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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打了胜仗 所有参加战斗的人都有说不出的高兴 趁着回首都开庆功大会的机会 朱德 林彪 罗荣桓 谭政 杨勇 杨成武 杨得志 陈伯钧等相邀一起去毛主席家玩 半路碰到陈赓和张震彭德怀 听说是去看毛主席 也赶紧一同来了 快到毛主席家门口时 被贺子珍望见 开始还以为是去别人家 再一瞧是朝自己家来的 赶紧喊毛主席迎接客人 自己也忙不迭地搬凳子摆桌子
欢迎 欢迎 毛主席闻声而出
彭德怀老远就扬着手嚷道 你把酒准备好了冇 我们可是如约而来呀
有 有 毛主席热情招呼大家坐
哈哈哈 客人们突然放声大笑
毛主席莫名其妙 回头一看 也乐了
原来毛毛戴着爸爸的帽子跑了出来 一张娃娃脸被军帽盖得只露出一个小下巴 小毛毛不知大人们在笑他 乐颠颠跑到朱德面前 甜甜蜜蜜叫着伯伯
朱德乐得眯眼直笑 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炒熟了的豆子 直朝毛毛手上放
毛毛却两手背后 退几步 回头看着爸爸
毛主席取下毛毛头上的军帽 说 快接了伯伯的 谢谢伯伯啰
谢谢伯伯 毛毛这才接过豆子 走一边吃去了
毛主席朝朱德笑道 细伢子鼻子尖 一见你就晓得有吃的
朱德笑道 炒豆子香得远
毛主席给朱德递过一把竹靠椅 说 那天我错怪你了
没什么 没什么 朱德随和地笑着
贺子珍提出一包壶茶和一大碗扑辣椒扑刀豆等泡菜走出来 笑盈盈招呼大家说 酒是没得 请大家尝尝我做的扑水坛子菜吧
一股酸酸的清香立刻弥漫开来
贺子珍有一双好手 做出来的扑水坛子菜特别好吃 喜得大家口水直滴 赞不绝口地吃起来
看着宾客盈门 贺子珍嘻嘻直笑 可是才笑了几下 却又蓦的泪水一涌 赶紧回到房里 强捂着嘴巴 靠在门边幽幽地哭泣
外面的人没有注意贺子珍的表情 边吃边高兴地向毛主席报告温坊大捷的战果 纷纷说道 还是主席那套打起来舒服
毛主席看了看彭德怀 低声问朱德 听说德怀同志被撤销了军委副主席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朱德低声说 他看不惯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的蠢搞法 说是崽卖爷田心不痛 说秦邦宪是书憨子 瞎指挥 是纸上谈兵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就要砍他的头 因为大家都反对 邦宪同志就撤了他的军委副主席
毛主席又问 刘伯承又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被撤的职
也是因为顾问的事 朱德说 伯承同志对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牛抵角的战术特别反感 他说这不叫打仗 叫挡仗 蒋介石呢也不叫打仗 叫滚仗 就好比一个大石滚子向我们滚来 我们就傻瓜似地用人去挡 哪能挡得住呢 就这样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到秦邦宪面前告状 说刘伯承还不如一个普通参谋 就撤销了他的总参谋长职务
毛主席叹了一口气 低声说 邦宪同志怎么想起要请个外国顾问呢
还不是因为 朱德说了半截子话又不说了 神情变得黯淡起来
朱德完全清楚秦邦宪自己对军事一窍不通 又一直以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自居 老是瞧不起毛主席 就从共产国际搞来个军事顾问想取代毛主席 万万没想到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竟然是一个狗屁不通的军事白痴 又蠢又倔还咬人 可是这一切又因秦邦宪规定的铁的纪律所约束而无法向毛主席说清楚 所以朱德心里是十分的痛苦
哇 毛毛突然哭起来了
大家抬头看去 只见毛毛睡在地下恋地打滚 林彪在一旁尴尬地笑着
彭德怀朝林彪吼道 你死嗒血 这么大一个男子汉抢细伢子的东西吃 你丑不丑
朱德早已奔了过去 抱起毛毛 哄着他说 毛毛最听话嗒 毛毛不哭呢 来 我帮你搞好啊
毛毛哭道 不是这样是这样
到底要哪样啰 毛主席大声吼着儿子
毛毛莫哭啊 罗荣桓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洋菩萨递给毛毛
莫理他 让他去哭 毛主席说着 又大声朝儿子吼道 莫在这里发妖风 把鼻子擤咖
贺子珍出来了 爱怜地从朱德手中接过儿子 边拍灰边疼爱地骂道 啊呀 你这个画胡子 一身泥巴糊喽嗒
妈妈 哇哇哇 毛毛钻到贺子珍的怀里放声大哭
毛主席烦道 是个哭是个哭你跟我闭嘴不 再闹 老子一丁公
毛毛虽不敢大声哭 却仍在不停地抽泣
贺子珍一边拍打着毛毛身上的灰 一边抱怨地瞟着毛主席
谭政早已从口袋里掏出几张菩萨子 笑着塞到毛毛手里 逗他说 毛毛好伢子 毛毛不哭 呃呃呃 毛毛笑了 笑了
嘻 毛毛咧嘴一笑 笑出两条好粗的鼻涕龙
贺子珍忙摸出手帕为毛毛擦去鼻涕 要拉他回房里去 毛毛却挣脱妈妈的手 趴一边玩石头骨去了
哈 都在呀 周恩来的通讯员跑了来 大声嚷道 秦总书记叫你们都去开会
好 我就不留你们了 毛主席忙起身送客
通讯员说 请主席也去
毛主席笑道 你没搞错吧
没错 通讯员很肯定地说 总政委特别嘱咐过我
不会错啰 走啰 彭德怀不由分说 拉着毛主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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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昌与温坊一连串的胜利 使中央革命根据地岌岌可危的局势有了稍许缓解 秦邦宪和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的脸上多多少少也有了一些笑容 周恩来趁机提出召开军事会议 总结经验 同时也邀请毛主席参加 这一回秦邦宪和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都没有反对
这一年多来 中央革命根据地的领袖们很难在一起聚会 今日济济一堂 无不嘻笑颜开 风生尽发
秦邦宪轻咳一声 宣布开会 请周恩来通报当前敌情
周恩来认真地看着毛主席 介绍当前敌情说 陈诚自夺占广昌之后 加快了前进速度 目前他已集中12万大军 兵分六路 分别从兴国 古龙岗 宁都 石城 会昌 长汀六个方向压向瑞京 除会昌方向的粤军佯作进攻外 其余五路推进速度都很快 顾问的意思是我们也兵分六路 全面抵御蒋介石的进攻
对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站起来 挥舞着毛茸茸的拳头说 我们要全面抵御蒋介石的六路进攻 坚决将敌人挡在国门之外
哈 毛主席哑然失笑道 我最尊敬的共产国际军事顾问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同志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大门早已丢在了南京军的屁股后面好远了
嘻嘻嘻 不少人窃窃私语起来
泽东同志 说话请严肃一点 秦邦宪很不高兴地说
好啊 咱们就说点严肃的 毛主席端正身子一本正经说 蒋介石六路分兵 我们也六路分兵 天底下哪有这种搞法 蒋介石的人比我们多得多 他若十路分兵百路分兵呢 你有多少兵来分啊 同志 还是现实一点吧 艰难竭蹶 聊以卒岁 第五次围攻已反了差不多一年了 稍有起色 再经不起折腾了 眼下我们应立即转入运动战 扩大战果 将战斗的胜利发展成战役的胜利 从而彻底打破围攻 前四次反围攻不就是这么打的吗
是啊 是啊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赞叹声
周恩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毛主席 高兴地问道 依主席所言 我们应该如何做呢
毛主席说 应集中兵力向湘中出击 直捣敌后 破他一路 其余五路就会不攻自退
绝大多数人都情不自禁地拍起手来 纷纷叫好说 乘虚而入 出奇制胜 妙着
妙妙妙什么妙妙什么妙妙什么妙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吼了起来 你们想逃跑吗
此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与会者身上 冰丝丝的凉气从头直透到脚板心
张闻天忍不住 看着秦邦宪大声说道 我必须提醒你们 再不听毛主席的 中央革命根据地就真的要完了
有顾问在 我们是不会完的 秦邦宪瞥一眼张闻天 很自信地说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来劲了 将手中的笔记本朝毛主席一指 喝道 你那一套完全是典型的农民式的作战方法 说罢 将手中的笔记本朝桌上一惯 朝朱德大吼一声 道 还有你 竟然跑到温坊去设什么埋伏 你是遵照谁的命令这么干的 咹 丢掉堡垒不守 却到国民党统治区去冒险 这是违背国际路线 就是胜利了也要砍头 林彪 是不是你出的鬼点子
我的主意 朱德站起来 平静地说 我下的命令 与别人无关 砍我的头好了
你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怒视朱德 两眼射出凶光
大多数人为洋顾问的傲慢所激怒 但又碍着秦邦宪的面子 都忍着气不让发作
干什么 毛主席霍地站起来 怒斥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说 你不要忘了 你仅仅只是一个军事顾问 我们没问你 你就不要顾
会议室里静极了 大家都看着毛主席 突然 哗哗哗哗 响雷般掌声骤然爆起 绝大多数人一边猛烈地鼓掌 一边大声地欢笑 打心眼里感激毛主席说出了他们想说而不好说要说而不便说的话
翻译伍修权一字不漏地将毛主席的话火速译给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听了 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
你 你 你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瞪着毛主席 面孔紫涨 抓起笔记本狂怒地撕扯着 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啪 秦邦宪猛的一拍桌 头发一根根都竖了起来 朝正在欢笑的人大喝一声 笑什么
会议室里立时又鸦雀无声
秦邦宪严厉地扫视会场一周 目光最后落在朱德的脸上 严厉地说 你们都是党的高级干部 要带头尊重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
项英何克全等人纷纷说道 毛泽东不尊重国际顾问 应予纪律制裁
秦邦宪看着毛主席 神色严峻说 你久居深山峡谷 闭塞浅陋 懂得什么呢 都像你这样不尊重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 行吗 现在我以中央总书记名义宣布 面对危如累卵的形势 我们要坚决执行国际军事顾问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同志制定的作战方针 错了我负责 谁不执行 将受到最严厉的纪律制裁
呱叽呱叽 会议室里孤零零地响着几声极不协调的掌声 更多的人则在窃窃私语开小会
散会 秦邦宪心里不快 尴尬地吼道
会议不欢而散 与会者黯然走出会议室
这个毛泽东 哼 秦邦宪还在生气
这也难怪 周恩来劝秦邦宪说 中央革命根据地是毛主席领着同志们从一个村一个村逐步建立起来的 这里面有无数同志的汗和血 也倾注了主席的无数心血 眼看着又一个村一个村地丢失 他怎么不心痛 怎么不着急呢
我就不急吗 秦邦宪说 一旦中央革命根据地真个完了 我怎么向共产国际交代
周恩来说 你照毛主席说的办不就得了
你莫提他 一提他我就有火 秦邦宪越说越有气
周恩来一看场合不对 也就不说了
中央红军六路分兵全面抵御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尽管红军竭尽全力拼死苦战 但仍以伤亡累累节节后退而告终 形势变得越来越遭
面对危局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仍然命令红军今天在这里突一下 明天到那里顶一下 虽然红军一队队开上去 战局却老不见起色 且伤员一天多于一天地往回抬 根据地辖区一天多于一天地在缩小 南京军的战斗机轰炸机肆无忌惮地在红色首都瑞京上空投弹扫射 其间还不时撒下大把五颜六色的劝降书 纷纷扬扬 像雪片 像秋叶 满天飘落 根据地军民气得直掉泪 可除了对着南京军飞机大骂一通解解恨以外 又有何法呢 凡红军退出之后的地区 昔日的革命根据地成了还乡团横行霸道的天堂 他们大肆搜捕红军伤病员 大肆屠杀拥护红军的老百姓 再次陷入水深火热的人民群众暗地里总是互相打听 毛主席到哪去了 为什么不让毛主席出来带领红军打胜仗呢
失陷区的这种情绪渐渐向尚未丢失的地区流传 群众川流不息地到红军驻地打听消息 只问红军下一步怎么办 只问第五次围攻到底能不能打破 危机感紧紧地压在根据地人民的心头 同时也使得红色军人们日夜焦灼不安
面对四郊多垒辖区日蹙的严峻局面 秦邦宪不得不考虑中央革命根据地和中央红军的生存了 与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和周恩来两人商量说 第五次围攻整整反了一年 情况越来越糟 打破围攻还有不有希望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慢慢地撕着笔记本 忧虑地说 再这么下去 我们怕是真成了 说到这里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害怕得不敢再往下想
周恩来看看军事顾问 说 老守在家里不行 泽东同志所提去湘中调动敌人于运动中歼灭的方案不失为
你又提毛泽东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粗暴地打断周恩来的话
周恩来据理力争说 再不听取毛泽东同志的意见 中央革命根据地真个有累卵之危
我不准你提毛泽东 李德华夫奥托布劳恩猛地撕下一页纸掷于地下 再次吼道
周恩来十分气愤 语气很冲地说 你自