一次,这个蛮新鲜的。
“海市啊,莫非有妖孽出现?咱们谁去看看?”他提出疑问,心说也别照本宣科去找了,还是见招拆招的好。
欧阳书说我去我去,早点儿解决了麻烦,我还回老家。
没等他说完,剩下几位大能就开始猜拳了,谁输了谁跟苏酩出动。
苏酩心说你们这是拉壮丁呢,还输得才跟我走,也真是醉了。
后来还是妙儿中了头彩,跟着苏酩出这趟差,安排好家里的事,打算去往海市看个究竟。
苏酩直接开了个传送门,将自己和妙儿鹦鹉快递到千里之外,轻松如意。
第九十三章 许家的麻烦
正月初七刚过,海市。
一场大风波,正在这里悄然揭幕。
这个新年,许家人不好过,他们三代单传的孙子跑出去参加什么聚会,却莫名其妙去了郊外树林,然后还玩了出行为艺术,把自己给玩残了。
就这不算完,那倒霉孩子许飞还玩自拍,给传到了网上,一下子把许家人的老脸给丢到全世界了。
如今躺在病房内的许飞,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却有些神志不清。
为了早日让宝贝儿子清醒,许家断然将他转院,弄回到了海市,在最大的东浦医院里疗养。
这家医院,最高的负责人是许家的女婿,也就是许飞的姨夫在掌管,有什么资源便利,都可以尽着他用。
而许家也费尽心思请来专家会诊,要把许飞早日治好,好让把这根独苗给变回人样。
烦恼之余,许成尚也在用自己的渠道,去调查到底是谁跟儿子结怨。
很快查出了许飞跟林朗发生过争执,还跟一个叫虹姐的女人打得火热,本以为查到线索的他,没想到警方那里却得来失望的结果。
没有发现林朗和许飞在案发时有过接触,而虹姐则在不久后酗酒重伤入院,彻底没了目标。
这不可能!
许成尚可不好糊弄的,他能请来保镖联盟的高手胡殡给儿子护驾,就能动用不一般的手段,来解决这事。
因此,不惜找到了某些特殊的高人,来帮这个忙。
就在许家别墅里,一场奇特的仪式正在展开。
一位穿着黑色斗篷,用帽子遮掩住大半张脸的古怪男子,就坐在空阔的客厅中,身周摆着十几支白色蜡烛,围成一圈徐徐点燃着,在他念诵得口诀中,火苗暴涨起来。
就在火烛的对面,一个面色苍白的金发小子,正斜躺在椅子上,瞳孔剧烈地睁大,仿佛充满了惊恐。
“妖孽,还不给我退!”黑衣斗篷男忽然伸手一招,火苗在催动下,立时窜动过去,惊得年青人就是一声大喊:“不要啊,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已是汗流浃背。
而斗篷男还在掐着法诀,不停召唤:“许飞,你还不回来?许飞……”
****
海市街头,刚刚到达这里的苏酩,却觉得天色有些阴暗。
奇怪,新闻联播没说有雨啊,这怎么跟要刮风下雨收衣服似得。
低头看看鹦鹉,又瞅瞅妙儿,谁知鹦鹉很紧张地说:“不妙啊,有高人在做法。看来遇见道友了,来让我先算一卦!”
“别闹,你法力恢复了吗?”苏酩和妙儿都是不屑一顾,但鹦鹉很坚持,他说事关重大,岂能儿戏。
就算是之前马失前蹄,也不能放弃治疗啊,他顺势从苏酩背上飞出,说要去叼几颗石头子过来,结果被大马路驶来的汽车,吓得又扑棱回来。
“什么玩意儿,吓死老子了?”他一通乱吼,惹得一旁有过路的,直翻白眼。
鹦鹉会说话不稀奇,但这么作的还是少见,苏酩赶紧把它揪回来,扔手提袋里关起来了。
妙儿看得也是惊悚了,你这是虐待啊!
苏酩可不客气,咱是来办正事的,管你闹什么情绪,先把正事搞定再说。
他根据地图上的坐标,一路找寻要去的可疑目的地,因为系统的预警是不会错的。
一找人打听,那还是本地有名的别墅区,住得全是非福则贵,尤其是苏酩说得地方,竟还是金融世家许成尚的豪宅。
我勒个擦擦,这个姓还满讨厌的样子,苏酩搜了一下度娘,家属关系赫然写着儿子许飞。
许飞他爹,这不是巧合吧?
苏酩觉得事情有些麻烦了,他很快来到别墅外面,却发觉头顶的阴云更加浓重,有一股莫名的黑气,从别墅内传递出来。
妙儿很是警惕地说:“糟糕,有阴气!这是有人要兴风作浪,看来得当心了!”
“怎么办,闯进去一看究竟?”鹦鹉还在袋子里,继续出声建议。
苏酩皱了下眉说:“该你表演的时候了,我放你出去,小心窥探里面情况,然后把发生的事,都告诉我们。”
鹦鹉好容易获得自由,也是怕了,扭动着脖子说:“那得答应我,以后别这样折腾俺。我可是很用心的,在帮你们……”
话没说完,被妙儿一爪子拍了进去:“赶紧吧,都事到临头了。”
鹦鹉一下子被送进别墅内,他扑棱着翅膀,很快飞了起来,悄然在屋内打量着,很快发觉到不妥的地方。
就在客厅中,一名披着斗篷的怪男,正扶着一名青年对紧张的许家人说话:“此事,我已尽力了,冤孽怕是很难解了。事情是你们祖辈种下的因,终究是要还的。”
“大师,还是请你说清楚。无论要什么,只要能保住小飞的命,多少代价我都能给!”许成尚的老婆,激动无比地说。
许成尚也是双目通红,却碍于身份不欲随意承诺。
斗篷男却摇摇头,仿佛很为难:“此事,我已是破例了,实在没办法在逆天而行。等等,且让我算算,你们许家可是有什么传家之宝,藏在此间?”
许成尚立时脸色一变,跟着极力否定:“没有的事,大师我们怎么会隐瞒,不可能有的。”
斗篷男嘴角却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但很快消失掉,他说:“如此,我便没办法了。贵公子还有七天的命,你们为他准备后事吧!”
说完拂袖而去,这就要推门离开,许成尚的老婆当时就急了,扑上去拉住斗篷男的衣袖,就差跪地上了:“大师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们小飞全靠你了,许家就这么一个独苗……他爹,你就不管吗?那什么破传家宝,能有儿子的命重要?”
许成尚听了一跺脚:“你啊,真是慈母多败儿,儿子搞成今天这样,还不是你宠的?”
看他似乎动摇了,斗篷男更故意刺激:“此事,倒也不全是令公子的错。如果我算的没错,是另外有人觊觎贵府宝物,所以才对许飞下毒手,那人的来历我已推算出,只是并不好惹,劝许先生还是早点儿罢手,把东西拱手送上,没准能全家逃过一劫。”
“放屁,我许成尚能怕别人要挟?”许成尚一听也怒了,使劲拍着桌子,不知觉却中了对方的计策。
那人淡定地说出建议:“那么好,许先生若愿借贵府宝物与我一用,我可以连同师兄一起替你除掉那家伙,算是为苍生除害。只是,还要许先生动用一下关系,引蛇出洞。”
许成尚脑筋转了几圈,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